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同,她们则以嘲弄眼神上下打量着少年, 仿佛是在说:原来这般高高在上的人竟会卑微至尘埃。 活得还不如她们嘛。 两人不加掩饰,因为从一个身份地位都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身上获取这种优越感是极度愉快的。 当然,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是男配小时候恶劣的生存状况。 正所谓主子什么态度, 下面的人什么动作。 “池镜花。” 思考间,奚逢秋几步来到她跟前, 将埋进青绿草丛里的耳铛捡起, 弯腰偷偷塞进她右手,微凉的指腹缓慢划过她的掌心。 “我看不见, 你可以帮帮我吗?” 掌心传来的温度令池镜花意识回笼, 听见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她握了握左手, 不停转着脑袋左右仔细观察情况。 周围除了他们再无其他人。 见状, 池镜花抓住他的肩胛,直接把人按倒。 五颜六色的花叶从他眼前划过,少女突如其来的主动令他反应不及, 幸得倒下的最后一秒他紧急十指撑地, 才没让自己和她直接睡在花丛里。 回过神来,池镜花已坐在他腿上, 彼此身下的衣裳乱作一团,又皱在一起。 茂密的花丛绿叶将两人的身影盖了个严实,若非走近观察,是万万不会发现这里原来还藏着两个人。 池镜花面不改色地按着他的双肩,全然未意识到他们当前的姿势有多亲近,她轻咬唇瓣,将积攒心底许久的疑虑全盘托出。 “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进来的时候你的耳铛不见了,为什么你要自伤?是不是都与这个幻境有关?” 奚逢秋已调整好坐姿,以指腹温柔地替她拂去烧火时脸颊沾染的黑灰,露出温和却略显无奈的笑容。 “你还真是不会演戏。” 演戏? 池镜花蓦然记起客栈里的黄衣女曾说过类似的话,诧异得微微睁大眼睛,不由追问:“是黄衣女子把我们拖入幻境的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傩神。” 虽然他并不觉得对方是“神”。 像是想起什么,少年微微偏头,一缕花叶的枝叶影攀上脸颊,他垂眸望向指尖下的耳铛。 “她好像很喜欢看人演戏。” 换句话说,他们若想结束幻境,只需按照傩神所设定的剧本演绎,让她看到自己感兴趣的画面即可。 池镜花自然也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她联系到奚逢秋乖乖喝药、自伤行为、戴耳铛等等行为,知道这都是傩神所感兴趣的剧情内容。 为了追求剧本的真实性,傩神故意把背景设立在十年前的王府,更让奚逢秋身上发生些许细微的变化,例如耳铛。 至于为何不是小时候的奚逢秋而是现在的他。 池镜花猜测傩神在意的“演”,她更期待当时间走过十年,在同样的背景下,当事者要把过去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切以当前的心态重新演绎一遍,倘若直接在幻境里化出十年前的小奚逢秋,那便完全缺少“饰演”的味道。 如此看来,这傩神真是有点变态在身上。 池镜花不禁思考:那晚,当傩神站在奚逢秋房间门口时是否已定下这个计划? 她不确定,但至少当时,傩神铁定对奚逢秋的过去很感兴趣。 如此推断,傩神除了可以化出幻境,还有看见他人的记忆乃至生平的能力。 但因自己并非这个时空的人所以她无法窥探。 换句话说,把她拖入幻境不是附赠品,而是傩神的恶趣味。 因为看不透她,所以才随手一块扔了进来,或许是想要看她拙劣的“表演”能否给幻境增加点调剂。 池镜花虽然无比憎恶这类行为,但在当前情况下,她依旧十分冷静地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少女眼睫低垂轻颤着,投在脸颊的扇形阴影在花丛中忽闪着。 奚逢秋抬眸静静凝着她,日光照耀下的苍白面颊漾着浅淡的笑,一手轻揽着她的腰肢,指尖已经悄然抚上她柔软的发丝,一遍遍由上往下地顺。 “真的很聪明。” 虽是他的真心话,但不管怎么说,他才应该更聪明吧,分明都是一块进来的,到头来比她知道的还多。 池镜花一把牢牢攥住他胡作非为的手指,同时摊开右手五指,表情颇为纠结苦恼。 “这个,还要戴吗?” 在她看来,这耳铛既属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给他的记忆和情感并非正面,同理可得,为了摆脱童年阴影,他最好远离这只耳铛才对。 他垂下眸子,纤长的睫羽半遮瞳孔,表情平和地轻轻点头。 “嗯,过去就是戴着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 但池镜花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结束傩神的幻境,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抵抗厌恶的情绪。 这是极为不正常的。 与他感知不到情爱如出一辙。 池镜花没有立即帮他将耳铛戴好,而是握了握掌心,认真地回望着他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细细斟酌后慢慢吐出。 “那你过去为何要伤害自己?” “这没什么。” 他并无隐瞒的打算,轻轻笑了一声,而后将自己行动原因一字不落地说出:“只想确认我是否真的再也感知不到任何痛楚。” 以前,他确认一次,现在,他又确认一次。 结果不曾更改。 池镜花眨眨眼,下意识指出他话语中的漏洞。 “可是如果我碰你的话,你不就可以感受到了吗?” “嗯,是这样的。” 少年乖巧点头,完全认同她的说法。 他微微笑着,坠入眼底的一层浅金色日光映出少女稍显凌乱的头发以及灰蒙蒙的一张脸,眼睛却亮晶晶的。 “要碰我吗?” 听出他言语中的邀请之意,池镜花深吸一口冷气,神情坚定,吐出的声音不大不小。 “在邑水村我就答应过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碰你的,现在不会反悔,以后更不会。” 说罢,少女再次按住他的肩胛蓦然倾身靠近,重心已完全压在他上半身。 奚逢秋只有双手撑地腰部发力,才能为两人寻一个支撑点。 当脸颊离他耳廓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时,稍浓的血腥闯入鼻腔,池镜花一错不错地盯着被长针戳穿的耳垂,视线缓慢下移,在他身下的花丛里看见几滴鲜艳的血迹。 血珠坠挂在浅白色的芍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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