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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回讫以示诚意。”林霰冷冷瞥了霍松声一眼,道,“你们若真心要人,三日后来溯望原,过时不候。” 霍松声被林霰那带冰碴的眼神颤住心肺,禁不住打了个抖,往春信身上靠了靠。 春信架着他:“你冷啊?” 霍松声老实点头:“你看到没,他吓唬我。” “……” 林霰说完便走,一副你爱来来,不来拉倒的架势。 回讫军队刚遭重挫,没有讲价的资本,白玫叫住林霰:“阁下何人?我总要知道你说话有没有分量,比如,你们的将军会不会听你的号令,溯望原十万大军,若是弄起刀枪,这仗我该找谁清算?” 说白了,白玫就是要林霰一句准话,我们去溯望原可以,前提是你们得讲武德。 林霰顿住脚,却没回头,而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霍松声,沉声说道:“他连调动兵马的虎符都能轻易交到我手上,你说他听不听我的?” 话音未落,林霰不做停留从祭坛走了出去。 两军将士都守在祭坛外,就等着里面的人谈崩了好冲进去增援。 林霰的马车停在外面,他一声不响上去,符尘仰靠在车门前给他搭了把手:“走吗先生,霍将军呢?” 林霰微微掀开窗纱,见霍松声掐着腰在那跟骁骑营交待事情,说道:“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半晌,霍松声讲完话,一眼找见林霰的车,符尘难得给他好脸,兴高采烈冲他挥手。 霍松声不急着上去,老远对符尘勾勾手,符尘不疑有他,忙弃了车跑过去。 等人到跟前了,霍松声跟符尘打听道:“庭霜最近有生病吗?他瘦了很多。” 符尘出门前应当被交待过不许多嘴,不过这是霍松声,符尘一见他就忍不住,把前些日子的险象环生一字不落的全说了。 霍松声越听脸色越沉,最后话都不想多说:“我知道了。” 林霰撩开窗纱,露出阴沉的半张脸,不大不小地叫了声:“霍松声。” 霍松声背着剑都觉得重,卸下来丢给符尘抱着,应道:“来了。” 符尘差点被剑砸着,扛在肩上去驾马。 马车门“砰”地合上,符尘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趴车门边偷听。 车内没人讲话,好半天传来衣物摩擦声响。 符尘一头雾水,耳朵贴得更紧,听见他家先生没好气地问了句:“你脱衣服做什么?” 妈呀。 吓得符尘赶紧坐回去,目不斜视驾车往回赶。 车里,霍松声把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敞露的胸膛上有不少伤,新的旧的,淤青深处呈暗紫色,最严重是他的肩膀,有个不算小的创口,新伤叠在旧伤上,流了不少血。霍松声身上浓厚的血腥味就从这里来,血液已经干涸,成一块块的血痂黏在皮肤上,看起来很骇人。 林霰呼吸微滞,冷淡的眸子里翻涌起阵阵波涛。 霍松声那混帐还在气人,他抬脚把挡事的衣服踢到一边,惹火道:“你不是生气么?脱光了让你一次看完,气也一次撒完,反正我身上零零总总就这么些伤,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有本事你也说说你的,怎么就能瘦成这样?” 林霰心肺都被霍松声堵严实了,有理也成了没理,火气冒到头顶在胸腔里,憋得他气都喘不匀。 霍松声也快冒烟:“临走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给我写的信里是怎么说的?你真够可以的戚庭霜,把我瞒得密不透风,你嘴巴真紧啊。” 林霰呼吸沉重,转过去不看霍松声:“把衣服穿上。” 霍松声光着膀子走近他,俩人一站一坐,霍松声靠近时的阴影能将林霰完全罩住。他从后捏住林霰的后颈,强迫他转过来仰起头。 瘦的脸颊都陷进去了,整张脸就剩一双眼睛还残留几分气人的功夫。 霍松声觉得自己浑身所有的疼痛都敌不上心口的疼,他看着林霰这样都快疼死了。 “戚庭霜。”霍松声咬牙说,“你存心要我的命。” 后颈处的手微微用力,林霰轻“嘶”一声,霍松声朝他逼近,狠狠吻下来。 大将军气势逼人,看着像是要将林霰生吃了。 可惜他到底不是铁打的,狠了不足眨眼功夫便败下阵来。 马车晃了一下,霍松声脑子里跟灌了一桶水似的,也跟着晃了一下。 旋即他两眼一黑,腿一软栽倒在林霰身上。 “松声!” 林霰郁结在胸腔的不悦被一个野蛮的吻化解的七七八八,继而又被突然倒下的霍松声揉碎的七零八落。 他费力捞起霍松声,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拾起放在身边的毯子盖住霍松声的上身。 这一身伤什么颜色都有,精彩极了。 林霰打开窗,他的马车有人跟着,窗一开就能叫到人。 他对外面的人说:“将军伤得很重,我们就近先找个大夫。” 天苍山位于回讫纳什部管辖内,部落里有巫医。 林霰不放心回讫的大夫,简单找人处理了一下霍松声的伤口便快马加鞭往溯望原赶。 为了照看他的身体,符尧也跟着来了。 林霰都没让符尘休息,日夜不停,终于在第二天黄昏回到了溯望原。 彼时强撑一天的霍松声已经开始发热,烧得迷迷糊糊抱着林霰说胡话。 春信和秋和合力把霍松声弄回营帐,就离开林霰这么一会功夫,霍松声吵个不停,一直在喊“庭霜”。 后来林霰就没再走了,霍松声滚烫的手一直握着他,摸到人了才安心。 霍松声身上大多是皮外伤,肩伤要严重些,他之前被箭矢射中,一直没养好,伤口反复撕裂,昨天又被乎和日珥拿毛笔扎了,牵着筋骨。 符尧仔细给他包扎上药,要林霰转告霍松声,三个月内不能有大动作了,否则要留下病根。 林霰点点头,再晚些时候,符尧将熬好的药汤送进来。 一人一碗,他先看着林霰喝完,剩下一碗林霰负责给霍松声灌下去。 天色已深,暂时停战的溯望原万籁寂静。 林霰放开霍松声的手,端起药碗吹了吹,再转回去发现霍松声醒了,正睁着一双烧红的眼睛看着他。 溯望原资源稀缺,蜡烛就点了一根。 林霰说:“醒了?” 霍松声还在耍无赖:“没有。” 林霰轻声叹息,用勺子舀了一口药:“还说我瞒你,你中箭的事也没有告诉我。” 霍松声理不直气也壮:“忘了。” 林霰把药喂到嘴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忘了?” “你不行。” “为什么?” “你比我精贵。”霍松声翻了个身躺平,抹了把额上的汗,“好热,待会再喝吧。” 林霰把药放下,起身去拧了条帕子过来,替霍松声擦掉脸上的汗。 霍松声闭上眼睛,拍了拍床:“上来。” 林霰说:“不上。” 霍松声又睁眼:“你上来。” 那眼睛透着高烧的疲惫,湿漉漉的,林霰抗拒不了,脱了鞋子外衣躺上去。 霍松声朝他靠过来,从背后环住林霰的腰:“别用胳膊肘顶我,我浑身都疼。” 林霰没打算动:“你别撒娇,我心软。” 霍松声生了病也不老实,细细亲吻着林霰的头发:“你心哪软了,这么硬,谁你都忍心丢下。” 林霰微微一顿:“我没有。” 霍松声收紧手臂,肩膀上的伤在动作下撕裂般疼痛。 林霰皱起眉:“你别乱动。” 霍松声非要将林霰搂紧,不留一点缝隙才罢休。 “怎么来的溯望原?”霍松声问起来。 “我在长陵收到开战军报,放心不下,当天便坐船赶来。”林霰怕他担心,说得平淡,“这一路没怎么波折,我离开长陵时病已好的七七八八。” “嗯。”霍松声听符尘说了,路上林霰的身体倒没出什么状况,“那之前呢,病得那样厉害。我在溯望原看到天下告示,听闻要重审戚氏旧案,还在想你是怎样高兴。可你呢?你在病榻缠绵,差点……” 霍松声说不出“死掉”二字,喉头一哽,颤抖着呼出一口灼热气息:“这世上还有你在乎的人吗,你怎么敢一口气松到底的?连后路都给我想好了,给我留一个赵时晞就能一劳永逸?你算无遗策,事事都在你掌控之内,那你能不能算到十年二十年后,赵时晞是狼是虎,姓赵还是姓那齐?我告诉你,没那么好的事情,这摊子你弄出来的,你自己管,我明天就挂刀卸任,回南林做我的小侯爷去。” 说到后面又是气话了,林霰面对生气的霍松声总是很有办法,只要态度放软,那人很快就好。他摸摸霍松声的手:“我没什么都丢给你,我原本想着,若两军交战,你可以利用赵时晞的身世拖延到我带他来溯望原。” 林霰顿了顿,揪了一路的心才放下一些:“我没想到你会为时晞考虑这么多。” 霍松声亲自带兵上阵,杀上回讫,为他扫清障碍,这是林霰计划之外的事。 霍松声说:“我那是为他吗?” 林霰都知道:“你是为我,更是为了大历。” 林霰知道的,霍松声首先是镇北军的主帅,其次是大历的子民,像他们这样的人,感情要留在最后,可能最后霍松声才是林霰的伴侣。 赵时晞这条路走不走得通,以后要怎么走,怎样才能缓和两国关系,最大程度的减少战争和牺牲,这是霍松声知道赵时晞身世后第一个要考虑的事情。等他将前路一一理清,确定这条路确实可行,他才会去考虑,他要做哪些事才能让赵时晞不恨林霰。 这是一道门槛,因为只有赵时晞不恨林霰,才不会对这个国家失望,不会站到大历的对立面,才会有林霰设想的所有可能。 乱世之中,他们眼前是飘摇山河,可能数到末尾,才是无法割舍的彼此。国是大家,为了江山稳固所做的一切牺牲是大爱,只有大家稳了才有小家存在的可能,只有大爱无疆,才能绵延出子孙后代的幸福。林霰被这样考虑的霍松声吸引,也为他动容。 他托起霍松声的手放到脸侧,贴上去蹭了蹭:“我的将军,你是大历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现在大事了却得差不多了,他们才终于从大我回归小我,在这狭小军帐内,将那些恐惧一一消解。 霍松声深吸一口气,说道:“别再丢下我了,庭霜。” 林霰拉起霍松声的手抵在唇边,亲吻他的手背:“我回来了,是你把我拉回来的,我梦到你带我去溯望原跑马,你说我是你的,所以我来找你了。” 林霰抓着霍松声的手,转过身。 昏黄光线下,霍松声的目光很专注,眼里只放得下林霰一个人。 林霰抚过霍松声面颊上的汗珠,缓缓抱住他,遍体鳞伤的身体撞入瘦削的胸口,林霰疼惜道:“我不走了,属于林霰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无愧于父母兄弟,无愧于大历。今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哪里都不去,只做你一个人的戚庭霜。” “我会努力活下去,活得久一点。”林霰终于能给这个承诺了,原来那样好听,“松声,我想和你一起变老。” 第一百四十六章 霍松声身体素质很好,就是人不安分,否则不会拖了那么久伤都没好透。 他喝了药睡到后半夜就退烧了,不过伤口疼得厉害,火辣辣的,所以没怎么睡好,醒得也早。 直到这会儿,霍松声才懂得过去君王被美色冲昏头脑,沉醉温柔乡不肯上早朝是个什么意思。他还没日理万机呢,抱着林霰,就盯人睡觉都不舍得撒手。 霍松声上身缠着纱布,林霰怕压着他,侧窝在他身边,霍松声睡醒之后就把人搂过来,林霰呼吸轻浅,羽毛似的扫在霍松声裸露的皮肤上,叫人从心底开始痒痒。 林霰睡觉轻,军营里人来人往,还有早训,他醒得也早。 一睁眼,林霰抬手摸了下霍松声,没特地摸哪儿,手伸出去摸到霍松声的小腹,轻轻抚了抚。他本意是探温度,不料霍松声这禁不住碰的立马绷紧小腹,腿也跟着动了一下。 林霰清醒大半,抬起头,手指蜷起不经意在霍松声肚脐上溜过。 霍松声“嘶”了声,逮住林霰的手:“你故意的?” 林霰一时语塞,解释道:“我看看你烧不烧。” “身上不烧。”霍松声把林霰的手往下一带,“这儿烧得慌。” 俩人胡闹的次数不算少,霍松声总是耐不住的那一个,跟他比起来,林霰就像是个清心寡欲的圣僧,搞得霍松声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要脸的流氓,成天占人便宜。平时要是这么闹,林霰肯定懒得搭理他,若是被惹急了,害臊了,还得把霍松声说一顿。 霍松声以为今天也一样,正等着林霰推开他呢,谁知那人却一反常态,直接把他给拿捏住了。 霍松声呼吸一滞,肩膀上的伤都忘了痛不痛,全身感官全集中在一块儿了。 “伤还没好就想这些。”林霰用嘴唇沿着霍松声的下颌线轻轻地蹭,“将军火气确实挺大。” 霍松声舔了舔嘴唇,偏头想去亲林霰,谁知对方突然撤了手,人也跟着离开他。这食髓知味的感觉可不好受,霍松声瞪圆了眼:“戚庭霜?” “哎。”林霰坐了起来,不轻不重拍了下霍松声的脑门,“你自己躺会败败火,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霍松声被林霰戏耍一通,挣扎着爬起来,气的想砸床。 “嗯?”林霰拖长声调,指了下他的肩,“伤口再撕裂,我就不管你了。” 林霰说走就走,任凭霍松声在后头咋呼地叫他名字。 走出营帐,溯望原晴空万里,极目望去能看见碧绿草原。 漠北好似一夜之间入了春。 林霰站在原地闭上眼睛,深深吸气,鼻息间是阳光落在小草上干爽的味道。好多年了,他只在梦里闻到过。 过往巡视的兵将纷纷同林霰打招呼,他们并不认识林霰,只知道他是长陵来的大官,但他们认得林霰手上的玄铁戒,那是主帅的象征。 林霰想了想,把虎符取了下来。 符尧就在隔壁帐子里,林霰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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