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人群里,几位战士嘻嘻哈哈地绕着陈卫东打转。 话里话外满是奚落。 陈卫东的脸涨得通红。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被人当众戳穿,当了乌龟王八。 恼羞成怒地扑上去掐住苏向红的脖子。 “苏向红!你骗我!” “你说你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是因为崇拜我,才愿意跟了我……” 苏向红被他掐得直翻白眼,两腿在空中乱蹬。 苏团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回他理亏了。 就算再护短,也没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庇女儿! 干脆眼睛一闭,对陈卫东的暴行视而不见。 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掐死了也好。8 眼瞧着陈卫东一口气上不来。 真的要死在当场。 几位首长忙叫人把陈卫东拉开。 苏向红憋得脸色紫涨,死里逃生,歪着脑袋直咳嗽。 陈卫东被苏团长身边的警卫员抽得太狠了。 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被警卫员抬上担架时,身子被晃悠猛地喷出一口血。 全溅在苏向红护在身上的那件洁白的的确良衬衫上。 一片刺目的红,以另一种形式染在了白布上。 苏团长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恨得咬牙切齿想杀人,却也不得不喊军医。 指挥人陈卫东瞧病。 这么多部队领导都看着呢。 真要打出人命,他这个团长也担待不起! 几个妇女主任围着我叹气。 “许穗秋同志啊,真是让你受惊了……” “好好的姑娘,无缘无故地倒了血霉了,让你摊上这种丑事……” 她们的眼神充满怜悯,仿佛觉得我无辜遇上这种事。 虽说搞破鞋跟我没什么关系。 但总归是要陷入这种不好留言的旋涡,以后不好找对象。 可她们不知道。 比起上辈子嫁给陈卫东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罪。 现在对我来说,简直是死里逃生! 听说陈卫东被送进军区医院时。 军装都被血浸透了。 苏团长手下的兵往死里打,专往关节处招呼。 “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军医摇着头。 “伤得太厉害了。就算治好,也得落个残疾!” 消息传开,部队里说什么的都有。 “活该!要不是陈卫东想往上攀高枝,也不会有这么一遭祸。” “虽说陈卫东是挺不要脸的,但摊上这种事也算是倒霉,分明是被人家给算计了。” 其中反应最大的是王桂兰。 她拉住我,压不住嗓门地嚷嚷。 “穗秋!要我说这事都怪你!” “当初你要是拦着陈卫东同志,他现在怎么会这么惨!”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全完了。” 我慢条斯理地搅着搪瓷缸里的麦乳精,眼皮都没抬。 “我拦着他?人家两人说不准你情我愿呢,我拦着不是去触霉头?” “你!”王桂兰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她怎么说话了?” 我爸沉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桂兰当场就后悔了。 慌忙立正敬礼:“报、报告许政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觉得陈卫东同志有点无辜,有点可怜……” 我爸“咣”地把搪瓷缸砸在桌上。 “王桂兰同志,你既然这么心疼陈卫东,那组织上给你个任务。” “从今天起,你调去后勤处,专门负责照顾伤残军人!” 王桂花脸色瞬间惨白。 谁不知道后勤处是苦差? 更别说专门伺候个残废! 她宁愿在兽医站配药,至少落得个清闲。 王桂兰立马眼含热泪,又是哭又是嚎,想找我求救。 我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 上辈子我难产大出血时。 王桂兰可没有对我动一点的恻隐之心。 不适时地踩上一脚,都算我积德行善了。 她不是喜欢不惜余力地舔陈卫东吗? 现在我倒要看看。 没了我的嫁妆补贴,没了我爸的关系。 他陈卫东还拿什么养王桂兰这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9 在王桂兰成天摔摔打打,不遗余力地“精心”照顾下。 陈卫东的腿算是废了。 军区的晋升名单上,不会出现一个残疾连长的名字。 除非有首长力保强烈推荐。 又或者他这是军功伤的。 可现在陈卫东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谁见了都想啐几口唾沫。 哪个领导也不愿意力保他,给自己添堵。 又何况他的腿,还是因为作风不正搞破鞋被打伤的。 这在部队里可是严重的违反纪律,破坏了军人形象。 陈卫东确实长得精神。 曾经也有几个首长想招他当女婿。 现在那些首长家的女儿躲他还来不及。 个个都怕招惹上陈卫东这样的流氓。 这事闹得太大,连军区政委都惊动了。 几轮审查下来,苏向红肚子里孩子的爹是谁,根本查不清。 保卫科的审讯室里,皮带沾凉水的拷问下,她身边的张大山全招了。 运输连的司机、岗哨的卫兵、后勤处的采购员、文工团的男演员...... 苏向红是来者不拒。 但凡是个长得精神的小伙子,她都想往宿舍里带。 小小年纪,睡过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至于她肚子里的种? 生下来验血型都未必能找到亲爹。 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 苏团长怎么可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他去找了军医,想要一副打胎药,可军医根本不给他开。 后来也不知道苏团长到哪里捯饬到了一副兽用的打胎猛药。 掰开苏向红的嘴,愣是给她灌了下去。 孩子是打掉了,可苏向红的身体也垮了。 那药不知道掺了什么,打得她大出血不止。 月经一个月头到月末,淅淅沥沥总没个停。 整个人像是被人用针管子抽干了。 变得干枯蜡黄了起来。 再也没有当初在文工团时,娇艳漂亮的模样。 因为这件事,苏团长也被组织上暂停了职务。 虽说只是暂停,但苏团长臊得根本没脸见人。 他觉得以后就算是让他复职,他也没法再在那些战士面前挺直了腰杆了。 曾经威风凛凛的团长。 现在整天抱着酒瓶子,喝醉了就去苏向红房里砸东西。 苏向红起先还只是哭。 直到有一天,被苏团长一句接这一句的脏话骂崩溃的苏向红。 居然丧尽天良的抄起苏团长的配枪,一枪崩了她亲爹。 满屋子的勤务兵看着,她跑不掉。 本来她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因为苏团长的关系,暂且还没判下来。 现在又犯了枪毙亲爹的重罪,军事法庭判了她枪决。 苏向红行刑那天,我坐在新开的“军民茶馆”里,翻着报纸喝茶。 服务员端上来一碟我没点的桃酥。 “同志,楼下有位同志请您过去说句话。” 是陈卫东。 上辈子,每次他爹妈把我打得半死不活的之后。 陈卫东都会买桃酥来堵住我的嘴“赔罪”。 现在想想,真是恶心透顶。 “还给他。”我直接推开碟子,“就说我不敢吃,怕噎着。” 服务员面色讪讪。 见我态度坚决,还是帮我不桃酥退了回去。 可陈卫东不死心。 拄着拐杖堵在茶馆门口。 等我一出门,就迎了上来。 “穗秋……”10 他声音发抖,想来抓我的袖子。 “我知道,你也回来了。” 跟我一同来喝茶的女兵张红梅一把推开他。 “这位同志!请你注意影响!” 陈卫东只能不情不愿地缩回手,脸色灰败。 “我以前对不起你……我是被苏向红骗了……”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相中了我,想跟我结婚,给我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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