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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殿下且将这些东西备下,给我七日时间,便给您一个回复。” 她将纸张递给萧井元,他看着那张褶皱的纸连连点头。 “孤这就交代下人去办,你且等着。” 短短三日,这些物品就已经足量备下。 而安锦将自己关进库房,这段时间也没有再出现。 萧井元心急,又不敢去打扰,几日就在库房门前来回踱步。 几次将手放在门上,却迟迟不敢推开。 第八日,安锦还没有醒来,就被萧井元叫起。 “锦儿,状况如何?” 安锦神秘兮兮的拿着一个竹篮,将一个圆筒状的东西递给萧井元。 萧井元拿在手中左右端详:“此为何物?” 安锦鬼魅一笑:“此物为一种武器,名为炸药。” “那这炸药,如何使用?” 萧井元凑在鼻前嗅了几下,只闻到刺鼻的味道。 “只需取出火折,将棉线引燃,丢出即可。” 安锦将萧井元引去库房,展示着为数不多的炸药。 这些已经足够用于此次战事。 萧井元还在禁足。 “有了此等武器,孤就可以支援边关,就可以见到云岁晚了!” 他请宫人去向父皇请示。 圣上听闻有此奇物,便免了他的禁足,让他去殿上解说一番。 临行前,安锦特意嘱咐,要去空旷的场地,萧井元铭记于心。 圣上对此物的效果非常满意。 可只有萧井元了解此物之妙用,便允了他去支援的请求。 最后圣上还特意从粮库中调出了足量的兵粮,以备不时之需。 临行前,安锦特意来宫门前相送。 她万般嘱咐,只怕自己发明出的炸药出现什么意外,导致改变了历史结局。 萧井元身着盔甲,腰间的佩刀显得格外沉重。 “锦儿,你说岁晚为何就狠心离开我呢?” 安锦没成想对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剪短地呆愣了一下,缓缓开口。 “在我们那个年代,一个丈夫只能有一个妻子。” 如果算是两人合力逼走了云岁晚,她如此道明,只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自信。 只不过这自信不是对于自己,而是她相信,云岁晚如此果决,是绝对不会再回头的。 身为后世的人,她明白,云岁晚在乎的不是什么正妻的位置。 她在乎的,是萧井元的心。 萧井元几次三番向圣上表明要将正妻之位许给安锦,在云岁晚心中就是他已经不爱了。 萧井元带领军队,日夜不停。 直到很多将士已经挺不住了,他让下令休整一夜。 可他心中始终念着云岁晚,他晚到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险。 六个日夜,他终于率军抵达边疆,可军营中的士气大挫,饥寒交迫。 很多士兵看着萧井元身后的粮草都吞了吞口水。 可太子殿下不下令,他们始终不敢行动。 他走到营帐边,其中的烛火在营帐上投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萧井元心中一抖,他终于要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云岁晚了。 掀开帐布,映入眼帘的却是别人。 第14章 “太子殿下!” 副将放下手中摆弄的地图,前来行礼。 “孤问你,云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面对萧井元锐利的目光,副将磕磕绊绊的开口:“太子殿下,云将军……” “说!” 萧井元的手心冒出几滴冷汗,外面的士兵那样的神色,难不成…… “回殿下,云将军中箭,身负重伤,已昏迷两日之久。” “你们是怎么保护的云将军!” 萧井元怒火中烧,当即拔出佩刀指着对方。 可武器始终不应是对准自己人的,他又将佩刀收入鞘中。 “带孤去见她。” 副将命一手下引路,萧井元跟在后面,一步比一步迈的宽。 脚步在一个营帐前停下了,他颤抖着抬起手,迟迟不肯进去。 他该怎样面对她呢? 可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他在心中反复酝酿几次,终于跨出了艰难的第一步。 营帐中的床榻上,云岁晚就安静的躺在那里。 萧井元走近,对方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云岁晚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萧井元握住她的手,只感觉她的指尖冰凉,当即下令让人添了些柴火。 云岁晚的一丝秀发,勾在唇边,他伸手替她整理好时,竟发现她浑身滚烫发热。 “御医呢!宣御医过来!” 随军的御医弓着腰背走进营帐:“太子殿下。” “云将军现在发热,为何不医治!你们一个个的趁孤不在竟如此苛待她!” 萧井元也曾多次出入边疆,可从来没有如此发怒。 御医当即就跪了下来:“回殿下,微臣不敢。” “只是这敌军狡诈,在箭上淬了毒,云将军女子之身,军中实在无人敢医啊。” 御医回答的声音都在颤抖,只要萧井元一句话,就可以立即断送了他的性命。 “那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 萧井元更气了,可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怪不得别人。 是他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逼送到了如今的处境。 他命御医配好了药就退下了。 萧井元慢慢解开云岁晚肩膀上的布条,那布条早已被鲜血浸染。 伤口那样深,还在往外渗血,流出的每一滴血都流淌在他的心上。 怎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如今就这样安静了呢。 他府身,将云岁晚肩头染着毒液的血一口口吸出。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她能够保住性命。 炉火上一坛药罐持续散发出草药香,萧井元一点一点的扇风,让火更旺一些。 药好后他先试了一口。 真苦,他亲自煎药,苦涩未减半分。 他端起那碗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云岁晚,药却总是顺着云岁晚的嘴角流淌下来。 萧井元无奈,捧着药送入自己口中,喂给云岁晚。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岁晚的热症已经退去,就是不肯苏醒。 萧井元只耐心的讲着两人曾经的事情。 两人的曾经那样的美好,他甚至故意说错了几处,期盼云岁晚醒过来告诉他是他记错了。 可那些从前,对云岁晚而言已经是过往云烟,她再也不会顾及旧情。 第15章 “岁晚,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一起练习剑术?” 那时两人一起练习,云岁晚敌不过他,就日日在林中自己苦修。 她以为萧井元不知情,其实他日日都来找她。 她不在府上,云父总是给萧井元指一条明路。 他就顺着山路去寻她,可总是见不上面。 云岁晚太要强,每次都从白天练到深夜。 萧井元次次看在眼里,只是不善表达。 说着说着,他早已泪目,他怕自己就这样永远的失去了云岁晚。 他起手握住云岁晚的手,腕上的琉璃珠就这样发出碰撞声。 时时刻刻提醒他自己做过的错事。 那些少了的琉璃珠,云岁晚一直用来求他回心转意,可他只给了她一次次的南墙。 他最了解云岁晚倔强的性子,哪怕是南墙也偏偏要撞塌才会死心。 原来她早就给过自己了很多次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萧井元将那仅剩三颗的琉璃珠带回她的手上:“孤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 “岁晚,你不要这样惩罚孤,只要你肯醒来孤什么都依着你。”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有的只是放不过自己的人。 “孤答应你,再也不会失信于你,只要你醒来,无论你再许下什么样的心愿,我都满足。” 云岁晚的指尖在他的手中微微弹动。 萧井元敏锐的捕捉到了。 “岁晚!” 一声呼唤彻底唤醒云岁晚的意志,她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萧井元通红的眼眸。 “井元哥哥。” 熟悉的称呼响起,萧井元的心一提。 云岁晚果然还是对他有感情的。 云岁晚想起身,肩膀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一下清醒了。 她看着周遭的环境意识到自己身处军营,瞬间改了口:“太子殿下!” 萧井元的胸口处就像坠下一块石头,压的他心脏每一次的起伏都沉重许多。 “岁晚,为何要不辞而别。” 这样的心情他已经许久未有过了,他不是在质问,而是迫切想得到一个回复。 萧井元眼中的光仿佛都亮了起来,只希望换得云岁晚的原谅。 云岁晚咬着牙坐起。 “殿下还是早日回宫吧,战场无情,殿下若是受伤,臣没法和圣上交差。” 萧井元眼中刚闪过的光转瞬即逝,就像夜间璀璨的烟火,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劝他离开。 “岁晚,是孤的错,孤以后都依着你,别再闹了,行吗?” 萧井元也解释不清楚,那些矫情的话,一旦面对云岁晚,他就再也说不出口。 云岁晚咬咬唇,明明早就下定决心,为何他还要来扰乱自己呢? “殿下身为储君,还是保证自身安全才好。” 云岁晚坚定内心的想法,丝毫不退让,她一心不想见他。 两人就像在迷雾中互相寻觅,永远被阻隔。 云岁晚目光呆滞,内心只想:现在这个时间,萧井元已经和安锦成婚了吧。 药的苦味在她喉咙中翻涌,她只觉得那些苦,都要从她的七窍喷薄而出。 难以形容。 第16章 安锦和萧井元刚刚相识的那天,云岁晚就伴在他身旁。 当日萧井元主动传唤安锦,安锦一身利落的白衣进宫,为表诚意,萧井元还亲自到殿前迎了她。 云岁晚对两人多年的感情那样自信,也就忘却了那日萧井元直愣的眼神。 或许早就是那一眼,他就心动了吧。 两人这样不言不语,氛围尴尬。 还是萧井元主动开口打破这样的气氛:“是父皇派我来的,支援你。” 既然是国事,云岁晚也不好再赶他离去。 “边疆目前战况险恶,太子殿下前来,可是有了妙计?” 云岁晚拖着受伤的身子强行起身,刚刚站立,眼前就一片漆黑。 手心一热,萧井元拉住了她将她护住,慢慢扶她站稳。 “是锦儿,发明出了名为炸药的武器,威力非同小可。” “你且放心,此次出征,必定凯旋。” 提到这里,萧井元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或许是称她为锦儿习惯了,当下他来求得云岁晚的原谅也并未改口,也并没发觉。 云岁晚淡然一笑,那两个字她自然第一时间察觉。 锦儿二字曾经无数次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萧井元真真正正的死心了吧。 安锦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一句爱称有何叫不得。 反观云岁晚,那句井元哥哥,以后永永远远不会再出现了…… 提到安锦他依旧洋洋得意,萧井元还是不知道云岁晚想要的是什么。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的行为上永远表现出安锦在他心中不可替代的地位。 罢了,她不计较了。 手腕叮当一响,云岁晚视线一瞥,正巧对上腕上重新回来的三颗琉璃珠。 手上消失的重量她刚刚习惯,他就又带还给了她。 既然从前的誓言无用,这几颗琉璃又有什么价值。 “殿下,前方战事等不得,臣这就想上场杀敌。” 她明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可她心急。 每拖一日,粮草就会少上整整一车,这场苦战已持续数月有余。 她请命前来不止是为了离开萧井元的身边,更是为了延续祖上的荣耀。 “你稍做修养,三日后孤就亲自了结这场战争。” 他那样自信,都是安锦的发明替他撑了腰。 云岁晚心中只觉得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这样小家子气,安锦确实是个才女,她承认了。 三日后的夜晚。 云岁晚撑着精神,和萧井元左右包夹,在炸药的帮助下,一举击退敌军。 收军时,手腕一轻,那根红绳断了。 被系在上面的琉璃珠滚落荒野,再也没了踪迹。 云岁晚没有惋惜,曾经的自己早就死在沙场上了,那根姻缘线也彻底断了。 她没再回头,上了马后就带队回京。 路上行军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体恤将士的辛劳和心情。 去时浩浩泱泱的大队,余下不足三分之一。 这京城不知道又要多上多少个伤心的家庭日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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