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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要过去把祁旗手里的刀扔掉。 祁珏却死死拽住林资。 舒箐图毫不意外林资的出现。 他不管祁旗和林资谁死,有一个死了,他从对方的脸上欣赏到他们的绝望,他这一世就没有白活。 “祁旗,你要是不想死,那就只能林资去死了。” 祁旗笑着看向林资,“心肝儿,你别怕,老公会救你出去的。” 林资摇头,“祁旗,我不要你为我死。” 舒箐图受够这两人生离死别的深情,令人作呕。 舒箐图摔了桌上的杯盏,从地上捡起碎瓷片抵上林资的脖颈,落到白痕。 “舒箐图!” “舒箐图!”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一个是满眼担忧的祁旗另一个是骤然变色的祁珏。 舒箐图只对祁旗道:“你不动手,我可就要动手了。” 林资往舒箐图那里凑了凑,“舒箐图,我可以不要我的命。” 要是一命换一命,林资不要祁旗把他的命换给自己。 林资纤细的脖颈隐隐透出血线。 舒箐图阴冷笑道:“你不要你的命?你看看祁旗的脸色,他不会让你死的。” 林资怔怔转头。 祁旗笑了笑,有些无奈,“心肝儿,你是我的心肝儿,没了你我也就活不成了。” “你乖点,不要刺激老公脆弱的心脏了。” 祁旗对准自己的左胸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血色瞬间浸染透了祁旗身上的白色衣袍。 祁旗撑不住跪坐下去。 “祁旗!” 林资失了神,不管不顾往祁旗那里跑去。 舒箐图扔掉手里的碎瓷片,松开了辖制林资的手。 林资哭得说不出话,祁旗摸着林资泪湿的小脸儿,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眉心,“宝宝乖,老公没事,老公带你走。” 林资嗅着浓重的铁锈气,指尖冰凉,握着祁旗胳膊的手不停地发抖。 “祁旗,你这个样子怎么带走林资”,祁珏慢慢走来,蹲下身,“等孤成就大业,孤会好好对林资的。” “祁旗,你再如何,也只是没用的藩王” 祁旗抬起头苍白着脸,勾起唇角,“你要反悔?” 祁珏眼眸闪烁了瞬,“只是告诉你,一个更好的选择。” 祁旗低低笑了两声。 祁珏对上祁旗诡谲的眼神,心下一跳,还没退后。 祁旗突然暴起,拔出插在胸膛上的匕首捅伤祁珏的肩膀,反手刀刃抵住祁珏脖颈,微微用力,祁珏脖颈上的皮肉裂开一道口,汩汩流血。 林资惊了下,泪都忘了掉,“祁旗?” 祁旗用另一只手拉过林资,安抚笑笑,“心肝儿,老公说是来救你,不会把命搭进来,我没那么蠢。” 祁旗从胸前掏出一颗血囊扔到舒箐图脚下。 “你不妨猜猜,里面是谁的血?” 舒箐图脸色白了白,他对军队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柳止渊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舒箐图望着祁旗身上大片的血迹,半天没有说话。 祁旗略微提高声量,“放我们走,否则祁珏就跟我们小两口一起陪葬吧。” 舒箐图其实不在乎祁珏的生死。 祁旗爱林资豁出一切,要是祁旗给予花月阁全部家产,算是祁旗好控制的话。那么祁旗后来给林资求爵,就将祁旗踢出了舒、柳两家挑选君王的名单。 他们要的是纨绔,不是一个肆意妄为的疯子。 祁珏是祁旗的次选。 祁珏好是好,就是他没祁旗好控制,现在祁旗已然不好控制,有姻亲的祁珏就成了最佳人选。 舒箐图看透之后,就无所谓谁,反正他都是控制龙椅上人的牵线。 舒箐图收回视线,“祁旗,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跟我一样,舒箐图顿了顿,说道:“你的壳子里换了一个人。” 舒箐图认识的祁旗爱林资,但是没脑子没手段,也没有孤军奋战的策略,更没有心狠手辣的疯毒。 舒箐图不想放祁旗和林资离开。 可是他又不得不放。 柳止戟来了。 祁珏是柳家未来的君王,他们不可能让祁珏有事。 不过,事态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享云王,你答应过我放过太子和箐图的”,柳止戟眸光落在祁旗手中的刀上,“您这是在做什么?” 祁珏眯起眼,肩膀流失的血液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大脑还在转动。 “是你领祁旗进来的?” 柳家假仁假义,竟真的培养出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 柳止戟真心护着舒箐图也真心为柳家付出。 他以为祁旗是真的对舒箐图不好,也是真的以为柳家对禹朝殚精竭虑。 反叛这件事他接受不了。 也知道了祁旗和林资两情相悦,是自己的祖父硬生生把他们拆散,还是用那么卑劣的法子。 柳止戟给祁旗领路,条件就是祁旗留下祁珏和舒箐图的性命。 “听,我的人来了”,祁旗让刀刃下的祁珏听他们的营地被围剿的声音。 祁旗这些天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把这股反贼绞杀殆尽,将林资安安全全地救出来。 祁珏恍惚问道更重的血腥味,不是来自自己,而是弥漫在空气中,绵延不绝的血腥气。 兵械相交的碰撞隔着墙传来,闷闷的。 祁珏意识到祁旗这次是有备而来。 祁旗的人持刀浴血闯入,“主子,叛军已经被斩杀捆绑五分之四,剩下的溃散逃走,属下已经命人追去了。” 祁旗放下刀,将祁珏对待牲畜一般推了过去,“把他绑起来。” 柳止戟看着这一切,“享云王,你答应过我。” 祁旗怕身上的血沾到林资身上,特意脱了外袍,没想到里面也被血渍浸染了透彻,无法,只能拉着林资的手缓解相思之苦。 “乖宝宝,不哭了,你没事我也没事,只是宝贝儿待在这里受苦了。” 林资摇摇头,不顾祁旗身上的脏污,扑进他的怀里。 祁旗身上脏的不能再脏了,无奈叹口气,又喟叹满足地抱紧怀里的林资,亲吻林资的脸颊,“宝宝乖。” 被无视柳止戟心生焦躁。 “享云王!” 祁旗这才看过去,“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他不行。” 祁旗目光掠过沉下脸色的柳止戟,遥遥跟计阙对视上。 计阙不慌不忙,还有闲心对祁旗笑笑。 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古怪。 异变突生,计阙上前打倒捆绑祁珏的两个侍从,将祁珏救了过来。 人乱了一瞬。 祁旗紧紧抱着林资,下令道:“计阙带着祁珏和舒箐图跑不远,追!” 祁旗看了眼还在原地的柳止戟,“你是跟我们走,还是被我的人绑走。” 柳止戟目光定定,“我跟你走。” 祁旗等着柳止戟被人带走,忍不住踉跄了下。 祁旗那一刀捅得太狠,伤了点皮肉。 “祁旗?” 祁旗攥住林资的双腕,不让他查看,怜爱地摸了摸林资的脸儿,“没事儿,我是被吓的,我以为我要见不到我的心肝儿了。” 林资掉着泪,“祁旗,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害怕。” 林资害怕祁旗真的会死。 祁旗连忙道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吓唬你了。” 林资缓了会儿,不由得抓紧祁旗的衣袖,“他们逃跑了怎么办啊?” 祁旗弯唇,“没关系,只是放他们走,顺着他们找到舒、柳两家的藏身之处。” 祁珏和舒箐图是祁旗有意放他们离开的,一网打尽并不是说说。 祁旗忽然道:“计阙其实是我们的人。” 林资愣了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祁旗含笑地拭去林资眼角残留的湿润,“心肝儿,有什么要问我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比如,舒箐图口中,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祁旗愿意把一切告知林资,尽管这个场合不太合时宜。 尽管他知道的都很有限。 祁旗隐隐觉得最开始就跟他们合作的计阙或许知道得更多。 毕竟计阙最开始就是奔着让祁珏和舒箐图死去的。 祁旗回忆着计阙跟自己相同的眼神,好像猜测出什么。 他穿越来的第一天就对林资一见钟情。 他感觉他就是为林资而来的。 那种感觉没有错,现在仿佛有了印证。 “祁旗,我” 林资脑海浮现计阙的话。 “计数人生所有缺漏,弥补这世所有遗憾。” 林资望着祁旗漆黑的眼睛,恍了下神,轻轻开口,“人真的有前世今生么。” 计阙为什么要把命赔给自己? 是计阙做错了什么事么? 可他,谁的命都不想要。 “心肝儿,前世今生我”祁旗慢慢启唇,“其实我” 祁旗说得磕磕绊绊。 林资心脏颤了下,兀地不想听了,捂住祁旗的嘴。 林资埋在祁旗的肩窝,明明猜测出结果,可那么的不可置信,世上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发生么? 林资泪珠划过祁旗的脖颈,哽咽道:“祁旗,我不想知道,什么都别告诉我。” 如果是真的。 计阙是祁旗的前生,计阙转世的目的不言而喻。 他不想,他不想祁旗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祁旗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如果计阙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些苦都是他前世吃过的,林资也不怪祁旗。 林资了解自己,如果祁旗付出得不比他更多更重,林资不会自己心甘情愿吃那些苦头。 他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祁旗过的是有多苦,怀着对自己多大的愧疚,生生把自己折磨成如今的样子,两世不得解脱。 祁旗没说什么,只是轻柔抚着林资的后颈,“计阙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林资,你要看吗?” 祁旗将林资泪湿的小脸儿从脖颈处捞出来,像是劝说,“看看吧,或许他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林资打开了被祁旗保存得皱皱巴巴的信纸。 没什么内容。 可林资看了很久。 计阙没有在上面没有提及关于他身份的事,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是单纯问安的语句。 林资看不出计阙更深的含意。 似乎计阙也没有旁的意思。 祁旗捧起林资的脸,“他说了什么?” 林资摇摇头,突然破开了一个笑容,泪盈盈的。 “祁旗,你不要把自己当成木偶好不好?” 自己把自己当成棋子,设下两世的大局,什么都不说,自顾自走进自己规划的路线。 “啊?”祁旗没听懂。 林资眨着濡湿的纤睫,乌润润的,“祁旗,我爱你。” 祁旗愣了下,不禁想起林资曾经对他说的话。 “祁旗,你要是再说一遍我爱你的话,我会回答你。” 祁旗看了眼林资手中的信纸,眼眸颤了颤,缓缓抱住林资,亲了亲林资哭得泛红的耳尖。 “我听到了,我记住了。” 如果他认不出自己,那他的爱人会认出。 林资紧紧攥着信纸,最底下落款的上方,有一首情诗,只不过字都是半截的。 第146章 那也不能开后宫 狭小的房间暗无天日,只有高高的小窗透出一丝光亮。 蜷缩在角落的舒箐图死死捂住嘴巴,惊恐地瞪大眼睛流着泪。 祁珏无声息地躺在不远处,手腕脚腕流淌着汩汩鲜血,软趴趴地落在脏污的地上。 计阙隐匿在黑暗的面容,叫人无法看见他一分表情,更显阴森诡谲。 计阙抽出浸血的刀刃,在祁珏华贵的锦袍上擦了擦,瞥向舒箐图,“他没死。” 舒箐图木木地转动眼球。 自从他和祁珏被计阙救了,祁珏信任计阙,将他带进舒、柳两家藏匿之处。 两个月,仅仅两个月。 他家和他外祖家完全覆灭,落了个比上一世还惨的下场。 而他和祁珏也被计阙带进这里囚禁。 舒箐图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更听不懂计阙的话。 计阙古怪地笑了声,“我也不会让你死,命运之子被天道眷顾,你和他死了,又要重来一世。” 计阙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 惊慌和恐惧完完全全占据舒箐图心神,半点精力也分不出其他。 更无法分辨计阙的意思。 计阙忽然道:“不过,你要是自己愿意死的话,就不会重来了。” 计阙转着刀子,寒光凛凛在漆黑的屋子多了份阴森。 “蝼蚁尚且贪生”,计阙轻飘飘将刀尖抵在舒箐图眼皮。 舒箐图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温热的血液从眼皮落下来,舒箐图甚至能感受到眼球在刀刃下转动的冰冷。 “你听过人彘吗?”既然舒箐图不想死的话,那就让舒箐图一直活着,活到他的资资离开这个世界。 舒箐图眼球颤动都能感受更多的鲜血落下。 计阙想剜了他的眼睛。 舒箐图认识到这件事,手脚麻木地发着抖。 舒箐图咬牙,努力使颤抖的声线平静,“你跟我一样都是前世来的,是不是?” “你是前世的祁旗。” 尽管舒箐图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重生还是他自己,祁旗的上一世又多了个躯壳。 计阙没有否认。 舒箐图牙关发紧,“你上一世鸩杀我,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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