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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窗外大雪压低松枝,气温降到近年最低,屋里暖气热得烘人。 岑沛安周末要回家,想把豌豆带上,结果沈捷不许,说幼猫经不起换环境,容易应激生病,说得严肃认真,把岑沛安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因为舍不得豌豆,不情不愿地留下过周末。 岑沛安洗完澡,坐在地毯上陪豌豆玩,他拿着逗猫棒,顶端垂下的铃铛响个不停。豌豆不敢扑,只能左右跳起来抓,小爪子时不时踩到他小腿。 院子里车灯直射,岑沛安停下摇动逗猫棒的手,看了眼时间,嘟囔了句“这么晚”,才扭头往外看。纷飞大雪里,沈捷从车上下来,他怀里抱着脱下的大衣,单着身子进门。 路面积雪薄薄一层,沈捷脚下簌簌作响,他靠近门廊,玻璃窗内的灯光让他恍惚片刻。 往常这个时间点,岑沛安已经睡了,即便不睡,也是在楼上卧室玩手机,这扇宽敞的落地窗里,第一次有灯光,就好像是特地等他的灯光。 沈捷进门,把衣服搁下,站在玄关换鞋,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不困。” 岑沛安没抬头,拿起棉花小球,往豌豆身上扔。 沈捷解开身前的扣子,在他旁边坐下,原本挺阔的西装,肩头有微微褶皱,估计是在酒桌上有人灌他酒,攀肩膀时留下的。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岑沛安没忍住,抬头看了眼,沈捷周身绕着淡淡的酒味,躺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阖,眉头紧锁,他像是累极倦极,无意识地舒了口气。 “今天怎么也喝这么多?” “推不掉。” 沈捷斜倚着,睁开眼睛,在昏黄的光调里注视他,眼神浑浊复杂,像是揉了千种情绪。 半响,沈捷起身去洗澡,还不忘提醒他,“你早点上去休息。” “沈叔。”岑沛安叫他。 沈捷转过头,和他视线相对了几秒,问:“怎么了?” “我明天想去逛街买点东西。” “可以,还是和以前一样,刷我的卡就行。”沈捷对他向来有求必应,“明天早上路滑,我让老谈开车送你。” “你明天有时间吗?” 沈捷不解他话里头的意思。 岑沛安从地上起来,他坐久了腿麻,踉跄了两下被沈捷抱住腰才站稳。 “有。”沈捷收紧手臂,两人挨得更近,“怎么了?”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烈酒让岑沛安大脑空白了一瞬,他盯着沈捷的眼睛,略显迟钝地说,“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说完,岑沛安低下头,侧颈泛起微微的绯色。 市城建工程有港商参与,沈捷今晚陪这群人吃饭,桌上不可避免地多喝了些,但在进门前,他都完全没有感觉到醉意。可眼下他又有点头重脚轻,说不清是屋里热气烘的,还是让什么给鬼迷心窍了。 “可以。”沈捷笑了下,他眼窝深邃,回回笑都带着不常有的温柔亲近。 他屈指弹了下人脑门,怕酒气熏着岑沛安,松开手,捻掉他睡衣领口的猫毛,“那今天早点睡。” 年底沈捷应酬多,周末也躲不掉,就算不到场,拜访的电话也一个接一个。 店里清过场,岑沛安手里拿着一件毛衣左右端详,见沈捷打完电话回来,递给他说:“你试试这件。” 沈捷接下衣服,表情似不太满意,皱眉道:“我不太喜欢这个颜色。” “试试嘛。”岑沛安推搡他往试衣间走,“我觉得挺好看的。” 沈捷常年穿量体商务装,其实没什么机会穿这种衣服,不过他还是应岑沛安的意,进去把衣服换上。 “有点小。” 沈捷从试衣间出来,岑沛安和店员在另外一个区域挑围巾,听到声音同时转过头。 “还不错。”岑沛安视线上下打量,“穿着舒服吗?” “还可以。”沈捷重复了一遍,“但是这件有点小,换大一码会好点。” “不用。”岑沛安叫住去拿衣服店员,转头和沈捷说,“我姐夫比你瘦一点,你穿着小,那他穿应该就正好。” 在沈捷还在反应他这句话时,岑沛安大方一指,和店员说:“帮我把这件也包起来。” “......” 搞半天,是让他充当人形模特。 岑沛安七七八八挑了一大顿,光围巾就买了好几条,付款前,店员走过来和沈捷说,“这件衣服刚好还有一件,码数比这个大一点,您要试试吗?” “不用了。” “那要不要直接帮您直接包起来?” “不用。” 沈捷还穿着那件毛衣,正对不远处的穿衣镜,米白色的柔软羊绒,该是宽松休闲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紧绑绑的。 一点也不好看。 其实沈捷很想要,于他而言,这个金额也不值一提,况且店里也刚好还有一件。但是当店员再次询问时,他还是说不用了,因为岑沛安没打算给他买。 车内气氛沉郁,沈捷脸色相当难看,他把车停下,抬手压住岑沛安解安全带的手。 岑沛安心倏然一跳,似察觉出他的情绪,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你又不缺那一件衣服。” 周遭陷入沉寂。 岑沛安说完不敢看他,余光在车里乱晃,长久的沉默让人焦灼万分。沈捷侧过头微微眯眼,他看着岑沛安,一时竟然猜不透他是无心还是有意。 某种意义上来说,岑沛安说的对,沈捷确实不缺,他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阶级和权利的加持,让一切都变得唾手可得。 可在岑沛安面前,他似乎又成了世界上最贫瘠,最无可奈何,最无能为力的人。 有时候想想,困住的又何止是岑沛安一个人,沈捷也永远困在了这份触不可及的爱里。 “芳姐她们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趁新年送她们一件礼物。” “她们?” 岑沛安像是埋怨他考虑事情不周全,理所当然地说:“还有老谈,王景,我姐她们。” 沈捷脸色愈发沉,字从牙缝里咬出来,“所有人都有,只有我没有?” “我不是说了” “唔” 岑沛安被迫仰起头,对突如其来的亲吻有些茫然。 咔哒一声,沈捷摸索这解开安全带,他倾身压向副驾驶,托着岑沛安的脑袋,牙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下唇,舌头趁机敲开他的唇齿,蛮不讲理的架势,在他口腔里搅弄。 车外有人经过,岑沛安呜咽出声,随后逃避地往下仰躺,双手搭在他肩上,呼吸短缺,瞳仁泛水。 沈捷短暂松开,垂眸看他的唇色,把人抱到腿上,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扣向自己。 岑沛安枕在他怀里,耳廓压着他的心口,蓬勃有力的心跳震击耳膜,无可适从。 天边云彩交叠,黄昏光晕,岑沛安被搂在怀里缓神,绵长的吻让他脑子混沌,耳朵嗡嗡发鸣。 他衣衫不整,乳尖挺翘,上面泛着旖旎水光,周圈留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雪未融化完,接着又下一场雪,傍晚时分,王景送文件过来,正巧老谈抱一箱特产上门。 岑沛安叫住他俩,拿着礼物从楼上下来,“新年礼物,新的一年也顺顺利利。” 俩人瞧了眼礼物盒上的标识,颇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沈捷。 沈捷坐在沙发上,倾身沏了杯茶,浓郁红茶飘香,茶水淋漓响声,惬意放松的动作,他却面色阴沉,隐隐有发火的势头。 “不用了,沛安少爷,有你这句祝福就够了,哪能让你破费呀。” 王景捏了把汗,只觉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说罢看了老谈一眼,对方抬手擦了下额头,比他还慌。 “特地给你们买的。”岑沛安拆开盒子,把围巾拿出来,给他俩脖子一人挂了一条,“新年新气象。” 接下来几天,沈捷目睹了岑沛安把刷他卡买来的礼物,一件一件地送出去。 临近圣诞那几天,岑沛安情绪时好时坏,沈捷敏锐察觉,晚上睡觉前问他,他又不肯说。 岑沛安年底聚餐,喝得半醉回来,一身酒气,钻进书房。 沈捷打算作画,砚台刚开好,抬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脸颊晕红,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挤进他和书桌之间,一脸理所当然,抬屁股坐在他书桌上。 “岑沛安,别耍酒疯。”沈捷拿他没办法,伸手要抱他去洗澡,声音放轻,“一会儿和你说件事。” 岑沛安挣扎厉害,压着他肩膀让他坐下,双脚踩在他大腿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拆开看看。” 沈捷打开,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沓子红钞。 “方总给我包的大红包。”岑沛安舌头打结,说话含糊,“前几天我年度考核评分不高,我挺难过的,还以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沈捷和他视线齐平,静静地等他下文。 “结果今天中午方总约我吃饭,说他害怕公司里有人会因为他和我姐夫是同学嚼我舌根,所以领导层适当压了分,然后他就把这个红包给我,让我继续努力。” “这个红包金额是我扣除的那部分奖金的两倍。”岑沛安得意,伸出一根手指,“我就知道,我很厉害。” “这么开心吗?” “当然。”岑沛安觉得热,中途脱下套头毛衣,里面一件无袖打底,白皙皮肤漾着诱人的粉,“方总只比我大两岁,但是他真的比我成熟很多。” “喜欢成熟的?” “嗯。” 岑沛安脑袋晕乎乎,作势要栽,沈捷抬手接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半响,他又嘀嘀咕咕地补了句:“喜欢成熟的,不喜欢有城府的。” “......” 沈捷捏着他脸,问他:“你前几天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 “嗯。”岑沛安多少有点难为情,“虽然我是不在乎那部分奖金,但是我想得到认可。” “所以你的开心和难过都是因为那个姓方的?”沈捷偷换概念,曲解他的意思,“因为别的男人是吧?” 岑沛安醉意朦胧,听到这句话,意识却忽地清明,抬脚要跑,下一秒就被压回桌面。 沈捷把他翻过来,剥掉他的裤子,扬手在他白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岑沛安,你真是欠收拾。” 44、书房 窗外雪印月光,岑沛安被剥得精光,压在桌子上,喝了酒的身体软绵无力,脚尖点地,屁股高高翘起。 “嗯啊” 岑沛安趴在桌子上,双手伸在身前,被皮带牢牢困住,腰肢乱颤,两瓣弹软的屁股通红,上面满是拍打蹂躏后的手印。 沈捷双手揉搓他的屁股软肉,看他抖动隐忍的身体,喉咙溢出声声低笑,扬手又啪地扇了一巴掌。 “啊” 岑沛安仰起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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