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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语毕捋起衣袖,撕下一段一次性抹布,拧开水龙头。 程桑榆:“……你这样我明天不会好意思再留你吃饭。” 郁野动作一顿,转头看她,“你搞错了。” “……嗯?” “是替阿加莎洗的。我觉得它白吃白喝,不大自觉。” 程桑榆忍俊不禁。 ……怎么办,他真的很好玩。 她在乐过以后,又骤然陷入某种难言的焦虑。 洗碗争夺战落败,程桑榆把郁野的外套搭到餐椅椅背上,返身去做灶台清理的工作。 时不时的,她会去瞥一眼郁野。 上次她其实很想吐槽他,那么几个碗都要让洗碗机洗,真是少爷作风。 但今回一看,其实很利索,洗完碗食物残渣都堆积在水槽口,他处理起来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明明是那么漂亮干净的一双手。 两个人合作,很快把厨房收拾干净,程桑榆勒紧垃圾袋的束口绳,提了起来,对郁野说:“你去浴室洗一下手,那里有洗手液。” 郁野:“洗洁精洗过了。” “洗手液比较香。” 郁野有一点没理解程桑榆的脑回路,但还是乖乖地朝浴室走去。 或许康蕙兰是家里最勤快的那个人,她不在家,浴室就相对的失于整洁。 毛巾挂歪了,衣服半搭在脏衣篓的边缘上,没有扔进去。 当郁野意识到那是一件黑色的内衣时,立即别过了目光。 洗手液确实很香,是很清新的桃子味。 郁野洗完手,走出浴室,重回到茶几旁坐下。 程桑榆回了厨房,在给垃圾桶套新的垃圾袋。 郁野没往那边瞧,低头去研究书立的整体布局,斟酌着怎么做水电改造。 片刻,程桑榆走了过来。 站在他身后,低头看了一眼,忽问:“你怎么不穿外套?” “……有点热。” “感冒好了没有就开始浪。” “好了。” ……这就是年轻人的身体素质吗。程桑榆没再多说什么,在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坐下。 郁野没提什么时候告辞,程桑榆也不好问,免得又要被理解为赶人。 她是要找个机会,把自己的立场再阐述得清楚一点,但不可以是上次那种会叫他觉得被敷衍的方式。 干坐片刻,她从茶几上拿起“办公桌”的零部件和说明书,研究了一会儿,低头拼起来。 翻说明书的“哗哗”声,部件卡口卡到一起的“咔哒”声,以及她的呼吸声,时不时响起来。 郁野全程没有转头。 从程桑榆站在身后的那一瞬开始,郁野的耳根便持续地泛红。 她就坐在茶几的侧面,离得很近,他却丝毫不敢把目光从手上的东西移开。 好像只要看她一眼,还处于抽象的某些概念,就要化为更加实际的想象。 比如:原来是有黑色蕾丝花边的。 第20章 “因为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郁野八点左右离开程家, 走之前帮程桑榆把书立拼得七七八八。 离开枳花西路,牵着阿加莎,慢悠悠骑车回到了泊月公馆。 洗过澡, 拿一瓶冰水,去书房里打开电脑。 首发的一款新游戏,原本是今天下午的安排。 今天状态很好, 操作和解谜思路都顺利得出奇。 一口气玩到零点,去洗了一把脸,到床上躺了下来。 脸埋在枕头里, 轻度的疲惫感袭来, 思维开始不受控。 在亵渎的念头转化为行动之前,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回到书房, 继续打游戏。 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彻底被困意放倒,倒头就睡。 / 程桑榆午睡起床过后, 见阳光实在太好, 就把斯言房间里的床单被罩拆了下来, 丢进洗衣机清洗,被芯也搭到了阳台围栏上暴晒。 天气晴好, 家家都在晒被子。 程桑榆趴着阳台眯眼晒了会儿太阳,听见门铃响起。 两点。 很准时。 郁野换了件外套, 很浅的灰色, 像夏日午后, 树影投在清水白墙上的颜色。 没带着狗, 只他一个人。 “阿加莎呢?”程桑榆打开柜门,取出拖鞋。 “送去宠物店洗澡了。” “你不用陪着吗?” “经常去, 它跟那边的人很熟,洗完了他们会陪它玩。” 程桑榆自己也是从二十岁过来的,真的很少见这个年纪的男生,对待某件事情这么细致认真。每次见到阿加莎,它都是毛皮顺滑,心情愉悦,可以想见背后都是精力和时间。 郁野换了鞋进屋,环视一圈。 大约屋子上午做过扫除,有一种老房子特有的,地板拖过之后留下的水汽的味道。 “斯言还没起床?”郁野问。 “嗯。这个天气睡午觉很舒服,让她多睡会儿。” 郁野看她。 “……怎么了?”程桑榆被盯得莫名。 “你是那种,下雪的时候会帮小孩请病假,然后带她玩雪的家长。” 程桑榆:“你怎么知道?斯言跟你说过?” “啊。我猜的。”他把头歪了一下,低下头来,露出微笑,“看来我很会猜。” 长得太好看,连露出这样有点臭屁的表情,也耀眼得不得了。 程桑榆把目光别过去,声音如常地说:“进来坐吧——还是喝冰水?” “嗯。” 郁野卸下背包,仍旧去茶几旁坐下。 书立还是他昨天离开时的进度。 他把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材料和热熔胶枪、螺丝刀等工具,分门别类地放好。 片刻程桑榆拿着水瓶从厨房出来了,把瓶子放在他手边之后,在对面沙发上坐下,躬身前探,看着他手里。 “很复杂吧。”她问。 “还好。” “那你是那种,小时候会把复读机拆了再装回去的小孩?” “复读机是什么?” “……” 郁野没有忍住笑,“你又信了?” “……你蛮欠打的。” 郁野侧身,把肩臂送到她面前去,仿佛是叫她打。 程桑榆当然没动,郁野坐回去,“给过你机会了啊。” 程桑榆掀掀眼皮,表示不想睬他。 实际陡然有些如坐针毡,她被某种焦虑催促着坐直身体,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昨晚斯言睡着以后她还独自看了一部电影,打开时仍然在续播电影的片尾。 郁野一边给电池盒接电线,一边抬头瞟了一眼,听了三秒钟片尾曲,说:“《猫鼠游戏》?” “……这也能听得出来?” “我看过的遍数比较多。” “……很喜欢?” “嗯。可能是喜欢,只要回头,随时能够从头再来的可能性。怎么突然看这么老的电影?” 他这样讲,程桑榆怎好意思说,她只是想重温一下莱昂纳多还没有跌下神坛时的颜值。 “老吗?”程桑榆把电影切出去,看是哪一年的。 “我出生那年上映的。”郁野瞥她一眼。 程桑榆表情滞了一下,“……这只是巧合,你不要多想。” “当你提醒自己,‘不要在脑子里想象一头大象’的时候,你会想到什么?” “……” “大象。”郁野扬起嘴角。 程桑榆不知道做怎样的表情比较合适,很好笑又有点叫人生气。 而后,她意识到,再怎么投鼠忌器也不能不行动了。 当两方之中,有一人立场有失,越界与否已然不再是一个理性客观可讨论的问题。 电影切出去之后,她随意地翻找起片库,来缓解微妙的尴尬与烦乱。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 “妈?”程斯言打着呵欠探出头。 程桑榆微微松了口气。 斯言走出卧室,跟郁野打了声招呼,“郁老师,阿加莎没有一起过来吗?” “送去洗澡了。” 斯言倒也没有太失望,点点头,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回到客厅坐下。 程桑榆把遥控器递给她,“你自己看动画吧,我去看看被单洗好没有。” 洗衣机在阳台上。 程桑榆走过去时,还有五分钟停止脱水。 她返身回房间拿了两个晾晒床单专用的衣架,再回到阳台上,等着程序结束运作。 这衣架做成了形似回形针的样式,把被套对折,套上去就行。 但毕竟面积大,操作起来没那么灵便,往常都是她和康蕙兰,或者斯言一起晒的。 程桑榆没叫人,把衣架先挂上晾衣杆,从滚筒里取出绕到了一起的床单被套,把它们拆分开,床单先丢回去,被套抱起来,找出四个角。 忽听身后响起脚步声。 程桑榆没有回头,“不用帮忙,你坐着休息吧。” 郁野当然不会听话。他这个人,真诚又偶尔狡黠,冷淡又时而幽默,不争却偏偏执拗。 他走到她面前,自发地从她手里接过了被套的另一端,两只角抓在手里,退后几步。 程桑榆只好抓着这两只角,把被套抖了几下。 郁野走回来,被套对折,虎口夹住了两角,四指张开。 这是一个让她把她手里的,递给他的动作。 程桑榆略有犹豫的时候,郁野又上前一步,直接从她手里抓过被套角。 这一瞬凑近到只余半步的距离,郁野低头,目光落在她苍白而优雅的脸上,停顿一瞬就难掩慌乱地挪开了。 她身上有一股很浅的香气,和手上拿着的潮湿被套的香气类似,但还要多一些内容。 他屏住呼吸,并不敢去细究具体是什么内容。 后退,抬起手臂,仰头把被套套上衣架。 晾衣杆对程桑榆和康蕙兰都有些高,平常必须借助撑衣杆。 而郁野手一举就够到了。 程桑榆心想,必须让斯言坚持每天喝牛奶,个子高真是方便,晾取衣服都更节省时间。 被套晾完,床单如法炮制。 程桑榆伸臂,把那上面明显褶皱的部分拍了拍,低声说:“谢谢。” 郁野“嗯”了一声,没有立即折返回去,两臂撑在围栏上,往外望去。 这时节树叶还没变黄,但已经失去了盛夏那样绿到发黑的深沉,阳光所照,一切都是透明的浅金色。 他小时候就住在这样类似的小区里,或许房子的面积比这还要小一些,但对他而言,已经是足够大的一个王国了。 但大人们似乎不会觉得知足。 永远追求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更“理想”的爱人。 “在看什么?”程桑榆见郁野站在那儿半晌没动。 “嗯……觉得这里很好。” “哪里?小区吗?” “都很好。” “那我们跟你换个地方住好吧。” “好。” “……” 郁野转过头看她,微笑说:“真的。” 程桑榆一时语塞。 简念有时候说她,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都是很容易共情他人。可倘若被这样认真而寂寥的目光注视,又怎么可能不共情呢。 她把视线投向远处,隔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以玩笑的形式回应:“我可付不起你那套豪宅的物业费。” 两个人返回客厅,郁野继续做线路改造,程桑榆开了一部皮克斯的动画电影,和斯言一起看。 斯言时不时地,会问郁野一句需不需要帮忙,郁野都回答不用。 斯言靠近程桑榆,小声地说:“妈妈我们两个在这里看电影,却让郁老师帮忙干活,是不是不太好?” 郁野:“我也在看——在听。” 斯言没想到他听力这么好,不大好意思地把脸往程桑榆身后藏。郁野笑了一声。 郁野做的事情不难,只是繁琐,尤其任何他认真了的事,都没有敷衍一说。 等全部弄完,已到饭点。 “好了。”郁野把已经完全竣工的书立,换了个方向,朝向沙发那侧。 斯言凑近细看:“开关在哪里?” “你觉得开关应该在哪里?” 斯言看见墙壁上有个小指甲盖大小的开关,似乎是可活动的,于是尝试着按了一下。 小小一间侦探事务所,从门口灯箱招牌到顶上的复古吊灯,全都亮了起来。 斯言不由发出一声惊叹。 原本的设计,整个书立的开关是独立于这个空间的一个外部开关,缺乏互动性。 斯言细看,还有书柜、台灯和鱼缸没亮,于是继续探索,揿下了书柜旁的开关,拉下了台灯的拉绳。 但“鱼缸”的开关,她怎么都没找到。 “是感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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