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绿,莫名带了一股灰败的阴郁气息。 但即便是这样,也是江源从没见过的姿态了。 他爷爷弄来这盆花好几年,就从来没见里面长出过一片叶子,更别说花了,要不是爷爷死活不让丢,他早连盆扔臭水沟里去了。 许夏闻声过来,眼中也闪过一抹诧异,靠在墙边这十几盆半死不活的兰花,居然真的有一盆长了新叶。 山上最近忙得很,她连浇水都偶尔忘记,确实没注意到。 “不过这叶子颜色怎么这么奇怪。” 许夏疑惑地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这唯一的一片独苗苗,愕然发现这颜色暗沉的叶片背面居然遍布着零零星星的紫红色斑点,好像陈旧的血渍一般,乍一看有点瘆人。 “呃……不会是生病了吧。”她忍不住摇摇头,这花也太难养了,好不容易发了片新叶,居然还是片病叶。 “哎,没事没事,病叶就病叶吧,反正本来也是半死不活的。” 江源尴尬一笑,把这茬儿抛在脑后,转身叫着刚出门的孟北野和柯阳正准备走。 而朝这边走来的孟北野目光随着许夏望去,刚要告别,却忽然顿了顿,眉心微蹙,立刻出声道。 “许夏别动。” “啊?”许夏不知所以地扭头,却忽然感觉到指腹的皮肤一紧,很快传来一丝细微的疼痛。 孟北野瞳孔一缩,立刻上前捉住她的手。 好在只是一条很浅的白痕,没有出血,孟北野这才将她的手放下,解释道,“这种花的叶子边缘有锯齿,硬度也很高,相当锋利的,最好不要用手碰。” 许夏收回手来摩挲了一下,顿时松了口气,“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有毒呢,吓死我了。” “不过,你认得这是什么品种?”她顿时来了兴趣。 江源也赶紧凑过来,“孟哥,怎么个事儿,我也听听。” “只是像,还不确定。” 孟北野眼中更多的是怀疑,还有一丝不可置信,于是又靠近仔细观察了一下,反复确认之后,才犹豫道,“这好像……是黑牡丹。” “牡丹?”江源瞪大了眼睛,纳闷儿地摸了摸脑袋,“可……可是我爷爷说是兰花来着啊……” “是兰花。”孟北野点了点头,“黑牡丹是它的品种。” “黑牡丹兰,猴面兰的珍稀变种。” “相当,相当少见的一种兰花。” 第431章 黑牡丹兰 “黑牡丹兰……” 许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立刻在网上搜了一下这种兰花,发现即便是在神通广大的网上图库中,也只有很少关于这种兰花的记载和图片。 “嗯,看叶子的形态应该是的,不过兰花的变种相当多,就算是专家也有许多没见过的品种,只有等它真正开花了,才能确定。”孟北野说。 “不过我在网上搜到这种兰花的资料很少,你居然只看叶子就知道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兰花专家啊……”许夏摇着头感慨了一声。 孟北野笑了笑,“专家算不上,只不过偶尔在野外会发现一些奇怪的兰花,大部分野生兰花都是国家保护植物,一般都会做些功课。” 他又看了一眼盆中那片卷曲的叶子,“这种兰花在国内很少见,我也是在和朋友去南美的雨林徒步时发现的,当时只觉得这种黑色的花有种诡异的美,拍了几张照片,后来才知道这是黑牡丹兰。” “南美?你们公司的业务也太广了吧!”许夏一时咋舌。 “嘿嘿,不光南美呢,我之前和孟哥还去过瑞士和柬埔寨呢,不过不是带团,就是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凑一块儿去,带着些生瓜蛋子太麻烦了。”柯阳挑了挑眉毛,得意道。 “诶,孟哥,你不是特种兵退伍吗,能随便去国外吗?”江源忽然想起来。 “啧,你个傻子,简直是蠢钝如猪,不知道有脱密期这玩意儿吗,难不成当个兵还一辈子没法出国了啊。” 还不等孟北野回答,柯阳就嫌弃地看了江源一眼。 “捏爹的,谁蠢钝如猪呢,柬埔寨的水怎么没把你淹死!”江源怒目而视。 这俩人推推搡搡地出了门,孟北野无奈地看了一眼,摇摇头,也跟许夏告别,“先走了,过两天见……我把公司事情处理一下。” “嗯,好,不用跟我报备。”许夏揶揄地笑笑,见对面人耳朵上又开始窜上一抹红晕,这才摆摆手,“快去吧,那俩人都上车了。” 这么大个人,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有意思。 几人走了之后,许夏又对着那片叶子和手机上搜到的图片对比研究了一下,确实像。 不过手指滑动的时候,不知看到了什么,许夏的眼睛忽然一瞪,赶紧把刚才的消息滑回来。 好家伙,这玩意儿值多少钱?! 上面的统计显示,目前黑牡丹兰的交易全球只有过寥寥几次,最近的两次其一是19年的东京兰花展上,一株花瓣呈现碳纤维质感的纯黑黑牡丹兰拍卖价格为20.5万美元。 另一则交易则来自全球暗网,那株品相极好、带有共生真菌的黑牡丹兰来自厄瓜多尔的野生盗采,起拍价就要28万美元,后面因国际刑警的介入而流拍,最终不知被哪位神秘富豪收入囊中。 这种兰花的美丽、神秘和珍稀性,导致这几年的价格也在水涨船高,许夏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盆刚刚抽叶的丑东西,要是品种没错的话,这玩意儿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一百多万。 有钱人的世界还是太精彩了。 她也终于对江源原先说的这些兰花价值不菲有了一个初步认知。 当然,那些价值来自于正常开花的植株,而不是这一排连叶子都还没抽出来的病秧子。 而且大部分极品兰花,都要十年以上才能开花。 许夏感叹了一下,又顺手把水管抽过来给这一排病恹恹的十几个花盆挨个浇了浇水。 毕竟现在这十几盆枯枝烂叶已经变成了可能会很值钱的枯枝烂叶,待遇自然也得稍微提高那么一丢丢,但不多。 浇完水之后,她把水管一丢,再次将这些兰花抛之脑后,又赶紧去找了几个罐子,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蜂蜜酒分出一小半来,趁着镇上来拉货的快递车还没到,细心地打包好待会儿一起寄出去。 这是之前答应给周遇的,虽然他人不在,但是许家沟正式通车的这份喜悦可以和这几瓶蜂蜜酒一起带到。 * 第二天一觉醒来,许夏似乎越发能体会出昨天蜂蜜酒的益处,浑身舒爽不说,感觉脚步都轻飘飘的,身轻如燕,去山上跑好几个来回都脸不红心不跳。 她都能有这么明显的感觉,更不要说年纪大的王淑芬和许建国了,尤其是许建国,昨天喝得相当不少,今早上一起来精神矍铄,满面红光,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用网上很火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皮都展开了。 还有今天容光焕发来上班的吴书瑶,虽说这段日子在山上同吃同住已经养得皮肤油光水滑,但今日更是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松了一道,灵活得让她感觉自己可以在地上当场来一个托马斯回旋。 “夏夏,你这蜂蜜酒太养人了,就为了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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