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应过来,嘴唇上忽地落下来两片又凉又软的东西,带着不同于本身的柔软,力度有些强势。 她腰抵着流理台的台面,被迫仰着头,呼吸被掠夺,支吾着要躲,“……没关火。” 陈屹却扣着她的后颈不松,指腹从发间穿过,捏着她颈侧的皮肤,整个人压下来,阮眠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 不关火的后果就是到最后好好一锅面不仅没味道还干成了坨,陈屹倒是没觉得什么,从冰箱里翻出一瓶牛肉蘑菇酱,把水煮面吃成了干拌面。 吃过早饭收拾好,陈屹去冲了澡,阮眠吃饱了犯困,刷了牙就躺了下来,但还是不太能睡着。 她玩了会手机,等陈屹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手机落在枕头上。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把被子整个盖过来,又拿起手机,指腹碰到屏幕,屏幕亮了起来。 陈屹下意识看了眼屏幕显示的内容,眸光一顿,抬手点了几下屏幕才把手机放到一旁,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阮眠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醒的时候,陈屹已经不在屋里,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的搭着他换下的睡衣。 屋外还有锅碗瓢盆的动静,听着很让人心安。 阮眠缓了会,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指腹碰到解锁键,屏幕直接跳回锁屏之前的页面。 是她的微信聊天栏。 阮眠没怎么在意的把手机放了回去,下一秒,视线忽地顿住,又把手机拿了起来。 她原先没有给陈屹改过备注,但这会,聊天栏的CY却变成了男朋友三个字。 阮眠揉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又点进陈屹的头像,他的微信昵称还是之前那个。 “……” 她拿着手机走出去,陈屹站在厨房,身影挺拔而颀长,看着清瘦露出的一截小臂却又隐约的肌肉弧度。 阮眠盯着那道身影看了会,突然没了要问的冲动,算了,改就改吧,反正也是事实。 她又回了房间,给手机充上电,洗漱完出来,陈屹已经将三菜一汤端上桌,正面的他系着阮眠之前从超市得来的赠品围裙。 大红的牡丹花,和他配在一起,莫名有些大俗大雅的和谐。 阮眠忍着笑,在桌旁坐下,“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七点左右。”陈屹取了围裙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开始交代行程,“我这趟回去要去西南那边呆一个月。” 他经常去那边,阮眠哦了声,没怎么在意。 陈屹瞧她,继续说:“回来之后直接就要飞去西亚,估计也要呆一段时间。” 屋里安静了几秒,阮眠终于意识到什么,斟酌着措辞,“所以,你说的一个月和一段时间,这中间是没有假期的吗?” 他点了点头。 “那这一段时间,是多久?”阮眠莫名有些失落,这还是她和陈屹在一起以来,即将要分开最久的一次。 陈屹抿唇,“还不确定。” 任务随机性很强,时间也不确定,长则一两月,短则几个星期,这些都说不准。 阮眠低头扒了口饭,不想他有太多的心理负担,“那正好,我过阵子要和孟老师他们去H市参加研讨会,而且我年底事情也很多,就算你休假,我也不一定有空。” 这话是实话,可陈屹仍然觉得有点亏欠于她,临走前,他揉了揉阮眠的脑袋,“我尽量在你生日之前赶回来。” “好。”阮眠松开手,送他出门,在他要进电梯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一旁的下行键。 门开了。 人跑进去,整个人撞进他怀里,猝不及防仰头亲了过去,动作有些猛,牙齿磕到了他的唇瓣。 陈屹很快反客为主,把人往上提了提,转身压在电梯壁面上,冰凉的墙壁让怀里的人瑟缩了下。 他掌心往下挪,垫在她削瘦凸起的蝴蝶骨上,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湿润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 良久后。 陈屹稍稍往后撤了些,手提着她的腰,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揉捏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他的呼吸声,喘气声,每个眼神,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曾经被深深掩藏着在平静之下的欲念。 阮眠像是耍起了小性子,勾着他的脖颈不松,眼尾泛着的红,分不清是情/欲亦或是不舍,“陈屹。” 他沉沉的应了声,指腹轻摸着她的眼尾。 她有好多话好多话想说,想让他不要走,想说自己舍不得,可到最后只有一句。 ——“你要注意安全,我会想你的。” 第65章 一九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北风降临这座繁华的都市,风里带着凛冽, 刺骨而寒冷。才将将十一月中旬, 气温却已经直逼个位数, 空气里灰蒙蒙的,带着散不尽的雾霾。 陈屹离开B市已有一月余,在这段时间里,阮眠跟随孟甫平前往Z市参加了有关于胸腺肿瘤治疗的研讨会, 白天开会去各大医院参观学习, 晚上回到酒店还要整理资料做报告,忙得脚不沾地,一天都睡不够八个小时。 后来回到B市, 阮眠断断续续和陈屹联系着,但有时候不凑巧,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忙,等到回过去却只剩下无人接听。 十一月底,陈屹从西南返回B市,被派遣至西亚执行任务, 出发前一天夜里, 他给阮眠打了通电话。 一遍不通, 又打第二遍, 接连打了五六遍都是长时间无人接听的自动挂断。 那时候B市已经被冷空气全面笼罩,夜里的被北风像是掺了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陈屹一身挺括利落的作战服, 军靴没过脚踝,衬得人身量颀长。他停在走廊处,手机屏幕冷淡的光映在他脸上,打出硬朗分明的轮廓。 他发完消息,大步跨过最后几级台阶,身影在走廊那儿一闪而过。 到宋淮那儿呆了会,陈屹和沈渝并肩从办公室里出来,两人穿着同样的作战服,脚步声在黑夜里轻到几乎听不见。 沈渝右臂夹着帽子,低声问:“你和阮眠联系了吗?” “电话没打通,给她留了消息。”陈屹抬眸望向远方黑沉沉的天空,什么也看不见。 与此同时,远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医院,急诊大厅灯火通明,地面干净的瓷砖上尽是血污痕迹,哀嚎哭泣叫唤,此起彼伏。 几个小时前,协和附近的一条拥挤街道发生特大连环车祸,伤亡惨重,附近各医院接收不及,转送了一批伤员到协和。 阮眠被叫去急诊帮忙,等到彻底结束救援任务,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她跟着孟甫平回到胸外办公室。 窗外天空泛着雾白,灰蒙蒙的,将高楼大厦的轮廓遮掩了几分,只隐约看出棱角。 阮眠坐在位上写病历,办公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笔尖磨过纸页的动静。 六点多,外面隐约传来些说话声,阮眠停下笔,揉着脖子往后靠,闭着眼拉开抽屉在里摸到手机。 等拿到眼前一看,人倏地坐直了,脚尖不小心踢到桌脚,发出“咚”地一声,她顾不得疼,匆匆点开其中一通未接来电回过去,听筒里传来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阮眠放下手机,点开那条微信。 [CY]:少吃外卖,手机交了,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她低头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在输入栏来来回回敲了几个字,末了,还是发了最常说的四个字。 ——注意安全。 - 年末的时候,城市大街小巷遍地可见浓厚而热烈的年味,十二月最后一天是阮眠的生日。 往常这一天,阮眠基本上过得都很随意,她不喜欢热闹,如果没有何泽川和林嘉卉,她或许连生日蛋糕都懒得准备。 今年也没什么例外,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给她过生日的两个人一个如今已经离开了B市,一个当天在国外出差。 生日当天,阮眠因为元旦要值班,空了一天休息,一大早接完方如清和阮明科的电话,又接到了孟星阑和林嘉卉的电话。 后来陆陆续续又收到些同学朋友的祝福,阮眠一一回着,却总是无意识点开和陈屹的聊天框。 他们俩的聊天记录仍旧停留在上个月。 阮眠顺着往上翻了翻,一直到全部看完,才惊觉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发了这么多页的消息。 内容这会看着其实挺无聊的,无非就是些日常琐事,寻常得不能再寻常,她笑叹,以前怎么没觉得两个人的生活这么枯燥。 每天聊的不是吃饭就是睡觉,连个稍微突破性的话题都没有。 阮眠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最后退回来,想要发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头,到最后就跟写日记一样,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全都发了过去。 消息一如以往地石沉大海。 阮眠也没在意这些,放下手机去厨房弄吃的,吃完饭睡了会午觉,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快休息的时候,她又接到了何泽川的电话,两个人像往常一样聊了会,过了九点,才挂电话。 冬天的夜里总是比以往要暗沉许多,加上这几日接连不散的雾霾,晚上天空无星无月,也是雾蒙蒙的。 阮眠大约是白天睡多了,这会一点困意也没有,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坐到桌旁在看孟甫平之前给她发的几个特殊病例。 屋里暖气充沛,哪怕开着加湿器也还是有些干,她喝完半壶水,起身出去加水。 客厅静悄悄的,楼外高楼大厦的光影隐隐绰绰落过来几分,阮眠揉着太阳穴,垂眸在想刚才看过的资料。 烧水壶发出细微的动静,伴随着水开,一阵急促地笛鸣声伴随着开门的动静在这深夜里响起。 这个时间点这样的动静难免让人心神紧张,阮眠关了水壶,没开灯,借着玄关处的壁灯,手摸到一旁的水果刀。 但下一秒,她手又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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