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具精致的身体,除了瘦一点以外,他身上各处都挑不出毛病,体毛稀疏,没有伤痕,一颗痣也没有,而且过分白净。 霍松声扫视一眼,将眉头皱了起来,林霰的身体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人,更像一尊精打细雕的完美瓷器。 林霰不适应霍松声这样的目光,那会让他感到无地自容,他抓过衣服在身前挡了一下:“看够了吗。” “大男人还怕看?”霍松声眨眼挥散情绪,“我就不怕,随你看。” 小侯爷没皮没脸的功力只增不减,林霰不搭他的话。 霍松声抱林霰去浴池,下了水,拿防水的袖套将他打了骨钉的手护起来。 霍松声坐在池边,两腿夹着林霰的腰,将人固定在身前,一边撑着他,一边掬水往他身上淋。 林霰的头发很长,发尾飘在水里打湿了,霍松声一把抓起来,想给它弄起来,但是不会:“怎么梳啊。” 林霰手若是方便便自己弄了,如今只好依赖霍松声:“绕两圈用簪子插起来。” 霍松声手笨得很,要么这边掉了,要么那边掉,绕了半天才弄好,自己还挺满意,可一低头,林霰后颈到肩膀大片瓷白的皮肉暴露在眼前,再深一点便被褐色汤药掩盖住,两种颜色比对十分明显,更显得他白得过分。 霍松声脸热烘烘的,跳下水。 他动作有点大,林霰刚好转过头,溅起的水花扑了一脸。 林霰闭上眼,突然失去了方向,人也站不稳了。 霍松声推着他的小腹,将他抵在浴池边沿,抬高他的下颌:“弄到眼睛了?” 林霰下意识要揉眼,被霍松声制止了。 霍松声微微向他靠近,手一伸取来放在岸上的软巾。 林霰睫毛湿润,颜色如墨,霍松声压上去的时候,他的眼睛颤抖不休。 空气太热了,药味很重,但林霰仍然觉得自己被霍松声的气息包裹了。俩人似有若无贴在一起,皮蹭皮,肉贴肉,连呼吸的起伏都是一起一落的刚刚合上。 林霰催促道:“好了吗?” “不急。”霍松声细致道,“要清理干净。” 这药汤是为林霰准备的,适合体寒的人,他泡着正好。对霍松声来说这太热了,他的鬓角都出了汗。 林霰感觉霍松声离他实在是太近了,呼吸交错着,没等弄完便睁开眼睛。 霍松声几乎和林霰鼻尖相抵。 他对上林霰的视线,被热气蒸红了,含着水,总是冷冷淡淡的一双雾眼现在很湿润。 霍松声心急的去找林霰的嘴唇,微微张着唇齿,想要更多。可快碰到的时候,林霰偏开了头。 林霰的手有点烫,难以分辨是因为药浴还是因为霍松声。他理智尚存,意识清醒,沉声说:“霍松声,我想自己泡一会。” 霍松声没有得逞,也没有气馁,他提着林霰的腰将他提到浴池边,双手撑在林霰身侧,目光肆无忌惮的往下看。 林霰差点恼羞成怒,淡定都要破功:“你干什么?” “看看你热了没。”霍松声那混蛋说着,又看了一眼,“挺热的,你觉得呢。” 第七十六章 林霰确实热了,他很少想这些,不代表他没有,现在他面对着霍松声,如同面对他的爱与欲,他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人的身体总要比嘴巴诚实,霍松声打了这么多仗,上了战场就是要赢,他习惯了角逐和厮杀,最终目的就是胜利。攻略林霰就是拿下另一个战场,霍松声要赢下这个人,要将林霰永远留在身边。 霍松声仰起脸,吞吐着令人昏聩的热潮:“需要我帮你吗?” 林霰眼尾不停地跳,他想跳下水里,却被霍松声强势的侵入,那人托着他的膝弯,掌着他的腰,离他不过毫厘,满脸写着势在必得。 “不需要。”林霰说,“让我下去。” 霍松声按在他腰上的手滑了一下,沿着臀线来到腿根。 林霰皱起眉,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霍松声贴着林霰的脸,呼吸粗重,滚烫的亲吻落在他的下颌上,沿着下颌的线条轻轻咬他:“可你明明就想。” 林霰的气息被霍松声打乱了,霍松声咬他的每一下都让他的理智消减一分。 他被霍松声放了下来,热烫的药浴漫过胸,水纹一波一波的推过来,推着霍松声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林霰在霍松声亲吻他唇角的时候,伸手掌住了他的脖子。 霍松声被迫从林霰身上离开,不满地看向他,正对上对方沉沉的目光。那眼神里太多东西了,压抑、克制、警告,可霍松声就是在里面看见了快要被淹没的冲动。 “你流汗了。”霍松声的手从水里探出来,湿漉漉的,摸上林霰的脸,“是不是药浴起作用了?” 林霰喉头上下滑动一下,霍松声的手那么湿滑,隔着皮肤,触及他的筋和骨。 霍松声嗓音发哑,每个字都诉说着长久的思念和欲望:“别掐我脖子,你掐着我,我只想按倒你,可是你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 林霰手一松。 霍松声又赢下一场,他露出得意的笑,询问林霰:“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林霰无法像霍松声一样坦诚,可他的沉默就是最大的默许。 他在霍松声凑上来的瞬间闭上了眼睛,然后感受到了对方强势的气息。 霍松声对林霰毫无保留,他的思念,他的渴望,他的恐惧,他的庆幸,全都含在这个吻里。 霍松声几乎要将自己献祭出去,他用滚烫的唇舌不休不止地纠缠着林霰,不遗余力的讨好他,希望他不要拒绝自己。 霍松声吻得太用力了,不仅是想要献祭自己,还想要占有林霰。他的不安很快通过动作表现出来,手上急躁的不得章法,他弄得林霰很疼,但林霰什么也没说,一声不吭地接受,接受霍松声带给他的一切。 暧昧的水渍声隐藏在持续不断的流水声中,太热了,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霍松声捧着林霰的脸,红润的唇啄着他的下巴,他糊了林霰一脸口水还不够,还含着他的唇角,掠起潮湿又慵懒的眸光,一边亲他一边含混不清地喊他:“宝贝儿。” 霍松声的声音全黏在嗓子里,浅皱起眉:“真不想被人打扰。” 林霰睁开眼睛,视线压得极低,看起来比霍松声还要散漫。他往下蹲了一下,让水漫过胸,水压更令他喘不上气,林霰微张着唇齿呼吸,又被霍松声缠着堵住了嘴巴。 这次林霰推了他一下,霍松声不满意地“嗯”了声,往下轻咬林霰的脖子。 “给我衣服。”林霰说。 霍松声含住林霰的喉结:“不给。” 林霰觉得他没分寸,冷了脸:“差不多得了。” 霍松声没感受到冷淡和拒绝,反而抵着林霰硌人的锁骨低低笑了起来,用只有林霰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宝贝儿,若是被人瞧见你我这般亲热,你在人前还能与我装作不熟吗?” 林霰缓慢抬起眼,看向霍松声束发的木簪,不答反问道:“你今天怎么没梳马尾?” “见爹娘么,要稳重点。”霍松声捏了捏林霰的腰,“你觉得我还稳重吗?” 林霰实话实说:“不怎么稳重。” 都这么说了,霍松声索性再不稳重一点,他将束发的簪子取下来,摊开林霰的左手,将东西放进去,然后连同他的手一起握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还能跟我装不熟吗。” “能。”林霰微微握紧拳头,突然凑上来一点,那姿势像是在亲吻霍松声的耳朵。 只有霍松声知道碰到他的只有林霰呼出的气息,和他一句冷冰冰的话语:“死人不会说话,这里的人,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 霍松声挑起眉。 就在这个时候,林霰和霍松声同时动起来,他借着霍松声的手转到前面来,几乎是命令霍松声:“帮我。” 霍松声语调上扬:“遵命。” 说完他握着林霰的手微一用力,木簪如破竹般直直扔了出去。 侯府浴池更接近汤池,四面造的假山,顶上是空的。 这一簪子出去,拐角处几乎是目视死角的地方,传来人体倒地的声音。 一名黑衣人遭遇袭击,喉咙上插了把木簪,“哐当”从假山后倒了下来。 霍松声好歹穿了条裤子,林霰却是□□,这模样叫谁见了都不太好看。 霍松声瞄他一眼,说道:“别动等着我。” 说完他顺手抄起岸边的洗漱工具,“咻咻咻”,接连几具尸体应声倒下。 侯府有刺客已经罕见,来了这么多还悄无声息那就不应该了。 林霰拉起手指吹了声口哨,余音未止,又一批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蹿出,这次来的是一路跟在林霰身后,秘密保护他的聆语楼! “聆语楼听令。”林霰沉声下令道,“今日刺客,不留活口。错放一个,提头来见。” 霍松声在水中转过头,林霰阴沉冰冷的模样让他感到陌生。 林霰在霍松声的注视下,缓慢从浴池爬了上去,他捡起落在太师椅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说道:“聆语楼一直暗中保护,没有刺客不会现身,东厂还没放弃讨回文书。” 第七十七章 杀手很快处理干净,如林霰所说的那样,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浴池弄脏了,地面和水里都是血。 林霰嫌恶地皱了皱眉,对还站在水里的霍松声说:“上来。” 霍松声刚爬上去,侯府的侍卫便敲响了门,询问道:“小侯爷,出什么事了吗?” 霍松声擦了擦身上的水,看向林霰:“你怎么说?” 林霰说:“别惊动老侯爷。” 于是霍松声对外面讲:“没事,退下吧。” 脚步渐渐远去,林霰吩咐聆语楼将杀手和浴池清理干净。 霍松声眉眼间的热度已经冷却:“秦芳若的胆子太大了。” 林霰偏头咳了几声,说道:“兔死狗烹,若文书昭告天下,秦芳若在赵渊那里就是一枚弃子,我确实小看他了。” 霍松声把放在椅子上的披风拿起来,将林霰严实罩住:“你要怎么做?” “当然是将事情搞大。”林霰苍白尖瘦的下巴被霍松声咬出斑驳的红点,领子上的白色绒毛轻轻扫在上面,像是新生的嫩梅映在雪上,“他越怕什么,我越要送他什么。” 霍松声摸了摸他的下巴,觉得自己咬得有点狠了:“疼不疼?” 林霰垂下眼,霍松声食指上的玄铁戒是交换后的那枚,方才他就是被那只手碰的,冰凉的玄铁戒触及身体,一点点生热,那种感觉太过荒唐。 “不疼。”林霰往后一仰,随后说,“我要尽快回长陵。” 霍松声蜷起指尖,捞起衣服套在身上:“明天一早我带你走。” 林霰没再多说,他四肢酸软,仍然需要休息,霍松声将他送回房间,让符尘把厨房热着的烤奶端了上来。 蜂蜜烤奶香香甜甜的,是南林早市特色,霍松声说:“垫垫肚子,吃完去睡觉。” 林霰一直没怎么进食,胃口不好,方才泡了汤药,出了汗,现在有一点饿的感觉。可还没吃几口,霍松声的小院便被人敲开,殷谷溪一脸严肃在前开道,身后跟着的是霍城。 霍松声站出门外,老远看见他俩个,冲林霰说:“我爹来了。” 林霰抬起眼,捏在手里的勺子磕在碗上,发出一声脆响。 霍松声已经迎了上去:“爹,你怎么来了。” 殷谷溪让开路,霍城抬脚就要踹霍松声,霍松声敏捷的躲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想来没少“配合”。 霍城沉着脸问:“你又给我惹了什么好事?” “我哪惹什么事了。”霍松声扮作无辜,往院子里挪了几步,“咱们要不去你房里说?” “做什么。”霍城怒极反笑,“你这屋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你藏的那个娇,还是藏不住的血光?” 霍松声猛地瞪起眼睛,反应过来:“你早知道!” 霍松声刚才就奇怪,虽说他南林侯府不如当年,但殷谷溪手下那些兵兵将将可都不是摆设,侯府防备森严,东厂刺客怎能如入无人之境,他们压根不是摸进来的,而是被霍城故意放进来的! “小侯爷,你前脚进门,后脚就有刺客潜入,侯爷不想打草惊蛇,便没有声张。”殷谷溪说。 那会霍松声刚吃完早饭离开,殷谷溪手下便来通报,说有一批人在府外鬼祟徘徊,霍城默许府上侍卫放松警惕,不料那些人竟溜进了霍松声的院子。 殷谷溪一直带人在外面盯着,听见了打斗声,立刻便去禀报霍城。 霍城说:“你小子放个屁我都知道,还想瞒着我?那些刺客是冲你,还是冲你的人?” 当爹的在这你啊,你的人的,说的霍松声脸颊发烫,他挠挠头:“什么啊。” “少装。”霍城提步往里走,“我倒看看是什么人,能将你三魂勾去七魄,连自己老子都不说实话。” 霍松声没拦住他爹,霍城一把将霍松声推到一边,手劲再大点能将他掀翻到池子里去。 屋里林霰仓惶地站了起来,掌心不自觉沁出汗水,方才洗澡时左手的纱布打湿了,霍松声才替他拆掉,此刻伤口被汗水蛰得生疼,他却恍若未觉地攥着手。 门敞着,人一进来就能看见。 霍城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林霰有瞬间的恍惚。他见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以为经年发生的所有都是一场梦,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因为霍城不曾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过他。 霍城的视线冷冷在林霰脸上扫过,他只看了林霰一眼,旋即转向霍松声,眼中写满了荒谬。 当爹的最懂儿子,霍松声一句话都不用讲,只要霍城没瞎,他就能懂霍松声在想什么。 霍松声挡在林霰面前:“爹,他身体不好,你别乱说话。” “我一个字儿都没说,你还护上了?”霍城冷笑一声,拨开霍松声,又将林霰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父子俩打量人时的神情都是一致的,不过霍城到底多吃了几十年大米,至少面上还算客气,“头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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