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想听他说,不停地确认偏爱的存在, 会让她更安心。 "好吗?"傅泊淮带着笑意反问,将面放进鸡汤里,不急不缓地搅拌着, "我觉得还不够好,起码这碗面我不是很有把握。" 就像最开始对她,也不是很有把握,也会胆怯和患得患失。 身居高位的傅氏集团掌权人,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确认心上人的存在,说出去真的笑死人了。 阮惜?h用脸颊蹭了蹭,隔着骨骼和背肌,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从胸腔直达她耳鼓。 他说:"阮阮,没有谁的爱是平白无故的。" 只不过渴求早已融入骨髓和本能。 蒸腾的热气中,他的声音格外轻柔,抚平了听者心上的褶皱。 阮惜?h抱得更紧,翁翁地开口:"那我允许你对我有私心,你可以发脾气,可以有要求,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她有点见不得他放低身段地对她好,悄无声息地将人护在羽翼之下,他所默然参与的所有过往都是见证。 听到她突然这么说,傅泊淮笑声清晰。 他最近好像很爱笑。 面条被盛进碗里,金黄的鸡汤沿碗壁浇灌了一圈,切片牛肉和剥好的虾摆了半边,温泉蛋上铺着鱼子酱。 卖相堪比五星级餐厅。 傅泊淮没让她放手,倾身在洗手台前将骨节分明的双手反复清洗了几遍,再用纸巾细细地擦干净。 半晌后转过身,掐着阮惜?h的腰让她坐在中岛台上。 阮惜?h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扫过一旁才发现操作台上的那本菜谱,正好停留在金汤鲜虾面那一页。 现学现卖,图片和实物倒是相似度惊人。 大概厉害的人只要动手就能展露天赋。 面条软糯偏淡,但味道很鲜,阮惜?h就着他的手小口地吸溜着,好像又享受到了废物的待遇。 傅泊淮单手托碗,问:"好吃吗?" 她其实不算很饿,但还是吃得很香,咽下嘴里的牛肉才夸大其词:"傅总可以考虑进军餐饮业了。" "是吗?"傅泊淮将碗放到一边,抽了张纸粘掉她嘴角的汤渍,"那你将会是唯一的试吃员。" 阮惜?h胳膊放松地搭在他肩膀上,眼底有食饱喝足后的惬意:"巨额贿赂,我考虑考虑。" 大理石面反射出柔和的灯光,温馨的气氛徒然氤氲着暧?昧。 葱白的手指勾着领口往下,又顺着男人松垮的衣摆肆无忌惮地往里钻,线条流畅的腹肌在掌心起伏,手感很好。 傅泊淮没阻止,双手撑在她身侧,手背上的线条隆起,将她困于身前,紧盯着她的眸色渐沉,意味深长地往前逼近。 信号太过明显,阮惜?h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脖颈,猛地朝自己的方向带,掌握了绝对主动权。 他们离得很近,几乎鼻尖碰鼻尖,稍稍偏头便能吻到一起。 阮惜?h却在此刻开始聊闲:"我小时候叫你什么?" 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傅泊淮不语,任由幽香钻进鼻腔,视线从透亮的眸子往下移,喉结滚了滚:"重要吗?" "我猜猜。"阮惜?h对他的回避视而不见,笑得更加张扬明媚,佯装懵懂,"难道是……哥哥?" 咬唇念出口的昵称轻而甜腻,在耳畔回荡。 傅泊淮喉头一紧,眼底欲.望翻涌成灾。 打在脸颊的呼吸彻底乱掉,阮惜?h狡黠地勾起唇,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进而得寸进尺,指尖勾住他腰间的布料。 "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 时间被无限拉长,一次绝对不是量词。 混乱的思绪在极度疲倦中慢慢沉淀,再睁眼又是一个黑夜。 凛冬就是用来虚度的,阮惜?h过了两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直到沈棠找上门才舍得出山。 元旦过后,时栖新投资了一处音乐餐厅,邀请了不少名流好友,她也当去凑个热闹,随意挑了幅价值不菲的欧洲原作当贺礼。 露天伞上的雪还未化干净,宽阔的庭院内有外国乐队表演,阮惜?h坐在二楼角落,杏色的针织长裙衬得她身材姣好,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 她百无聊赖地卷着意面,在白色瓷盘边缘排摆,菜品不错,但她没什么胃口,有点馋傅泊淮做的面了。 期间不停地有人上前来递名片,大概误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想要趁机攀关系,或者更大胆地冲绝色出手。 阮惜?h单手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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