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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 分别前姜璨还在关心金柏的状态,毕竟从少年时代开始的恋爱突然分手,换谁都难以接受,没想到金柏状态还好,倚在电动车上,笑着说: “会慢慢找新房子的,你别太担心了!” “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别自己憋着。” 姜璨又嘱咐了很久,目送金柏一边哼着MV的歌一边骑车远去,却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回程路上公交车摇摇晃晃,正好是放学时间,某个站点涌上来一群穿着校服的中学生,听谈话内容还是高三,所以学校提前开始补课。 姜璨在心里感叹学生的辛苦,不由想起自己还在上中学的妹妹,忽然他反应过来,金柏给他的奇怪感觉并不陌生——在妹妹确诊抑郁症之前,也给他这样的感觉。 仿佛一切都很正常,甚至比一般情况更好,总是开朗乐观,直到某一天他发现妹妹手臂上平行规整的疤痕,才意识到某些变化早已出现。 很久以前他便在担心金柏,姜璨以为是自己多想,可金柏之前便有心理上的问题,或许这份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 姜璨挂念金柏,于是联系上也更主动了一点,金柏回消息虽然不快,但也算有问必答,只是大概因为脸上有伤,不愿意出门,姜璨只有主动跑去他家两人才会见面。 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姜璨并没有看出金柏的破绽,本以为就此了之,可以逐渐面对新生活,直到那天晚上Oracle拿了第一个电视台的团体奖,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金柏分享,于是赶去了出租屋,却发现门是开的,屋里酒味很大,而金柏正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喝空酒瓶,手里半瓶全洒在地上,连上衣都是沾湿了。 姜璨无可奈何,只好把金柏扶上床,除去弄脏的衣服,以及手腕上同样湿透了的表——一块陌生的表,很宽的金属表带,商务的圆盘表面,金柏不像带表的人,姜璨此前也没见过这个配饰——然后他看到了遮挡下的伤口,新鲜且狰狞。 单纯的割腕失血不足以致死,需要将伤口泡在水里才能达到不凝固的效果,而这样新旧交加的割腕伤与其说是自杀,更像是自残,姜璨只需一眼便想到,金柏或许无数次动了寻死的念头,却又后悔,然后伤口凝固,被他用表带挡起来。 金柏大约喝了很多酒,完全晕死过去,姜璨把他安顿进被窝里,接着把地面的酒瓶收起来,然后他发现衣柜里藏着整箱整箱的酒,而金柏从旧家搬来的箱子还是摞在墙角,上面甚至蒙了一片灰尘,完全没有打开的痕迹。 金柏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好生活,换言之,金柏只是在这间狭小的楼梯间里喘息,然后等着下一次寻死的冲动助他如愿。 金柏是被胃里强烈的反应刺激醒来的,他睁开眼,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好在垃圾桶就在旁边,他抱着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来。 等着胃里反应过去,喉管火辣辣的疼,他四处摸索着水杯,这个房间虽然小,但很陌生,他记得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却不小心踢到了床脚,绊了一跤。 倒下同时,他意识到自己一路走来,并没有踢到地上的零散的酒品,接着便被人扶住了。 “金柏,你眼睛怎么了?” 姜璨正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盆水,楼梯间的厕所是旁边的公用卫生间,他想给金柏擦身,接水回来却正好金柏醒来,他看到金柏虽然睁着眼,却像看不见似地摸索,心脏如同坠楼般落下。 金柏看不到了? 只是出国领奖,又去M国玩了一圈,本来都是好事情,金柏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尤其眼睛的问题,癔症性失明,说来都像个笑话,他不想让任何人为他伤心,习惯性地笑着宽慰,却发现怎么也勾不起嘴角。 好在姜璨没有追问,而是先扶着他喝了水,坐回床上。 金柏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姜璨在某些时候固执得吓人,此时忙前忙后地守在他身边,虽然一句不说,但金柏知道他肯定会问清楚一切。 正巧一旁手机铃声响起,打破寂静。 金柏一直没回消息。 严逐站在窗边,翻看着近几天两人的聊天记录,要不是金柏回国后给他报过平安,他还担心金柏是不是在路上上遇到什么问题。 可回国后金柏就没了消息,一开始他还克制着,带着些赌气的性子,可慢慢的他发现,虽然白天还是可以正常的工作生活,他重新和逊克谈条件,和沈氏打官司,几件事情都做的蛮精彩漂亮,但生活缝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金柏。 尤其夜里,他整夜睡不着觉,他想金柏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所有错误他都改了,金柏要打视频,他打视频,和沈岫林也保持距离,向身边人公开和金柏的关系,但金柏却想着要害他,还离开了他。 夜里睡不着,头疼便如幽灵般缠着他,想到后面,严逐也认了,就算金柏真的害了他也没关系,无论是偷U盘,还是把U盘给别人。 但今天上午,逊克却忽然郑重地同他说,找到了泄露材料的人,是他们的员工,被沈氏收买,现在证据已经提交法院,希望没有为他和他的爱人添什么麻烦。 严逐一言不发,只是向金柏解释了真相,他终于找到借口可以联系金柏,但对方却没有回复。 他以为是时差,于是夜里瞪着眼,盯着钟表发消息,那时他头痛欲裂,几乎神智都不清明,把所有关心的话都倒了出去,他问金柏首都有多冷,有没有穿够衣服,没有自己会无聊吗,会不会和朋友出去玩,着凉了吗,感冒了吗,吃得好吗,睡得好吗? 问了很多,金柏都没有回复。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下贱。 但严逐想明白了,无论金柏是不是真的动过邪念,无论金柏是不是蓄意分手,虽然他的自尊和原则不允许他继续下去,但金柏从来都不踩在他的原则上。 他们分手,短暂地分手,各自冷静,等他回国后便会重逢,他会听金柏所有的理由,只要金柏还说“我爱你”,他就放下一切,抛弃一切。 严逐越发急切地想要回国,甚至想抛下M国的合约,可如今只要他回国落地,沈氏便会下手,只有在国外才能较为安全按地搜集证据。 同沈氏的官司,肉眼可见的旷日持久。 日历上的勾一天划过一天,严逐的头疼愈演愈烈,他甚至完全无法入睡,服用大量药物,药物令他昏迷,却同样让他的头更痛。 不过梦里都是从前的美好,他贪恋美好,又惧怕美好。 从前多美好,醒来便多难过,可金柏却说“不说从前”。 怎么能不说从前。 争取他俩速速见面 ◇ 第59章 手术 屋里很安静,只有楼道里偶尔有人走动的声音,楼梯间隔音本来就不好,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头顶,金柏被惊的浑身一震,接着收回被姜璨检查的手臂。 检查金柏有没有新的伤口——这是姜璨几乎每次来都要做的事情,他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金柏的状况,越发频繁地往这个小楼梯间跑,而金柏像是卸下了从前必要的伪装,也不再扮演一副积极生活的样子,酗酒、昏睡、沉迷游戏,种种都被姜璨看在眼里。 身为朋友,姜璨只能尽可能地确认人还活着,除此以外,无论他使什么样的法子,都无法把金柏拉出这个昏暗的楼梯间。 如此半个月过去,金柏的生机肉眼可见地萎靡,即使姜璨想方设法地帮他振奋精神,监督一日三餐,金柏仍然枯萎下去,最为明显的表征便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最简单的动作也要用很久。 检查结束,金柏又缩回被窝里,他的姿势很奇怪,整个人侧躺着,几乎蜷缩成一个球,被子从头到脚全蒙起来。 “胸口还是疼吗?”姜璨在旁边问道,前些天他就发现了金柏睡姿奇怪,几番追问下来,只得到一个含混的答案,金柏说自己有时候胸口痛,有时候心闷,很容易难过,这个姿势躺着会舒服一些。 姜璨大约理解那种感觉,当遇到特别伤心的事情时,心口是会有不适的反应,所以一开始只以为金柏在为分手难过,可这样的痛持续了这么久,叫他觉得有些奇怪。 于是他又问:“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金柏摇头。 他哪里也不想去。 大抵是胸口太痛了,仅是呼吸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身后的姜璨得了他的拒绝,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金柏听到很轻的一声叹息,然后是收拾包的声音,姜璨要离开了。 姜璨离开时会关灯,这盏灯大约会持续熄灭到他下一次来探望金柏,在此期间金柏甚至不会从床上起来。 人要走了,金柏才开口: “对不起。” 如此拖累这个朋友,金柏觉得很抱歉。 他也说过让姜璨别再管他的话,向来好脾气的姜璨居然差点和他吵了一架,听到他的道歉,门口的人沉默了。 楼道的光透过门缝映在床上,金黄色的,夕阳一般。 良久,姜璨才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跟我去医院吧。”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谢谢。” 姜璨带着金柏从诊疗室出来,他们挂的是精神科,因为妹妹也有类似的疾病,所以姜璨算是轻车熟路,独自奔波地挂了号,陪着金柏问诊,做量表,接着等医生出诊断,只是结果还未出来,精神科的大夫便建议他们去外科看看。 “一般来说心因性胸痛不是这样的,如果有过摔跤的经历,还是去拍个片子查查比较好。” 精神科在三楼,外科在七楼,姜璨拉着金柏坐电梯,后者始终一言不发。 电梯里有一张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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