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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开的行李箱拉过去,接着又去拿舒柠手上的行李箱。舒柠不放手,躲开他:“你到底来干嘛?有事说事,我很忙。” 程渡倒也不恼,温声道:“我们上去说吧,我有东西落在你那。” 舒柠记不清程渡有什么东西留在自己家,她早就一股脑地把程渡用过的东西统统扔掉了。 “我家没你的东西了。”舒柠看也不看程渡,很用力地夺回程渡手中另一只行李箱的摇杆,“我没空和你在这抢来抢去,你赶紧走吧。” 舒柠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程渡带来的兵荒马乱,从程渡出现那一刻,她这些天强稳住的心海一下被搅得天翻地覆。 她内心深处甚至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呼喊着快放他上去,她好想他。 可她不能这么没出息,于是舒柠只能硬着头皮拖上两个大号行李箱往电梯间走。 她一面沉沉地走,一面竖起耳朵旁听身后的动静,既希望他跟上,又害怕他跟上。她走得又重又急,滚轮在地面转动得敲金击石,但她依旧清晰明了地听见了程渡跟上来的脚步。 程渡的人脸权限早就没了,电梯室大门打开的瞬间,舒柠逃难一般地挤了进去。两只箱子很碍事,这就给了程渡别开门的机会。舒柠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想也没想地反手重重将门推上。 门没有如愿合上,程渡闷哼一声,手掌生生隔在两片厚实的铝制门板中间。 舒柠松开手:“程渡?” 程渡捂着右掌,眉毛深拧:“舒柠,你让我上去吧。” 这样的程渡,舒柠根本拒绝不了。 她浑浑噩噩将他带上了电梯,两只行李箱又悄悄地被程渡拖走,放至在他身后。舒柠心神不宁地瞥向程渡的右掌,他手背上有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程渡舒展手掌,将骨节弄得咯咯作响。他没心没肺地冲舒柠扯了个笑:“没事的,不疼。” 舒柠心烦意乱地收回目光,板起脸不看他,维持自己断情绝欲的冷酷形象。她心知家里已经没有他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放他上来?Q群:11。65。24。28。5 “你还要不要打比赛了?”舒柠双手环胸,凛声道,“擦完药就给我赶紧走。” 她就放他上去擦个药,然后就让他滚得远远的。 舒柠的长睫簇动,看得出来在生气。程渡觉得她再怎么凶他都是情有可原,他太蠢太傻,这么久了都没发现她的心意。 “一点小伤而已。”程渡很无谓地说着,这点痛和他前阵子心口上的痛一点也比不了,只要能再见到她,什么都值得。 程渡贪婪地凝望舒柠的侧脸,他们真的好久没见了,他联系不到她,就每天晚上等在这里。 物业管家里有个阿姨看他可怜,忍不住告诉他,他要等的人已经很久没回来住。 舒柠切断了所有,她不要他的时候,又变回了那颗遥远的星星,可望不可及。 他寻不到她,只能等,可是他不急,因为这一次他有十足的底气。 ** 何淼淼:今天是我上分! 第一百二十章 相思成灾 电梯停在熟悉的二十六层,舒柠和程渡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程渡把门一关,发现玄关处已然没有了自己的专属拖鞋。他索性把鞋一脱,直接踩进去。 舒柠很久没回这里,家政清洁却是没断。室内整洁明亮,她迅速走去前厅,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直截了当地摊在程渡面前。 “里面有药,你自己擦。”她还是把一张脸绷得冷若冰霜。 和程渡共处一室令舒柠急张拘诸,没等程渡打开箱子,她就急不可耐地下了逐客令,“擦完了就赶紧走,别再打扰我。” 程渡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和赵阿姨外,就是和舒柠相处的最多了。他和异性没私下的交集,长到现今的年纪压根没什么机会搞清楚女人为什么会口是心非。 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推开他。po18群~11@65@24=28=5 程渡没回话,起身将面前的箱子挪得远远的,他原本也没打算涂药。 舒柠太阳穴突突地跳,她仓皇地往后退,因为程渡正直直朝她走来,她只得冷声道:“你现在快走,不然我叫人赶你下去!” 她没办法,只能竖起刺来变成刺猬轰他走。程渡进门的那一刻,她心乱如麻到结成了一条绳。种种错综复杂的思绪缠绕在一起,散不开的痛和念快让她不能呼吸。程渡站在她面前,这个少年曾经让她变得可笑可悲。最令人崩溃的是,她还记挂他。 她应该像骂廖柏誉那样对他破口大骂,极尽羞辱才对。可当她对着那双眼里好似只有她的眼睛,怎么也讲不出难听的话。 程渡的面庞越来越近,舒柠仍旧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程渡停在她跟前,有专属于他的炙热气息呼在舒柠脸上。 舒柠略一分神,听得程渡缓缓开口:“为什么一直赶我走?” “因为我们已经没关系了。”她绷着身子说。 程渡低下头,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们还有呢?” 舒柠掀了掀眼皮,语气盛气凌人:“你说了不算,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程渡还是没被她吓住,反倒再度往前一步,他瞳孔里有她看不明白的温柔缱绻。 “星河不及你,是我的歌对吗?” 舒柠微微睁大眼睛,她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别开脸一板一眼地回:“你想太多了,星河那些都是很常见的元素,这首歌就是我写来玩的。”她想起沈星劭在这首歌上表现出的过度自信,又补充道,“是我送给星劭的。” 程渡知道她不会轻易承认,便直接俯下身紧盯她躲闪逃避的眼睛,双唇轻启:“小狗没有丢。” 舒柠的舌头被程渡突然其来的这句话激得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在胡说什么?” 为什么她写在微博小号的胡言乱语,程渡能说出来?是巧合吗,还是她掉马了? 难道是自己的小号被人扒了出来,公之于众?舒柠脑中一片空白,哆嗦着想去摸手机,她的小号全是些没头没脑的东西。 程渡把舒柠脸上的缤纷神情尽收眼底,他没想戳穿她的:“没人知道,是我自己找到的。” 舒柠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大脑飞快转动出一个方案,那就是打死不认。 “我没听懂你说什么,你快走。” 她顾不得想程渡是怎么挖出她微博小号的,还是一门心思赶他走,这次多了几分羞愤。 程渡没理会她的赶人,两手抵上舒柠背后的墙壁。他充分利用两人间的悬殊身高,将她环在臂弯撑起的结界里。他眼眸闪亮,复又开口:“我能看看布兰登的球衣吗?” 舒柠咬死了不认,装傻充愣:“听不懂你…” 她的娆娆余音全部闷进了空气里,舒柠眼前猛地一暗,程渡的吻强势地逼了上来。他的气息尽数摄入她的口腔,灼热而浓烈地步步逼近。他撬开了她的唇舌,搅动着她的肺腑。舒柠被程渡紧紧地按在白墙上,圈在怀里迷乱张狂地吻着。她无法拒绝回应,舌头全然不听自己使唤,一点一点地任他吮吸缠绕,直到喉间溢出一道细微的轻吟。 这吟声唤醒了舒柠,也点醒了程渡。 “为什么不推开我?”程渡吻上她的耳朵,哑声问。 舒柠平复着呼吸,迟迟不答,答案很可怕。 “为什么还让我亲?”他咬着她的耳垂,还在逼近。 舒柠像被惹急的兔子,偏头一口咬在程渡的锁骨上。 程渡一点没躲,毫无反应,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道:“根本就没有沈星劭,只有我。” 舒柠加重了牙间的力气,狠狠地压向程渡的骨壁。为什么有了别人,还要回来找她,还是说仗着她的喜欢,想继续让她和他上床? 更让舒柠挫败的是,她避不了他的吻,Ď𝐑j避不开他的索爱。当初她可以奋力推开,时隔一久想念早已成灾。她做不到,便愈加痛恨自己。她违抗不了自己与程渡熟稔的身体,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需要他的填补。 舒柠被这种身不由己的贪念击败得彻底,她被逼到退无可退,索性将一切抛之脑后。何淼淼说得对,要求炮友忠贞本来就是痴人说梦,陆青斐可以接受程渡和她睡过,她也可以做到同样大度。反正他们睡过那么多次,不在乎这一次两次了,而且程渡在床上向来敬业,服务意识很好,每次她都有爽到。睡个觉而已,大不了做完之后她给他一笔钱,再恶狠狠地赶他出去,让他滚得远远的。 或者说,他们可以彻头彻尾地变成脱下裤子办事、提起裤子就走的炮友。 舒柠万念俱灰,自暴自弃地摸到领口的衣扣。她蛮横地揪扯下那些碍事的扣子,裸露出自己白花花的乳沟。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开口:“能睡到我很爽对吧,程渡,对不对?” 程渡终于松开她,舒柠失去腰间的禁锢,沿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她绝望地垂头不语,厌恶自己到极致,却坚持将自己胸前的衣领敞到最开。 在她即将扒开全部的上衣时,一双手紧撺住她哆嗦的指尖,阻挡了她宽衣解带的所有动作。 程渡也蹲下身子,他的头颅径直凑上她左胸口的小小心窝,唇瓣在那处落下重重一吻。随即他将她剥离的扣子一颗一颗地重新系上,开口道:“对不起,那天是我口不择言,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舒柠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心口那个被他吻过的地方又烫又痒。 程渡捏住舒柠的下巴,吻掉她的泪: “小狗一直在,小狗一直喜欢你,疯了一样喜欢你。”他的音色里也掺了一丝哽咽。 舒柠快要溺毙在程渡的话语里:“程渡,你别再这样对我了。” “你不要再骗我了。” 程渡很不解,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他见舒柠落泪,自己也不知不觉红了眼框:“我骗你什么了?”如果可以,他愿意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他抬手去擦她的泪,还是被她凶狠地一掌拍掉。 程渡看她哭得一抽一抽地,心疼不已,他从没在床下见过她哭。 她一哭程渡就乱了阵脚,下意识就开始道歉认错,哪怕他其实并不深刻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他扑上去捧着她的脸慢慢地亲,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这次他动作微小,舒柠没再抗拒。但是旋即程渡还是觉得很冤枉,冤枉里混杂着懵圈。程渡暂时把认错的话先咽下,慢慢勾住舒柠的小拇指,低声道:“我们之间好像有一些误会。” “你要判我死,总要给我一个罪名吧。”程渡继续说着,他轻轻撩开因泪水而粘连在舒柠脸颊的发丝。 舒柠抬头对上程渡关切的眼神,她最讨厌他这副呵护周到的样子,次次诱她沉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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