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当然是让大少爷继承家业回公司啦,我们都是跑腿的,给您送文件,监督您不惹事。” “不要啊!他停了我的卡还不够,要把我关笼子里吗?”江既疏愁眉苦脸:“我不签。” “你随便。”黄毛无所谓的说:“反正我给你送来第一个任务就完成了。老头子还让我看着你,不准你去纠缠秦忆穹。” 江既疏笑眯眯地吃他带来的早饭,开解道:“不是纠缠啦,是陪伴啊。我不陪着他,他一个人多孤单,我看他和经纪人关系也一般,那我不得照顾他吗?” “你谁啊?人家认识你吗?”黄毛讥笑。 说起这个江既疏就来劲儿了,眼睛大放光芒地掏出手机打开微博私信,给朋友展示他和秦忆穹的对话。 “他都知道我名字了。”江既疏有些羞涩地说:“已经认识了好吗?跨进一大步。你知道他以前怎么排斥我的吗,多么强硬。现在只是小小威胁,说明他要松动了,你懂吗?” “我不懂。”黄毛一脸鄙视地看着江既疏:“你是怎么忽略他的话脑补出这些的?江既疏你以前没这么颠啊,你不是喜欢霸道总裁保养小爱豆那一套么,怎么成死缠烂打的人了?” “哪有。”江既疏否认:“他不一样!他真的不一样!” “你?”黄毛坐直了,面露难色。 江既疏没法承认,也没法拒绝,和他面面相觑。 · 黄毛赖在他家不走,还看着江既疏不让他出去找秦忆穹。江既疏试图用金钱买通他,黄毛得意洋洋地说他没他爹给的多,买通失败。 那个热搜热度降下去了,对秦忆穹影响没有想象中的大,但足以让他的口碑下降。 江既疏没法找秦忆穹,在家乖乖地看了《云中东方》的新一期,就是上周秦忆穹生病录制的那一期。 也许因为他脸色不好话少的原因,镜头不多。最后的表演打光很足,如果不是在现场知道他的状态,根本看不出他是带病表演。 江既疏反复观看,截图回放,找不到秦忆穹一个崩了的表情,他的嗓音也很稳定,除了比平时稍微沙哑了一些。 最后定格的时候,浅蓝色的灯光从背面打过来,秦忆穹的轮廓在光影里显得挺拔高挑,微笑着看向观众席,颇有时代巨星的味道。 “真好看。”江既疏由衷地称赞,他确实是个优秀的偶像。 · 第五次录制,江既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溜出来,被保安拦在外面。 林月电话里告诉他,秦忆穹的团队要求撤掉他,她也没办法。 跟踪秦忆穹很多次了,江既疏养成了先记地图指示的习惯,便于在出口堵秦忆穹。 正门走不了,他兜兜转转绕到后门逃生出口,运气很好,试了四个逃生门,其中一个偏僻的没监控也没人看着,他压低了帽子就进去了。 · 楼道很暗,也很静,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最后一个拐角就到录制后台了,江既疏突然感到失去重心,被人扼着脖子捂着嘴向后拽倒。 痛! 他倒在身后那人身上,那人力气很大,身上有尖锐的东西撞在他腰上,钻心的痛。 江既疏迅速调整重心挣扎,却只能踉跄着不断被拽向黑暗,他去掰扼制他的手,只在对方胳膊上留下几道血痕,反而是脖颈被扼制得更紧了,窒息的感觉逐渐强烈。 救命啊! 他想大声呼救,却无法张嘴出声,后台吵闹,这里偏僻无人来,只有他跌跌撞撞的脚步。 那人从后面把他顶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着他的额头,江既疏的心跳的很快。 等到他昏昏沉沉将要窒息的时候,捂着他口鼻的手终于放松了一丝。 江既疏深吸一口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涌出。 “救……”他刚喊了一个字,就又被强硬地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人身高和秦忆穹相近,身上却是陌生的气息。 没有烟味,也不是秦忆穹身上的淡香。 他不断挣动,试图踹、打身后的人,用尽力气,浑身被汗浸湿。 窒息感再次侵占了感官,江既疏挣不脱,逐渐失去力气,头脑晕涨。 脖子上的手松开了,捂着口鼻的手也向下移动还他呼吸,但他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 腹部一凉,衬衣被抽出来,那人正从下面解他的扣子。 那只手探进他的衣服,在他腹部抚摸,然后狠狠地按下去。 江既疏肚子上被秦忆穹打的那里痛了好几天,现在还青着,被人一按下意识蜷缩起来,酸疼。 那手带了手套,不是什么光滑的质地,在他肚子上软嫩的皮肤上摩擦,又向上掐上他的乳尖。 小小的乳尖一下子挺立起来,掐、捏、拧、按,可怜的乳粒在那只手里颤颤地红了一片。 他的乳肉也没能逃过,被用力揉捏,那人似乎不满意,冷哼一声,手上用力扇下去,发出啪的一声。 红了。 江既疏皮肤白,又敏感,他不用低头也能想象出胸前的“惨状”。 那人嫌不够,又在他另一边狠狠扇下去,惩罚似的。 江既疏又羞耻又害怕,扭动着躲避,捂着他嘴的手掐住他下颌,强制性地把他的脸向下按,让他刚好能看见自己乳肉上的手印。 又扇了一下,扇在他乳肉上的同时擦过乳尖,江既疏狠狠一抖。 “呜呜……”他的眼泪涌在眼眶,只需稍一晃动就能掉出来。 身后那人又冷笑一声,再次掐上他的乳尖,比刚才轻了一些,带上一些暧昧的抚摸。 江既疏被捂着嘴,掐得疼了,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恐惧,身体却克制不住地有了一些反应,乳尖肿胀充血,疼痛混合乳头被抚摸的酥麻一起传来。 他期盼有人来到通道口发现他,余光看到安全通道通往后台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 “呜呜呜呜呜……” 那人掐肿了他的乳尖,才发出“啧”的一声,粗暴地解开他裤子的扣子,着手套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捏。 脆弱的器官经不起粗暴的对待,江既疏向后躲,可只是退进了那人怀里,被完全陌生的气息笼罩,冰冷尖锐的金属顶着他的背。 -------------------- 一点点点点肉渣子,扇乳 反跟踪02 ================== 手套的质感是不光滑的,伸进江既疏腿间动情地抚摸,骚痒中带着粗糙的摩擦感。 腿间的感知比脖颈的感知更加细致,他感到硬质的触感划过性器,冰凉又强硬。 那人手上还带了戒指! 江既疏呼吸重起来,热流向下身涌去,那只手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捏了捏,干脆利落地把他的裤子扯了下去。 两片臀瓣暴露在空气中,他羞耻地扭动试图躲避,白花花的臀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身后人眼前。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难以忘却这只戴戒指的手在他屁股上掌掴留下的火辣辣痛感。 “啪——”很清脆好听的一声,雪白的臀肉随手掌的下落抖动,臀波颤颤地荡开。 “呜……“江既疏向前挣扎,换来的是迅速落在另一侧屁股的一巴掌。 两个红红的掌印浮现在他的臀肉上,他听到身后人低声说了一句“不听话”,来不及分辨这声音是不是秦忆穹的,连续的掌掴就落在他屁股上了。 “呜呜呜!” 那人下手挺重的,先打了左边,一下接着一下,臀波乱颤像暴雨中的花丛。 江既疏的屁股很快浮现出层层叠叠的印子,红彤彤热辣辣的,戴戒指落下去的地方格外红肿,好看极了。 接着是右边,不像左边那样连续激烈,打完一下后并不着急打第二下,而是抓着他的臀肉狠狠揉捏,痛感没有叠加,伴随着屁股被揉捏的羞耻感完完整整感受了之后第二下才落下来。没那么激烈,但更疼。 江既疏从小娇生惯养,万千宠爱,还没被谁打过屁股,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被一个陌生人禁锢在逃生通道,又是掐奶尖又是打屁股,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江既疏又害怕又委屈。 直到两边都变成熟透了的红色,身后那人才仁慈地放过了他的屁股,转而向前抚摸他因为疼痛软下去的性器。 江既疏低着头喘息,身体从最开始的抗拒不适,到现在自觉的起了反应。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捂着他嘴的手松开了,两根手指生硬地入侵到他口腔,玩弄他的舌头,下手很重。在江既疏下意识要咬那人的手指时,捏着他下颌的手一用力,剧痛从下颌到脖颈,让他只能张开嘴任人侵犯。 “张嘴。” 身后人不满地“啧”了一声,手指换成抽插的动作,往他咽喉更深处探去。脆弱敏感的喉咙经不起顶弄,手指剐蹭喉壁,他干呕起来,然而那人并没有抽出手指,而是抬高了他的头,让他仰着头接受侵犯,一边收缩喉咙一遍流出生理性眼泪。 条件反射的干呕和手指故意的肆意按压,下颌被紧紧钳制,江既疏再次感觉到失控的呼吸,窒息感和眼前的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当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时,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手套上粘着他口水的银丝润滑,向下挤进他臀缝,后穴抵在隐秘的小洞上,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撸动他的阴茎。 江既疏呻吟出声,几乎整个下半身都被紧紧包裹住,有频率地撸动。 后穴的手探进他臀缝间,强硬地挤进小孔,伸进一个指节,在其中探索、按压。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过于强烈,江既疏抑制不住地向前试图挣脱。 撸动他阴茎的手在龟头上轻轻扇了一下,成功让他双腿发软。 江既疏又害怕又舒爽,后穴里那根手指很快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挤压、顶弄那个小小的腺体。 黏腻的水声在抽插中响起,江既疏小声地呻吟。 那是一种酥麻又酸涩的感觉,电流顺着下身冲上脊柱,有频率的顶撞让快感极速累积。他感到思维变得缓慢,腹部肌肉紧绷,弓着身体。 “啊……” 前后都被抚慰,他大腿开始颤抖。 想射,龟头处一阵痒意,江既疏难耐地往前挺腰,那人的手环绕冠状沟摩挲,又在马眼附近戳弄,故意用戒指剐蹭。 “痒……我要射。”江既疏涨痒得受不了,自己往前顶弄,那只手却渐渐撤开,不再给予他刺激,只用两根手指环住他的会阴环绕住阴茎的根部,勒紧囊袋不准他射精。 · 他没有射出来,而是流出来,精液顺着会阴一直滴下来。 “给我,给我,让我射……啊……” 后穴的刺激没有停止,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狂乱地抽插,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粘液在不断的碰撞中打发出白沫,看着浑浊而淫乱。 江既疏的毛发不算旺盛,沾上自己的前液、精液,白沫在碰撞中拉出银丝,下身一片泥泞,看上去淫乱极了。 身后人狂热的动作,没给他半分喘息的机会。 江既疏放空大脑,咬着嘴唇喘息低吟,陷入完全的快感中。热潮冲上胸膛脖颈和脸颊,汗液沾湿头发,肌肉痉挛颤抖。 好爽…… 那人很坏,加快了在他后穴抽插的频率,对准他的敏感点碾压顶撞,完全撤回了在江既疏前端抚慰的手,看着他阴茎硬得流水,反弓身体向前寻求抚慰。 后穴的手指提高频率,跟着江既疏腹部肌肉颤抖抽动的节奏进行刺激,他的瞳孔向上翻去,半张着嘴,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那人松开禁锢他囊袋的手指时,江既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飞溅在自己腹部。 · 不待他射完,那只手再次包裹住他的阴茎,收缩摩擦,尤其是顶端龟头的部分。 “不要!不要碰!” 江既疏剧烈挣扎,刚刚高潮过后敏感的前端甚至受不了触碰,更别说摩擦刺激。一股酸胀的感觉顺着摩擦的地方传到整个下身,腹肌酸,大腿也很酸。 那人包裹着他的龟头反复刺激,拢起手指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小通道。当它下沉,摩擦过红肿敏感的顶部,江既疏狠狠一抖;当它上升,紧密的空间带来强烈吸力,几乎要把他的骨髓都吸出来。 “酸……别碰了,求你!” 江既疏大声求饶,试图向后缩,避无可避。 “会尿……不要碰了!” 那股酸涨直通筋骨,下身的肌肉在剧烈的刺激中疲乏。 软滑的通道又一吸,体液不受控制地随着它的吸力喷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呃……” · 射后对前端的刺激过于强烈,超出身体承受的阈值,江既疏失禁了。 绝对的力量压制和不容置疑让他恐惧。 泪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滚下来,他再也忍不住抽泣出声。 红着眼睛,满脸是泪。 裤子被脱了,衬衣被解开了,喉咙和下颌被扼出红痕,嗓子里一阵酸涩。 屁股被打红了,奶尖被掐肿了,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流在地上,后穴被指奸得一片淫靡,也红肿起来。 “哭了?”身后那人总算放过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安全通道的回声。 江既疏双腿颤抖,一边抽泣一边扶着墙转身。 秦忆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你……”他鼻子狠狠一酸,热泪模糊了视线,哭得更难过了。 “是我。”秦忆穹道。 他哭了好一会儿,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 泪光中江既疏看不清秦忆穹在干什么,只感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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