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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也很安静,不似二师兄的疯批,更不似三师兄的开朗逗比。 宋青苒有些过意不去,“其实舅舅不必如此费心的,我有人保护,很安全。” 大师兄是大弟子,顶梁柱,安排来保护她一个闲人,根本是大材小用。 梁睿却摇头,“和亲队伍马上要入京都了,多个人保护你,多一分安全。” 宋青苒拗不过,便也没再劝,看来上次自己被绑架的事给舅舅留下了阴影。 —— 七月底,在路上耽误了好些时日的和亲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入了京都。 前来和亲的这位,是养在北齐皇后名下的另一位公主,宗政姝。 从前没有封号,不过自从穿上嫁衣坐上花轿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明珠公主。 和亲这么大的事,自然少不了被人围观。 一入城,道路两旁就围的全是百姓。 北齐的送亲队伍和南凉的接亲队伍都显得十分紧张。 毕竟之前已经出过一次意外,虽然最后两国心照不宣地换了人,但没把人送入皇城之前,意外随时可能会发生。 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相较于外面百姓们的熙攘声,富丽奢华的彩凤花轿内却是十分安静。 宗政姝一手掀起盖头,一手捏着张宣纸。 宣纸上,赫然是宋青苒的画像,画师花了心思,惟妙惟肖。 宗政姝凝目许久,缓缓勾起红唇,眼里一抹寒光掠过。 她把宣纸放在小几上,执起茶壶。 滚烫的茶水浇在画像面部。 不过片刻,画上那张原本鲜活明艳的脸变得面目全非。 外面送亲的官员小声提醒,“公主,就快到皇城了,是直接入宫,还是想先在驿馆休整一夜?” 北齐公主虽是携了十里红妆嫁过来的,位份却不是正妻,自然没有皇帝大婚的仪程排场。 顶多是给她个册封礼。 正式册封之前,她还有一次选择何时入宫的权利。 宗政姝轻弯唇角,声音从容,“我们远道而来是客,还是随主安排吧!” 最终,在迎亲的南凉官员安排下,花轿直接入了宫。 普通的秀女入宫,跟着宫人前往住处安顿就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和亲公主却不同。 得设宫宴接待使臣,请文武百官昭告朝野。 有了去年的经验,晋安帝这次故意没让人请宁濯,却给他放了一天假。 …… 八月初三是宁小呆的四岁生辰,王府最近在给他筹办生辰宴。 四岁生辰一过,宁小呆就要被送去开蒙。 宋青苒正好闲着,带了小家伙来庄子上收拾东西。 岂料刚下马车,宋青苒就听到院内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咆哮。 “宁濯!有本事你就让我死!” “不知死活的北齐贱东西!”宁一狠狠一脚踢在那人身上,怒斥道:“就凭你也配直呼我们王爷大名?” 宁濯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把腕间菩提珠取下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对着宁一伸出手。 宁一马上递了浸过盐水的乌藤鞭来,“王爷,当初就是他在幕后策划,让人绑走了宋姑娘。” 这件事,其实他们一直都知道,只是考虑到了宋青苒的清誉,又不敢让前线的王爷分心,再加上有另外一股神秘势力介入,所以一直没声张。 倒是一直在暗中追查幕后主使的下落。 宁濯复明后,他们才禀报出来,之后得了示意,终于在今日把人给抓了来。 正好王爷心情不佳,练手的工具有了。 乌藤鞭在手,宁濯望着脚下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棱角分明的面上瞧不出情绪,浑身气息敛着,那股子蓄势待发的狠,却从骨子里透了出来,无端让人遍体生寒。 不由分说,他扬起手腕,重重一鞭打下去。 力道很足。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但很明显没打算屈服,仍旧死死咬着牙。 “宁濯,你敢动我,我背后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宁濯没有任何迟疑,紧跟着又是几鞭下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问一个字,仿佛只是单纯的发泄,并不打算从他口中撬出点什么来。 每一鞭都不致死,但每一鞭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男人望着宁濯平静到诡异的面容,心中恐惧不断攀升。 —— 院外,宋青苒僵站在原地。 她想起了老王妃有一次曾经跟她提起过,说宁濯恨北齐皇室入骨。 两国联姻,就好似当着他的面,对他爹娘兄嫂反复鞭尸。 去年北齐使团入京那天,宁濯也是特地来的庄子上,找她喝酒。 今天是和亲队伍入京的日子,宁濯同样又来了庄子上。 只是,情况跟去年有所不同。 他明显是算准了她不会在,特地来的。 宋青苒一时竟不知是该进去打声招呼,还是该带着宁小呆悄悄离开。 正在这时,宁小呆突然被风吹得咳了两声。 庄子上本就僻静,这一动静,很快引起听力极佳的宁濯注意。 他扔下藤鞭,大步走出来。 宁小呆根本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怕自己再被叉出去,赶紧往宋青苒身后躲,然后悄悄探出半个小脑袋去瞄宁濯。 宁濯没料到宋青苒会突然出现,他愣了一下,走上前来,本想捂住她的眼,却发现自己刚才鞭打的时候溅了一滴血在手上。 他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望着她,声音在克制,“苒苒,别怕我。” 第185章 互相演戏,互不了解 系统突然发出红色警告: 宋青苒: 没空再跟系统磨叽,宋青苒从袖中掏出绢帕。 走上前,拉起宁濯的手,为他擦去那一滴血,又仔细擦了擦先前因为用力握住鞭子而泛红的虎口。 宁濯低头,望着她葱白纤细的手指。 他忍不住,摊开手掌将她的手指拢入掌心,紧紧握着。 随后轻轻一带,将人拉入怀里。 宁小呆捂着眼睛转了过去乖乖站好。 宋青苒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双手回抱着宁濯,侧脸贴在他温热的胸口,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 宁濯突然呛了一下,连咳了好几声。 “王爷,哪不舒服吗?” 宋青苒抬起头来,满眼关心。 “无妨。” 宁濯缓缓松开她,先前因为北齐人,正在失控的情绪被宋青苒一句心里话直接击碎。 “宁一跟我说,我出征后,你曾被人绑架,绑架你的人已经抓到了,你打算如何处置?” 宁濯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仔细留意着宋青苒的反应。 宁一跟他提起宋青苒被绑架的事,是在七夕次日。 那时他已经复明,还刚好在前一夜跟宋青苒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可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是从第三个人口中得知的。 说明,她并不信任他。 近两年的相处,没能换得一份信任。 这个认知让宁濯十分受挫。 以至于去军营的这半个多月,他每日都把自己沉溺在艰苦的训练中,累到麻木才没空去细思。 宋青苒垂着眼,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宁濯如有实质的目光。 她不傻,听得出来宁濯的言外之意,是想知道她为何没把这件事告诉他。 宋青苒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忽略了宁濯。 可她没说,不是对他设防,更不是不信任,而是一种习惯。 她习惯了在遇事的第一时间自己想办法,而非盼着有人出手相救。 习惯了对所有人报喜不报忧。 她以为,事情解决了就算过去了。 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再跟宁濯赘述一遍的必要。 却唯独忘了,宁濯会在意,很在意。 这种近乎本能的‘漠然’,宋青苒自己都没想到。 或许是从记事起就吵闹不休的原生家庭氛围开始。 又或许,是她妈被家暴致死,亲戚接连打电话站在道德制高点以长辈之姿指挥她出具谅解书,纷纷把责任都推到她妈身上,她拉黑所有人,把人渣送进监狱,从此断绝往来六亲不认开始。 她慢慢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麻木,习惯了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无动于衷漠不关心。 所以也渐渐忘了,受了委屈还能告诉别人,还有人会为她撑腰。 若非今日的事,若非宁濯一番问话。 宋青苒都意识不到,自己骨子里竟然冷漠至此。 三师兄说,她彻底把自己锁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种冷漠,大概会比性情上的高冷不近人情更为伤人。 宋青苒深吸口气,抬起头,对上宁濯的双眼,她唇角轻扯出笑容,立好人设刚要解释。 宁濯忽然道:“没想好怎么处置,我就先把人关起来,等你想好了再说。” 言外之意,没想好怎么解释,可以不解释。 说着抬手摸摸她的头,嗓音裹上一抹柔,“没事了。” 就在刚刚,宁濯清晰感受到了宋青苒身上散发出一股很陌生的气息。 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沉痛无措,而又迷茫。 他很确信,没有感受错。 认识这么久,宁濯还是第一次看到完全不一样的宋青苒。 也是那一刻,宁濯忽然明白了,心声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他还未曾了解真正的宋青苒。 他们明面上互为表里不离不弃,实则互相演戏,互不了解。 没关系,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 宁一很快拖着被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的北齐男人走了,院内迅速被宁二几人清理干净。 下人们被调了大半回京都,余下来看守院子的厨娘张妈几人,早就被支开,并不在庄子上。 宋青苒跟在宁濯身后,拉着宁小呆,走了进去。 “生辰一过,小少爷就要被送去开蒙了,妾身来给他收拾东西。” 宁濯点头嗯了声,没再多问什么。 宁小呆留在庄子上的东西并不多,无非就是些没带走的衣物玩具和那头肥羊烤串儿。 烤串儿越长越壮,带去书院当宠物是不可能了,只能继续留下来让张妈养着。 宋青苒便只收拾了衣裳和玩具,裹在包袱里,打包好挎着出来。 宁濯还坐在藤椅上,微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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