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温时月商时序 ----------------- 故事会平台:半弦小说 ----------------- 结婚十年,商时序出轨了温时月的亲妹妹,还不愿意离婚。 温时月走投无路,手机却莫名联通了19岁的商时序,她求他说:“32岁的商时序出轨了,你能在从前帮我签一份离婚协议,放我自由吗?” 19岁的商时序不相信他出轨了。 还说:“时月,你是我豁出命去爱的人,如果我真的出轨逼你没有自由,那我就去死,让32岁的商时序彻底消失。” …… 手机结束对话,房门就“哐啷”被人踹开。 商时序寒着脸走进,视线扫过温时月,落在梳妆台上的‘离婚协议’上。 刹那,金丝眼镜都挡不住他的冷冽。 “你闹够了没有,就因为我为了诗诗要了你条项链,你就非要计较离婚?” 他口中诗诗,就是温时月的亲妹妹,温诗诗。 温时月凝着眼前爱了十多年的男人,眼里压不住苦涩:“只是项链的事?你和温诗诗拥抱,接吻,上床……你们的亲密照都要塞满我手机了。” “姐妹共侍一夫,传出去你也不嫌丢人?” 商时序面色一滞,推着眼镜的下边框,神情难言心虚。 嘴里却硬气训斥:“你乱七八糟说什么!” “好了,你爸妈让我带你回温家给诗诗庆祝个人演奏会顺利演出,你等会儿嘴巴甜一点,别惹诗诗不高兴。” 他根本没给温时月拒绝的机会。 温时月刚被带到温家,一进门,温母就把温时月单独拉到一边。 “你和时序离婚,把他让给诗诗吧,反正你毁了容,也担不起商太太的身份,诗诗现在和时序最配,他们在网上还有不少CP粉。” 温时月低着头,握紧双手都压不住心口的闷堵。 生怕她不同意,温父也大步走来,威严命令:“你也知道诗诗从小贫血身子弱,做姐姐的要知道谦让。” “医生说了,要是诗诗嫁给了喜欢的人,心情好了病也会好,到时候就不用你每月给诗诗供血了。” 又是让。 自从温诗诗出生后,温时月一直在让。 让健康,让曾经保送大学的名额,让父母的爱…… 温时月自嘲一笑,抽开手退了两步:“好啊,我把商时序让给温诗诗,但这一次,是我最后为温诗诗让步。” “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和温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她对爸妈这两个字,再也没有任何期盼了。 话落,身后传来一阵造作惊呼。 “姐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气爸妈?” 温诗诗拉着商时序从沙发那边跑来。 温诗诗红着眼抱住温父温母:“爸,妈,我不想姐姐和我们断绝关系,你就别逼姐姐了。” “我不在意名分,就算我和姐夫不结婚也一样会幸福的……” 温母却急了:“这怎么行!你又不像你姐姐,是个毁容的丑八怪不能见人!你合该欢欢喜喜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温父更是一巴掌打向温时月:“逆女!叫你乱说话气哭你妹妹!给我跪下给你妹妹道歉!” 温时月被打得摔倒在地,跪坐在商时序的皮鞋边。 他垂眸落在温时月红肿疤痕遍布的脸,眉心微蹙:“爸、妈,时月是为了救我才毁容的,只冲这一点,我就不会跟她离婚。” “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话题没再继续,众人落座开席。 饭桌上,商时序夹起剥好的蟹肉,旁边的温诗诗直接用嘴来接。 汤汁沾到唇边,他也只是宠溺帮她抹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东西还这么急。” 温诗诗嘟着嘴,旁若无人撒娇:“姐夫给的好吃,我还要。” 温父温母笑呵呵看着,极其满意他们的相处,一桌子人,唯有温时月独自坐在角落,像个局外人。 吃完饭回家,商时序已经醉醺醺。 温时月正要去熬醒酒汤,却听见商时序呢喃:“温时月,你知足点吧。我虽然已经对你没感情,但我愿意好心养着你,让你衣食无忧。” “你这张毁容的脸出门都影响市容,离开我,你连活都活不起!” 话入利刃,狠狠扎进温时月的心。 商时序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从她毁容那天起,他就不爱她了…… 温时月盯着醉酒的男人,渐渐红了眼眶:“商时序,就算是活不起,我也要离开你。” 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附属品。 可睡过去的商时序却没有什么反应。 这时,手机却叮咚一声响,温时月收到了来自19岁的商时序的短信—— 看完,温时月猛地睁大双眼,顾不上其他,她快步冲到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面容姣好的憔悴女人,呼吸一窒。 她毁容的脸竟然全好了! 而且,浴室的镜子也不是从前的镜子,突然变得又大又亮,洗漱台上常年放的疤痕膏也全部变成了护肤品。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好像被19岁的商时序改掉了。 温时月怔怔出神。 “咚!” 浴室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温时月回过神冲出去。 却见商时序正捏着眉心进客房。 见她挡道,男人不耐烦推开她:“你又来客房堵我?我都说了不到每个月十五,我不想睡你。” “你能不能别这么饥渴?” 说罢,他转身进客房,“砰”的摔上了门。 温时月僵在原地,难堪得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她刚刚错了,19岁的商时序也有改不了的东西。 她狼狈捂住心口靠在墙边,仰头自嘲苦笑:“原来就算我没毁容,32岁的商时序也不再爱我。” 许久,她才缓过神要回主卧。 可路过客房,透过没关紧的门,却听到商时序压抑的喘息。 只见商时序左手举着手机,右手在身下拨弄。 手机里传出温诗诗娇媚的呻吟,而商时序微扬着头,喉结滚动:“乖,诗诗好厉害,再动一动,就要出来了……” 顷刻间,温时月如坠冰窟。 颤抖的指尖阵阵发麻,刚刚还拒绝和她同房的丈夫,下一秒却猴急得连门都不关,就和她亲妹妹视频泄火。 心尖刺痛被愤怒取代,温时月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与其在这儿打视频,不如直接和我离婚把温诗诗娶回来。” 商时序当即挂断视频,脸上尽是没纾解的烦躁。 他一边将那骇人的鼓胀按回裤子,一边面不改色指责:“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疯提离婚?” “你从结婚后就被我养着,就是我的附属品,离了我你活得起吗?” 他眼中的厌烦狠狠刺痛温时月。 她强忍着眼眶的湿润,心涩辩驳:“商时序,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你都不爱我了,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商时序神色愠怒,翻身下床,拉着温时月手腕把她甩出门:“整天爱爱爱,你是32岁了,不是19岁!” “我现在事业有成,养着你这个全职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我房间!” 话落,房门“砰”一声关上。 温时月怔忪松开手,掌心一片渗血掐痕。 她失魂落魄回到卧室,刚躺下,门就被“哐当”一声撞开。 商时序冲进来直接拽着她下楼,推进车里:“诗诗贫血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急需你过去给她输血!” 匆匆一句,商时序启动车辆,一脚油门冲出。 没坐稳的温时月被车子一甩,头狠狠撞在玻璃上,而商时序一无所觉,握着方向盘,焦急注视前方,不断地超车加速…… 曾经,商时序知道爸妈强迫她给温诗诗输血,会为了救她去打架,差点去蹲了局子。 可现在的商时序,也成了那个逼她献血的人了…… 温时月被带到医院,直接抽了400cc血,脸色苍白如纸。 却没有一个人来看她,所有人都守着温诗诗。 空荡荡的病房里,她收到19岁商时序的消息: 温时月垂眼点了接通。 视频刚连上,病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温诗诗面色红润走进来,没有半点贫血的样子。 温时月下意识握紧手机,只露出摄像头。 温诗诗故意坐在床边削苹果:“姐姐,你脸色真差,400cc应该把你抽虚了吧?可惜你的血都被我用来浇花了。” “我一喊疼,爸妈连衣服鞋子都顾不上换,就送我来医院,还说要你抽了你的骨髓给我,就连你最爱的老公商时序,现在也站我这边,姐姐,你真的好可怜哦。” “记住了,这次的400cc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不要打扰我和姐夫恩爱,否则可就不是抽这点血了。” 说了这么多,温时月却始终都没有搭理,温诗诗冷哼一声,很不满意。 随后她突然拿刀往她自己胳膊上狠狠一划。 尖叫道:“啊!姐姐我不要你输血了!求你别伤害我!” “砰”的一声,商时序撞门冲进来! 他一把抱住温诗诗,温诗诗怯生生依在他怀里:“姐夫,我不怪姐姐伤害我,毕竟每次抽血确实很疼……” 商时序目光森然瞪向温时月:“温时月!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温时月冷冷抬眸,泛红眼眶强忍泪意。 反驳道:“我恶毒?温诗诗受伤是她自己活该!” “啪!” 商时序竟然狠狠打了温时月一巴掌! 温时月震惊捂住脸,商时序的怒气也散了,打人的右手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温时月紧握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32岁的商时序你给老子听好!不许伤害时月!” 商时序一愣,视线扫过四周,最后落回温时月脸上。 他松开温诗诗,上前狠狠握住温时月肩膀,厉声质问:“你竟然背着我跟野男人视频?我倒要看看是你哪个奸夫!” 说话间,他上前一把抢过手机。 温时月来不及阻止,手机就摔飞出去,“啪嚓”一声砸在地上。 商时序立即冲上去捡起黑屏的手机,尝试多次无法开机,又气急败坏扔回温时月床上。 他红着眼,极力克制身体的颤抖,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你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你忘了我们以前说过这辈子只爱彼此吗?” 温时月还捂着脸,心底又是一刺。 她眼里升起水雾,望着商时序讽刺一笑:“是啊,我们当初说过只爱彼此,到底是谁违背了诺言?” 商时序呼吸粗重,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 眼看他对温时月“奸夫”的重视程度,已然超过了对自己的在意,温诗诗身子一歪:“姐夫,我突然头好晕……” 商时序如梦初醒,打横抱起温诗诗就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恶狠狠回望温时月:“回头再跟你算账!” “哐当”,病房里安静下来。 温时月拿起摔黑屏的手机,强忍着眩晕恶心,独自离开医院,找了家店修手机。 刚修好手机开机,消息就涌进来。 19岁商时序: 温时月看着屏幕,胸腔闷堵得喘不过气。 把一个不爱她的商时序绑在身边,有什么意义? 她苦涩回复: 对面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温时月苦笑一声,放下手机没再回复。 独自回到家,却意外发现商时序竟然在她的主卧。 一进屋,他就锐利盯着她,抬手解开衣扣。 温时月吓得后退:“你要干什么?” 商时序冷笑一声,不耐烦一把撕开衣服,露出大片精壮胸肌。 “自然是满足你,履行夫妻义务。要不然难道眼睁睁看着你找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 侮辱的言辞让温时月脸色一变,她转身就要走:“商时序,我没你那么龌龊。” 商时序却一把攥住她手腕。 “放开!你弄疼我了!” 温时月吃痛挣扎,商时序却攥得更紧,甚至腾出一只手将她直接扛到肩上。 “怎么?不让我碰,是想给外面的野男人守身如玉吗?” 话音未落,温时月被商时序摔在床上。 紧接着,他整个人欺身而上,凶狠掐着她后颈按住。 就在这时,视频申请突兀响起。 商时序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商时序’三个字,不由冷笑:“温时月,你给他备注我的名字,是自欺欺人还是掩人耳目?” 接通的瞬间他就关了听筒,看也不看直接扔一边,反手撕开了温时月的衣服。 “哧拉——!” 后背蓦地一凉,温时月更加挣扎,声音里都带了乞求的哭腔:“商时序你混蛋!放开我!” 丝毫不顾她的哭求,商时序解开皮带径直挺身。 闷哼过后,是清脆的巴掌声。 “你不是喜欢他吗?那就让他好好听听,你在床上有多浪!” 温时月屈辱地紧闭双眼,攥着床单忍受挞伐的涩痛,死咬嘴唇不肯泄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 温时月的唇破了,泪干了,撕裂的痛也麻木了。 屋子里又静悄悄,只剩她的呼吸。 通话也早就断了。 但短信已经被19岁的商时序刷屏了,从愤怒到痛惜再到无奈…… 温时月握着手机拉起被子,盖住青紫斑驳的身体,面无表情回复: 滚动的消息倏地一停。 “对方正在输入中”反复跳了几次,却始终没有发来。 就在温时月以为他不会再回复时,视频申请响起。 温时月点下接听。 呼呼风声传出听筒,下一秒,温时月赫然发现19岁的商时序,竟站在天台边缘! 少年商时序透过屏幕望向温时月,猩红的眼里满是心疼。 他哽咽着,扯动嘴角:“如果我死了,商时序就不能再伤害你了。” 温时月心下一惊,失声大喊:“不要!” “时月,我爱你。” 话落,19岁的商时序猛地往后一倒! 视频刹那中断! 温时月惊魂未定,不停点击屏幕回拨却始终无人接听。 心中不安急速蔓延,手机猛然响起,她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停了一拍。 她颤着手接通商时序助理的电话—— “太太,商总离家过程中发生车祸,已经进医院了,您快来看看吧!” 温时月慌忙下床,腿一软险些跌倒。 可她根本顾不上,匆忙换了衣服,就往医院赶。 一路上,她心慌个不停,但理智告诉她,少年商时序应该没事,否则从天台跳下去,这个时候现在的商时序应该死了,不存在才对。 一路提着心到了医院,温时月正要进病房,却透过病房窗户,见商时序只是额角受了一点擦伤。 病房里,温诗诗还在一旁抽噎抹泪。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急着让你来接我,你也不会出车祸。” 说着,还不忘拱火倒油:“不过你出事这么久了,姐姐怎么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打?” 商时序皱着眉,眼中压抑着怒火:“别提你姐姐那个白眼狼,我不需要她关心。” 门外,温时月自嘲笑笑,她就不该来这一趟。 回去的路上。 温时月一遍遍给19岁的商时序回拨视频,却始终没人接。 她回到家,没过多久,商时序就黑着脸回来了。 他走到温时月面前,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出车祸了?” 温时月静静扫了他一眼:“知道。” 商时序一噎,干巴巴质问:“知道你连句关心的话都不说?连个电话都不打?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温时月转头看向商时序,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不是有温诗诗陪着你吗?不是不需要我关心吗?” 闻言,商时序脸色微变,不自在反驳:“你既然去了医院,为什么不进病房。” 温时月冷冷望向他,第一次用极其平静的态度和他提及温诗诗。 “我要是进去了,不就打扰了你和温诗诗的好事?” “你的24小时都是她的,她一会头疼,手疼,脚疼,何必要我去做电灯泡呢?” 商时序脸一黑,温时月又说:“你从医院赶回来,温诗诗应该不知道吧?她的电话估计很快就要到了。” 话没落音,商时序的电话果然响起来了。 来电正是温诗诗。 温时月自嘲笑笑,推开商时序,正要进房间,这时,她的手机也响起了视频铃声。 来电,是19岁的商时序。 商时序一把夺过手机,神色阴鸷:“好啊,温时月!难怪要赶我走,原来是急着见野男人了!” “把手机还给我!” 温时月抬手要抢,商时序立马直接按下视频接听:“我倒要看看奸夫是谁!” 话落,他转头看向屏幕,和19岁的商时序四目相对。 32岁的商时序大惊:“你是谁?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视频对面。 19岁的商时序同样激动:“32岁的商时序!老男人!我警告你对时月好一点!不然我一定叫你后悔!” 32岁的商时序气得骂:“哪来的小白脸也敢教训我?就算你跟我长得再像,也只是个替身罢了。” “我不会和温时月离婚,我劝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趁早死了在一起的心!” 话音未落,温时月终于扑上去狠狠推开商时序,抢回手机挂断视频。 她红着眼,一瞬不瞬望向商时序,浑身颤抖,窒息的胸口阻塞着说不出一句话。 商时序被她眼中浓稠的失望刺得失语。 “叮铃铃——” 商时序的电话又响起了,但这一次,是温父的声音传出听筒:“时序啊,你告诉温时月,她爷爷奶奶留给她的老屋,我们要拆了给诗诗做钢琴房。” “让她赶紧去过户。” 温时月心蓦地一紧,她冲着电话喊:“我不同意!老屋是爷爷奶奶留给我的唯一温暖,你们不能夺走!” 可商时序却挂了电话,还不满道:“不过是套老破房子,别太小气。” “你舒舒服服住着我买给你的大别墅不好吗?你妹妹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清静的地方养病,你做姐姐的,不知道体谅一点?” 温时月气得眼眶都红了。 “商时序,你曾亲眼看见我一个人给我爷爷奶奶下葬,你比谁都明白老屋对我的意义!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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