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殷红的血,彻底侵入那人细瘦的身体里。裴言心头微动,到底收回了手,继续扩张着穴口紧致的嫩肉。穴口处虽已足够湿滑,但离接纳他的东西还差得远,若想不将人弄伤,必得要万分仔细才行。 而一墙之后,乌发美人的肩膀不停颤抖,眼泪无声流下,洇进厚实的貂裘里。他意识模糊地睁着眼,恍惚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动物,被活生生地剥走皮肉,只留下细棱棱的骨骼和鲜红的内脏。而快感又是如此鲜明,将他死死钉在墙上,无法逃离也无法挣脱,只能逼着他用疼痛将其强行泯掉。他忍了又忍,终于接近崩溃地出声:“不必弄了、直接进来就好……” 身后静了一瞬。一瞬后,一根粗壮到可怖的巨大肉柱重重弹到了他的臀缝上,让他刹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有人的东西能大成那样,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简直能将他活活劈开,顶到他的脏器里面去。 裴言用阳具慢慢蹭着他的臀缝,让柱身逐渐沾满淫水。那肉柱几乎有女人的小臂粗细,上面缠满了虬结的青筋,叫那些传说能以阴转桐轮的男宠也要自惭形秽。他并没有按薄辞雪说的那样直接顶进去,而是一下一下来回蹭弄着,不知是等对方回心转意,还是在等自己后悔。 但他显然不可能等到前者了。裹满淫液的屁股向后顶了一下,肉缝勉强张开,艰难地裹住了庞大的龟头。 完全充血的伞冠比半枚鹅蛋还大,将窄嫩的女穴撑成了一个圆洞。先前手指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周围水润的红肉被撑得近乎失血,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白色。薄辞雪往后试着吃了一点就吃不动了,却被伞冠追着顶了上来,强行塞入了半个龟头。 薄辞雪无声地惨叫起来,腿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鱼叉怼紧的活鱼,随时会开膛破肚。他弓起了脚背,穴心失控地不住吸绞,嫩肉摩挲着龟头上的沟壑,被生生撑成了伞冠的形状。内里的宫口也抽搐了两下,像是被无形的肉柱顶到一般,渐渐涌出一小股潺潺的淫液。 裴言被绞出了一头热汗,薄辞雪的穴还是太嫩了,尽管里面涂满了脂膏流满了淫水也无济于事。他抽了一口冷气,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揉捏着对方前面的肉蒂,好让薄辞雪能舒服一点。 他知道他的陛下娇气又怕痛,一身皮肉比鲜豆腐还嫩,一点点小的碰撞都会留下淤青,只是忍着不爱叫罢了。若是叫了,必然是痛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但裴言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即便痛到不能忍的地步,薄辞雪也已学会不让自己痛叫出声了。就算将骨头砸断他也能一声不吭甚至面不改色,能逼得他丢盔卸甲的唯有快感。 唯有快感能将他从虚无里一遍一遍拖回来,让他当不成无知无觉的器具,被迫体味人间的痛苦和欢愉。 薄辞雪眼神涣散,手指痉挛着抠紧了墙壁上的石缝,又被肉蒂处传来的刺激弄得没了力气。他承受不住地摇了摇头,几乎迫切地想被极致的剧痛劈开、捅烂、肏坏,哽咽着重复道:“进、进来……” 裴言喘着粗气,被对方清冷中带着喑哑的嗓音勾得难耐至极。他不想显得自己像头闻到点肉腥就馋得发癫的饿犬,硬着头皮故作矜持道:“这么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外面好几个军医候着呢,受不住了别不出声,听见了吗。” 墙后没有应答,但脚踝上的铃铛忽然叮当一响。洁白的足弓轻微地勾了一下裴言的小腿,似有情又似无意,构成最致命的引诱。 裴言浑身一抖,射精的冲动直直冲上头顶,慌忙用功法截住精关,险险保住了处男那一丁点若有若无的颜面。他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将胯身往前缓慢地向前一送。 一缕薄红随着淫水涌出来,在薄辞雪白皙的大腿上洇下鲜艳的痕迹。 ,,,这个居居的配置应该还可以吧!3202了婴儿小臂好像有点不够看,是时候更新换代了,,,对了跟大家讲一声,10章之后是限免,过段时间应该会v(挠头)不过v后每次更新会长一点,应该都会三千字以上的! 被逼着用女穴尿尿,肚子被肉屌日到变形,肏到子宫 痛倒没有很痛,屈辱也谈不上,更多的是觉得荒诞。从没有哪个除夕曾像今夜这样,被人嵌在墙上,等粗长如异形的性器一点一点楔进身体里。 薄辞雪垂下眼睫,形状漂亮的肩颈浸着冷汗,像是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釉。膨起的肉屌缓慢地顶入女穴,原本被玩得肉鼓鼓的粉屄被插得向内凹陷,吃力地接纳着过于庞大的肉具。 下面的昙花纹更烫了,皮肉像是要燃烧起来,将内里的脏器融成液体。他微微吸起酸涩的小腹,腰身向下塌了一些,后腰的两个腰窝随之变得更为明显。脊背上的汗珠顺着骨骼的走势流下去,在腰窝处攒起一双浅浅的水洼,莹莹地泛着光泽。 裴言咽了口唾沫,只觉口舌生津。他插一会停一会,推进的速度极慢,以确保柔嫩的穴口不会因猝然的插入而撕裂。嵌在墙壁间的屁股最初像死掉一样一动不动,唯有小腿生理性地发着抖,晃出细碎的铃铛声。等到裴言插了小半根进去后,那人忽然毫无征兆地一挣,髋骨重重撞在了墙壁上—— 白瓷般的肤肉撞得发红,不用想也知道很痛。裴言一惊,皱着眉捉起了薄辞雪的小腿,不许他继续乱动。细瘦的腿脚颤颤巍巍地抻在他手里,脚趾僵直地绷着。裴言结结实实地向前一顶,它们便猛然蜷在一起,缩成了一排皎洁的珍珠。 “……啊……” 墙后传来一声破碎的哭叫,湿淋淋的淫水从甬道里喷涌而出,洒在裴言的伞冠上。他爽得头皮发紧,马眼跟着失控地流出了几滴腺液:“怎么哭了?是不是嫌我进的还不够?” 他没听到回答,于是往外拔了一点,然后向更深处用力一推。湿热高压的甬道被肏出了“啵”的一声,蚌肉被挤得微颤,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原本凹陷的下腹突兀地显出一道狰狞的凸痕,薄薄的肚皮被撑到了骇人的地步,隐隐能窥见里面鼓胀的青筋。 薄辞雪浑身发抖,只觉下体的骨骼都被强硬地扩开了。他无意识地吐出一截红舌,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睁着涣散的双眼,唇边流下一缕透明的水痕。一贯清冷的容颜被情欲染遍了绯红之色,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秾丽。可惜裴言看不见他此时的情态,只知道埋头猛肏。 原本只有一道细缝的馒头屄被日到靡艳涨红,小小的阴唇被迫包住手腕粗细的肉棍,不时有软肉随着性器的抽插翻出来。肉壁在顶撞间逐渐产生了难言的酥麻,松开的牙关再压不住喉间的哽咽,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来:“呜……” 裴言起先还故作温柔地徐徐顶撞,顶了一会儿后实在憋不住了,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底发红,憋了一肚子的荤话忘了个干干净净,狗一样对着眼前的白屁股疯狂打桩。十年压抑,一朝开荤,他馋得抓心挠肺,嘴巴跟坏掉一样不停地分泌唾液,像是想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咬碎他。吞下他。占有他。这样他就是你的了。胸腔里的野兽发疯似的尖叫咆哮,沉重的铁链被一道一道挣碎,哗啦啦溅到地上。 交合处在抽插下泛起了一层白沫,满满地从穴里溢出来,沾着水的臀肉一摇一晃,宛如吸饱了水的云团。肉穴无规律地紧缩着,然而里面的淫水流不出一滴,全被阴茎堵死在了腔道里,让乌发美人的肚子都坠出了一个圆弧,仿佛被当场肏到了怀孕一般。 激烈的顶弄间,裴言感觉自己触上了一圈极其柔滑的软肉。不及细想,乌发美人骤然爆出一声尖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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