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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还有王妃的位置,也一并归还给你。” “往后,你,我,还有窈窈三个人,一起过平静,祥和的生活,好不好?” 他如今说话的语气,神态,像极了当年哄我嫁给他时的那人。 可惜……真情不长,总变薄。 我抽回手:“好,你去吧。” “阿竹,等我。”萧远澈信誓旦旦。 但我不会等了。 今日,明日,往后日日夜夜,都不会等了。 目送萧远澈离开,我立刻收拾起来,能带走的值钱物件,通通塞进包袱。 最后,我将那份和离圣旨,放在了屋子正中央的桌案上。 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一路上,无人阻拦。 每个人都陷在太后寿辰的喜庆中,纷纷攘攘的朝着皇宫挤,想要沾些皇家喜气。 只有我,逆着人潮,快步走回苏家。 带着祖母,幼弟,和剩余的仆人上了马车,朝着京城门外疾驰。 我终于,自由了。 我的这一生,再不会有萧远澈的痕迹。太后的寿宴上,歌舞升平。 萧远澈看着贺寿的舞蹈却生不出一丝兴趣。 只因宴席过半,但他扫视一周,并未看到苏淮竹的身影。 “姐姐不会因为我在,所以她不愿来了吧?这可是给太后娘娘贺寿,她怎么会如此不知分寸?” 林舒窈一如既往地趴在萧远澈的怀中,此刻她头上竟然戴上了王妃才能佩戴的凤冠。 萧远澈也有些恼怒,气愤苏淮竹太不识大体,在这种场合还在闹脾气。 但他又有几丝慌乱,刚刚她看他的眼神实在太冷静了,再没有以前看向他的深情。 表演结束后,是熟悉的贺寿环节,朝廷命妇会依次献上备好的寿礼。 最先献上寿礼的除了皇帝外便是萧远澈。 他忍着怒意,心里将苏淮竹斥责了好几遍,才带着林舒窈来到太后面前。 “这是窈窈特意为母后您准备的佛珠,是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来的。” 林舒窈双颊微红,怯生生地递上自己的寿礼:“祝太后娘娘福寿康宁,寿与天齐。” 说完便低下头,静等太后的赞赏。 太后却只吩咐贴身嬷嬷接过寿礼,淡淡地说了句:“有心了。” 便将二人打发走,转头接过了别人的寿礼。 回到座位的林舒窈看向萧远澈立马红了眼眶:“王爷,是不是姐姐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为何太后娘娘对我如此冷漠。” 萧远澈神情也有些不好看,往常苏淮竹献上贺礼时,母后都会降下赏赐,并且还会让她坐在她身旁说许久的话。 想到这,他立马起身朝着太后行礼:“母后,是儿臣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为何您对窈窈全然无好脸色。” 太后面色一沉:“哀家做什么需要你置喙吗?”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哼!”太后锐利的目光落在林舒窈的身上,语气不善:“倒是个善于钻营的,玉牌还未入我皇家族谱,凤冠便先一步戴上了,莫不是在暗示我,让哀家换一个王妃?” 林舒窈被周身的气势吓得立马跪下:“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妾身……” “行了,哀家乏了,就到此为止吧。” 太后说完便扶着嬷嬷的手准备离开,却被萧远澈拦住了。 “母后,阿竹她人呢?” 听到萧远澈的问题,太后身形一顿,但没有回头。 “她身子不适,哀家准许她回家休养。” 听到这话,萧远澈的心逐渐安定下来,想起了苏淮竹如今还受着伤,提前离开也不是什么大事,遂将她抛到一旁。 “王爷……妾身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太后走后,林舒窈眼眶含泪,欲泣未泣,倒显得楚楚可怜。 萧远澈看着她头上琳琅满目的头饰,心中有一丝不快:“这头面是阿竹的,你擅自做主从库房拿了出来,这次本王不计较,再有下次,就在府中禁足反省。” 林舒窈神色一僵,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上面吃瘪。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窈窈知道了。” 看见她失落的模样,萧远澈又有些心疼:“好了,本王和阿竹说了,除了初一十五,本王都陪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就别再觊觎阿竹的东西。” 林舒窈面上应下了,指甲却死死地陷进了肉里。从宫里出来后,萧远澈本想去西院看望下苏淮竹,却在院门停住了脚步。 他想起今天母后让窈窈在宴席上出丑,肯定是她在背后说了些什么,才让母后为她出头。 她竟然欺骗了他! 想到这些,他抬起脚转身往东院走去。 “今日是初八,理应陪着窈窈。阿竹竟然敢告状,就应该冷她一段时间。” 这几天刚好他休沐,便留在了府里和林舒窈厮混。 在床榻上,书房,湖中亭,浴池等等地方都留下他们恩爱的痕迹。 只是时间久了,花样也用尽了,他觉得内心越发空虚。 他感觉苏淮竹已经好久没派人问他的情况了。 即便他说要住在西院,苏淮竹作为王妃也该关心下他的身体吧? 想到这,他推开了在他身上起伏的林舒窈。 “王爷怎么了,是窈窈伺候得不好吗?” 林舒窈身着细纱,趴在他的胸口,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萧远澈突然感觉有些腻了。 林舒窈看着羞涩,但在房事上格外大胆,图上的所有花样,她都陪他尝试了个遍。 但他的阿竹不一样,每次看图都会面红耳赤,即便不习惯他变化姿势,但还是会尽力地配合他。 想到这些,他越发想念苏淮竹,干脆直接穿上衣服往外走。 “王爷你要去哪?”林舒窈连忙拦住他,用胸前的兔子不断蹭着他的手臂。 萧远澈呼吸急促起来,但下一瞬,还是推开了她。 “本王想起还有些公务未曾处理,需要出门一趟。” 林舒窈没能拦住,只能看着萧远澈远去的身影跺了跺脚。 萧远澈没有急着去找苏淮竹,而是去外面买了最新的头面首饰,还带了苏淮竹最爱吃的梨花糕。 回府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带着东西一步步往西院走,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只见院中一片漆黑,寂静无声,连个洒扫的丫鬟都没有。 萧远澈心中一慌,快步走向内室:“阿竹你不是最怕黑了吗?怎么院子里都不点灯了。” 他推开卧房大门,手中的梨花糕摔在了地上。 房内空空荡荡,早没了生活的痕迹。 “阿竹!” 萧远澈不可置信地找遍了整个王府,都没有看到苏淮竹的身影。 即便他派人在城内打探,也没有找到苏淮竹任何踪影。 “怎么会呢?阿竹你到底去哪了,闹脾气就闹脾气,为何要玩失踪?” 林舒窈闻讯赶来,她紧紧地抱住情绪有些崩溃的萧远澈:“王爷,姐姐她可是王妃啊,她怎么可能离开?这肯定是她的计谋,她想欲擒故纵让你后悔。” “您如今这样就是中了她的计了。” 萧远澈虽然很不愿相信苏淮竹会这么离开,可是他送给她的信件,他亲手为她做的木雕全都不见了,那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整个卧房已经空了,苏淮竹将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唯独没有带他。 想到这,他发疯似的来到苏府,想最后确认她是否回了娘家。 却发现苏府的牌匾已经取了下来,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萧远澈无助地蹲在大门的台阶下,他终于意识到,他的阿竹真的不要他了。日落日升,萧远澈在苏府门口等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等到他的阿竹。 他愤怒地冲进皇宫,来到他的兄长面前。 “皇兄,请给我一支护卫队,我要去把阿竹找回来。” 可是,一直对他言听计从的皇帝这次却拒绝了他提出的要求。 “苏淮竹既然选择离开,就必定不会再回来了,你还是端正心态,让母后再为你重新物色新的肃王妃。” “我不要,阿竹才是我唯一的王妃。” 萧远澈咬紧牙关,双手也紧紧攥成拳头:“我没有签和离书,她就永远是我的王妃。” 皇帝将和离的圣旨甩在萧远澈面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早在半个月前,苏淮竹就已经在朕这里求了一份和离书,朕已经同意了,所以你们男婚女嫁,已经各不相干。” 萧远澈捡起圣旨,满脸不可置信:“皇兄你怎么可以拆散我的婚约?” “那是朕许下的承诺。”皇帝重重叹息:“朕也没想到当初这个诺言能派上用场。” “若不是你和林舒窈厮混,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局面,是朕太过于纵容你了。” 萧远澈从生下来就比别人要体弱些,每年大病小病不间断,所以皇帝和太后就对他格外宠爱,只要不威胁到江山社稷,他们基本任他去了。 当初他对苏淮竹有多认真,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没坚守住本心。 “我只要我的阿竹,我定要去挽回她。” 啪!皇上将桌上的玉盏砸向萧远澈:“你用什么挽回?你重伤了她母亲,杀了她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还为林舒窈不断打压她,将她关进大牢,受尽苦楚……” 伤害苏淮竹的事情,全被皇帝一桩桩一件件点明。 “你那枕边人,可谓是蛇蝎心肠,作为一国的王爷,不能被一个女人蒙蔽了心神,阿景,你也该清醒清醒了。” 皇帝甩袖离去,留下萧远澈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 他出宫后就回了王府,直奔东院。 此时林舒窈正在试衣库房的布料,当初新婚赏赐给苏淮竹的名贵布料,她全都没有使用,如今让她得了渔翁之利。 见到萧远澈脸色沉沉后,林舒窈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是不是姐姐不愿意回来?” “怪我硬要留在王爷身边,也怪我让王爷把姐姐关进了大牢,惹她不高兴了,如果可以让姐姐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舒窈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每次她说这样的话,萧远澈就会心软和心疼她,屡试不爽。 可这一次,萧远澈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看她从头到脚打扮得格外精致,看她将苏淮竹留下的东西一点点蚕食殆尽,他仿佛从来没真正认识过眼前的女人。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林舒窈垂着头没发现萧远澈眼底的冷冽:“只要姐姐高兴,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事的。” “那好。”萧远澈冷冷开口。 “为了让阿竹高兴,不如你就先去大牢待一段时间吧。” “等阿竹回来,本王再放你出来。”萧远澈不容置喙地将林舒窈送进了大牢,完全不听她的解释。 做完这一切后,才派人去查林舒窈接近他的原因,以及他皇兄口中那些真相。 他则是将王府的下人全部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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