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像是为了给烦躁转移注意力。 “就是…担忧。” “担忧什么。” 薛桐掏了一张纸巾, 把自己嘴边的调料擦掉,陆诗邈刚刚吃了一根非常咸的烤肠, “案子?生物实验大评比?” “不知道, 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陆诗邈打开空调循环,让车内的空气流通起来。 她胸闷, 可能因为烤肠太咸了,或者是在吃醋,又或者是这种过的太苦。 “我最近整理档案,翻了一下经手的案子,发现自己没过手多少大案要案,重案也少, 上海警技本来发展就领先,全国比赛拿奖容易, 但都很水。上次爆炸搞的轰烈不如不塞, 如果这次科室派我去参加比赛, 那我们又没有时间见面了。” 陆诗邈撇头,眉头紧皱起来,“最近手头案子处理起来特别麻烦,真的想结案感觉得花个半年时间,你去看医生我都抽不出时间来陪你,今天下午….” 她话说了一半,又憋回去。 陆诗邈深呼吸,把负能量及时收回,“回去吃饭,饿死了。” 薛桐低头看着手里的纸巾,折好塞进口袋里,“行。” 两人下了车。 电梯开了,又是薛桐先迈步。 “所以今天下午发生什么了,你还没说完。” 放空的神经被薛桐一句话扯到,陆警官眼前闪现出老伯的死态,狰狞着浮现,又想到案卷里面关于尸和奴的聊天记录,这种糟糕事怎么能和薛桐说…. “下午写报告很烦而已。” 薛桐按下密码,推开门,sam主动调整了灯光,“那等你想说了再说。” 她去中岛台洗手,陆诗邈跟在后面,每个步骤都跟随着,洗好转身却被人挡住去路。 陆诗邈踩住薛桐的脚,往前靠,手撑在中岛台沿,像是香港元旦夜。 薛桐依靠着中岛台,“你情绪看起来很不好。” “可能是上周被枕头上的头发搞得,我买的核桃,快递你拿了吗?”陆诗邈把脸往薛桐怀里蹭。 “拿了,秦生已经剥好了。” 隔着冰冷的西装,薛桐的气味很清淡。 陆诗邈解开西装扣,两手伸进西装里,箍住腰抱住人,过高的温度能缓解疲劳,带走下午尸体的烦躁。 薛桐低头看。 西装上的胸针和徽章就在陆诗邈的脸旁,生怕对方一转头会划伤脸,她赶紧伸手摘了,随后摸摸对方头发,沿路摸向耳朵,“你不是饿了吗?” 陆诗邈摇摇头,“不饿了。” 薛桐能听出对方藏在语气里的失落和害怕。 她知道陆诗邈不太喜欢和别人分享心事,身边朋友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朋友,不像她还有个安霖,狐朋狗友也算朋友。 她想问,又怕问了让人烦躁。 只能摸着耳朵让陆诗邈靠靠。 “我可以亲你吗?”陆诗邈的礼貌询问来的突然。 当然。 薛桐低头蜻蜓点水了一下,“我点个外卖给你吃如何?” 她没等到回答。 陆诗邈没有预兆地亲吻了她。 薛桐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九岁。还是这个中岛台,她依旧靠着,不过她没有以前那么失态,可突兀的吻总会让人手足无措,她大脑有些放空。 这个吻像是解暑的雪糕,是带着目的来的。 薛桐伸手搁在陆诗邈的肩膀上,想要推却推不开,这张嘴粘在自己身上了。她说等等的时候,对方正咬她的下嘴唇,害她差点呛到。 这是三周来的第二个吻。 却不是动情而起,反而像是寻求安慰。比车上的那个更加激烈,带着点铁锈味道。 陆诗邈用身体贴着薛桐,逼着人臀线紧贴中岛台,几乎是没有缝隙,甚至有点半坐在上面,急促的呼吸,像是家养狗看门时的吠叫,突如其来、让人紧张。 薛桐把胳膊挪到两人之间,趁着自己意识欲涌前,硬生生挤出一条缝,提醒她住手,“陆诗邈。” “我很想你。” 陆诗邈嘴巴不依不饶,手已经开始胡作非为,解西装扣这事她十分熟练,这次裤子不是意式双排,而是拉链式。 只是薛桐反应迅速,挪下去守住,两人像是在打游击战。 裤子不行,就衬衣,衬衣再合衬主人的身材,也只需要从下撩起,陆诗邈亲吻薛桐的锁骨,手勾住衣角,衣服就开始变得兵荒马乱,所剩无几。 “去床….” 薛桐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权,衣服中冰凉的温度代替了思考,引起激.颤,她知道自己不论说什么,对方都已听不进去了,视野里只剩下彼此喉咙的浮动和吞咽,以及地上凌乱的西装。 她只能妥协。 只是她说话的声音被亲吻声音给盖住,朦朦胧胧,气息在匍匐前进,显得格外动人,“你让我去洗澡,十分钟。” 陆诗邈尽管不愿,但还是隔开了距离,“好的,十分钟。” 薛桐捡起地上的衣服,整理好被人搅乱的衬衣,语气有些凶,“这种解压方式要比我给你讲道理好用是吗?” 陆诗邈呼呼喘气,撇头,“不是解压,是想你。” 薛桐虽没再搭理她,却遵守信用地去洗了澡,不过她没用十分钟,而是用了四十分钟,甚至吹发时又拖延了二十分钟。 她知道陆诗邈是个会冷静的人,只是她出来的时候对方洗好了澡,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愣神。 薛桐瞧着陆诗邈有气无力的背影,她开口,“你要我安慰你吗?” “需要。”陆诗邈回头,伸出手。 薛桐牵住,握紧对方的手,站在单人沙发上往窗外看去。 已是晚上,黄浦江很亮,很多货船有序地来回往返,岸边的灯照亮了它们。 “你钓过鱼吗?” 陆诗邈说:“没有。” “那浮标你见过吧。”薛桐站在她身后,声音在卧室里回荡起来,显得格外安抚人心 “见过。” 陆诗邈慢吞吞的回答,语气像被人拖着,她往薛桐身上挤了挤,头依靠对方来获取挺直身体的力量。 “当浮漂被抛入海里江里,只要不收线,它就会永远飘着。不管是几级台风,几号风球来袭,它都会稳稳飘在海面上。渔船会翻,栏杆会倒,人会被刮跑,但…它会永远立在那。不论风浪怎么发疯,都对它无可奈何。” 薛桐捏了捏她的手。 “得失就像是风浪。” 这句话薛桐说的好慢,“它刮走了渔船,但可以带来了鱼种,你不知道会失去什么,得到什么,如果你总是想着收线,冒着风浪去看鱼钩上还有没有饵,生怕自己是白白等待,那你计较的只有那一杆鱼。” “这不像安慰,这是你的总结,只是我没有你的年纪,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些。”陆诗邈挤着薛桐,把人越挤越偏。 “不想听算了。”薛桐笑着把人挤回去。 “听。”陆诗邈笑着。 “人们总会忘了,会被风吹跑的不是鱼,是自己。” 陆诗邈攥紧薛桐的手。 “别计较得失和对错,这是我和你分开两周总结出的道理。”薛桐伸手摸着她头发。 陆诗邈让眼神聚焦在玻璃上,而不是江上,玻璃会反光,正好倒影着她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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