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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林公子,好久不见。” 两人互相拘礼,场面有些尴尬。 云岁晚只想快点逃离,可林渊步步紧逼。 “听说你和太子退婚了?真的假的。” 林渊不合时宜的提起了这件事,可这件事无人不知,他提起分明就是故意的。 云岁哇不由得快走了几步:“真的。” 对方还想问些什么,可云岁晚就这样越走越快,林渊也只好摇摇头作罢。 宫宴上,众大臣落座后,纷纷看着外臣觐见。 云岁晚右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的,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是萧井元的位置。 是他故意把自己安排在此的。 宫宴临近尾声时,林渊摇摇晃晃的起身了:“圣上,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兴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圣上袖子一挥:“但说无妨。” “微臣仰慕云将军久矣,今借酒性,斗胆请圣上赐婚。” 林渊叩首请旨,眼神就落在云岁晚的身上。 她脸微微一红,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萧井元心急,他生怕云岁晚不拒绝就是默认。 第21章 “父皇!儿臣以为万万不可,求父皇三思啊!” 萧井元起身一并跪在林渊的一旁,两人四目相对间,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火药的气息。 圣上突然一笑,转而看向云岁晚。 她起身直立在桌边行了一个标准的拱手礼,将头深深埋下。 她不用抬头都知道这宫宴上大大小小无数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等着她的回答。 “回圣上,臣女……” 云岁晚本想推绝,可一想这林渊是一个摆脱萧井元纠缠的好棋子,当即就改了口风。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望圣上给臣女一些时日加以考虑。” 什么叫做有人欢喜有人忧,在这一刻的宫宴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云岁晚知道,在学堂的时候萧井元就和林渊不对付。 以前萧井元就告诉云岁晚离林渊远一些,但是从来不说原因。 云岁晚从小就特别信任萧井元,也从来不会过问。 如今才猜测,林渊可能喜欢了自己很多年。 一再退让就是因为萧井元的身份是太子罢了。 “都听见云将军的话了吗?别都跪在这里为难朕了。” 圣上发话,几人也不好再强求,于是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二人中间只相隔一个位置,还是云岁晚坐在那里。 云岁晚觉得自己就像被烈火炙烤一样,进退两难。 于是早早便借着不胜酒力的借口离宫了。 林渊见她离开就跟了上来,萧井元身为使臣代表当然脱不开身。 “太子殿下,微臣这就退下了。” 林渊临行前还恭恭敬敬的向萧井元行礼,意思很明确,就是在挑衅和嘲讽。 太子又如何?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会事事顺心。 秋天的尾巴已经过了,马上又是一年冬。 夜晚的空气中掺杂着北风冰冷的味道,轻轻一吹,云岁晚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她不禁打了两个寒战:“林公子是想让我难堪?” “没有,想让别人难堪。” 林渊的意思不难猜,别人就是萧井元,就他们两个有过节。 “林公子的意思是拿我寻开心只是为了让太子殿下下不来台是吗?” 她脚步一停,转过身就这样看着林渊,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不是,我没有拿你寻开心,本公子自幼倾心你,可没有什么理由配得上你。” 怎么会配不上?堂堂右相之子,有何不可? 云岁晚清楚这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要么就是在说谎,要么就是另有企图。 她又向宫门的方向踱步:“民间都传林府公子是个纨绔子弟,你怎么看呢?” “一派胡言。” 林渊唯独对这个问题好像很有自信。 就像一早就知道云岁晚一定会提问出来一样。 “一派胡言?林公子很喜欢戏弄人吗?” 云岁晚在前面走,自顾自的提问,出了宫门林渊依旧跟在她的身后。 她身后传来慢吞吞的解释。 “就是假的,不然以本公子的身份,门槛早就被媒婆踏破了。” 说实话云岁晚只是想利用一下林渊来摆脱萧井元的纠缠而已。 没成想又惹来一个更大的麻烦。 二人一路攀谈,直至将军府的门前,林渊才离开。 第22章 他是顺着来时的路反着走回去的。 云岁晚思虑着,林府的方向好像确实是和将军府相反的。 他是故意送自己回来的。 可云岁晚知道自己的目的,丝毫不会为了这样的行为再动心。 翌日晚上,民间有关两人的传言就传的沸沸扬扬。 萧井元在宫内都略有耳闻,他不顾众人阻止,执意就要出宫。 他要去问问云岁晚民间的传言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云将军和林府的公子深夜同出入,关系不清不楚。 民间有人说郎才女貌,也有人说纨绔子弟配不上当朝重臣。 萧井元来到将军府门前急促的敲门:“岁晚,你见见我好不好?” 任凭他怎样呼喊,里面都没传来他期待的回应。 许久门缓缓开启:“太子殿下,小姐一早就和林府的公子出去了,您……” 不管将军府的丫鬟怎么说萧井元就是不相信,最后就这样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庭院中的石桌旁,两人正和睦的在一旁互相依偎。 萧井元的脸色瞬间就像铺了石灰一样难看:“云岁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萧井元很少叫云岁晚的大名,看来自己真的让萧井元生气了。 云岁晚将头一偏,就顺势倚靠在林渊的肩头上不理会萧井元。 “云岁晚说话啊!林渊这一夜都在你这里吗?” 萧井元歇斯底里的质问,云岁晚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这样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太子殿下很在乎我的事情吗?” 这样一句话显得萧井元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更气。 “你知道现在民间是怎么说你的吗?” 萧井元抓住云岁晚的手腕,就这样硬生生的拽着她从石凳上起来。 “殿下还是这么跋扈,没看见她不愿意吗?” 林渊身为臣子不能太过放肆,他只能这样提醒一句。 他甚至没成想过这样一句话可以奏效,只是无奈之举脱口而出。 萧井元扫着云岁晚,她眼中若隐若现的泪光立马让他收回了手。 云岁晚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她就算再怎么努力,力气也是打不过一个男人的。 从小就是这样。 云岁晚沉默间总能回忆起从前。 两人儿时的记忆并非就是美好的,也会有一些小打小闹般的争吵。 有一年盛夏,圣上带着众人去避暑,本来是没有云岁晚的位置的,可她偏偏想去。 萧井元那时一向娇惯云岁晚,就去问父皇求情,可苦苦哀求了好几日,父皇就是不准。 他只得无奈的回来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云岁晚。 那时的云岁晚好像才只有八岁有余,听到这样的消息在东宫中大哭大闹。 一向大哥哥一样的萧井元第一次斥责了云岁晚。 云岁晚就像霜打的茄子,吓的不敢说话。 那是萧井元第一次给她讲那些大道理,她也是从那之后变的懂事了起来。 她心里从那时起就清楚,君臣有别。 只是多年的情谊和习惯让她有些不自知,好在现在她认清了。 云岁晚起身间不经意的自嘲一笑:“臣的问题您还没回答,太子殿下很在乎我的事情吗?” 这就是她要得到的答案,她要逼着萧井元亲口说出来。 第23章 以他一直高傲的性子来说,一定是不肯低头的。 云岁晚太了解他了,自小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 萧井元低着头,呼出的空气都在颤抖:“孤在乎,孤最在乎的就是你。” 抬头时,通红的眸子中满是云岁晚的倒影。 只可惜太迟了,这样的模样,再也撼动不了云岁晚坚硬的心,是萧井元先违背了誓言。 他既然有了别的人,就和她云岁晚再无可能。 云岁晚睫毛轻颤,抬眼之际疑惑的看着林渊。 林渊的眼神闪躲,就像是在逃避什么。 “太子殿下还是回宫吧,这个时间跑出来,会被圣上问责的。” 她有十足的把握,契丹使者还在京城一天,他身为太子就不能随意怠慢。 一句话还真是说到萧井元的心坎里了,他还真是偷偷跑出来的。 兴许是林渊在这里他不好说话也问不出什么,就这样悻悻离开。 送别了萧井元后她转身看着林渊:“你什么意思?” 可林渊临危不乱就装作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云岁晚明白了,这人根本就是和民间流传的一样是一个纨绔子弟。 “你一大早胸有成竹的来告诉我太子今日会来是什么意思?” 她一早还没起床丫鬟就来通报,说是林府的公子正在前厅当着。 云岁晚撇撇嘴,自己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怎么又招惹上一个这样的人。 可她到了前厅,林渊就说自己只是来帮忙的,其他的闭口不谈。 一直到正午后,林渊都一直在卖关子,云岁晚已经开始逐客,他才说今日太子会来将军府。 他深知云岁晚不想见太子,就一早来候着给她帮忙。 “就是表面的意思啊。” 林渊依旧嬉皮笑脸的样子热火离开云岁晚:“民间的传言是你搞的鬼对吧。” 云岁晚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人,林渊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这无疑证明了云岁晚的话,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林渊。 只是他不承认,谁都没有办法逼迫他。 “随你的便,现在,离开将军府,林公子。” 云岁晚话已至此,林渊也不好强硬的留下来。 奇怪的是第二天民间的传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丞相府有这么大的手笔吗? 第二日,萧井元又来到府上。 云岁晚正小心翼翼的打扫着祠堂。 这间小小的祠堂她不允许下人进入,清洁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她亲力亲为。 “岁晚,孤知道昨日是你故意的,别生气了好吗?” 萧井元的手中还提着民间的豌豆黄,那是云岁晚从前最喜欢吃的小吃。 可是他不知道,云岁晚自从父兄去世之后,就再也不吃这样的东西了。 那东西是儿时爹爹买来哄云岁晚开心的,她只觉得爹爹一路记挂着自己,就觉得幸福。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 云岁晚没回头,目光一直注视着面前的牌位。 萧井元赶紧解释:“是孤故意没有让他们通报。” 他确实是故意的,怕云岁晚知道来的人是自己,就把自己拦在门外。 “太子殿下此次前来是谓何事?” 云岁晚现在句句不离尊称,每次都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回头。 第24章 萧井元轻轻的将那份豌豆黄放在云岁晚的身边。 “正巧想起你,路过了就来看看。” 怎么算得上是路过呢?那家豌豆黄的店铺开在城北,而将军府在京城偏南。 萧井元是故意绕路过去买了这份吃食又来了将军府。 云岁晚也明白,但人总是留在过去就会止步不前,她已经踏上新的征途了,不会再回头。 门外传来拐敲击地面的声音。 云岁晚回头一望是祖母正在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她起身绕过萧井元,走向祖母。 “太子殿下,我这孙女冥顽不灵,让您白费了心思,还请见谅。” 祖母在云岁晚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萧井元。 他明白,这是在替云岁晚说话,劝他莫要纠缠。 “您老好生休息,孤今日只是来传话。” 萧井元见有别人在,立马就收起了刚才的姿态。 “父皇口谕,后日开仓放粮,赈济百姓,这个差事就交于你了。” 云岁晚心喜,这是件好事。 自己刚刚立功回朝,又得以亲自开仓,百姓们对将军府的评价一定日日高升。 她的手缓慢的从祖母的胳膊下挪开,行了个拱手礼:“臣女遵旨。”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来到开仓当天。 云岁晚组织着各个马车向市内运输着粮食。 这些粗粮对于那些达官贵族来说根本看不上眼。 可对于那些饥肠辘辘的百姓,都是救命的恩德。 云岁晚命人煮成稀粥,日日在固定地点发放。 她不放心,每日都流蹿在各个发放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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