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么?”袁纵问。 夏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喘着粗气在袁纵耳边哼哼。 “舒服……爽……” 袁纵的手转移到内侧,攥住夏耀臀缝处的软肉向外抓揉,频频将臀瓣掰开,窥伺深藏在内部的淡粉色密口。 “.啊啊……。” 夏耀的呻吟声加大,随着袁纵手指的向内深入,臀瓣抖动的频率开始加大。相比平时的躲避抗拒,这次他的腿紧紧箍住袁纵的腰身,袁纵在后面玩弄碍越肆无忌惮,他挺动腰身与袁纵火热对蹭的越发狂野。 袁纵的指尖蹭到夏耀的密口,夏耀扬起脖颈剧烈呻吟,销魂的表情把袁纵逼得眼珠子都红了。 袁纵用手指枢弄夏耀密口上的褶皱,趁机问:“喜欢跟我做爱么?” 一股股电流急窜而至,爽得夏耀频频爆粗口,疯狂地啃咬着袁纵的脖颈和脸颊,呼喘乱喘地哼道:“喜欢……喜欢……。” 袁纵粗粝的手指在夏耀密口上反复刮蹭,逼得他臀瓣紧缩,水珠摇摆四溅。 “怎么个喜欢法?” 夏耀咬着袁纵的耳垂,带着浓重的哭腔说:“每天晚上一想起来,就偷偷在被窝手淫。” 袁纵头一次看到夏耀这么和他发浪,恨不得一棒子捅进去,操他个半死不活。 干净洁白的床单上,两个人直接陷了进去,亲吻爱抚,裸体交缠。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个让自己疯狂的身体。 袁纵在夏耀耳边说了句什么,夏耀耳根儿瞬间爆红。 “别那样。” 袁纵故意逗他,“你害臊了?” 夏耀还没说话,袁纵已经倒着趴在了他的身上。支起的两条健硕的大腿间,是已经暴胀到骇人尺寸的硬物,就那么直愣愣地垂在夏耀的眼皮底下。 而袁纵的头也很快伸到夏耀的腿间,掰开他的两条长腿,头埋了下去。 两个人摆出了69的姿势,还未行动,便已让夏耀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袁纵一口含住了夏耀嗷嗷待哺的硬物。 夏耀腰身猛的一阵激抖,随即发出高亢的呻吟求饶声。 “啊啊……好爽……受不了……” 他的过激反应让袁纵的巨物再一次暴胀,几乎戳到了夏耀的脸。夏耀忍不住将手伸了上去,硬度硌得手心发疼。他试着套弄几下,袁纵对他的刺激立刻加猛,夏耀爽得不能自己,突然伸出舌头在袁纵的阳物上舔了舔。 硬生生将袁纵逼得一声闷吼。 夏耀像是受到了鼓励,舌头试着在袁纵的巨物根部游走,毫无技巧性的触碰,却让袁纵爽得瞳孔充血。他一力含住夏耀脆弱的顶端,舌尖在中间浅浅的沟壑处拨弄,待到夏耀开始扭动挣扎之时,猛的一吸。 “啊……呃……。” 一股灼热的白浊喷洒在袁纵的口中,他的舌头卷着这股液体婉转直下,撬开夏耀的臀缝,不容违抗地舔了进去。 夏耀猛的一声绝叫,两备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脖颈,小腿绷得痉挛抽动,屁股在床单上来回扭动闪躲,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袁纵毫不顾忌夏耀的挣扎,两只手扒得死死的,舌尖在夏耀最敏感的地方顶压舔弄。然后进一步往里深入,硬朗的薄唇侵犯上去,狂肆吸吮发出滋滋的淫荡声响。 夏耀绷不住发出崩溃的浪叫声。 “啊啊……舒服……要疯了……再舔……” 袁纵故意把舌头停下来愣在那,夏耀的屁股便抬起来离开床单,直接在袁纵的嘴边挺动磨蹭。密口一缩一缩的,看在袁纵眼里简直骚爆了。他伺机将巨物捅入夏耀的口中,凶悍地在他口中抽插,逼得夏耀连连呜咽。 袁纵被勾得完全失去自控力,手指携着精液和唾液混杂的“润滑剂”将夏耀柔嫩的密口顶开,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呃……。” 夏耀发出难以遏制的哭嚎声,身体在大床上一阵颠簸,白浊喷洒得袁纵脸上、嘴边和夏耀自己的毛发上到处都是。 袁纵的手指被夏耀私处夹得骨节生疼,脑中一片爆炸般的淫念快感。硬逼得大腿抖动,闷吼一声,狂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夏耀不知道自己是被爽射的,还是疼射的。 只知道射了之后,被羞辱的地方有种生撕硬裂的疼痛。 “拿出来!” 袁纵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夏耀又疼又臊得差点儿晕过去。 这一刻,夏耀清楚地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那句“我要是看上你,我自断JJ”的警世良言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垂目看到自个儿还未完全疲软的大白萝上,心头涩涩的,长得这么茁实,哪舍得割啊? 袁纵看到夏耀一脸委屈的表情,大手将他的脸扳过来,问:“还疼?” 夏耀嗯了一声。 “要是以后有更疼的,你受得了么?” 夏耀直截了当,“受不了。” 袁纵一阵心绞痛,手在夏耀后脑勺上狠狠按了一下。 “睡觉吧。” 夏耀却用手在袁纵的“枪王”上弹了一下,说:“再玩会儿。” “还玩?”袁纵凶悍的目光直逼着夏耀,“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是吧?” “是。 ” …… 83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把王治水绑回去不到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就把他叫回澳门了。等他忙活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回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 走之前,宣大禹把王治水关在一间小黑屋里,五六个人轮流看守。 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王治水就在这间小黑屋内度过,一日三餐都有人送。好像和在拘留所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从多人间换成了单间,待遇更好了,也更清静了。 离开的日子,宣大禹一直“心心念念”着王治水,一天好几个电话,恐忾他跑了。那边的事处理完,马上订最快的那一趟航班,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回到家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先把看管王治水的负青人叫来一通详细问话。 “他这几天怎么样?闹妖没?” 负青人说:“没,老实着呢,一声没呲呲。” 宣大禹冷哼一声,“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我还进去看了他两次,精神状态也挺好,还跟我要烟抽。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负责人问。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青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 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好闻么?”宣大禹冷笑一声,“好闻一会儿我让这群哥们弟兄往JB上喷点儿,让你闻个痛快,顺带尝尝,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儿。” 这话瞬间引起一屋的哄笑声。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说:“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玩了。”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宣大禹眸色一厉。 王治水把眼睛转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大手拧攥住王治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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