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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后还是他主动发了消息: “你上号了!” “要来一把吗/跳跳” 狼人沉默了一会: -“好,麻烦稍等。” 众人都习惯了狼人的老古板作风,大家对他的幻想就是一个中年老头,操作硕大笨重的台式机进行游戏,主机的风扇呼呼,时不时卡顿也正常,于是一边在麦里闲聊,一边等人。 陆边主动换了治疗装,聊得正起劲,忽然听到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来了。” 金柏一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刚进房间的狼人,灰皮狼装也是带了一只治疗箱,金柏看到他的虚拟人物左右扫视了一圈,接着赶在陆边换枪之前,自己先换上了冲锋枪。 “开吧。”仿佛得了便宜似的,狼人说道。 游戏一如既往地顺畅,狼人的打法依旧激进,只是话比往常还要少。 “你感冒了?” 狼人那边噪音很大,最近多雨,听着像是暴雨敲打玻璃的声音,金柏从极差的音质和层层电流声中听出了他的鼻音,问候道。 “有点。” “那你这两天是去住院了?都没上号。” “没去,没事。” “诶呀,要注意身……” “小心右边!” 关怀的话语被陆边打断,有人悄悄绕到金柏右后方,绿毛龟扔了个烟雾弹,接着拉着金柏就跑。 “抱歉。”狼人听起来很愧疚。 他这一生“抱歉”实在没有理由,一个队伍五个人,没人把掩护狙击手的任务全放在冲锋手身上,但狼人仍是从远方开着车赶回金柏陆边身侧,说道: “上车跑毒吧。” 车程途中顺利,他们走的路线资源少,人也少,大家就这样闲聊起来,金柏接着把关心的话说完,狼人始终沉默,直到快下车的时候才说道: “谢谢,你过得好吗?” 要不是清楚狼人的脾性,这句话听起来很像阴阳怪气,仿佛暗讽金柏自己过得不好还指点别人,但金柏自然地以为狼人是真心在问候,于是大大方方回答道: “好啊!特别好!” 就这样怀着要过好日子的心态搬回了市区,还是那个楼梯间,不过金柏用尽积蓄买下了它,以及旁边的一间小公寓,房间里还是他入院之前的状态,成箱的啤酒和泡面,他拉着它们去了戏剧学院,很快他们就要开始为巡演彩排,聚餐时把啤酒一饮而尽。 “庆贺新生。”陆边和金柏碰杯。 手里是今晚被允许喝的唯一一杯啤酒,金柏小喝一口,笑道:“别庆了,我怎么总新生。” 陆边看着有些忧愁,他今天被学校叫回来安排夏季小学期的课程,排了新的科目,一想到备课就烦,但此时萦绕在心头的并非这件事,而是回学校后听到的风言风语,念及此,他又跟金柏说道: “如果遇到以前的那些事,觉得不开心,就来找我,大不了再住回剧场去。” 彼时金柏还笑他:“你不是向来勇往直前,怎么倒反过来教唆我退缩了。” 不过很快,金柏便知道了陆边为什么那么讲,虽然他已经卸载了微博之类的社交平台,但严逐的信息还是无孔不入,他之前有意回避,这次却直接被推送到首页: “严逐被香港电影协会封杀?新片制作恐成骗局!” “最年轻金石奖获得者上演‘东坡先生和狼’,老东家表示……” “流缘?流产!” 一开始金柏还能视而不见,毕竟营销号作风夸张,但类似的讯息漫天飞舞,甚至提到了《流缘》,让他不得不正视起来,终于忍不住点开了一条新闻。 内容模棱两可,大部分都是捕风捉影,主要讲了严逐脱离沈氏后,反手就把老东家告上法庭,大家不清楚其中细节,只是无一例外地指责严逐忘恩负义,并且得到了香港电影协会的警告,尤其一个老导演言辞激烈地控诉了严逐的为人,说两人从前有过合作,严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为人懒散,专业极差且目中无人。 金柏没有细看,他在看到那个邵姓导演的名字后就关掉了手机,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抖。 他好不容易搏到的好生活,他好不容易胸口开刀把那些过往从心里剜出去,不许,不许再回来! 可现实毫不留情地打了他的脸,金柏只消一眼就记起那个邵导是谁,接着便是在那个剧组里的时光,那场爆炸的轰鸣,还有接下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金柏坐在床边发抖,正巧旁边公寓的装修师傅来敲门,说工作做完了告辞,顺便又问了一下金柏这个楼梯间要不要拆除: “虽然是老房子,没人管,但被查住可就晚了,反正有公寓了,不如拆了改个格局。” “再说吧。”金柏摇摇头,工人见他执拗,笑着应和说有活再找他,自我夸耀了一番,正巧窗外下着暴雨,又借了把伞才走。 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雨声,恍然间金柏好像听到了熟悉的车笛声,隐约传来这个空间,有些陌生,金柏还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下一秒房门就被拍响。 他拉开门,看到浑身湿透的严逐。 两人对视,像是都震惊彼此的存在,尤其严逐的状态狼狈得有些骇人,如果说前两次见面只是有些消瘦,此刻的他便仿佛处于崩溃边缘。 见到金柏,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崩坏,他有些失控地握住了金柏的肩膀,像是在确认眼前人是否为真,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金柏呼痛,他仍未松手。 严逐双目赤红,精神恍惚,他不敢相信金柏在这里,颤着声音质问: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下章严导发疯 新文求收藏~ 出轨文学,酸涩救赎 小姜的写作计划调整了一下,可能会先开这本 ◇ 第73章 祈爱 严逐患上了很严重的入睡困难。 起先只是睡不着,吃药或者喝酒都还可以把自己放倒,但头痛和心悸的毛病越来越重,到后面甚至开始影响正常生活,他无法在工作的时候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控制地想起金柏——具体来说,是那些往日的记忆碎片。 恋爱谈了近七年,严逐像是第一次认识到金柏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像是梅雨天晾不干的被褥,不影响使用,那潮湿却能整夜整夜地把人拖进噩梦里。 晚春入夏,首都也开始下雨。 雨来得很频繁,又一日头痛发作,严逐驱车出门兜风,最后停在一个熟悉的胡同里,他趴在方向盘上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又一阵头痛过境,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他和金柏毕业后租住的楼梯间。 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停下来,严逐当即就想走,可目光望到那扇楼道的小窗,他又停下了,他和金柏在那扇窗边一同看雨、看雪、看朝阳日落,他们许愿未来的房子要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在窗边要养绿植,露台要装饰得漂漂亮亮,他们可以在那里一起看电影、打游戏,或者只是点着露营灯聊天。 新买的房子里有,也按照约定装饰得很好,但严逐很快就去了M国,再回国虽物是人是,却哪哪都不一样了,更何况现在,露台上只剩下干枯的土色,连好养活的吊兰都死了,更不要说那些需要人关照的花草。 但一颗吊兰的死亡至少需要两三个月,两人一同去M国出差不过几周,家中植物都是金柏购入,金柏照看,莫不是从两三个月前,金柏就失去了照顾植物的能力,而他更是眼瞎目盲,看不到家里一点变化,也没有发现金柏的不好。 旁人说的对,是他错的离谱。 严逐在车里懊悔,盯着那块黑洞洞的窗口,次日一早他便去找了房东,想要买下这个楼梯间,却被告知已经出售,而买主在外地,联系不上。 于是严逐开始每晚都来这窗边,他惊异地发现坐在窗下,可以勉强入睡,如同朝圣者的赎罪,严逐像是寻到了一丝稻草,案子越办越棘手,他不敢去打扰金柏,就在这往日的旧屋下汲取一点氧气,聊以生存。 直到今日,他发现房间的灯亮了。 雨浇得很大,男人却浑然不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去,走廊尽头就是他们的小屋。 敲开门,像是梦,金柏出现在面前。 漂亮的,震颤的,难以置信的眉眼,随之而来的逃避,金柏把他推出门外,毫不留情的关门,铁门挡在严逐门缝上的手,反弹回去,严逐顾不得手痛,更不肯松手,倒是疼痛令他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 金柏不是去过好生活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该只有我,会日日夜夜守在楼下,他走的一了百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严逐步步紧逼,进了门,环顾四周,房间内布局还跟当年一样,只是换了块床单,加了块桌布,添了盆花——一盆吊兰。 那盆被他从家里花盆连根拔起,已经枯死的吊兰,现在又好端端地被金柏养着,只是枝蔓被剔除,伶仃两根苗,看着萧索又可怜。 就像自己,也像金柏,他们都这样守在旧屋内外,孤零零地回忆某些日子——是这样吧? “你要做什么?”金柏看起来很警惕,不肯退让,把严逐顶在门口。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子,是我家。” “所以,是你买下了楼梯间,还有旁边的公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本该没有问题,可某些年头在严逐脑海蠢蠢欲动,像是岩浆冒泡,胸口抽丝似地痛,大脑闪白光,可严逐不肯退缩。 “你为什么要买这个房子。” 严逐的眼神侵略性过强,金柏不愿对视,偏过头去:“与你无关。” “首都里那么多房子,比这个新比这个好的多了去,你为什么要买这个楼梯间?”严逐目光追上去,他歪着头,就差把金柏的脸捧着凑到眼前。 金柏没在严逐身上见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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