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胚! 傅宝嫣在恨恨不平时,萧氏看到傅远山好端端的从远处走来,她立马激动得想哭,直接冲过去扑进男人怀里,笑着哭道:“你在这里就好,你在外头就好!” 萧氏眼角激动地出了泪花。 谁也无法理解,刚刚她误以为井底的是傅远山,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甚至想了,如果真是傅远山和柳珍珠,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绝不原谅! 哪怕是柳□□动下药,只要他中了招,她就不会再原谅她。 傅远山的意志力有多强,再没人比萧氏更清楚,是个中了箭,不需麻沸散,直接自己就用刀挖掉里头的箭头和腐肉的人。若他真对十九年前的柳珍贞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绝对不会呼吸了一点迷、药,就对着极像柳珍贞的那张脸中招。 若他真对当年的柳珍贞没感觉,在看到极像柳珍贞的柳珍珠时,他就该想尽一切法子让自己流血清醒,譬如用石子划破大腿放血,让自己在中了迷、药后继续保持清醒,绝不碰柳珍珠。 反之,只要傅远山中招了,碰了柳珍珠,她萧氏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信他曾经没有恋过柳珍贞。 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远山哥哥!”萧氏见傅远山好好的在这,她激动万分,哭着紧紧抱住了傅远山,叫出了十几年前她爱上他时的那个称呼。 什么羞都顾不上了,这一刻,萧氏只想紧紧抱住他,抱住这个天地间只属于她一人的男人,抱住这个她差点就可能永远失去的爱人。 一句“远山哥哥”喊懵了傅远山,更被一向端庄的娇妻来个人前拥抱给闹懵了。 这福利来得太快,傅远山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他实在太喜欢莹莹向他撒娇了。 “莹莹。”傅远山抱住娇妻的柔软身子,在西北战场上晒得古铜色的面皮上泛上一层潮红。 谁都不知道,自打他爱上萧莹莹,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他的莹莹能当着众人的面主动扑他一次,像西北那些主动追汉子的姑娘一样,主动扑他一次,爱情就圆满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傅远山抱住娇妻,一脸傻笑。 萧莹莹眼角的热泪擦在男人衣襟上。 这对夫妻在人前秀恩爱,看傻了那群原本想看萧氏笑话的人,一个个羡慕得眼睛都发酸发胀。 怎的宠妻狂魔都是别家夫君呢? 怎的她们夫君就永远不会这般温柔地宠她们一下呢? 那个带头捉奸的齐氏,重重咳了一声,打断傅远山夫妇的恩爱劲:“国公爷,国公夫人,井底那对狗男女怎么办?” 萧氏听到这话,才想起来还有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忙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傅远山呢,好不容易被小娇妻主动扑了这么一次,这般快就被人打搅了,心底很是不爽。 这份不爽,不由自主就转嫁到了井底的那对不知羞的狗男女身上。若不是他们,他的莹莹还能在他怀里多趴一会的。 傅远山大步走上前,冷声道:“何方妖魅,竟在我母亲大寿上搅屎?太不知廉耻了!还有没有道德心了?” 傅远山边说,就边凑到了井口上方朝下望去,然后,傅远山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是他们? 围观的人见傅远山陡然一副见鬼的神情,她们就更好奇了,井底的到底是谁? 那个一直冒头的齐氏,耐不住心头的好奇,想着井底昏暗,且她们都闹腾好一阵了,井底的人铁定已经将衣裳裹住了,不会光着身子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是她齐氏不能看的了! 齐氏立马推开傅远山,双手撑着井沿,眯着眼朝下望去。 “天呐!” 齐氏先是瞪大了双眼,后来紧接着白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若不是傅远山眼疾手快推了她一把,齐氏就不是昏倒在井边,而是直直坠落井底去了。 第30章 齐氏看清楚井底的狗男女是谁后, 当即吓得昏死过去。 围观的众人, 全体懵逼,这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井底的男人是齐氏她夫君? 齐氏这才太过激动,一时血液猛冲上头, 激昏了过去? 啧啧啧, 这就有意思了,齐氏囔囔着带头捉奸, 结果却捉到了自个头上, 让自个夫君原本隐秘的丑事瞬间当众挖掘出来, 成了众人围观的特大丑闻。 这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换作是她们,在瞅清楚井底的男人是谁后,也得昏死过去不可。 有与齐氏素来不对付的贵妇人苏氏,当即拿了帕子掩嘴, 大声道: “哎哟, 齐姐姐真真是怪可怜见的, 去年才在京郊庄子里将丈夫和野女人打了一顿,这才过了多久,连大半年都不到吧, 就又不幸地在别人的废园里堵住了自家丈夫, 这, 这……可怜的齐姐姐啊, 平日让你多烧烧香拜拜佛,你不听……这晦气事啊就专往你头上撞……” 众人七嘴八舌的,就给官位说高不高, 说低也不低的四品齐大人定了偷人的淫、邪罪。 傅宝嫣却是气死了,她千辛万苦做的局,竟被齐大人给搅黄了? 那个齐大人傅宝嫣见过,是个白白胖胖肚子溜圆的大胖子,曾经她还暗地里嫌弃道,就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丑男人,居然也有那么多黄花大姑娘上赶着被睡? 她们怕不是瞎子? 眼下,傅宝嫣却是直骂柳珍珠是瞎子,连齐大人和国公爷的身型都分辨不出来? 就算井底昏暗,柳珍珠看不清楚,齐大人那样一个肥壮的男子往她身上一压,她也该立马察觉到那个男人不是国公爷了呀!明知不是国公爷,她还叫得那般**做什么? 若不是柳珍珠叫得那般大声,林子里的妇人们又怎么会听到?她们听不到,就不会靠近废井,不靠近就不会撞破井底的丑事! 今日不被撞破,哪怕柳珍珠已非完璧之身,她傅宝嫣也有办法将柳珍珠重新送到国公爷床榻时,看上去是完璧的。 可眼下,柳珍珠和齐大人偷情,被这么多人当场撞破,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能嫁去齐府给齐大人做妾了。 “柳珍珠就是个没脑子的猪!”傅宝嫣气得咬紧内唇,真真是白白算计了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还不算,为了甩开太子促成井底的事,她方才还在太子跟前出卖了色相,提前付出了两个雪团儿。姑娘家的黄花大身子多值钱啊,早几日被太子触碰,和晚几日被太子触碰,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 吃不到嘴的姑娘,永远是最香最诱人的。 就为了柳珍珠这头猪,她傅宝嫣提前付出了,结局却还只是这样! 这还不算,日后让她上哪再去寻一个长得像柳珍贞的姑娘来?眼看着大房鸡飞狗跳的日子就在眼前,却硬是被柳珍珠这头猪给搅黄了! 傅宝嫣真真是气得肝疼! “不气,不气……”傅宝嫣气到后来,试图深呼吸安慰自己,“不管怎样,出了这样的惊天大丑闻,好歹是除掉了柳珍珠,太子再不必因为当众抱了柳珍珠一下就要负责了。” 今日,也算是小有成果。 这般多安慰自己几次后,傅宝嫣还真的情绪稳定下来,没那般气了。 ~ 废井边,傅远山扫了眼昏死得透透的齐氏,斟酌两下,井底人的身份不宜当众公布。方才他太过震惊,有一舜的脑子失灵,才导致一个不慎被齐氏看去了井底人。 傅远山朝萧氏使眼色,萧氏会意,忙交代婆子将齐氏抬去客院休息,随后又对围在废井前的众人道: “哎呀,这废园常年不打理,也不知道春暖花开有没有蛇出没,你们快随我出去,赏花看鱼还是隔壁园子好。” 听说有蛇? 哪个贵妇人能不变了脸色? 再说,井底的男人她们都确信是齐大人了,该看的热闹已经看完了,自然也该散了。 于是,那先头围着不肯散的长舌妇们,一个个的边嘲讽齐氏,边拐了个方向,跟随萧氏开始往林子外头走去。 萧绝见傅远山和萧氏开始清场,倒也没阻止,安安静静立在一旁当他的美男子,宛若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毫无瓜葛似的。 可就在萧氏带着妇人们往外走时,林子外头忽的响起一阵阵惊天震地的哭喊声: “我的珍珠啊,你怎的这般命苦啊,是哪个该死的男人害了你啊!” “珍珠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你最是乖巧不惹事的啊,哪个男人这般狠心,糟蹋了你呀……” 只见骤然得知消息的柳老太太,慌里慌张往废园里跑,五十多岁的老人家跑得又快又急,一步没踩稳,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连头上的发髻都摔歪了,簪子也掉了一根落在土里,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覆盖在脸上,狼狈不堪。 众人一听柳老太太喊的话,就明白过来,这是井底姑娘的老娘来了。 众人离开的步子再次停顿,有人看到柳老太太这般老迈了,为了女儿还着急忙慌地跑来一跤摔在地上,委实怪可怜的。 她们脸上现出几丝同情来,她们也都是有女儿的,见柳老太太喊得这般凄厉可怜,忍不住想到,难道井底那姑娘并非自愿与男人偷情,而是被人撸到这废井中用强的么? 萧氏见柳老太太这般又喊又叫的,却是紧蹙双眉,这柳老太太真真是不懂事,她女儿出了这般的事,她不想着藏着掖着,却恨不得喊破了喉咙,闹得满天下皆知? 还一口一个“珍珠”,是生怕众人不知道井底那不要脸的姑娘名字叫“珍珠”? 萧氏原本还想着,到底是婆母娘家的亲戚,柳珍珠不要脸,婆母还要脸呢,到时会尽自己全力替柳珍珠遮掩一下,尽力将事情压下去,哪曾想,柳老太太竟然自己将女儿的大名捅了出来? 这怕是要“出名”了。 萧氏紧蹙眉头表示,柳老太太一家子真真是奇葩,脑回路与常人是不同的。 柳老太太何尝不懂萧氏脑里想的那些? 她刚刚接到消息,说是她女儿珍珠与个男人在井底偷情时,她吓得魂飞魄散。她女儿好不容易攀上了太子,要嫁进东宫的呀,怎能与旁的男人偷情? 铁定是她女儿长得漂亮,被某个居心不良的臭男人盯上了。 那时候,柳老太太恨不得杀光了所有围观的人,要掩盖住她女儿的丑事。 可接下来听那小丫鬟附到耳边小声道: “柳老太太您放心,咱们国公爷和郡主已经控制住了事态,您女儿委身太子殿下的事,一定能压下去,保证没有一个外人知晓。以后啊,有国公爷和郡主替柳姑娘撑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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