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可是已经不知多久了,太快乐,但也太多了,多到文卿四肢百骸近乎失控,血液沸腾,脑浆翻滚,浑身都跟着快感袭来而不由自主地颤抖。 虽不粗暴,可文卿却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玩坏在床上,多次下去,腿心那处承受过多的高潮,已到了稍微碰一下都教她刺激得浑身蜷缩的地步,再将手指揉着、压着、动作快速地在那里兴风作浪,好像浑身的神经都被揪在一起、被拉紧,文卿惊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地从床上爬起,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张开双腿,浑浑噩噩看着她的手碰着自己糜烂的私处,用力地喘息着,太刺激,渐渐,快感再次爬上她已经被情欲侵袭地混乱不堪的身体,受不住了,将脖颈儿向后一仰,眩晕地望着重影的床梁,身体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像重重地倒入棉花中似的,双手软在两侧,双腿也任意大张,文卿朦胧星眼地流着泪,不堪承欢地咬着唇,整个人被欢爱侵袭得软如烂泥,望着鹤生缓缓俯身时,却也媚如娇养的花儿,努力抬起无力的双臂将她搂住,向主人主动张唇献上吻去。 她如何能不知道,这人虽从始自终不曾说些什么,但她心中其实是在意的,在意中午在梁府的事,也在意跟她一起吃了原本要给舒宜的午饭,吃了舒宜最爱的糕点。 她虽不说,但是…… “嗯……”文卿颤抖地呻吟着,不住哭着摇头,来了,又要来了…… 真的要受不了了,可是她被没完没了地吻着,被困在怀中,连发声挣扎的余地也没有,最后去也去得浑浑噩噩,感觉脑子里都是爆炸的烟花,轰鸣着、嗡嗡作响着,感觉无数的液体流出体外,却根本无法控制。 半个来时辰才渐渐回过神。 此时已做了清理,文卿赤裸地躺在被中,蠕了蠕身子,将回到床上的人抱住。 或许她是知道的。文卿想,关于舒宜对她的心意的事。 文卿很感谢她没有说出让自己远离舒宜的话来,同时幸福于她付诸行动的在意。 毕竟已经分别三年,关于三年前的事,文卿始终无法释怀,所以仅仅只是体会到一点她的在意,都教她感到无比心安。 她非常喜欢她因为吃醋而吻她、与她纠缠的行为。这会让她觉得她们从未分开,或者,曾经的裂痕已经愈合,而她们依旧深深地爱着对方。 翌日天一早,文卿穿戴洗漱,心中仍跟抹了蜜似的,甜津津的。 因想今日还要上梁府看望舒宜,又怕鹤生不是滋味,便与她说:“今晚你来我家里,好不好?” “为何?” “想让你见见谢锦玉的孩子。”文卿笑着揽着她的脖子,“那孩子跟你实在很像。” 鹤生轻笑,“恐怕不是跟我像吧。” “对你亲侄女也如此小心眼,怎不说你和她爹长得一样呢?” 鹤生笑而不语,送她出去。 下午,文卿依旧上梁府。 无论如何,她想她都应该需要知道梁舒宜是否真心自愿嫁人,是否系因怄气,还是为了逃避什么。 就算仅仅只是为了这两年的情谊,文卿也不能放任她如此。 婚姻绝非儿戏。京城的两年让文卿历经了婚姻的糟糕之处,莫大的孤独中,她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小姐深深知道了何为身不由己,也明白在诞下子嗣之前,自己永远都是外人,同时也让她了然,婚姻并不是女子唯一的选择。丈夫不是恋人,而是更像另一种形式的主人,夫妻是主仆,体面一些,那也只是合作伙伴,可以有情却不能有爱,假使一辈子都举案齐眉,如何不是另一种煎熬。 诚然,她自心觉嫁人绝不是什么上上方子,但也并非想要谴责嫁人这种行为如何如何。世界那么大,莫非没有良人在。若有幸让舒宜碰见,文卿自是欣喜,因此但凡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便不再纠缠,并庆贺她能如愿出嫁。 文卿心中如此想,可来到此屋门前,迎面却碰上梁小少爷从门里摔了出来。 门轰地阖上。文卿扶住踉跄的少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么? 少年却不说话,而是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看着她,眸中带着隐隐的怨恨。 文卿不明所以,转睫听见门内听见梁夫人怒吼道:“聘礼都收了,你现在跟我说你不嫁!梁舒宜,你又发什么癫!” “对!我就是发癫!”梁舒宜的声音紧随其后,“这嫁衣今天我说什么都不穿,您要想逼我就找两个人把我绑了吧!” 梁夫人话音微顿,“又是为了宋家那个灾星?” “娘,文卿不是灾星!” 妇人微作了一个吐纳,语气益发严冷,教人头皮发麻,“舒宜,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她、” “没有!” “既然没有,当初为何为了和离,故意让自己滑胎?” 门外的文卿闻言,猛然怔在原地。 门内的舒宜也不说话,只有梁夫人带着怒意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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