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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们在梢间里熏衣裳,说笑声透窗而出。傅煜进去后照着往常的习惯先去侧间,没见攸桐灯下翻书,诧然进了内室,便见帘帐半垂,锦被之下,攸桐竟已阖目睡了。 这多少叫人失望。 傅煜也没惊动她,轻手轻脚地进了内室,盥洗后换了寝衣,到外间扑灭大半灯烛。 翻身上榻,仰面躺了会儿,才察觉出端倪来—— 窗外万籁俱寂,屋里安静得针落可闻,在他躺下后,连锦被的摩挲声都没了。枕畔她的青丝如云堆积,那均匀的呼吸便清晰落到他耳朵里,虽听着均匀绵长,却迥异于熟睡之人。借着帐外残余的昏暗烛光,她的脸颊腻洁如细瓷,眼睫如扇般轻遮,衬着黛眉是道极美的弧线,但凝神细瞧,偶尔眼珠微动,甚是明显。 傅煜留神片刻,愈发确信她是在装睡。 遂半侧起身,凑过去,将鼻尖抵在她脸颊。 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上,痒痒的,攸桐哪怕闭着眼,都能感觉到那两道目光的注视。原本借深呼吸而平缓的心跳渐渐凌乱,她竭力装睡片刻,见他得寸进尺,嘴唇也挪到脸上,忍无可忍地睁眼,“我睡着呢。” “是吗?”傅煜觑她,闷头低笑道:“装得不像。” “本来快睡着了的。”攸桐嘴硬。 傅煜索性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时辰还早,睡什么觉。” 隔着单薄寝衣,温软娇躯入怀,他忍不住低头亲她。罗帐昏暗,寝衣的领口半敞,露出几乎赤着的胸膛,他显然是没打算好好睡觉,那衣襟直敞到胸下,躬身凑过来时,腰腹的纵横沟壑一览无余。沙场征伐,练出满身刚健气息,俯身围拢过来,熏得她面红耳热。 攸桐瞥过他胸膛腰腹,那位存心诱惑,故意在她耳边哈气。 她眼睛被灼烫了似的,赶紧挪开。 见他手脚故技重施蠢蠢欲动,索性坐起身,推着胸膛将他按在榻上。 傅煜由着她欺负,躺在榻上,修长的双腿一屈一伸,手臂将她兜住。 素来清冷的眼底炽热暗生,心浮气躁之下,喉咙微微发干,“这么狠心?” “谁让你昨晚……贪食。今儿难受了整日,走路都不利索。还有——”攸桐跪坐在旁,神情委屈,语气凶巴巴的,说话间身体半俯,掀开半幅寝衣,给他看胸前肩头深浅的痕迹,顺道把那双作恶的手拿开,“都不知道何时能消,我还想多活两天呢。寅吃卯粮,伤了元气,我今晚要歇息!” 她生得肌肤白腻柔滑,身体比脸颊更甚,那痕迹青紫深浅,瞧着惊心。 傅煜也没想到昨晚会留下这般罪证,对着她委屈凶软的目光,有些愧疚,“抹点药吧?” “不用,睡一晚就好了。”攸桐才不想引火烧身,扣紧衣领,规规矩矩地躺下。 傅煜终究没舍得叫她吃苦,趁着火苗尚未窜起,强行压下去。抱她入怀,竭力安分地睡了一宿,次日清晨起来精神昂扬,满怀温软,终是破了克制自持的功,趁她半梦半醒、意志不坚的功夫,得偿所愿。 直到日上三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往衙署去。 …… 隔日便是除夕。 大婚的喜气尚未散去,便赶上年底新岁,傅家内外比往年还热闹几分。傅德清腊月里已往各处巡查了一圈,赶着傅煜的婚事回来,刚好赶上过年。西院里父子三人齐聚,添上攸桐和韩氏,还算是齐全。 相较之下,东院就冷清得多了。 因许朝宗不甘受制于人,在决意搭上魏建那根线之后,小动作就没断过。魏建扛了圣旨,死盯着泾州的肥肉,年前开打后没讨得多少便宜,拖延至今,仍不肯死心,放着年节不过,不时整兵攻城。赵延之有傅家在背后偷偷撑腰,哪会将百姓拱手送到魏家那些贪官恶吏底下,拼死守城,仗着山川地势之利,不退分毫。 这边赵延之拖着魏建,南边关乎新帝杀父弑兄夺得帝位的消息越传越多,受酷吏盘剥的百姓积怨日重,山匪流民乱事不止,眼瞧着便要起暴动。 各处的消息一总递往京城,傅德明哪里抽得出空暇,衙署住处连轴转,都没踏出京城。 傅暲兄弟几个都是麾下干将,年节里不敢松懈,以身垂范,冒寒守在边地。 男人们不在,东院里就只剩沈氏带着儿媳和两个孙子,一如既往地冷清。 傅德清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为着兄长侄儿,特地将韩氏叫去叮嘱了几遍,叫她多费心,往东院多添些东西,寻常多带攸桐过去走动,瞧瞧小孩子,别叫妯娌觉得冷清心寒。 饶是如此,除夕之夜,一家子聚在一处,沈氏的脸上也撑不起笑容来。 嫁到傅家这么些年,女眷冷清过年是常有的事。从前她主持中馈,花团锦簇,在儿媳仆妇跟前皆有脸面,哪怕没有丈夫儿子在身侧,也不觉得怎样。这一年半间,手里的权柄交出去,自家心里有鬼,便觉仆妇的眼神都带了怀疑打量似的,加之韩氏在寿安堂得宠,她受了冷落,天长日久,渐渐添了心病,时常闷闷的。 纵身份已成相爷夫人,却不似从前光彩照人。 这一晚满府灯火通明,傅煜父子去了军营,只剩老夫人带女眷用宴听曲。 外头爆竹雷动,笙箫丝竹,里面韩氏春风得意,同攸桐和几个妯娌围在老夫人跟前凑趣,满屋笑语,唯她心中凄然,备觉寥落。 沈氏坐在中间,脸上挂着笑,心里却酸得厉害。 待宴散后回到屋里,对窗坐着,闷闷不乐。 今晚当值的贾姑瞧见她神情不对,只当是夫人想念相爷和儿子了,不免宽慰。 这贾姑是她娘家的陪嫁,在闺中是贴身大丫鬟,到了这边,也是头等的管事仆妇,最得信重之人。这一年里,沈氏在傅家的处境她瞧得清楚,又深知主母性情,劝慰的言辞便格外贴心,只劝她看开些,安享尊荣富贵就好,不必为后宅这点琐事忧心。 沈氏原本只是寥落,被她勾动心事,便叹了口气。 “后宅这点事我已看开了,横竖是我算计失策,落了把柄,怨不得旁人。我是——”她顿了下,倒没瞒最信重的人,低声道:“我是为暲儿他们不平。这府里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相爷为政事劳心劳力,在京城的龙潭虎穴卖命,暲儿更不必说,常年风沙苦寒,妻儿分离,功劳难道就少吗?” 这话的深意,贾姑明白。 伺候了主母这么多年,沈氏的心病她也清楚。 上到皇权勋爵,下到百姓之家,除非长子无能庸碌,否则都是立嫡立长。如今的节度使多半父死子替,傅德明父子几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厉害人物,平白将位子拱手让给二房,傅德明念着兄弟情分看得开,沈氏哪能甘心? 但事已至此,谁都没能耐左右傅德明的心意。 贾姑暗自叹息,劝道:“这事儿夫人藏在心里,也只能自苦,还是交给男人们办吧。您是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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