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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温时月手里紧紧攥着抹布,贝齿咬着下唇,许久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呼吸:“他是我前夫。” 简铮的神情并不惊讶。 反而安慰道:“你要是不想见他,我就去帮你打发掉。” 温时月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总要面对的。” 院子里。 简声声手里攥着把大葱,打量着门外的商时序,她双眼微眯,心里暗自盘算—— 高定、名表、长相斯文…… 啧,这完全就是我哥的竞品啊! 来不及解释了,先下手为强! 温时月和简铮刚走出屋子,听到的就是简声声中气十足的一句:“你谁啊?找我嫂子干嘛?” 不光是门外的商时序,就连温时月和简铮都脚步一顿。 可下一秒,简声声已经小跑着来到了温时月另一边,兄妹俩完全一副保护的架势,阵营瞬间划分清晰。 看着温时月的一瞬间,商时序眼眶就红了。 他满心欣喜,拄着拐杖,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两步,嘴角颤抖着扯出一个笑:“时月……” 可迎接他的,却只有温时月冰冷一句:“你来干什么?” 简声声挥舞着大葱指向商时序重复:“我嫂子问你呢!你来干什么!” 商时序表情僵在脸上,他下意识看向温时月身边的简铮,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眸光破碎地望向温时月,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受伤。 “时月,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执意和我离婚的吗?” 温时月冷哼一声。 “商时序,不要你脏就看别人和你一样脏。” 说完,她直接握住了简铮勾在她衣袖上的手:“我和阿铮是在跟你离婚后认识的,我们清清白白,光明正大。” “不像你,出轨自己老婆的亲妹妹还理直气壮,倒打一耙!” “嘶……” 简声声倒吸一口凉气,放下大葱掏出了随身携带记录灵感的小本本。 她皱着眉,神情无比认真,握着笔一字一句详细记录,大有一副古代起居郎记录皇帝言行的架势。 商时序眼底猩红一片,盯着温时月和简铮交握的双手,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拥有全部记忆的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有多对不起温时月。 本以为,只要他诚心道歉,决心挽回,他和温时月总能重修旧好,重新开始。 可她身边,竟然真的出现了别的男人。 难道就要这样把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拱手相让吗? 商时序做不到。 他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时月,你别赌气,我们结婚十年,在一起十三年,从小一起长大。” “我不信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别人,还是个刚认识没几天的野男人,别闹了,跟我回家,我们重新开始,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话音未落,简铮适时开口:“商总说笑了。” “首先,我并不是什么野男人,父母健在,有名有姓,简铮。” “其次,我和时月认识的时间可不止几天,我们是大学校友,说起来,商学长你在忙的时候,好像都是我陪着时月学姐。” 闻言。 商时序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你什么意思?” 简铮微微勾唇:“字面意思。” “另外,一个合格的前夫,应该像死了一样,不要突然诈尸出来倒人胃口。” 商时序紧紧攥着拐杖,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看向一脸冰冷的温时月,许久才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软了神情:“时月,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只是在故意气我……” 商时序话没说完,温时月直接侧身踮脚,在简铮脸上亲了一口。 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商时序涨得脸色青紫。 简铮微微勾唇,大胆伸手搂上了温时月的腰。 商时序见状,握着拐杖不住发抖,恨不能直接将温时月腰上的手砍掉。 他喉中艰涩,哽咽的声音中带着乞求:“时月,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的这三个月,我有多难熬?”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错事,我不该对温诗诗心生好感,不该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就不相信你,更不该为了她伤害你。” “时月,我们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温诗诗找人害你,我已经送她去坐牢了,我赠予你父母的一切也都尽数收回。” “我在……我在去找你的路上,出了车祸,断了腿……” “时月,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时月……我好疼啊……” 说到最后,商时序唇齿间满是铁锈味。 他紧紧盯着温时月的双眼,期盼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动容。 但,什么都没有。 温时月只是站在那,神情冷漠得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商时序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痛,无声的沉默蔓延,以至于简声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格外清晰。 许久,商时序终于让步:“时月,我来之前订了房,可以……先帮我办一下入住吗?” 闻言,简声声耳朵一抖,干脆利落画下句号。 大声道:“不行!”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订房之前都不仔细看一下详情页吗?小院里住的都是女孩子,也只接待女孩子,你退单换别家去!” 商时序神情不耐,指向简铮:“那他为什么在这儿?” 简铮刚要说话,温时月就一步挡在了简声声和简铮身前。 直言道:“阿铮不一样。” “我会取消订单,你住别家吧。” 说完,温时月无意再与他纠缠,转身进了屋里。 简声声对着商时序不耐烦挥手:“闲人免进哈,内有恶犬!” 商时序追着温时月离去的身影,又往前走了两步后生生停住。 他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时月还在气头上,不要逼她太紧,适得其反。” 说完,他便转身去了隔壁民宿。 屋里。 温时月松开简铮的手,无措揉捏着衣袖道歉:“对不起,我刚刚……” 手上的温度骤然褪去,简铮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指尖,轻笑:“没事,你不用跟我道歉。” “我本来还在想,要怎么跟你告白,才显得不那么唐突。” “今天正好,我看你那个前夫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一直假扮你的男朋友吗?” 温时月眉心紧蹙,一双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神色认真,目光坦然真挚。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温时月也知道简铮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可她始终疑惑,这种感情究竟来自哪里? 在温时月的记忆里,并没有和简铮有关的事情。 可他却说,商时序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陪她。 难道这些,都只是他为了赶走商时序随口编造的托词吗? 想到这儿,温时月终于忍不住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简铮低头看着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学姐,你把我忘得好彻底。” 说完,他话锋一转:“不过也正常,如果不是再次见到你,我几乎以为我脑海里的那段记忆,是虚构的,不存在的。” 温时月疑惑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铮收敛了神色,表情难得有些严肃:“时月,如果我说,我记忆中的你毁容了呢?” “嗡——!” 温时月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 她毁容的事情,不是已经通过19岁的商时序改变了吗? 为什么和她一个大学,比她小两届的简铮会记得她毁容的事情呢? 简铮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是三个月前,我的记忆突然出现变化,我问遍了身边所有人,没有一个人记得你毁容的事,甚至每个人对你的记忆都很模糊。” “我曾一度怀疑,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记忆混乱,或者出现了错觉。” “可那时你早就结婚了,我便没有再找你求证。” “直到声声旅游住进你的民宿,意外给我发来了你侧脸的照片,我才再次有勇气找到你。” “学姐,京大图书馆,隔着老榆木书架,陪了你三年的人是我。” 温时月看着他,鼻尖一酸。 那段尘封的灰暗记忆重新浮现脑海。 温时月喉咙发紧,忍不住追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毁容了?明明吓到人以后,我都有好好藏起来……” 毁容之后,温时月休学了一年,好不容易等伤口愈合回到学校,却处处遭人白眼。 一次在图书馆借书,新来的管理员强制要求她摘下帽子口罩,核实身份。 她为难解释自己不方便。 脸上的口罩却被管理员一把扯下。 一时间,惊恐的尖叫响彻图书馆,周围的人避她如蛇蝎。 她捂着脸,仓皇跑进电梯,却意外撞到了人。 那人似乎意识到了她的窘迫,脱下外套罩在了她头顶,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勇气抬头说谢谢。 简铮抬手抹掉她悬在眼角的泪珠。 “我知道,学姐,我就在那部电梯里,那是我第一次遇到你。” 温时月微微仰着头,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还以为是我记错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后来,我在网上找你的消息,跟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打听你,可他们都告诉我,商时序的太太没有毁过容,只是很低调,从不在任何场合公开露面。” “那时我还在想,要是你没有毁容过,记忆里会不会根本没有我。” “幸好你还记得,幸好我找到你了。” 温时月垂眸敛去思绪,许久才哑声开口:“对不起……” 简铮叹了口气:“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已经等了十年,又怎么会在乎多等几天呢?” “学姐,就像你毕业那天,我写给你的信一样,我会一直等你。” “信?” 温时月拧眉。 “可我并没有收到过你的信啊?” 简铮闻言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安抚:“没事,我只是摘抄了一首法国诗人莱特昂·布兰朵的《来自波西米亚》。” 他嗓音低沉,舒缓的情绪跟随他的嗓音一起流入温时月耳中。 “或许辨不清日升日落,或许看不到流云晚霞。” “不知道耳边溪流,咫尺可达,不知道天地浩瀚,人间喧哗。” “但我知道,星河在上,波光在下……” “我在你身边,等着你的回答。” 温时月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她不是没有看到过写着这首诗歌的信,只是和这封信一起来的,还有商时序的求婚戒指。 所以,她一直理所当然地以为,这封信也是商时序准备的。 甚至被幸福的喜悦冲昏头脑,一时间忘了辨别字迹。 却没想到,信和戒指,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隔壁。 商时序有些嫌弃地看完了民宿的每一个房间,拧眉问:“就没有离隔壁民宿再近一点的房间了吗?” “最好是那种推开窗户就能看到的。” 隔壁老板讪讪一笑,指着紧锁的房门:“有啊,就这间,已经有人住了。” 商时序大手一挥:“退他三倍房费,让他换房间。” 民宿老板面露为难:“这……不好吧,他都在这儿住了半个多月了。” 商时序不耐烦:“十倍,二十倍,只要他同意,钱不是问题。” “另外,房费我也给你翻十倍。” 见他如此财大气粗,民宿老板咬牙答应。 不多时。 温时月就看到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隔壁邻居。 “那个,月老板啊,简先生在不在你这儿啊,我这来了个客人,出手阔绰得很啊,就想住简先生的房间,他说能出十倍房费补偿。” 温时月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不用想也知道是商时序。 简铮出来时,恰巧听到隔壁老板的话,直接答应:“好啊,没问题,那就让他补偿我十倍房费。” 说完,他转头看向温时月:“姐姐,收留我一下?” 温时月无奈点头:“好,那我帮你一起收拾下东西吧,现在泼水节过了,暂时也没有其他客人入住,我先关店几天。” 说完,一行三人就直接去了隔壁。 看到温时月上楼的一瞬间,商时序眼睛唰地亮起。 他怔怔盯着温时月,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时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 简铮走过逼仄的走廊,站到商时序身前,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既然你想住这儿就住吧,我让给你,十倍房费别忘了补给我。” 说完,他进屋利落地收拾了东西,朝温时月笑道:“走吧时月。” 商时序闻言,一把拦住简铮:“你什么意思?” 话落,他再次红着眼看向温时月,哽咽道:“时月,你为什么宁愿和他做戏,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们结婚十年,十年啊时月,难道仅仅分开了三个月,就不爱了吗?” “爱?” 温时月冷笑一声。 “商时序,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吗?” “你和我亲妹妹上床的时候爱我吗?你为了她一次又一次抢走我的东西,拿走爷爷奶奶遗物的时候爱我吗?” “你不分青红皂白护着她,哪怕她想杀我,你都让我给她道歉的时候爱我吗?” “你要和她去巴厘岛举行婚礼的时候爱我吗?” “商时序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商时序颤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 温时月也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从他身边撞了过去。 隔壁老板东看看、西看看,在原地转了个圈,最后决定去送送温时月。 一时间,整个民宿走廊,只剩下商时序一个人。 他整个人仿佛突然泄了力,倚靠着墙壁颓然跌落,痛苦地抱住了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人告诉他—— “温时月是你老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你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谁也离不开谁!” 另一个人告诉他—— “放过时月吧,你给她的痛苦已经够多了,她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二十三年,余下的人生里,她该有自己的生活。” “不行!你不能失去温时月!她只能是你的!” “放过她吧!她已经不爱你了!” “轰隆——!” 惊雷炸响,大雨倾盆。 商时序霍然起身,连拐杖都来不及拿就跌跌撞撞起身,冲下了楼。 隔壁的小院已经关紧了院门。 院墙低矮,大门落锁。 满墙花卉,好像都在雨中嘲笑他这个不受欢迎的陌生人。 院里的屋檐下,温时月、简铮、简声声围着一张小方桌,另一个空位上,斜坐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 这一幕落在商时序眼中,刺目极了。 可那道锁,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拦住了他。 他此时站在门外,竟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商时序不禁苦笑:“原来,时月以前竟是这样的感受吗?” 冰冷的雨滴砸在他脸上身上,简声声余光注意到他,朝面前背对着商时序的温时月抬了抬下巴。 受伤的右腿隐隐作痛,商时序眉头紧皱,却依旧期待着温时月能回头看他一眼。 可她没有。 商时序在院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商时序却强撑着站在门口,身形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脸色惨白,眼底青黑,眼中满是血丝,却一瞬不瞬紧盯着温时月院里紧闭的屋门。 临近中午。 温时月终于走了出来。 看到在门口站了一宿的商时序,她并不惊讶。 只是平静地走到他面前:“商时序,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是想感动我?还是在自我感动?” 商时序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小声辩解:“不是的,时月,我没有……” 他伸出手,焦急地想要伸过栅栏,握住温时月的手。 却扑了个空。 温时月后退一步,语气出奇的平静。 “商时序,其实在你出现之前,我还是会经常想起你,想起我们的过去,想起你的好。” 闻言,商时序眸光一亮:“时月……” 可温时月接下来的话,却彻底将他的心推进谷底,刺了个千疮百孔。 “可你出现了,你所做的一切,都会让我想起你以前的傲慢、偏见、冷漠、自我,你这张脸总是在提醒着我,你不是过去的商时序。” “不是19岁那个爱我如命的男人,也不值得我继续爱下去。” “我们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每次看到你,那些就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没办法一次又一次原谅你。” “事实上,从你决定出轨温诗诗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商时序,别再纠缠了。” 商时序怔在原地,焦急解释:“时月、时月你听我说……” 他话说得太急,忍不住呛咳起来。 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时月,我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我不只是32岁那个伤害你的商时序。” “我还是19岁那个爱你如命的人!时月,我爱的始终都是你,也只有你!” “你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能相信?时月……” 话语间,他忍不住哽咽。 却不知怎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挽起袖子,对着手臂猛然划下。 温时月被他的动作一惊,连忙出声阻止:“商时序你干什么!” 下一秒,他却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对她笑。 “时月,我在身上刻满你的名字,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刻在身上,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没有人能让我再背叛你……” “时月,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 “原谅我。” 手臂的血滴落在地上。 hz2兔S}4兔Jz#故hu事V%|屋(Y提6取0本{}B文w[j勿my私x=;自*搬X!W运{ 商时序踉跄上前,温时月却仓皇后退。 她看向商时序的眼中再没有半点爱意,只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疯子。” 脚下猛地一绊,下一秒,温时月跌入一个宽阔的胸膛。 简铮皱眉扶着她的肩膀,声音关切:“时月,你没事吧?” 温时月转头望向他,抿着嘴摇摇头。 “你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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