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庭已是她的上策,断了关系是不得已而为之,最下下策无非是陆元把她锁在家里。 大不了以后自己死了,也没人来领尸体,陆诗邈在心底喃喃自语。 “根据疾控中心询问,蒲叶是因为发生了高危性行为后,发现自己长湿疹,随后发烧拉肚子,一直咳个没完,他去了医院检查,呼吸科让他去挂血液科,一查就是艾滋,疾控中心测复查也是阳性。” “当时蒲叶处于急症期,病症表现特别明显,领了疾控中心的药之后,中间有长达四个月没去领药,疾控中心给他电话回访,他说自己买了别的药吃,控制的很好。” 走访这边刚说完,网安这边就接上了,“我们通过恢复手机发现,这个蒲叶是在去年7月份加入了一个卖药群,买的是降病毒的药,替拉依,就是在他不领药的这个期间,靠这个药物维持。” “这个群里呢是实名制,而且是拿疾控报告才可入群,大多都是男性,蒲叶当时有在群里问过母婴阻隔药的,正好和走访组对上,他发现感染是在王冰哺乳期。” “他在群里买药买了大概五个月,12月份他就加入了这个红色郁金香,甚至为了防止炸号他们还有紫色,蓝色郁金香,大多数没人在里面说话的。” “蒲叶先后在这个群里约过大概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 法医嘬嘴,甚至发出了冷叹,“交叉感染,他这是不想活了呗。” “反正据我们查证是十几个人,没有网上聊天的,不知道有多少个。” “他吃着药好好控制,携带会越来越少的,为什么突然要去约人?”陆诗邈不理解。 “这个群里还流行…血液注射。” “什么?” 法医和陆诗邈同时发出疑惑反应。 “他们会给彼此下.药,然后用针管抽血给彼此注射。” 网安说话时头皮发麻,“对不起,我也不理解,我们只是在聊天记录里发现的。” 他们按下大屏幕,上面是几个人的聊天记录。 a:「昨晚借你打了两针。」 b:「我的血珍贵吗?微笑」 a:「奴,喝血时很美。」 只看了两行字,陆诗邈就头皮发麻。 整个研判会议上没人再说话,尤其是法医,他已经看到目瞪口呆,甚至摇了两下陆诗邈的肩膀。 “你说这个….不是注射血液吧,或许是什么毒.品呢,昨天你们不是问了毒化检测吗?” “这…这,我怎么知道?” 陆诗邈两手抱在胸前,起了鸡皮疙瘩,她指着屏幕上问道:“他们是大批量的彼此注射吗?” “是,但有的受害人是不知道的。”网安又找了几个聊天记录。 a;「今晚注射尸+1」 “这个尸所代指的是没有意识或者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奴是指知情的肇事者。” “所以蒲叶是被人注射后,感染加深,索性弃治疗了是吗?然后受害者心态转接去迫害别人,以此形成传播链。”王新问道。 走访组看着手头资料,点头,“是,王新自从断药后,再次去医院检查,病毒载量直线飙升。” 法医看到这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就是交叉了,之前上海防艾研究不是派我去参加了吗?大学城感染的那波,不仅有欧美株,还有泰国株,光说HIV1中的M组优势毒株,就跟打扑克牌似的,什么A、 B、C、D、E、F、G、H、I、J和K,一旦循环重组cd4马上下降。” 办公室一帮大老爷们也听不懂,瞪大了双眼看着法医。 “两种不一样的毒株会交叉成耐药毒株,再感染其他人,会直接把耐药毒株传染出去。耐药的意思就是指这个病毒它没法被控制,会越复制越多,当市面上的药物都耐药后,就是无医可治。” 陆诗邈耐心解释。 法医也搭腔,“尸体长溃烂疱疹是因为复合亚型毒株载量徒增。” 艾滋病并不会直接对身体进行攻击,而是逐渐破坏免疫系统,会让你在感染期间得上各种乱七八糟的病症,让外部细菌围攻身体。 像是没法被清理干净的木马病毒,阻断药就是一层防火墙,让病毒只能攻击外层,每日减少病毒增多就是携带者,但等到病毒攻破了防火墙,那就是艾滋病患者。 艾滋病问世到目前不到五十年,医疗技术已经可以将其延缓成慢性病。有的人潜伏期较长,可能七八年到二十年都发现不了。 办公室随之陷入沉默。 “这个刘某也是怪了,他也没病,他是怎么加入这个群的?”王新发问。 国家有法律要求,任何单位不能泄露艾滋病患者信息,就算警察办案也不行。摸排组没法直接从疾控中心得到全部的感染名单,更没法对病患家属直接询问。 所以这案子就像是走迷宫,碰到出口就是碰到了。 “这些vx群监控起来,下次再聚会给他们一网打尽。”王新发话。 这个周陆诗邈出过三次现场,两次盗窃,还有一次就是周五中午。 陆诗邈值班接到中控室电话,说是居委会来电,有一户独居老人死在家中。陆诗邈和法医及时出警。 民警见到陆诗邈给了具体信息。 上海电网工程做的突出,算是国家新的实验工程,他们监控独居老人的用电量,来判断他们是否出现异常。 就比如这个典型例子。 因为电网工程预警到老人一周用电为0,与上周不符,他们电话给了街道居委会,居委会上门后发现没人回应,只能找警察,警察上门发现门锁并没有被破坏,门内闻到恶臭,开始联系家属。 结果家属都在国外,有时差所以没接到电话。 陆诗邈让居委会和民警签了单子,没有家属签字破门流程就会麻烦许多。 搞了半小时,她才穿好防护服,客厅没什么异常,她检查了门窗,用足迹灯沿路找条通道往恶臭方向走去。 推开门。 地上是一具尸体。 法医现场检查了表征,没有他杀现象,也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如果想检查病因得搬回实验室解剖。 “怎么说?”法医犯难,子女不在,处理遗体就麻烦。 “回去冻起来,联系到家属再说吧。”陆诗邈有些疲倦,没有亲属就只能割开肚子,检查走一遍鉴定流程,证明是自然死亡才能销户。 “我给殡仪馆打电话。” 这工作陆诗邈做的习惯,她一个周多的时候要打十几通电话给殡仪馆,但今天她格外反感。 可能是因为老人死的可怜,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老人趴在马桶旁,死之前还挣扎过。 看尸体表征大概是心梗或者是…脑梗造成的死亡。总之他狰狞的脸让陆诗邈有点麻木。 死亡,总是会这样。 这周末陆诗邈原本要值班,但她答应薛桐这周见面去看医生,于是她和同事调了班,给沈法医打了招呼,一下班往浦东开去。 周末情侣都急着回家约会,堵在高架上整整三十分钟。 她没什么心情听歌,满脑子都是独居老人狰狞的脸。她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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