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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墨点,蝴蝶、基督山伯爵,烫在照片上的洞。 我给SS发消息:算了,答都答应你。只是不能真的进去。 这次他几乎是立刻回复的我,说好。 我还有点担心,怕他是为了预防我后悔的应付。 我对他了解不多,从我问他“什么时候”到现在,我们通过短信零碎地聊过几句,例如他是《Forest Vein》的老板,我是小诊所的牙医;他是深柜,身边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他喜欢男的,我高中被迫出柜,身边没人不知道我喜欢男的。 传短讯就像吃怪味豆。昨天晚上我开玩笑问他:就不怕是我看清你真面目后大肆宣扬你的小秘密吗?他给的解决方案十分可笑,说只要给我蒙上我眼睛就万事大吉。 哈,他求我,还要我顺着他?我当然没同意。 快到约定的时间,这人还没来。我又开始犹豫了,键盘上反复打出“你别来了”后删掉,脑子里胡思乱想,我这冲动做事有什么结果吗。高中晁鸣把我丢给施奥,现在他只会更恨我更恶心我。 我点击发送。 眼前突然一黑,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丝巾,接着一双手覆在我的喉结。他很轻易地阻拦我要挣开的动作,对我说了句:“走吧”。 是SS。没有先前的酒味和腻味,一股子淡香——很熟悉,好像能和我交织记忆线的某个结点遥远呼应,但好像又不能,我说不清。 走吧。 我突然开始自暴自弃,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不看他正好,老话怎么讲的,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也懒的看他。他沿着我的小臂,随后与我十指交握,我被他牵到车上,他给我系安全带。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我异常愉悦,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意,又有种被捧着的高傲情绪。我甚至想说,嘿,别三垒了,全垒打吧。这样晁鸣不是处男,我也不是处男,扯平。 我没经验的,再失去视力,全都被人主导了去。 能推断出我们来到一个复式,因为他把我压在楼梯栏杆上企图亲我,是他自己家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我认为做爱前、中期的接吻分两类,一类是情到浓处吸吮身心的吻,这辈子我就感受过一次,在《大地滚轴》的二楼厕所隔间;另一类毫无技巧,就是下体勃起的催情剂,为了爽人类什么干不出来,这种类型包括捏着腮帮边吻边扇巴掌,或者直接往嘴里吐吐沫等等。当然,也可以干巴巴的唇片厮磨,怎样都可以。 他把我眼睛上的带子系得更紧,尔后一只手大拇指按压着我耳屏,另外四指网住我的后脑勺,左耳听力丧失五成。我为自己还在算计这个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为他技术不怎么样吧,现在我没太多的感觉。 “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他把我往他身上揉,声音哑而小,“腿交,口交,还是决定好让我给你开苞?” 我连忙摇头,“你答应过,不许反悔。”我们身体曲线整个贴合在一起,我扶着他的胳膊。 普罗米修斯的火种,人类的火种。他再吻上我,往我嘴里吐了颗火种,让我从咽喉烧到小腹,一串火焰痕迹。这次他来势汹汹,顶开我的齿关、恶狠地裹我的唇舌,我被他弄得呼吸困难,陷入一种窒息的空虚当中。 他倒好,先把我剥光。 我收回刚才说他技术不怎么样的话。他吮吻我脖颈的感觉就像尝试抓握滑腻的碎片,尖锐、富有攻击性,却裹着汗水和润滑油,寸寸插进我胸口的皮肤。 他准是平常带人来这儿惯了,亲着亲着一推,我屁股就挨到床。这一套他做的很娴熟,让我不禁想起几个月之前我趴在门缝看晁鸣和只穿着胸罩的罗宵子在楼梯上接吻。 我手臂支撑着自己,双腿被他分开。我听到解皮带的声音,随后他欺身而上,能感到有个大东西垂下来,在我肚皮上打转画圈。 “除了…”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除了进去,你可以做其他,呃,别的,都行。” 他帮我捋了把下面,附在我耳边道:“男朋友呢,背着他出来偷情啊。” “你口口声声我是小处男,还说我男朋友。自己不矛盾吗?”我被爽得一激灵。 他不再说话了。开始描摹我的眼和鼻,隔着一层布我不能感受真切,他在点,在勾画,撩拨我的嘴唇。 啵。 逗玻璃缸里的金鱼,那种路边套圈得来的廉价小鱼,被他弄得只会吐泡泡的可怜小鱼。 在这段时间我很享受,好像古代高高高在上的皇帝,躺在那里任由妃子伺候。很新奇,有点期待,他含住我的乳头,手下不紧不慢地帮我撸。我手撑在他肩膀上,有点不快的是他竟还穿着衣服,只有我几乎赤裸。他往下,头发扎我很痒,当他猛吸我肚脐的时候,我尖叫,痛痒并发直窜我的小腹。 我差点失禁。 “你干嘛啊!”我吼他。 他揩了把我屁股上的肉,又使劲拧,轻声道,“就是这样和老公说话的?” 靠,谁是我老公,我马上就要回怼他,却没想“你”这个字刚开音,就被自然溢出的媚叫堵了回去。因为我的阴茎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包裹,我还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开始被吞吐。 我被口了,这四个字戏剧化地打在我眼前。 爽,除了爽没别的。 他一手握着我的脚腕,一手捋我阴茎的柱身,嘴巴含着龟头。这姿势不舒服,于是我另只脚踩到他的肩膀上。我捂着脸,掌心能感受到眼睛上蒙的是一条上好的丝巾。 我从皇帝变成炉火上黑乎乎的爆米花机,他在摇我的手柄,火越旺、欲越浓,濒近爆点,小孩大人都捂上耳朵——他掰开我的腿,覆身向上,用刚刚吃过我东西的嘴与我舌吻。 我解决在他手里。 我们没亲多久,因为他那玩意儿硬得很厉害,杵在我肚子上,硌得我不舒服。 “礼尚往来,要不我也…”我话没说完,他就把我整个翻过来。 摆成母狗挨操的姿势,屁股撅起,两团肉大张,我一下没憋住,感觉有空气钻进后面的洞里。 他从旁边拿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全挤在我臀缝里。 我以为他要像上次在酒吧里一样操我腿根。 没想到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我后门。 我靠。 “说好的,你。”我要把眼睛上的丝巾拿掉。 他处理我就跟处理刚会下地跑的鸡仔,把我双手扭在一起。 “别他妈动。” 我感觉我手腕上被戴了个金属手铐。 企鹅群/ 488 /制作?--6 :8: 4 那是傍晚,光线差劲。 晁鸣倚在座椅靠背上,左手夹着根烟,右手百无聊赖地拍着面前的按钮。皮肤印着黄昏,头微扬,眼皮自然垂,时不时吞云吐雾,烟丝裹卷睫毛。硬币堕入机子叮当响,火烧烟蒂,光膀的男人,撩裙摆至腰的女高中生,绿酒瓶碰撞,烟雾缭绕。他好似这凶恶烟酒气氛中的一员,可偏偏穿着白衬衫,像休眠火山顶的积雪,四季亮晶晶。 站在不远处望晁鸣,会有种在青年宫观看露天电影的错觉。晁鸣浸在摇曳成流体的灯光里,发梢与鼻尖漾出金灿的茸毛。是一轮成长的太阳,我的太阳。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做作捂上他的眼。 晁鸣停止拍键盘,游戏机屏幕迅速变灰,出现“YOU LOSE”字幕。他刚刚快要融化在灰烟中的睫毛扎着我的手心。 我不想问出好幼稚的“猜猜我是谁”。 烟烧到屁股啦,掉下来一长条灰,晁鸣把它丢掉,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小指。 “姜亮点。”他说。 “居然猜得到。”我有点痒,笑着回他。 晁鸣握着我的小臂把我拉到他旁边的座椅上,“还能猜不到,刚刚谁给我发消息就是谁呗。” 好无趣,他应该说:听懂你的呼吸声,闻懂你身上的气息云云。 我头在右侧的靠背上轻碾,对晁鸣说:“我想抽烟。” 晁鸣从兜里拿了根烟塞到我嘴巴里。 “帮我点下嘛。”我说话含糊不清。 晁鸣又拿打火机。这是夏天,窗户大敞,风一阵一阵的,刚打的火总是灭,晁鸣就立起手掌捂在我腮边。他没出汗,整个人却热的不行,掌侧有层薄茧,挨着我的脸。 “怎么,”晁鸣盯着我嘴里的烟看,“有事?” 我开始小口吸,老实说我只有在和晁鸣一起的时候才吸烟,一是我没太大瘾,二是我舍不得买,姜为民的烟又太辣我吸不惯。所以我有时候会可以模仿晁鸣的动作,想让自己显得娴熟些,像个老烟民。可是实际上看起来应该蛮蠢的。 “不开心。”我回答。这是实话,但我和晁挥说好这件事不告诉晁鸣。 “为什么?” “和我爸吵架了。” 晁鸣一副了然,握着火机开开关关,我盯着冒出头又消失的小火苗说:“好危险,你别玩了。” “上次施奥带你来,”晁鸣没听我的劝,还在玩火机,“教你,学会了吗?” “才没呢,叫啥,啥惩罚者的,太血腥,人物也都是巨型肌肉男。我不好玩。” “那是他不了解你。” “你了解我啊?”我心情开始好转。 “可不,”晁鸣往游戏机里投了枚币,“来我教你。” 记得高一上学期的小测,有道稀奇古怪的集合大题我和晁鸣写的不一样,他也是这么教我的。我学的不认真,因为晁鸣身上的任何东西,有形的无形的,都比台子上的像素小人有趣。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上手?”晁鸣解释完操作和规则后问我。 真奇怪,明明我也没有仔细听,可晁鸣讲的东西就自己溜到我脑袋里。也许我就吃他这一套,他讲什么我都要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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