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负责交接的,我当然不会记错!” “人家是烈士,居然还被挑挑拣拣!” 妈妈一把抓住爸爸的胳膊,因为太用力,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一定是多多!一定是她!” “当时从她身上取角膜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么多年我做过这么多手术,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 “那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呀!她被人害成了那副样子!” “她一直那么优秀!死了还是烈士!也是因为她,我才能升职,你的公司才能起死回生。” “这一切,都是我可怜的多多用命换来的呀!” 妈妈一边念叨一边开始嚎啕大哭。 爸爸也一脸心痛地流着眼泪,抱紧了妈妈。 11 “哭什么哭!号丧吗!吵死了!”这时,床上的姐姐不耐烦地骂道。 “你们不是一直咒她去死吗?现在她死了,怎么你们又开始难过了?演给谁看呢!” “就她那样的累赘,死了最好!早就该死了!”姐姐继续喋喋不休。 爸爸听了这话,抬起手来,狠狠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脸上。 姐姐的脸顿时红肿一片,浮出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她震惊地看向爸爸,大声尖叫,“你居然打我!你居然因为她打我!” 从小到大,别说打她了,爸妈连一句责备的话都没对她说过。 爸妈的所有辱骂和责打,从来都只会落在我身上。 “要不是你妹妹死了,你能这么快排到眼角膜?” “但你却一点不知珍惜,生生毁掉了她留给你的这么宝贵的东西!” “这也是她留给我们的最后的念想!你居然把它毁掉了!” “我看该去死的人是你!林贝贝!”爸爸喘着粗气,怒声骂道。 “谁稀罕她的眼角膜了!早知道是她的,我才不要!”姐姐却毫不示弱,立刻吼了回来。 “你知道是她对吧?所以才故意移植到我身上,方便你对着我思念她是吧?”随后她又看向妈妈,恨声质问。 “都怪你!都怪你!” “我白白受了罪,到头来还是个瞎子!都是你害的! ”姐姐一边念叨着,一边拿起了桌上那把锋利的水果刀,疯了一般狠狠刺进了妈妈的胸膛。 爸爸抬手想去阻拦,姐姐却立刻拔出那把刀,转手又刺进了爸爸的脖颈。 看着爸妈蜷缩着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满脸满身都是血污的姐姐却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谁叫你们把我害成了怎样!” 最后,姐姐彻底疯了,也瞎了,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爸妈因为受伤过重,身体状况从此变得非常差,动不动就会生病住院。 没过多久,他们便双双严重感染,虚弱而死。 奶奶则被安排住进了一家高端养老院。 团团也跟着住了进去。 天气好的时候,奶奶就带着团团到院子里晒太阳。 “团团,你说,多多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过得很好?” “这孩子,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 “不过她工作忙,不来看我也没事,我能理解。” “不管来不来看我,她都永远是奶奶的心肝大宝贝。” 奶奶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缓缓进入了梦乡。 我看着她慈祥的面庞,将脸轻轻靠在了她的胳膊上。 而团团,也靠在我的脚边睡着了。 《最后一张牌》 分卷阅读1 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分卷阅读1 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文案 林跃是个二,用现代小资的话就是eq存在明显缺陷。二十七岁的剩男,做着各种体力工作,悠然自得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而在一场小车祸后,他的脑中,多了个牌王灵魂。 从此以后……两人都开始了自己不愿意的生活…… 冰山攻附体流氓受 流氓受气抽牌王攻 第 1 章 第一章 林跃是个二。 用菊城当地的俗语来说是二百五,用更广为人知的形容是二愣子,用现代的小资的学术用语是eq存在明显缺陷。 这话不是谁谁往他身上泼脏水,而是经过了时间的验证的。 林跃今年二十七岁,像他这么大年龄的青年在菊城大多都成家了,就算没成家也总有个正式工作了,当然,现在经济不景气,菊城又是小城市,好工作是非常稀缺的,但是但凡有一点机会,人们都会拼命的向里钻。二十七岁的男人,没有工作,那是连老婆都娶不到的。 但林跃不。 林大少爷虚岁不到二十八,但起码做过二十八个行业了。从火车站的扛大包,到超市的导购员,他都干过,而且干的都兢兢业业的,干的其领导都非常感动的想要升他职,但每次他要出头了,人家就甩手不干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没激情了。” 这话气的他爹林建设差点抽过去,但人家说不干就不干,不带半点拖泥带水,就连工作单位扣他的工资人家也能不在乎的转身就走,至于他老爹,林大少爷是这样说的:“我没吃你的、喝你的,我挣自己的钱养活自己,你有什么好管的?” 每次一听他这么说,他爹都是又气又愧。 其实在小时候,林跃还是一个非常招人喜欢的正太的,看他现在的形象就知道了,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细长的丹凤眼,在工地里打小工也没晒黑的皮肤,往后退个一二十年,那就是一个白白嫩嫩的翩翩少年啊。 而且林跃有一个算是特长的地方,那就是情节性记忆,三岁的时候,听一遍的故事就能背下来,幼稚园老师每次上课累了,就把他叫到前头,让他讲故事。当年幼稚园的园长是这样对林跃的老妈说的:“你们这个孩子,是奇才啊!” 林跃当年上的是重点幼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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