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虑夕,我……” “真是情深似海啊,”鹤生提唇冷笑,“难道嫂嫂忘记先前她是如何冷落你的?如今她给了你三分好脸色,便盈盈切切回到她身边,弃我于不顾,她一个负心人既然比我重要,我又成了什么?一个提供情欲的对象?” 这话实在难听得割人了。 “你怎能……”文卿心口陡然一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阴霾遮去的半张脸,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句话来: “你就如此想要赢了那场赌局?一刻也等不了?” “是,一刻也等不了,每当想到竟然要输给那种人,我就夜不能寐,恨不得当场带走你,好让她含恨而终。” 慢条斯理,字字平静,却逼得柳叶身遽然一晃。 下雪天大都是灰蒙蒙的,这会儿是下午,屋内没点灯、没生炉,文卿撑着生冷的案面立在原地,像隔着楚河汉界与她道:“对不起,我想我是让你失望了。” “不过我本就说过我不想离开,是你不经我的同意与荣卿擅自打赌在先,如今我已经答应你日后终会离开这里,这难道还不够么?你就真的如此急于这一时,只为了一个可笑的赌注?” “之前荣卿说无论她的妻子是谁,你都会把她抢到手,起初我还不信,现在想来这大抵是真的。”文卿眸光哀怨而愠怒,“你将我当作从荣卿那里抢来的玩物,因此才能毫不顾忌我的立场、我的苦衷,呵,正好,过几天谢锦玉就要进门了,你大可以勾引她去。” 刺骨的朔风打得窗棂吱嘎作响,鹤生心下绞得一阵窒闷,周身也随风凉去。 不等她再说些什么,文卿已狠狠咬了唇,拂袖而去。 群 主 小 颜 第0059章 第五十九回 旧疾复发 当夜,文卿便着了风寒,又害怕传染给荣卿,便搬到厢房暂留一宿。 初雪本就寒冷,西侧的厢房不在光处,即便打上炉子,依旧难掩阴寒。她斜坐在厢房深处的榻缘,巾帕掩着唇,一声一声薄弱而贫瘠的咳嗽从喉中迸发,半天的工夫,便咳得人白如纸一般。 春桃将火盆挪到跟前去,又将一件厚氅给她披上,上前握搓着她的手,手背凉津津的,手心却又滚烫,软绵无力,忙端上药来,“这京城的冬天真是遭罪,小姐,来,将药喝了。” “我不喝……”文卿紧捏着帕子闷咳,疲弱而幽怨地撇开脸去,“左右我这病不是药能喝好的……” 点点湿痕在帕上渗开,春桃一惊,忙取来查看,只见帕上几片粉白的花瓣已被捏得斑驳。 上回见这花瓣,还是白如梨花一般,如今再见,已经染上了粉晕。 “这……”春桃惊慌失措,“好端端的,怎么又发起这怪病来?” “报应……”文卿悻悻收回手,咬唇恨恨哽咽,“这都是我的报应……” 说着,又是接连不断地咳嗽起来,直至将一片花瓣花瓣逼出喉咙才罢休。 喉中火辣辣的,每当咳嗽起来,便像含了刺一般,疼得人冷汗直冒。 上回尚不会如此。这病是益发重了,加上风寒,文卿整个脑袋天旋地转,扶着床栏艰难起身,春桃将她拦住,“小姐要什么?春桃去取。” “去将奁盒拿来。” 奁内放的是上回装进去的花瓣。 这花瓣与寻常花瓣不同,由夏转冬,却没有腐烂的痕迹。一并装入,春桃瞧着,更是满面愁容,“小姐,要不要我与大爷说说,再请个名医来看看?” “不,你不能告诉她!”文卿又怨又急,“谁都不能说!咳死了也是我的命,咳、何必给人添麻烦…咳咳咳……” “小姐……”春桃心焦地伏在她的膝上哀戚,“小姐……您忘了她吧,虽然过几日谢锦玉便进门了,但如今大爷心里已有了您,您何必还执迷念着她一个女人……若是步了王二奶奶的后尘,可如何是好……” 情这一字,最难分明,文卿何尝不怨自己,“出去……” “小姐、” “我累了,你出去。” 待人离去,文卿适才兀自凭栏垂泪。 这厢春桃被赶出屋内,阖上门,只见阳平已在此等候,带荣卿的意思过来询问文卿身体如何。 自荣卿不再冷落文卿,春桃对他态度也不似从前恶劣了,但念在文卿的意思,也只好声客套了几句并无大碍、不必担心云云,多的没说,也不能说。 可谁知翌日,文卿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加重了。 翌日春桃敲门进来,榻前已经散落了一地的花瓣,文卿奄奄伏在榻缘,虚弱地喘气。 “小姐!”她连忙迎上前去,见她面颊苍白,两眼如桃,“这、该不是咳了一整宿吧,身子也……明明喝了药,怎么还发起烧了?” 文卿这喉咙里跟着了火似的,浑身乏力,只看着她,半个字也说不上来。春桃见状,更是心急如焚地赶紧遣人去招呼大夫来,一并唤两个丫鬟打来热水,伺候她擦去身上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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