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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知道什么时候就蹲在了自己旁边。 这么猝不及防地近距离看,没有一丝防备,对上一颗铮光瓦亮的大光头,以及他的凶神恶煞的脸。 他的心猛地咯噔一声,手一抖,差点把两个人扔下去,他连忙松开抱着树干的手,双手一起重新抓住了他们。 辜黎镜趴着的地方也是土块,经过雨水的冲刷,不断往下流,他迅速觉察到不对,已经为时已晚,拉着两人一起缓缓滑落。 最后,坠落。 西装男大惊失色:“嚯!” 他遇到命案现场了! “你们两个!!白痴!!!”关妤忍不住怒骂一声,抵抗不住地心引力,在斜坡上不断翻滚下落。 三个人一起滚落悬崖。 好在这并不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至少有斜坡缓冲,虽然滚了不知道多少圈,还是停了下来。 嘿,没事。 关妤迅速坐直身子,晃了晃脑袋,立刻起身去找其他两个。 “喂,没死吧。”关妤扇了扇厉霆南的脸,又去看辜黎镜的,两个人都没有反应。 看着昏死过去的两人,关妤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虽然后脑,额头,颜面,手和腿均不同程度受了点伤,但只是昏死,没完全死。 放了心的同时,她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一人踢了一脚。 差点坠崖,厉霆南拉她的。 完全坠崖,辜黎镜拉她的。 要是没有他们,她早就脱困了。 难道这两个男的克她吗? 越想越心气不顺,她又一人补了一脚,才觉得稍稍畅快了一下,打算找个地方躲雨求救。 她一没注意脚下,被某个人的脚绊了一下,直直扑到地上,半边脸戳进泥水坑里。 “……” 关妤咬牙切齿地爬起来:这两人昏倒了都不让她好过,再踹几脚。 她在附近找到了个洞口,似乎是游客驻留过的地方,地上有火柴烧过的痕迹,她吃力地把两个大男人拉到洞口。 忙活完,她把头靠在枯木上,居然觉得有些疲惫,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还要去找出口呢……但是好困啊……对了求救……真的好困……不管了……先睡一觉……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洞口有门铃……有野狼野熊野猪什么的踩到或者咬他们……惨叫声应该能叫醒她…… 她昏昏沉沉地合上眼,陷入梦乡。 与此同时,他们所在的山洞最上方,那些西装男撑伞站着。 黑蝎皱着眉,“你确定,他们滚下去了?” “确定。”其中一名黑衣人点点头,“我本来想搭把手的,但是他们好像被我吓到了,直接滚下去了。” 黑蝎嘀嘀咕咕:“这些太不惊吓了。” “对啊。”黑衣小弟深以为然,“我这么帅。” 黑蝎:“……” 他目露不善,啧了声,“给你脸了是吧?下去!” “是。” 琼桂深深不解:“他们这么拼干什么?不就是要他们的……” “闭嘴。”黑蝎冷冷横了他一眼,“那种东西对有的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但对我们来说是至高荣耀,你放尊重一点。” “是。”琼桂低下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是他们死了,那我们不就是故意杀人了吗?” 黑蝎口吻沉重,“打电话。” 第343掌:脸上有帝王之相 琼桂脸色一白:“报警电话吗?” 他其实没有那么想坐牢。 “急!救!电!话!” “好的好的。”琼桂忙不迭。 黑蝎居高临下地看着山谷,喃喃道:“希望你们不要有事。” 身旁小弟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觉得他这话中有点故事,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老大,你认识他们吗?为什么希望他们不要有事?” “因为啊……”黑蝎拉长声音,语气中满是深沉和怀念,“这样我就要坐牢了。” 小弟:“……” 他以为是故事,没想到是怕事。 —— 关妤沉沉陷入梦乡,似乎察觉到有轻柔的触感在自己脸上。 她想,好像有熊在舔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抬了起来,扛向某个地方。 熊把她扛起来了。 再后来,身子一阵颠簸。 熊的家还挺远的,回的老家吗? 然后,身边的两个人被抬走了。 熊把她的两个朋友抓去当干粮了,她是储备粮—— “啊。” 似乎睡了很久很久,她突然惊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腿部隐隐作痛,像是被刀划了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她低头看了一眼,干涸泥泞的痕迹牢牢扒在衣服上,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服连带着大腿被树枝割破,微微渗出血迹。 除了这个地方,关妤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完好无损。 她实在是太强了,关妤心里。 “你醒了?”年轻护士推门进来,见她坐在床上,眼中迸发出几分惊喜。 “我这是,在医院吗?” “是啊。”护士姐姐给她解释,“你们坠崖了,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的两个朋友伤得都比较重,医生给你检查了一下,只有你没有事,只是晕过去而已。” “我没晕。”关妤强调,“我很厉害,我只是有些疲惫,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护士看着她,莫名一笑,“知道了。” “姐姐,你别笑,我真没晕。” 关妤觉得她在嘲笑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从两百米的山路掉下来都没事,我那男伴当场进急诊,我都没事。” 护士姐姐又笑,“好好好,你没晕,只是累了,可以了吧?” 关妤郁闷地鼓了鼓腮,随后又自己想通了,眉目舒展,得意地眯了眯眼: 她已经强到没人相信她的地步了。 “你脸上有东西。”护士姐姐指了指自己的脸。 关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嘴快地接话:“有帝王之相吗?” “……” “……对不起。” 护士姐姐叹了一口气,“等下洗澡的时候,记得和脸一起洗了,你的脸都是泥土,还有头发也是。” “哦,好。”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都有泥土干掉的痕迹,浑身上下都很狼狈。 关妤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们怎么会被送医院啊?是民宿的老板喊的救护车吗?” “我们去的时候,是一群穿着西装的人叫的救护车。” “那些西装男?” 关妤皱了皱眉,要追杀他们,又救了他们,这是什么企业文化? “护士姐姐,那他们有说什么其他的吗?” 护士仔细回想,“那些人挺奇怪的,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他们拽了那两位男生的衣服纽扣就跑,怎么叫都不回头。” 关妤:? 就为了两颗纽扣?!什么奇葩组织。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意图,但是关妤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回头就找季二叔告状,端了他们老巢! “我给你包扎一下大腿上的伤口吧。”护士姐姐把清创的工具盘放在一边,用镊子夹起棉花。 关妤随口问了一嘴,“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中午。”护士姐姐小心地用蘸了酒精的棉花在伤口周围打着圈消毒。 “那还好。”关妤满不在意地点点头。 “怎么了?”护士姐姐看到她的表情,笑着问:“等一下要去约会?” “应该,算吧。”关妤压下上扬的嘴角,故作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尖,含糊不清,“星期六才去。” “星期六?”护士姐姐扔了棉花,打开碘伏,“今天就是星期六啊。” 关妤错愕地微仰起头,“星期六不是在明天吗?” “加上搜救和急救时间,你们晕了一天了,现在是周六的中午。”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墙上的时钟,“喏,刚过十二点。” 完了! 完蛋了! 季锦洲说,他和他叫来的亲戚朋友都会在君悦等她——周六的七点! 而她彻夜不归,不接电话,直接失联。 季锦洲不会以为她和阿祁跑了吧! 关妤蹭地站起,顾不上大腿的疼痛,直接冲出门,“姐姐我先走了,等他们俩醒了让他们付钱哈。” “你的伤口还没包扎呢!”护士姐姐叫住她。 “不用啦!” 关妤跑出门的拐角,正好撞上了一处胸膛,带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不明所以地仰头一看,对上了一双清潭似的眼眸。 “阿祁,你醒啦?”关妤松了口气,“你还挺能活的。” 辜黎镜笑了笑,唇瓣苍白,“嗯,就是胸口还有些不舒服。” “不好意思啊阿祁,我还有点事,先走。”关妤撒腿就要开溜,被他攥住手腕,她不解地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眉头微蹙,“我胸口好像不太舒服,你能扶我去病房吗?” 关妤脸上闪过挣扎之色,恰好刚才的护士姐姐从病房内走出来,在他震惊又难过的注视下,轻轻挣脱开他的手。 “护士姐姐,这里有个病人,需要你扶他回自己病房,我有事先走啦!” 她对着辜黎镜点了点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义无反顾地离开,朝电梯口跑去。 辜黎镜怔神地看着她着急按电梯的背影,他缓缓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她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动作很轻,轻得像……他抓不住她那样。 护士姐姐无奈地走了过来,“谁说你可以下床了啊?” 他的神色恢复了冷淡,言简意赅,“我来看她。” “她可比你伤得轻多了,连皮外伤都没有。”护士姐姐伸手要来拉他,“我扶你回病房——” 辜黎镜冷漠地抬手避开了她的动作,“我自己走。” 护士姐姐在心里感叹:“刚下手术台就能走路,也是个神人。” 话没说完,她突然看到眼前高大身躯重重一晃,向前栽倒。 护士:“……”果然是个神人,神戳戳的人。 第344掌:赶去现场 关妤急匆匆跑到门口,裙摆有几道被划烂的口子,脸蛋和头发灰扑扑的带着泥土,在干净整洁的医院跑起来格格不入。 她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手机早就不知道滚落到哪里了,身上身无分文,只能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她赶紧坐上去关上车门,报了个地址后长舒一口气。 关妤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大叔……” 司机纠正,“大哥。” “大哥,你这里能让我赊账吗?我手机不在身边。” 司机丝毫没有停顿:“不可以。” 关妤不可思议:“大叔,你拒绝得也太干脆了吧!你犹豫个两三秒也好啊。” “你要让我给你赊账,还一口一个大叔的叫我,我才不干。”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她一眼,“哪来的小乞丐,没钱就不要捣乱,这年头还有谁出门没带手机。” 关妤:? 她一脸不服气,“大叔,你说谁是乞丐呢。” “什么大叔,大哥!”司机强调。 “最讨厌你们这种看人低的眼神了!”关妤把食指上戴着的金戒指往他身上一扔,“这个,够车费了没?” “够够够。”司机立刻换了副嘴脸,眉开眼笑地收起金戒指,“您坐好,我们准备出发。” 关妤:“……” 刚才好像有点上头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司机马上系好安全带,启动引擎开车。 关妤疲惫地把头靠在窗户上,飞快前驶的车辆在车流中左避右闪,连带着她的头不断轻磕着车窗。 司机不经意地从车后视镜中看到她,小姑娘瘦瘦弱弱,眼角带红,一滴泪从眼角滴落,越过鼻梁落到另一边眼睛,就这么安静淌泪,一言不发。 他被吓了一跳,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女儿,边开车边开口安慰,“小姑娘,怎么哭了?是失恋了吗?” 关妤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是失恋,我就是有点心痛。” “心痛不就是失恋嘛。” 关妤忍了又忍,没忍住,声音带着哭腔,“坐一次车要我一个金戒指,心好痛啊。” 司机:“……” 他莫名有种欺负小孩的罪恶感,“要不……还你?” “不用了。”关妤擦了擦眼泪,兀自黯然神伤,“说了给你就给你,我其实不差这些钱。” 司机:……这里好像没有人问吧? 他心里还是有些心虚,主动找话题和她搭话,“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穿着乞丐装,从医院跑出来?” “坠崖,送医院,醒了。”她还深陷自己打了个天价出租的沉重打击中,失魂落魄地回答: “从高很高的山崖上滚下来,我毫无感觉,厉害吧?” “真厉害。”司机感叹。 “只昏睡了一天一夜而已。” “……” 这不是昏睡,是微死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司机大叔一路火花带闪电,接连超了不少的车,二十分钟后就安全把人送到了目的地。 “好好对它。”她低低扔下一句,沉重地推开车门,重重关上,转身准备进去。 “等等。”司机突然叫住她。 关妤顿住脚步,略带希冀地转过身看他,“什么事?” 难道是司机师傅心疼她一个小女孩太可怜,决定免除她的车费,把戒指还给她吗? “你过来一下。” 关妤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 “好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关妤:“……” “地方毛发支援中央秃顶的地中海大叔,”她报复性地留下一句话,“再!见!” 司机大叔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光亮头顶。 地方毛发,支援,中央秃顶,的,地中海——大大大大大叔?! 没礼貌! 关妤来不及为失去的金戒指哀悼,她连忙冲向前台,连忙问,“请问早上七点钟办的宴席在哪个大厅?” 前台诧异地看着眼前灰扑扑的狼狈女人,像是村里偷狗被当场抓包的,“小姐,你有邀请函吗?” “没有。”关妤摇了摇头,“但是……” 另一名前台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拉住同事,“您进去吧,从这个口出去的第二栋大楼,最顶层就是,不过……好像宴会取消了,好像都走了。” “谢谢。”关妤顾不上问她们为什么突然放行,简单点了点头,跟着前台小姐指示的方向追过去。 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意料之中的,里面空无一人,诺大的教堂空无一人,满面墙上全是娇嫩欲滴的粉色玫瑰,将原先雪白的场景强势染上了粉色。 像是聚会的落幕,里面空无一人,她还是走进去了。 她想看看,季锦洲为她准备的惊喜。 关妤慢慢地走进去,认真地看着每一处地方。 每把来宾椅子上放着礼花炮,她看得想笑,季锦洲是打算让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下面给他们放炮吗? 她坐在礼堂的台阶上,撑着腮仔细地看着每一处地方,像是要把今天的场景都记在眼里。 季锦洲应该很失望吧。 他失望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关妤尝试想象季锦洲等不到她的失望表情,却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因为季锦洲从来没有对她表露出失望不满的情绪。 她答应了赴约,又放了他鸽子,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不知道是怎么一个个送走来宾的。 关妤把脸埋进膝盖里,深深叹了口气。 她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空灵的手机铃声,在空旷的教堂里清晰无比。 关妤猛地抬头,震惊地瞪大眼睛。 季锦洲……还没走? 沉稳的男声从身后响起,“人找到了吗?继续找。” “什么叫有没有排除自愿和其他人走了的可能性啊?你意思是我老婆和别人跑了呗?你会不会说话。” “不可能!没有这种可能性!有也是那辜黎镜强迫软禁,我要告他!” “嗯,有什么进度随时和我汇报,我会随时接听。” 关妤慢慢起身,顺着声源绕过玫瑰喷泉,看到了在另一边台阶上坐着的季锦洲。 他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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