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摆脱张四,是帮我和张四离婚,可是我没想到,他的办法竟然是把张四杀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张四好几年没上山了,怎么就凑巧上山又摔死了。我问过他,他虽然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我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张四,就听他的找借口来接近你,只是你太警惕了,我试了好多次,你都没上当。不过我从罗志文的言语里听出来,何夫人好像找了一个很厉害的人来。” 张白桃说的这些,林夏倒也相信,因为这些和她想得也差不多。 只是,那个何夫人既然能找到刀疤这样的人,为什么从一开始不让刀疤来,反而找了个张白桃?而且定金也才10块钱?也许在这个地方,10块钱已经很多了,但在京市,10块钱还真的不算什么,是那人觉得10块钱就够了,还是当时她拿不出钱,更找不到刀疤那样的人?不过,才半年过去了就有了办法?京市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和老头联系时,他也没说呀!不行,回头得打电话问问。 “你是罗志文的帮手,而且他和你关系这么亲密,他为什么要把你卖了?” 第213章 有点飘了 “其实,年前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罗志文家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他家里条件不好,父母也不待见他,不太可能给他太多钱,在火车上时甚至吃的还是我的,下乡之后更是抠得不行了。” “可是,自从张四死了之后,他每次偷偷来我家,都会带些吃的让我做,偶尔的时候还会有肉,起初,我以为是何夫人给他的钱, 我当时心里还很不平衡,凭什么只给我10块钱,给他却是那么多!” “有一次,他好像特别高兴,买了细粮、肉,甚至还带了瓶酒,他那天喝醉了,我不小心从他口袋里发现了100块钱,我当时吓坏了又把钱偷偷塞了回去,第二天醒来,他已经把钱藏起来了,没过两天,公社那边就说有两个姑娘失踪了,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 张白桃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那晚,他又跑到我家里来了,我无意中看到他臂上有一些抓痕和一个小牙印,很像小孩子咬的,当时他一直在催我接近你,我又接近不了,心里很害怕,也不敢问,只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后来,我看到村里一个小孩不听话,被大人教训时,对大人又打又抓又咬,才突然想到罗志文手上的那些痕迹,以及那段时间听到的一些流言,说是隔壁村有三小孩掉水里了,至今天下落不明。” 剩下的,林夏大约也能猜到,张白桃认为那三小孩是不是得罪了罗志文,然后被他推下水了,虽然她不明白罗志文为什么这么做,但她又突然想起了张四,心里十分恐惧,罗志文可能看出了她的破绽,怕她坏事,想着杀了她反而麻烦,正巧张白桃长得还算不错,不是个处也能卖点钱,于是罗志文就把她迷倒卖了,后来,他又看到赵红,赵红虽然是个傻子,但也看到过他几次,于是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赵红也给卖了。 事实也正如林夏所预料的,罗志文自从第一次配合牛哥等人得手后,他觉得迷药实在是太好用了,身上就长期带着迷药,趁张白桃不注意时就把人迷晕,晚上偷偷去找牛哥等人来把人弄走了。 确认从张白桃这里问不出什么消息之后,林夏让她回去了,不知林夏是怎么做到的,第三天,张白桃就被调到走了。 陈河得知此事,心里愤愤不平,他认为把张白桃调到别的地方就相当于放过她,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凭什么? 林夏解释,她并非放过张白桃,而是张白桃就是个活生生的人证,如果她还留在大榕树村,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被灭口了,而且,她也没承诺一定会调到比大榕树村好的地方,反正只要人不死就成了,苦点累点不是正好可以磨练磨练。 罗志文和张白桃都不在了,知青点在大榕树村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这新婚的小两口就是不一样。”王翠娥看着陈海和林夏相携离开的背影,笑呵呵的说。 刘三花看了王翠娥一眼,取笑道:“我记得你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连上工都非要和你家的在一块,你侬我侬的。” “说的好像你没有一样,我那时候可是都瞅见了,你和你家大牛还偷偷拉小手呢。”王翠娥不甘示弱。 “嘿~我告诉你,别说当时了,我现在还光明正大的手牵手呢。”刘三花一脸不害羞道。 “三花和大牛感情这么好,原来是手拉手保持的呀!”婶子们笑道。 刘三花挥手,“去去去,说得好像你们在家没和家里那位没睡一个炕似的。” “我们是睡一个炕,但是我们没手拉手呀!” “可不是嘛。” 众人笑过后,刘春苗才对王彩霞说:“彩霞,夏夏和小海一直分开也不是个事,你要不和小海说说夏夏随军的事。” “这不是小海刚换了个驻地,申请还没下来呢!”王彩霞答道。 “这么久还没申请下来?赵小海之前两三年才回来探一次亲,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呀!而且,总不能让夏夏一直这样守在这里,这时间久了......” 刘春苗倒不是不相信林夏,但时间久了,这风言风语的就出来了,而且林家那边,只怕也会有意见。 王翠娥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对呀,彩霞,你可得好好跟小海说说,申请这东西,也可以催的吧?” “就是,多催几次说不定就能早点下来了。”其他人附和道。 王彩霞表面没说什么,但心里早就暗暗担心起来了,林夏长得漂亮又有本事,这时间久了,难免有人心生邪念,万一真的被人忽悠走了,她家陈海要怎么办? 她趁林夏不注意,找机会把陈海拉到一边说起这个事。 陈海哭笑不得:“娘,你放心吧,我已经在催了,应该这两个月就下来了,等我回部队挑好房子,就回来拉你和夏夏过去。” 她比王彩霞急多了,特别是这会他刚吃上肉,瘾正大着呢,巴不得每天抱着媳妇。 王彩霞听到这话,悬着的心才落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林夏一天不随军,她的心就一天也放不下。 “你自己上点心,夏夏长得漂亮又会赚钱,万一真被别人骗走了,你哭都没地哭。”她虽然不知道光阳制衣厂每个月有多少钱,但想来也不少,自己儿子的津贴,跟林夏的收入相比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娘,我知道的,你放心吧。”陈海答道。 林夏哪里没看到王彩霞的小动作,不过人母之间想说点悄悄话,她作为儿媳的只能装着没看到了。 这两天,林夏简直快被折腾疯了,她什么事都做不了不说,白天差点连床都下不来,这个刚开腥的男人简直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黏在她身上,就在林夏忍无可忍的时候,陈海终于开口说要归队了。 “媳妇,我明天就归队了,等我这次回去,家属院应该也安排好了,到时我请假回来接你。” 林夏看了他一眼,觉得最近这男人有点飘了,是时候给他点教训了。 第214章 有颜色的梦 林夏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答应道,“好!等你确认家属院分配下来后,先给我打个电话,我提前收拾好东西!” 陈海不知她心里的想法,还真以为她也如他一般的,迫不及待的想随军呢! “媳妇,我要好多天都不能看见你了,让我多抱一会。” 本以为媳妇会拒绝,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 “多抱一会也不是不行,不过,今天晚上你得听我的,阿海,好不好?”林夏伸手搂着陈海的脖子撒娇道。 陈海除了“好”外,再也说不出其他,只是他没想到,这声“好”,在未来几个月里,会让他魂牵梦萦! * 从团长办公室出来,陈海大大松了口气,想到明天选好家属院就能接媳妇儿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等在外面的刘小军见状,笑嘻嘻地凑了上来:“队长?想嫂子了?” “滚!”陈海一脚向刘小军踹去。 刘小军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嘿嘿,队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媳妇就想媳妇嘛,嫂子这么漂亮,想也正常,你们说对吧!” 外面等着的人纷纷点头附和,尤其是高义,那响亮的声音连团长办公室的冀向明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这群臭小子。”冀向明笑骂了一句。 罗天华也听到了外面的笑闹,难得跟着调侃道,“听说陈海结婚当天就被紧急召回了部队,后来又调到我们这,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是呀!做军人就是这样,军嫂也不容易。”冀向明想到刚才陈海提到的事,“团长,那小子请假的事?” “批了,你回头给他就行。”罗天华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没好气地说:“反正我马上就要走了,这刺头以后就是你的搭档了。” 罗天华的调令已经下来了,离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他走后,冀向明升任二团的团长,而他们俩都推荐了陈海接伤冀向明原本的位置,虽然还没有发布,但命令已经下达了。 说起这个,冀向明还心有余悸,“这次也幸亏师长扛住了压力,不然这副团长的位置,只怕得被人越级占了。” 他们现在驻守的地方,因为边境线不安稳,驻守了两个团。他们所在的是二团,而他们说的想越级的则是一团二营的副营长。在得知罗天华要调任的第一时间,他们俩就推荐了陈海,谁知被一团二营的副营长知道了,从中插了一腿,这副营长是从京市军区调过来的,听说后台不少,甚至施压到了师长那里,不过最后也没成就是了。 “哼!就他那样的,如果不是后台硬,再过十年也别想升到副营长。” 罗天华是最看不惯这种本事不大,后台不小,事儿还多的人。看看人家一团一营的林营长,哦,很快也是副团长了,人家还是林中将的儿子呢,不天天和他们一样出任务、训练,人家往上爬可是凭的是真本事,真功绩。 冀向明也看不起这样的人,只是他并没有多大的后台,团长这个位置只怕也是他的极限了,自然也不好评价别人,幸亏罗天华也不是非要他回答。 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一盏孤灯静静的立在原地,默默发光。 黑暗中,男人的双手被皮带绑住,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落在上面,那小手轻飘飘的,可压得下面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纹丝不动。一只冰凉的指尖落在男人眼角,男人的呼吸立马就乱了,那指尖仿佛带着丝丝电流,所过之处,泛起一阵阵的涟漪,随着指腹一点点的滑落,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只是眨眼间,微凉的指腹在高耸的鼻峰上打了个圈,在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来到了唇角。 男人越发觉得嘴唇干燥难耐,渴望着那温凉的指尖,迫切想亲吻它,想把它含在嘴里,可那柔软的指尖只调皮的在薄唇周转打了个转,划过刀锋般的下额线,来到了脖颈处。 “唔~” 突然,男人整个身子一僵,呼吸停了一瞬后变得急促不已。黑暗中的男人眼眶都红了,被绑着的大手几乎在瞬间就要脱离皮带,可他身上的女人似乎早有所料,柔弱的小手轻拍在青筋暴起的大手上,明明力度那么的轻,男人的动作却立马止住了, “哥哥,你答应了我不动的哦!”黑暗里,女人的声音仿佛带着勾子。 “好。” 男人隐忍的吐出一个字,下一秒,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抚慰似的扫过刚被留下牙印的地方,又一声难耐的闷哼声响起,温热的小舌从脖颈的凸起上移开,缓缓的往下移动,而那只小手,不知何时落在了男人的侧腰,轻轻的磨砂着。 “媳妇?”黑暗中,男人瞪大了双眼,声音沙哑无比。 “嗯~乖,别动。” 女人的小手从男人侧腰开始缓慢的往下移动,随着小手一同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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