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不会回来的!” 在她提到“他”之时,池镜花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可能就是奚逢秋的父亲。 下一瞬,她如同发了疯似的大肆挥袖,清空桌子上的一切,好巧不巧,一方砚台朝奚逢秋砸去。 他站在原地毫不闪躲,下一刻,额头被砚台砸中。 乌黑的墨水浸透衣裳,额头也很快见了血,混着墨水砸向地面。 奚逢秋仍旧笑颜如初,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池镜花心里直发毛。 不远处的站在太阳底下两名丫鬟交头掩唇偷笑,时不时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对这种场景早已见怪不怪。 不知是阳光过于刺眼还是丫鬟的笑声令她不适,莫名有种烦躁的情绪在池镜花心口乱撞。 砚台摔在地上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苗献仪瞬间回神。 疯狂与狂躁彻底消失,她面带淡淡笑容,以温柔的的姿态跪在奚逢秋面前,一手捉住他的脸颊,一手抚上他的额头。 “阿秋,疼吗?” 言语间看似是道不尽的关心,可却狠狠地按住他的受伤部位。 分明被母亲这般粗暴对待,可奚逢秋却依旧不见情绪波澜,甚至像只讨好主人的宠物,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掌心。 “不疼哦,母亲。” 站在一旁的池镜花心跳止不住加速,不知到底这幅身体的主人感到恐惧还是她自己的原因。 但这件事并非到此为止。 听到奚逢秋的回答,苗献仪的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与不满,指下故意加大力气,致使伤口血流速度加快,血珠顺着她的指尖砸向地面,给予斑驳凌乱的墨迹缀上一朵朵血红的梅花。 “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 奚逢秋依旧表情平静,“不疼。”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像是喃喃自语,苗献仪突然神情一滞,直到奚逢秋不解地唤了声“母亲”,她才转动瞳孔,改为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过度而导致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 她瞪大双眼,表情狰狞,情绪再度陷入癫狂,几乎是用吼的。 “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疼不疼!” 如一台插着电的复读机,除非得到她所期望的答案,否则会一直循环往复下去,永远不知疲倦。 不知重复多少遍,小奚逢秋摸了摸额头,不出意料,鲜血染红整只手,他神色僵滞地望着指尖的血红,慢腾腾地,终于改口。 “我好疼啊,母亲。”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足以让苗献仪疯魔的情绪得到安抚。 她收回施加在小奚逢秋肩上的力气,跟变了个人似的,将他抱在怀里,动作极致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与脸颊,就连语速和声音都轻柔了不少。 “没关系,喝了药就不疼了。” 小奚逢秋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静静地凝视着她。 苗献仪立即吩咐身后两名侍女去煎药,末了,加上一句“要跟以前一样的”。 没等多久,热腾腾的汤药送到。 苗献仪端来汤碗,让他赶紧喝药,只有这样才能伤口才能好得快。 小奚逢秋盯着她的指尖,那血红的颜色已分不清到底是鲜血还是丹蔻,但对她来说,或许都一样。 在苗献仪不断催促下,小奚逢秋捧过汤碗,终于是喝了药。 “对,就是这样,快喝下去!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快喝!” 苗献仪眼珠瞪大,兴奋地不断重复一句话,在小奚逢秋喝过药后情绪又归于平静,脸庞忽地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 “真乖啊我的阿秋,只要你一喝药,他就会回来了。” 为什么奚逢秋一喝药,他就会回来了? 这是什么道理? 虽然被系统告诫不允许插足男配的过去,可池镜花实在是太好奇了。 现在,她好像有点理解当初奚逢秋为何要对她的身份刨根问底,把这种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憋在心里实在不好受。 许是注意到她赤 | 裸直接的目光,小奚逢秋看看两名丫鬟又看了看她,转身走到她跟前,转了转瞳孔,探出微凉的指尖,往她手心里塞了个小物件,露出个天真明媚的笑。 “送给你的,是礼物,因为夫子喜欢我写的字。” 掌心附着淡薄的凉意在盛夏中转瞬即逝。 她缓慢摊开手心,看见一个精致的红纸人,五官与她所附身的夫子一模一样。 第11章 她心理素质极佳。 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应是“记忆回溯”的副作用,池镜花惊醒时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呼吸异常急促,心跳也极快。 意识逐渐回笼后,她深吸几口气,慢慢摊开紧握的五指,不出意料,什么也没有,仿佛昭示着刚才借别人眼睛所看见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过,当池镜花再度回忆起梦中苗献仪的古怪举动,不禁打了个冷颤。 难道说……他们家的人都不正常吗? 不过,想到奚逢秋的真身极有可能是莲花这点,池镜花对其很有好感。 左右睡不着,池镜花索性将木门偷偷开了一条缝。 空无一人的四周静悄悄地,唯有灯笼落下的烛光忽明忽暗,给看不见尽头的幽暗走廊披上一层诡异的色彩。 透过门缝,她看见对面奚逢秋的房间烛光闪烁,隐约有几道模糊的影子,无法判断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该不会又是在剪纸人吧? 她低头望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想起小奚逢秋最后送给夫子的纸人,分明是示好,可却令人脊背发凉瘆得慌。 她微微蹙眉,思考间,对面的灯火骤然灭了。 什么也瞧不见了。 ——希望他真的可以做个好梦。 池镜花默念完这句话,紧随其后地关上房门,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 翌日清晨,醒得也很早。 她睡眼惺忪地下楼时,远远地,瞧见奚逢秋又坐在昨日的靠窗位置,不过今日不止有他,男主赵星阑也在,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的女人,以及她身后的……哑女? 正是昨日在袁氏布庄门口塞给她纸条的哑女。 约莫是哑女老早就望见她了,加上又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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