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您看,您还跟小徒见外。” 想来大抵少年人都对功夫心存向往的,也不管鹤生怎么说,一晚上,少年一个劲只管师父师父的叫她。 而文卿只觉心中五味杂陈,全程只埋头吃菜,也不说话。 简单用了一些,舒宜提议让她送鹤生回去,临走,还悄悄嘱咐她把握机会,“你说你都找了三年了,如今人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犹豫什么?” 机会自然是要把握的,何况,她本就打算今日去廊房找她。只是因为今日唐突的相逢,又想着梁舒宜瞒她一事,才乱了阵脚。 二人并肩走出梁府,文卿请她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一路上没人开口说话。 文卿也没有刻意寻找话题,她知道那样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 不时,马车停在巷子口,文卿一同下车。 鹤生旋身道:“请留步,姑娘回去吧。” 文卿看着她,坚定地牵起她的手走进去,“你说来金陵是为了过去的事,不解决就没办法继续修行。” 巷子里很黑,但能看见不远处人家的灯火。文卿拉着她融入黑暗,靠着墙壁,仰面对她,“过去的事,是指我吧。” 说着,她将手顺着手臂攀上她的脖颈。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犹如春水容裔。微弱的灯光下,鹤生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将手臂撑在耳畔的墙壁上,以阻挡身体被牵引的靠近。 她又乱了,只能用短促的、不知所措的气音发出一声:“是……” “既然是为了我,你又为何拒绝我?”文卿益发揽紧她的脖子,将身体、将柔软的小腹贴向她,“你不靠近我,怎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话音落下,片刻,这具明明已经逐渐妥协的身体却突然一紧,随即撇开脸去,将手抵住她的肩,试图将她推开。 “我说的不是这种解决,也不想用这种方法解决。”她的声音略带凉意。 “那是哪种?”文卿反问,却没给她回答的余地,“我喜欢你,我爱你,不论你记得什么,又忘了什么,我都想要你能重新跟我在一起。” 说到此处,文卿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为之一怔,“……忘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可是就算如此……”文卿引颈凑近她的唇角,柔荑从削肩缓缓滑落,拂在她跳动的柔软胸口上,柔声低语道,“感觉不到么?你的心跳都乱了,你分明就不想拒绝我。” 说实话,对于她这种读着女诫、学着女红长大的姑娘来说,说这种露骨的话,简直连脸都不要了。 但也许是这三年的磨难遭下来,让她对于颜面还是他人的眼光益发不在乎,她甚至对过去的自己感到唾弃。 她痛恨以前温吞的自己为了那些过眼云烟的东西,从而失去了那么多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唾手可得的东西。 因此,即便是如此暧昧的话语,从此刻她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如此干干净净,甚至带着哀怜。 不是引诱,她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 “鹤生,不要拒绝我,就算只是以前那样的见不得光的关系也好,只要你别将我当作陌生人……” 而这种纯粹的哀怜,对鹤生来说却很致命。 x 小 颜 y 第0119章 第一百十九回 重蹈覆辙 h 三个月前,差不多年关的时候,道观里传来一女子冒着大雪上山,只为寻找一位名叫鹤生的坤道的消息。 “大冬天的,那姑娘千里迢迢从江南来的这里,听说这已经是三年间她拜访的第十间道观了。”小道如是说,“小师叔,你说世人为何总是如此执迷不悟?都三年了,既然找不到,不正说明那位旧人不想见她么?” “实在教人心疼,好好的一个姑娘,又大雪连天的,手上都是伤口和冻疮不说,还差点滚下山崖。” “不过好在我给她算了一卦,卦相说她身边已有一位有心人,只要那位姑娘能够放下过去,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我将卦相告诉了她,劝她不要再执迷过去,她也说会多加考虑,唉,希望真是如此。” 鹤生茫然怔忡地听着。 仿佛一粒石子坠入湖水,这番话让原本波澜不惊的死湖生出层层涟漪。 良久,涟漪经久不散,她的耳边也嗡嗡作响起来。 “她走了么?” “雪太大了,天也迟了,我留她在此休息,等明日雪小一些再走。” 鹤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问。 因为她从未打算见她。 可得到这个答案,却感到无比安心。 好像有了选择的余地。 当天晚上,她躲在静室内诵了一晚上的经,翌日一早才盘算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她依旧不打算见她,她想,自己只顺便,因为她在,所以顺便去看看她,就像看一只闯入道观避寒的猫。 可来到客堂,小道却说:“姑娘刚走,说要赶最早的船回家过年。” 这个消息让她莫名其妙发了急。 她拄着手杖,逃命似的狼狈地跑向山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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