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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是薛桐说给她听的。 “我…是我影响了你。”薛桐边哭边说。 “你真的很能哭唉。”陆诗邈抱在腰上的手,随着啜泣而抖动起来,她只能把手伸上去,找到薛桐的脸帮人擦干,“下次不许哭了。” 像是轮回。 躺在上海的香港房间里,说着刚到香港时,美女教官曾对她说的话。 “又不是你害我去台风里受罪的,也不是你害我酒精过敏的,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去天台,耳朵变聋是因为陈国平。” 陆诗邈说的很慢,耐心地,轻柔的说。 薛桐难过的快要沉到床底下,她捏住枕头,攥的手背青筋凸起,“我不该隐瞒你,只是我” “下不为例。” 陆诗邈把脸贴在那柔软的背上,两个身体曲线像是齿轮,卡住彼此,陆诗邈把腿挤进薛桐的两腿之间,胳膊狠狠勒住她身体,像是要嵌进泥土里,墙里,她们将永远凝固在一起。 “薛桐,你以后不要对我撒谎。” 陆诗邈口气虽超级严肃,但心理却觉得很爽。 她的以下犯上,在此刻达到最顶峰。 “好。” 薛桐竟然回了个好? 陆诗邈把腿抽回来,撑起身子,现在因为生病虽没什么力气,但摆弄一个脆弱的薛桐,还是有两下子,她伸手一掰,就把人硬生生翻了个身。 薛桐面朝着陆诗邈,泪堆了满脸。 伸手想要擦干,对方却越流越多,陆诗邈也不管了,直接拿被子擦,动作虽然细致但看起来非常粗鲁。 薛桐被盯着擦眼泪,羞耻的要死,伸手扶着小孩的腰,把人搂紧,把头埋进怀里,“你别擦了。” 看薛桐投怀送抱,这场甲流简直超值。 陆诗邈抱着薛桐,躺回枕头里,她把下巴搁在头顶,慢声说,“等我甲流好了,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陆诗邈像朵棉花,让人可以藏身。仿佛那些脏的念头、血腥的低俗、恶劣行径,被塞进了空隙之中,升到高空消失不见。 安稳。 薛桐觉得她的心率逐渐趋于平缓,眼泪虽然还在流,可伤口又被包裹住了,一切都很舒畅,连失眠都可以瞬间被治愈。 她还是没法离开陆诗邈。 “我们还是得分开住,这是医生说的。”陆诗邈紧紧抱住薛桐,“而且我也认为分开住对你我现在的状态来说是个好事。” 昨晚那通电话是打给薛思的。 薛思打给了池野,池野又打给了陆诗邈。 “白骑士是心底防线的保护机制,它的出现是为了防止解离加深,防止她ptsd走向深渊,人格解体。” 这句话如同警钟回荡在耳边。 “让她回到舒适的救助心态里,但你要与她保持适当距离,医治直到你们关系变为正向,具体我们需要面谈。” 池野给出了他的建议。 这个建议也是陆诗邈认可的。 掉进泥沼后得冲洗干净,才可继续上路。 薛桐不回答,她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她现在仿佛一个未断奶的孩子,不想与人商讨分离的痛苦。 “上海周末夫妻,你听说过吗?这是一种新型的社会现象。”陆诗邈像是讲故事,耐心给人梳理谜题。 “你在浦东上班,我在市中心上班,来回折腾太麻烦了,我们工作日分开,周末不论我加不加班,你加不加班,我们都可以在一起住。” “是因为交了租金吗?”薛桐软绵绵,藏在人脖子里,“我没其他意思,如果是这个原因我也可以理解的。” “不全是。”陆诗邈捂着嘴巴咳嗽起来,甲流让她鼻头发酸,“最主要的原因是医生说这样对我们未来关系比较好。” 池野昨晚说:「当内部动力耗尽时,就需靠外部动力维持心理动态运转,适当的距离能够帮助薛桐恢复的主观能动。」 “好。”薛桐紧紧抱着。 “周末夫妻很有趣的,你得体验一下,国语叫:小别胜新婚。”陆诗邈把薛桐的脸从怀里捧出来,看着她泪哗哗的样子,又塞回怀里。 害! 怪她现在没有体力。 薛桐这副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 “我的甲流,就靠你救了,你得好起来。” 作者有话说: 我准备把书名改回:《今日离港》了 大家会不会找不到书?到时候我把封面一换,大家是不是会遗忘在书架里,好惶恐,因为好多人wb私信我说名丑。 这名是因为我好久没写书,回来看到jj名字都好长.... 感谢在20230607 19:40:5720230608 02:13: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摩托车维修艺术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蔡蔡、洛漪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怪、凸凸、每天都要刷刷碗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50瓶;写快点 37瓶;63874279 30瓶;DOREENQR 24瓶;46779036 15瓶;67409590、洛漪 10瓶;53793963、独雨斜、Fixedy 5瓶;19822066、RE 3瓶;hahahhhhh 2瓶;不是这个就是那个、。。。、金冬呀~、热恋期永远热恋、期待好文中…、Kelly、金智秀老婆、57465052、你想要和我纠缠、拐个小赵、66469341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6章 特殊的视角(可不买!!!) 我叫池野。 这个名字来源于一宗水潭。 父母取名时, 希望我不做浮木,可惜大半辈子我都在漂泊,三十岁的年纪有十五年都在伦敦生活,回国是因为我想再做浮木。我不是上海人, 但来了上海。因为比较过深圳和上海两地, 我觉得上海人可能更需要心理医生。 第一次见薛桐是一个午后。 她穿这一身黑色西装, 提着手包,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一丝不苟。这个词不是指面料、发型、一些人类表征的东西。 而是她的礼貌与疏离。 她普通话说的非常好, 以至于我拿到她的资料,才意识到她….面前的女人是个香港名流, 是个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两性关系, 是个复杂的亲密体系。” 我想拿出我的学识, 可以让女人信任我。但这并不是一个良好心理沟通的过程,因为我试图炫耀自己, 在有些人面前, 心理医生也会表现的不正常。 薛桐不说话,她只是举起了我为她倒的一次性纸杯。 嘴唇碰在边缘, 喝了一口。 我有些尴尬,将量表放在桌子上,心理测试不过是纸上谈兵,对于一个人的具体病理现象得靠沟通。 “你可以说说自己的困惑。”我开口。 “我认为我自己出现了幻觉。” 薛桐把杯子放到桌面上,表情淡定极了,像是跟我说, 我认为我没什么病,只是有点睡不着觉。 我点头, “是什么样的幻觉?” “我有过濒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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