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林老板对此次事件总结说。 这天夜里,水豚先生再次拖着自己的小毛毯给横在沙发上的室友盖好阮尔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在床上睡觉了,而且窝在沙发里连毯子都不盖,也不怕感冒。 月光洒落,屋里的一切都成了青蓝色,今年的最后几只夏虫在发出微弱的鸣叫后便陷入沉眠,偶尔窗外路过的车打着灯一闪而过,昏黄的光照进来又悄悄溜走,像密林深处在月下摇动的水波。 江随蹲下来摸摸饲养员的卷毛大头,阮尔发质偏硬,卷毛支棱八翘地扫过江随的手心,有点痒。 有人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差,江随想,阮尔可不是这样。 既温柔,又会做饭,而且还很帅。能和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新婚快乐哦。”水豚先生轻轻地用手背划过他的脸颊,在心里默默地说。 大概真的是因为睡觉不盖被,第二天早上江随醒来时发现一向身体健壮的室友发起了低烧。水豚照顾着人吃了饭后就急忙把人塞到被子里,贴了退热贴(阮尔拒绝吃感冒药)后才着急忙慌的出门赶公交车可怜的水豚先生这些年前前后后经历了近十次也没怎么长记性,永远记不住Alpha发情期前期的最大征兆就是食欲不振反应迟钝体温升高。 而正处于反应迟钝时期的饲养员连解释都没来得及说,眼睁睁看着江随着急忙慌地背着包跑路了。 这下难办了,阮尔苦笑。 亿万年前的祖先们在食物充足日光和煦的春夏之交于密林中的空地上点燃篝火,用歌声与舞蹈迎接发情期的到来,在火光中交媾缠绵,为部落延续新的后代。而在千万年之后,发情期成了ao人生中的必经关卡,即使医学发达,也还是有人抱怨着这似乎已经失去意义的生理机制麻烦,累赘,又疯狂。 可对阮尔来说,发情期,是神的礼物。 他把江随抵在门上死命的亲,唇舌交缠间牵出银丝,可怜的江随手里还拎着排骨他本打算今天煲排骨萝卜汤给发烧了的室友补一补他今天特意和上司打招呼请假早点回家,想着做点好吃的安慰一下身体不舒服的室友。 而现在,排骨被人粗暴地塞进了冰箱里,江随还没来得及洗手就被人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的领带被人扯掉,从脖颈到胸口都被急切地啃咬撕扯,裤子只扒了一半阮尔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去转着圈地揉他的屁股,等小穴里被插了手指,屁股也被咬了两口,可怜的水豚终于才意识到室友哪里是感冒,他是发情期到了! 江随被人按着腰固定在沙发上,小穴里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往他前列腺上碾,阮尔甚至试图用两根指头夹着那可怜的小栗子揉,江随被人玩得浑身直发抖,性器挺立着流水,前端的肉头涨得发痛。他想要自己疏解,可谁知饲养员就算变成畜生也还知道要握着他的手,江随挣又挣不开,求饶也没有用,最后还因为折腾得太厉害而被人用领带绑了手。 他倚着沙发的靠背挨操,胸乳贴着粗糙的布料一下下磨蹭,让水豚浑身都像是过了电流。发情期的阮尔似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成为了一只纯粹的溢满爱欲的野兽,他叼着他的颈肉,鸡吧一下下抵着江随身体深处那不停渗水的肉环口细细地磨他想操进去,他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他想回到最原始最安全的堡垒,回到永远温柔永远圆满的金色长流。 终于在十几次磨蹭之后,那隐秘的天堂向入侵者打开了入口,吐着甜蜜的汁液欢迎不太温柔的熟客进入。 等到阮尔愿意成结,把积蓄已久的精种全部灌进江随的生殖腔时,我们可怜的水豚已经哭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他大腿以下都细细地打着颤,从脖颈到胸口布满了淫靡由密集的咬痕,连捆着领带的手上都有几个显眼的痕迹那是江随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试图用手挡,结果被人把手一块含在了嘴里咬时留下的。 现在,阮尔终于愿意松口了他在江随的生殖腔里成了结,憋了快半个月的精水射得水豚的肚子鼓鼓涨涨,江随哭得直打嗝,被人拍着后背稳定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抽泣着说: “冰,冰箱里还有吃的吗?我饿了。” 第41章 四十一 爱是什么? 圣经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慈恩。 不,不是这样的。爱不是那样温吞且仁慈的东西。爱是嫉妒,是占有,是吞噬,是摄取,是从未开蒙时代传承至今的,血液里燃烧着的兽性,是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达的渴望与虔诚。 你爱他吗? 那就吃掉他吧。 把他咽下去,融进血液和肌肤里,永永远远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咬江随,轻轻的,密密的,沿着他的肩胛啃咬舔吻,捕食者终于撕下了那成伪装,他无法温柔也无法冷静,蹂躏他啊,让他在你身下流泪流水,让他无助的痉挛高潮,让他别无选择的大起肚子,让他成为颤抖着的拥抱火焰的蛾。 让他成为你的。 江随最终还是没能吃上排骨,他的晚餐是一包芒果酸奶味的体力补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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