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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云间集的背后,是肖公公?” 肖芳许,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上一任皇帝临终之前,还将当时的幼帝托付给了他,大有托孤意味。 把幼帝托给一个太监,可见对其的信任与对其能力的肯定。 后面老皇帝驾崩,宫里差点出乱子,是肖芳许给平的,甚至还替小皇帝挨了一刀,后来太后为了感激肖芳许的护国之忠,赐了懿旨,封为许王。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封一个无根之人为王。 而这封号也妙,许王。取肖芳许名字一字的同时,又别有深意。 “许”,是荣耀,也是敲打。 许王许王,便是许你终生为王尽忠的意思。 星厌看着卿无尘盯着一页书出了许久的神。 心说,看来奶奶是没办法请来云间集了。毕竟许王此人,如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能为了个戏子求到他面前去。 而忽然,卿无尘豁然起身,匆匆往书房外走去。 星厌追出:“爷,你这是要去哪儿?” “许王府。” 星厌大为震惊。 爷真的要去找许王!就为了帮奶奶请戏班? 爷可是从未站过任何政党,与许王除了公务上的例行接触,从未私下见过面。 虽然三年前爷刚中探花之时,许王三番两次有意暗示过,让爷入他门下,但爷都一一化解了。 现如今爷居然又要去找他? 且不说人家会不会卖爷的账,这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太危险了。 星厌当即对着半空吹了声口哨,他得叫点人,暗中护着爷。 而他也忙不迭跟着一道去。 肖芳许年近五十,此刻正在家品茗逗鸟,甫一听门口来报说卫国公世子卿无尘求见。 不免惊了一把。 想当初,他高中探花,肖芳许有意拉拢,哪知对方却不接招。 不知今次主动来拜访,却又是为何? “请卫国公世子进来吧。” 他是无根之人,声音绵长而尖锐,甚至带着一点刻薄。 少顷,卿无尘来到了许王府后花园中。 “如果本王没记错,卿世子与本王没什么深交吧,头一次过府,想必是有要事找本王。” 卿无尘说:“自然是有事相求于王爷。” 肖芳许说:“咱俩不熟,便不拐弯抹角了,你且说说看吧,本王还真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把卿世子请到本王府上来。” 卿无尘笑道:“这件事对于王爷来讲,不过是一句话,可对于晚辈来说,那是至关重要。晚辈祖母喜爱听戏,最近城中来了一个云间集戏班。” 肖芳许一听,便猜了个七八:“是不是想让云间集过府,为你们家老太太祝寿?可是你又如何得知,那云间集,与本王有关,而本王又为何要帮你?” 卿无尘不骄不躁,态度平静却不失恭敬:“过几日便是祖母寿辰,作为孙儿,自然想为祖母办一场让她高兴的宴席,至于晚辈是如何得知云间集背后是王爷您,这倒不难,晚辈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云间集戏班为何会突然搬离随州的原由,便猜了一猜。” 肖芳许笑了:“便猜他们背后是我?” 卿无尘拱礼:“晚辈造次了。” 肖芳许放下给鸟喂食的镊子,余光瞥了眼卿无尘,男子白衣胜雪,仪表不凡,还极为聪慧,确实是个人才。 肖放芳许慢条斯理道:“可是,本王为何要帮你?你是知道的,本王确实惜才,本王也爱帮自己人。” 这暗示,不能再明显了。 卿无尘身子往下再弯了弯:“既然晚辈敢进许王府的门,自然是明白王爷的规矩的。” 肖芳许满意地点点头:“成吧,你这忙啊,念你一片孝心,本王帮了。” 卿无尘低头,态度诚恳:“谢过王爷。” * 数日后,扶风院中。 王初芸被叫了来。 上手的徐氏今日依旧珠翠满头,但她屋里的茶,仍是次茶。 “七郎媳妇,这几日过去,那云间集的事,怎么样了?” 一旁的顾嘉惠笑道:“表嫂这般淡定,想来是已经请到了,我可听说啊,这云间集傲气得很,谁请都不去,之前说是尚书大人家都没能请动。” 徐氏道:“若是请到了,寿宴那日,老太太面上也有光,那我今日便去回老太太话,好叫她老人家安心,她昨儿还在问我呢,我当场便回道:咱们七郎媳妇那般能干,定能将事办成的,叫她老人家宽心。” 话头一转:“所以七郎媳妇啊,成了没?” 王初芸心头打着鼓,这几日,她日日都去醉仙楼捧场,也每天都见一见千里红,但碍于人家头一回已经拒绝,她暂时没对人家提第二次请求。 看这二人的架势,多半正等着奚落她。 只是没请到就是没请到,她犯不着又说请到了,于是,她如实回答道:“云间集的班主,暂时还没有答应。” 徐氏一听,当即就变了脸:“什么?没答应?这可如何是好?我昨儿还和老太太打了包票。” 顾嘉惠也忙道:“表嫂,这几日的时间,你怎么不早说,如今二舅母把话都说出去了,这可如何收场啊!不过也就请个戏班的事。” 徐氏道:“是啊,你若早些告诉我,又何至于此,现如今离寿宴没几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唱戏似的。 分明就只有她们两个,王初芸却看出了一台子人的感觉。 正被他们吵得头疼,忽闻门外甜桃来报:“奶奶,云间集的千里红姑娘送来戏单子请您过目,说是如无不妥,待得老太太寿辰当日,便按这个来了。” 一时间,堂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连同王初芸也意外不已。 第40章 满庭春 王初芸心中纳闷,不知云间集怎么会忽然改主意。 徐氏站起身来:“把曲目单子给我看看。” 丫鬟将单子送到徐氏手中,她翻开一看,都是些云间集唱红了的曲目,且都挺适合寿宴上听。 一看便知是已经筛选过的,可见戏班也颇为重视这次的拜寿宴。 徐氏蹙着眉,思绪转了一转,合上单子,再抬头时,脸颊又转为笑:“还是你能干,这么难请的戏班子,你都给请了来。老太太若是知道了,指定心中大悦,我这便去禀报一声,顺便让老太太选选曲目。” 徐氏捏着曲目单子走后,堂屋中便只剩下了王初芸与顾嘉惠。 顾嘉惠甩着手帕起身,缓步走到王初芸面前,挂着她天然的无公害的笑,看起来还挺真诚:“表嫂好生厉害啊,妹妹真心请教,不知是如何说动云间改主意的,据妹妹所知,那戏班不会因为你给的银钱多,或者权势大而改规矩。” 王初芸笑了笑,回道:“表嫂与人相处呢,其实只有一个秘诀,那便是真诚,以诚待人,行走天下,断不会因为对方不答应我,便从此怀恨在心,两面三刀。” 她端起茶杯,看着杯中的茶汤,疑惑道:“嗯,嘉惠妹妹你瞧,这茶是不是不对劲。” 顾嘉惠不明所以:“哪不对劲?” 王初芸说:“这是绿茶吧,就是这茶汤浑浊了些。” 放下茶杯,兀自出去了。 顾嘉惠对着她的背影,当场就变了脸色,王初芸这明显是在讽刺她,真当她听不出来? 走着瞧,她定让她在外祖母的寿宴上,身败名裂。 出了扶风院,王初芸却没往回去的路走,而是拐去了老太太处的容德堂。 夏树有些不解,王初芸道:“咱们去看看,二伯母的表演。”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夏树是个心思细的,一瞬便明白过来。 二人一路来到容德堂,凑巧这会子院子里没人,老太太与二伯母,以及听候的老嬷嬷丫鬟们都在堂屋里头。 王初芸缓步走过去,上了台阶,立在窗外听了一听。 里面传出徐氏的声音:“老太太,这戏班子实属难请,媳妇一开始只让七郎媳妇去,谁知对方看她年轻,竟甩脸子拿大乔,没答应,后面我再去了一次,那班主见我生了气,我说这可是为我们公府的老太太祝寿,是好事,他们又顾及咱们公府的门面,才答应了下来。” 王初芸冷笑,夏树愤愤不已。 紧接着是秦氏的声音:“真是难为你,我还说新来的戏班子,这脚跟都没站稳,总不至于请不来,不想这般难请。” 徐氏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儿媳妇该做的,来,母亲看看,点什么戏。” 王初芸无意再听,叫上夏树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容德堂。 走在长廊下,夏树道:“奶奶,方才二夫人的话,就跟这件事全是她一人办成的似的。” 王初芸却不急不恼:“随她去吧,左右也不是咱们办成的,而且……” 夏树问:“而且什么?” “而且那戏单子吧,或许要惹恼老太太。” 夏树惊讶不已。 而容德堂那边,秦氏果然将那戏单一把还给了徐氏。 徐氏只觉莫名其妙,方才老太太还好好的,这会子不知为何,突然就变了脸。 “母亲,可是这上面有什么不合心意的曲目?咱不选它便是了,何必与它置气呢,当心气坏了身子。” 忙为她顺气。 “你到底是没仔细看,还是存心气我?”秦氏凶道。 徐氏心头一惊,疑惑地打开曲目单子,逐一浏览下来,竟在最后两行里发现了《满庭春》。 这戏本身没什么,但坏就坏在,这出戏,秦氏十分不喜。 至于原因,阖府上下除了几个老人知晓,便无人再知。 而那几个老人又得了秦氏的叮嘱,不敢对外人道。 因此像王初芸这样的后辈,她也只晓得秦氏十分不喜《满庭春》,至于缘由,便不得而知。 而徐氏也不知缘由,她也晓得老太太不喜。 只是方才拿了戏单,急着来找老太太,恐王初芸登了先,粗粗浏览了大概,便来了容德堂。 若是知晓会有《满庭春》,她断然不会将这劳什子巴巴地拿来给老太太添堵。 “是儿媳的疏忽,我这便去叫云间集重改戏单。 经此一遭,秦氏已然没了好心情,头疼地捂着额头,挥挥手:“你下去吧,我要歇下了。” 徐氏只好退下。 出了容德堂,她撒气地把戏单子揉成了一团,又把王初芸暗骂一通。 哪知骂着骂着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这会儿只一个人,没带妈妈丫鬟,在地上缓了老半天,才扶着腰站起来。 而王初芸那厢,径自出了府门,往醉仙楼去。 等见到千里红,千里红却不似从前那般对她和颜悦色了:“夫人,戏单子收到了吗?” 语气薄凉中带着几分讥诮。 这就叫王初芸大惑不解了。 “不知姑娘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将戏单子都送到了府上去。” 千里红哂然:“你竟不知?” 王初芸更是诧异了:“我……确实不知,还请姑娘告知。” 千里红转身欲离去:“只能说,夫人有一位能干且识时务的丈夫,真是叫千里红心生羡慕。” 卿无尘? 王初芸望向女子离开的背影,夏树道:“奶奶,是不是七爷在背后帮我们?” “回去。” 主仆二人转身回了公府。 入夜,清雅园房间内,王初芸在长案前,挑灯夜读。 甜桃进来替她添灯油:“奶奶,夜深了,还是早些睡吧。” 王初芸问:“七爷回来了吗?” 甜桃摇摇头:“还没。” “他整日不着家,难不成外头养小的了?” 一句随口调侃的话,却听得甜桃先是一愣,而后笑起来:“奶奶你真会开玩笑,咱们爷可是上京有名的洁身自好、光风霁月、英俊倜傥……” “好了桃子,你可是我的人!” 甜桃噗嗤一笑。 “行了,睡了。” 王初芸将书一扔,兀自往里间的卧榻走去。 甜桃服侍她躺下后,便灭了灯。 恰逢此时,卿无尘回来了,凑巧看见主屋的灯灭。 他便往书房去,一宿无话。 待得第二日,一大清早的,卿无尘起来,就要去宫中当职,路过清雅园回廊时,便听到两个小丫头坐在长廊上,背对着他嚼舌根。 “昨夜奶奶是不是在等爷啊,那么晚才睡。” “是吧,我昨夜正巧去主屋里铺床,听见一嘴奶奶抱怨七爷呢。” 两个小丫鬟头挨着头,兴致好极了。 “怎么抱怨的?” “奶奶说,”小丫鬟拿起架势来,学着王初芸的口吻,“他整日不着家,难不成外头养小的了?” 话音毕,便感觉背后凉飕飕,有什么飘过去了,两人不约而同回头一看,皆惊得魂飞魄散。 绯色公服的男子,刚神不知鬼不觉从这处经过。 第41章 樱桃口 王初芸昨夜睡得晚,第二日整日都没精打采的,在院子里带着珩哥玩一阵,觉得没趣。 珩哥是个野孩子,一天总想着要出门玩,偌大公府早被他玩了个遍,现在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外外,外外,阿珩要去外外。” 现下正躺在地上打滚,跟个小蹴鞠似的。 “好好好,娘今日带你去明月湖玩。” 王初芸抱起他,揉揉他嫩嫩胖胖的小脸。 珩哥吧唧一口就亲得她一脸口水。 王初芸心下柔软,一时间精神了不少。 决定出门游玩,王初芸带了夏树和甜桃,以及林妈妈。 明月湖在城东,驾马车大约一两盏茶的工夫就能到。 他们前脚出了门子,后脚就有小厮去禀了徐氏。 徐氏昨日在老太太那儿吃了瘪,这气还没撒出去,今儿又听说王初芸带着儿子出去游山玩水去了,而她呢,一屋子等着她清理的账册,和安排的事情,时不时还有丫鬟婆子管事来找她,这也要她张罗,那也要她管。 突然心里就不大平衡了。 想想没管家的时候,她不也是到处吃喝玩乐,自由自在。 可这不管家吧,在家里又没地位,二房夹在大房三房中间,总被府里人忽视。 再加上她也没亲生的子嗣,想在公府有一席之地,不将这些人都拿捏住,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从前她觉得她这七侄媳妇性子温和,好拿捏,现在才发觉,她竟是只不叫的老虎,实难镇压。 心思转了转,问身边的婆子:“我娘家那侄女儿,走哪儿了?怎么还未到上京?” 婆子说:“今早才到的,姑娘怕一路舟车疲乏气冲撞了二夫人,是以要收拾一番,再来拜见二夫人。” “你快去,把人叫来,信里给我讲这丫头生得多么俊俏,又是琴棋书画多么出众,我倒要看看。” 婆子见主子心情不好,不敢拂她意,忙下去办了。 人本来就入了公府的,只是住在较为偏的院子,过了一炷香,婆子把人带了来。 甫一入堂屋,徐氏眼瞅着一个穿水红色衣衫的女子走近,便顿住了,立时来了劲儿。 婆子把人领到近前,对那姑娘说:“徐三姑娘,这便是你姑母。” 徐三姑娘闻言抬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一眨,当真是担得起眼含秋水、眉若远山。 又生得樱桃口,小巧鼻,又显得几分乖巧无辜。 颧骨略有些高,可丝毫不影响她的乖俏,反而增添了几分独有的风情。 徐氏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艳之色。 “你便是我大哥的三女儿,媚儿?” 徐媚儿屈膝见礼:“侄女见过姑母。” 徐氏拉起她的手,看了看摸了摸,心下满意。皮肤白皙,双手娇嫩,一看便是能叫男人神魂颠倒的主儿。 “都会些什么?” “回姑母,在家里时主母见我小娘死得早,便叫我同其他姑娘哥儿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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