第329章
说对不对?” “我、我没有骗——啊……”她苍白无力的辩驳被撞散了,化成斐孤渴望听见的呻吟。 她最害怕的尾巴替代了他的手,再度戳上她已经不能再碰的花蒂,像回到自己领地的衔蝉,又开始暴露恶劣本性。 “不——别碰……!”她开始弓着身子想躲,双手没有依凭,她并不想去碰法镜,只惊慌地往身后摸,想推他,身后的欲根入得很深,她整个人都被迫贴在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她此刻那点力气不能叫他挪动分毫,反被人制住,迫她按在法镜之上。 法镜之中媾和的赤裸男女,一个想要逃离,一个却在禁锢。 她逃不开,只能被按着腰在抽送中一次一次贴上他的胯骨。 她的耳朵烧得慌,腿也软得不像样,法镜当前,只用来映照这样荒唐的床笫之事,她屈辱地只想逃,却忍不住低声下气地求道:“尾巴、尾巴收走好不好?” “阿茸……唔嗯……阿茸……别、别碰……” “我……我难受……别……!”求到最后尾音一句比一句低,清冷的嗓音尽量压抑那份情欲,反而显得更为柔媚色气。 “叫我的名字,苦楝。”斐孤只是沉声回道。 苦楝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直呼其名,心里诧异又有点委屈。 他果然恼了,竟然这样不守礼地唤她的名字。 “阿茸……”她闷闷地叫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猛地将她身子转过来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尾巴啪地打上她的腿间,花唇一颤,她几欲瘫软,察觉有什么不对,身体涌动的热意令她开始惊慌。 忽地想起那夜云花湖畔两人湿透的身体,为那个她刻意忘记的名字。 “斐、斐孤……唔嗯……”她在唇齿交缠间低唤,刹那便被松开。 “苦楝,再叫一遍。”他的神情出奇的古怪,语气平静得近乎压抑。 “斐孤……放、放开我……”她低叫道,挣扎的力度忽然变大。 “不放,苦楝,我不会放的。”他这句话说得奇怪,又郑重又蛮横。 那毛茸茸的粗长尾巴兴奋到开始不知节制地奋力拍打花蒂,斐孤搂着她的腰激烈地肏弄,苦楝开始挣扎了,声音不稳:“不要……别……轻、轻些……” “不舒服吗?苦楝?”他又开始恶意地问,看她忽然开始整张红透的面孔,疑惑道:“舒不舒服?” “舒服了我就轻些。” “舒服……”苦楝咬了咬唇,又羞耻地闭上眼回道。 “你、你轻些……尾巴……不要、不要尾巴……”苦楝仍旧在挣扎,到最后她几乎快哽咽。 但斐孤没有撤走尾巴,也没有放轻力道,仍旧肆无忌惮地往深处肏,往她敏感处碾。 苦楝挣动不休,法镜晃荡却不会倒下,她开始口不择言地斥他:“混账……!唔嗯……混账……骗子……!啊……!” “放开我……放开……” 那热烫柔软的尾巴甚至坏心眼地拐着弯撑开花唇,毛茸茸的尾巴顺着欲根进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进出,上方的花唇容纳不下这样粗长的尾巴,深红的嫩肉里便只有无数墨白的绒毛蹭着扫着,而硬直的尾巴尖端又会故意蹭在花蒂上,那样怪异恐怖的快感逼得苦楝终于崩溃,哭叫道:“放开我……!” 那一瞬间她被斐孤从法镜上拉开,紧紧缚在怀中,她绷直了身子,已到极限的身体哆嗦不已,尿液淅淅沥沥落下,有些甚至溅在那透亮明净的法镜上。 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斐孤终于看见那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他最喜欢的泪痣滚滚而落。 “混账……呜……欺负人……!你走开……!”苦楝泣不成声道,哽咽的语调叫斐孤又更硬了几分,但还是搂着人轻声哄道:“苦楝,没事的,没事,是我的不是,你别难受。” 苦楝只是闭着眼摇头哭个不停:“混账……孽障……你走……我再、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刚刚瞧见了,那些溅在法镜上的脏东西。 几百年来她从来没被人逼到这般狼狈境地,此番她彻底没脸了,丢人丢成这样。 她心里屈辱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却委屈地缩在那人怀里,抽抽噎噎地骂道:“走开,你走!” 斐孤立刻就施了清净诀,抹去眼前一地狼藉,除了她身上方才痕迹,将人顺势抱坐在怀里,性器仍是在体内一转,硬挺得很,他装作正经地哄:“好好好,苦楝别气,都怪我,是我不好。” 苦楝身子还在下意识地抖,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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