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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营帐漏风,春信来修补过几次,炭火也从未停过,整个军营就他的帐子从早到晚都是暖的。将士最爱守他的门,他这儿最暖和。 林霰回到营帐,刚脱掉氅衣,便听见外面守门的将士齐齐整整喊了声“将军”。 帐内烛火摇曳,林霰眸中闪过一道影子。 霍松声撩开帐子,手里提了个食盒。 “让人炖了点雪梨汤。”霍松声把东西搁在桌上,没打算停留的样子,语气有些生硬,“败火。” 林霰微微一顿,他来到军中,日日享受优待,他知道,都是霍松声授的意。 “赶紧喝了睡觉。”霍松声说,“我走了。” “等等。”林霰叫住霍松声,“我一个人喝不完,小侯爷一起吗?” 霍松声迈出去的步子硬是转了个方向,他清了清嗓子:“这可是你留我的啊。” “嗯。” 林霰应了一声,打开食盒,里面是白瓷汤盅,很烫手。 霍松声起初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等林霰抬手要拿汤盅时又忍不住问:“你手好点了吗?” “好多了。”林霰说着,将汤盅上扣着的碗放下来,还算稳当地倒一碗梨汤出来,“军营里还有这么精致的食盒?” 霍松声揉了揉鼻子:“可能吧,我又不做饭,我怎么知道。” 军营里自然没有这么精致的食盒,军营里也没有雪梨,没人会特意做雪梨汤。 东西是霍松声让人去珉州城里买的,刚送来,林霰天天流鼻血,他能想到的就是雪梨汤了。 林霰看破不说破,倒好汤让霍松声先喝。 霍松声不肯:“你喝吧,等你喝完我一起带走。” 碗就一只,林霰重新找了个杯子,把剩下的汤倒在杯子里:“我用杯子,可以暖手。” 霍松声也就没推辞,捧着碗,装模作样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雪梨汤味甜,林霰尝起来有些淡,他闻着味道,觉得清甜,不免心绪清明起来。 霍松声瞄了眼他的杯子,说道:“我晚上吃多了,喝不完,你再来点吗?” 霍松声从小就有剩饭的毛病,每回上街都要买一大堆吃的,每样就吃一两口,剩能剩一堆。 林霰面上有些无奈:“给我吧。” 霍松声整碗都给他。 林霰抱着碗,热乎乎的烫着手心:“今天让将军再等等,将军不问我吗?” “现在又‘将军’了?”霍松声挑起眉,接着又问,“问你了啊,你说么?” 林霰许是现在心情不错,从袖中抖出半指长的细竹筒,示意霍松声伸手来接。 霍松声拿过来:“密信?河长明的么?” 林霰看着他:“将军怎么知道?” 霍松声不屑地撇撇嘴:“就你会算啊。” 他将竹筒打开,取出纸条,纸上字很小,霍松声靠近烛火,分辨出上面写的是年日和天气。 林霰说:“两日后有大雾,那天出兵有利。” 这些天林霰不是什么事都没做,他在练兵。 练的是海防卫,至于怎么练,连霍松声都没看明白。 他一不练战术,二不练身法,而是让海防卫人人用布条蒙住双眼,听风辨方向。 直到看到字条霍松声才懂得林霰的用意。 雾天航行视线受阻,若想在海上通航,必须要能辨清方向。 海寇久居海上,无论对地形还是方位都了如指掌,这点大历军队肯定不如他们。可若是双方同时视线受阻,此时谁能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位置,那谁就更有胜算,况且他们想要绕过海寇到达苍门岛东部,大雾也是绝佳的掩护。 霍松声捏着字条,没问战事相关的任何问题,反而讲了句没头没尾的。 他和林霰确认了一遍:“这是河长明写的?” 林霰点头,点完后猛地僵在那里。 霍松声借着光又仔仔细细将纸上的字看了一通,不解地看向林霰:“那时阿姐被赐婚回讫,有人给她传过一封信,信中让她激怒皇上,实则是为了保护她。我看过那信,林霰,为什么那封信的字体与河长明信上的字体一模一样?” 第五十一章 海边到了夜晚会刮起大风,风将大历的军旗高高拂起。 白色营帐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晃动的烛火下,那双影子时而靠近,时而疏远。 林霰断言道:“小侯爷看错了。” 他和霍松声说话,很少会用这样冷硬果决的语气,仿佛将后路一次性斩断。 霍松声疑惑更深:“你又没看过那张字条,怎么知道是我看错了?” 林霰放下碗的同时正好避开霍松声的目光:“河长明不会做这种事。” 霍松声一直对送纸条给赵韵书的人持保留态度,靖北王一支死绝,南林侯府退隐,宫中人人有自己的心思,谁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帮谁,若对方留下字条并提出要求,霍松声反而更放心。恰恰是对方什么都没说,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帮赵韵书,这点实在让霍松声想不明白。 什么都不图,不求名利,不求金银,帮一个已经在皇上面前失宠的公主,为什么?要么这人是个傻子,要么赵韵书对他来说很重要。 如今一模一样的字体摆在霍松声眼前,河长明就是传信之人,那河长明究竟是自作主张,还是听命行事? 霍松声一点点抬起眼,林霰瘦削的侧脸就在眼前,他下颌角的轮廓异常锋利,好像在顷刻之间覆上一层坚硬的壳。 “河长明为什么不会?”霍松声问道,“他是你的人,他不会,难道是你吗?” 谁知林霰毫无停顿地说:“我更不会。” “为什么?” “我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林霰说,“浸月公主的事过于敏感,稍有不慎便会失信于皇上,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林霰习惯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利益至上者,他所谋求之事,要走的每一步,都必须给他带来可以量化的利益。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去冒险,但不会做得不偿失的事。 这是林霰一直以来在霍松声面前塑造的形象,他从不否认自己的阴险与狡诈,也从不介意将自己最晦暗的一面展露给霍松声看。他满口谎言,一腔阴谋与算计,城府深不见底,没有道理去救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霍松声觉得林霰说得很有道理,他确实应该相信这才是林霰会做的事。否则他与赵韵书非亲非故,为什么会冒险相助? 可如果林霰又骗了他呢,如果就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如果那张提醒赵韵书的字条是出自林霰,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不肯承认? 霍松声仔细一想,其实林霰对他、对靖北军,甚至是对整个靖北王府的态度都很奇怪。在大历上下都对靖北王府比如蛇蝎时,只有林霰第一次见到时韫就毫不避讳地称他“世子”,说自己深受浸月公主恩惠,屡次对靖北军表达敬重,却能眼睛都不眨地烧掉戚庭晔的牌位。 人人都知道皇帝痛恨戚家入骨,那天在广垣宫,如果赵韵书抵死不肯将牌位烧毁,老皇帝一气之下真有可能要了她的脑袋。那场死局是林霰亲手破的,是他从赵韵书手里拿过刻着戚庭晔名字的木牌,亲手将它烧成灰烬。 所有人包括霍松声在内,都以为林霰口中所说的“耻辱”指的是戚家。 可如果这些应该被烧掉的罪恶另有其人呢? 如果林霰的举动是在保护赵韵书呢? 纸条被揉皱了,掉在桌上。 霍松声哑然失神。 他再次将林霰看了一遍,不知怎样开口:“你该不会是……” 林霰眉心一跳。 霍松声艰难问道:“你……你喜欢我阿姐么?” “……” 林霰手里的雪梨汤凉透了。 他不知被触动了哪条脆弱的神经,背过身去凶猛地咳嗽起来。 霍松声起身去看他。 林霰抬起手,正挡在霍松声小腹间,他咳得太凶了,从脖颈往上迅速漫过一片红。 霍松声正好站在后面,便拍拍林霰的后背,心内腹诽,怕不是给他说中了才这么大反应?他一言难尽道:“喜欢也没什么,从小喜欢我阿姐的人能从长陵城排到……” “霍松声!”林霰少有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牙关都咬在一起,伸手将霍松声揪到面前。 霍松声一个不妨,被个病秧子提着前襟拽走了。 此时林霰坐着,他蹲着,两手没有着落,只好虚虚搭着林霰的手腕。 林霰似乎很生气,还气的不轻,霍松声头一回见林霰这么生气,蹲在那儿有点懵。 林霰将人抓过来便松了手,扭头又咳了一阵,再开口声音都哑了:“你不要胡言。” 霍松声眨眨眼睛,慢半拍地答应:“哦。” 林霰清了清嗓子:“时辰不早了,将军回去吧。” 霍松声不错目地盯着林霰看,看他的眼睛,看他的轮廓,不知道怎么就看的心惊肉跳。 他匆匆站起来,收拾食盒的时候差点将碗打翻。 林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发现霍松声仍在看他。 “对不起。”林霰为方才的失态道歉,“方才言语冲撞了将军,将军见谅。浸月公主非我等所能高攀,将军日后莫要再提了。” 霍松声神色有些游离,可他偏头的动作,又像是很认真在听林霰说话。 “是我失言在先。”霍松声说道,“大人莫要生气了。” 霍松声提着食盒走出营帐,迎面扑来一阵冷风,激的头皮发麻,如此才清醒一些。 帐外重兵把守,还有手持兵器的士兵列队巡逻。 霍松声转头看了眼白色帐幕,往后退了几步,离远了,再看林霰投在帐上的影子。 士兵从他身后经过,报告说:“将军,涨水了。” 霍松声头一遍没听清,第二次才给出反应。 他连夜召集几名重要将领议事,亲自闯入人家营帐里,将人一个个拽起来。 杨钦搭着厚衣服缩在凳上,打着哈欠问:“怎么不叫林大人?” “没林霰仗还不打了?”霍松声丢了个册子在桌上,看向海防卫长,“你们常年在西海,可能算出退潮时间?” 海防卫长说:“通常来说,六个时辰内有两次涨潮,高潮后一个时辰开始退潮。” 若按这个时间算,退潮时间刚好和林霰预想的时间吻合。 霍松声在地图上比划一下:“我们要后撤避开潮水,海寇来时势必比从前更加深入,也更容易推进,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但若要避开退潮,他们必须速战速决。这两天他们没攻火炮,八成是留着一手。” 春信眉头紧皱:“我们的墙盾只能挡住三成。” “慌什么,挡不住就让他们打。” 杨钦吞咽口水:“我们肉体凡胎,恐怕架不住……” “谁让你去挡了。”霍松声在营区打了几个圈,“空城计听说过吗,现在正是给你机会唱戏的时候。” 春信眼前一亮:“对!我们刚好要迁营,正是搭无人地最好的机会!” 霍松声当即下令全军后撤扎营,为了在空营地中营造出有人的错觉,还命将士以木柴搭出假人,穿上衣服军甲立在营中。特别是到了晚上,营中烛火彻夜不息,远看每个帐子里都坐了人,人影栩栩如生。 而真正的大历军队蛰伏在假营地以西的一片林地里,为了避开海寇的巡航视察,全军露天席地。白天还好,晚上更是连烛火都不点,加上天冷,条件尤为艰苦。 霍松声刚和柏遂谈完话,回头在黑暗里扫视一圈,看到林霰和杨钦坐在一起。 他踩着沙砾走过去,到林霰身边时弯下了腰:“你冷不冷?” 林霰最好是和杨钦回岷州城等消息,他该出的主意都出了,这身子骨也上不了战场,没必要跟着军队一起受罪。杨钦劝过他几次,霍松声也劝了一次,没说动。 林霰摇了摇头,感觉手被霍松声握了一下。 “啧。”霍松声砸着嘴,暗夜里瞧不清他的面容,但也能感觉到他皱起了眉,“还说不冷,病了没人管你。” 他嘴上说的难听,说完就走,没一会儿回来,手上多了件棉衣。 霍松声展开衣服,从前面将林霰裹住:“没人穿的破棉袄,脏是脏了点,好歹能挡点风。” 杨钦朝林霰这边靠:“我也冷,大人带我盖点儿。” 霍松声踢了杨钦一脚:“他身子不好,你身子也不好啊?抢什么。” “我身子再好也架不住这么冻啊!”杨钦“哎哟”一嗓子,“我说小侯爷,你也忒偏心了。” “等你长人家这脑子的时候,我也偏你。” 霍松声摇着头又走了,林子后面用挡板圈了一小块地方出来,伙夫正在做晚饭,因为不敢生火,火苗压的很小,饭做的很慢。 霍松声行了个方便,截胡一只兔子腿,说等他那份好了先拿去给大家分,他最后吃。 霍大将军明目张胆给人开后门,走一路飘一路肉香。 “喏。”霍松声把兔腿给林霰,“你先吃。” 林霰愣了愣:“将军吃吧,我不饿。” 霍松声塞他手里:“赶紧吃,哪那么多话。” 兔子腿还烫着,香得很。 杨钦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林大人,你要是不想吃,我帮你……” 霍松声过去又是一脚:“你这人怎么回事?” 林霰掰了一点给杨钦解馋,霍松声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他。 附近都坐着人,就林霰背后那一块地儿是空的。 霍松声抱着剑坐过去,半边肩膀倚着树。 这夜风倒是不大,时间越晚林中雾气越深。 霍松声肩膀被人戳了两下。 他转过头,刚要问干嘛,嘴里就被塞进一块肉。 大将军的反应速度不是吹牛的,他一把抓住了林霰的手,垂眸一看,细长手指尖上沾着油光。 “他分一点,我分一点,你还剩多少?” “我吃不了那么多。”林霰说着,当着霍松声的面咬下一口肉。 霍松声看着他,手掌慢慢下移,摸到林霰手腕上的绷带后,很轻地捏了捏他的手骨。 -------------------- 小霍:该死,我那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第五十二章 霍松声身上穿着轻甲,轻甲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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