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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就是有人或者东西挡住了,如果是人,为什么会站在那么中间而且那么近的位置?” “什么?”程恪愣住了。 “如果是有人要下楼,”江予夺继续说,“为什么电梯在十四楼没有停?” 程恪看着江予夺,突然有些不安:“那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江予夺猛的抬了一下头,像是沉思之中被惊醒,“我就是……随便说说。” “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程恪问,“保安不是说给工程部打电话吗?” “看屁,”江予夺笑了笑,“回来的时候问问就知道了。” “嗯。”程恪也笑了笑。 起床太晚,这会儿吃早点晚了,吃午饭又有点儿早,他俩在对面的一个小店里随便吃了碗面,就直接打车去了店里。 路上江予夺的话很少,虽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四处看,一直都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但程恪能感觉得出来他没有睡着,也没有发呆,没有走神。 江予夺身上那种他熟悉的紧张感,在消失了几天之后重新出现了。 程恪看着前方的路,也没有找什么话题跟江予夺聊,他现在脑子里有点儿乱。 那些因为他被各种事冲昏了头脑而暂时被搁在一边的问题重新涌了出来,挤得脑子里坐无虚席。 我是来见我的心理医生。 挺抗拒的……揭我伤疤…… 效果。 基本上看不见他们了。 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好了。 你就不用这么……躲着我了。 江予夺的这些话,一遍遍在他耳边过着,程恪佩服自己还能记得这么清楚,也许是因为太吃惊,他甚至能记得江予夺当时小心翼翼的语气。 也还记得当时自己就曾有过的隐隐不安。 什么样的心理或者精神疾病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好了? 而江予夺在承认了自己去见心理医生,也变相承认了“他们”并不存在之后,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再见面时,江予夺身上所有曾经让他产生疑问的行为,都消失了,甚至不会再在开门之前看猫眼。 程恪看了江予夺一眼。 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笑了笑。 “笑屁,”程恪说,“一会儿要干活呢。” “少爷才怕干活。”江予夺说。 程恪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敢再跟江予夺正面讨论这些问题,可又必须要理清头绪。 他因为觉得江予夺的“异常”跟自己有关而选择离开。 江予夺因为他的离开而迅速变得“正常”。 这种因果关系让他非常不踏实。 他突然发现,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 除了江予夺跟他之间突然变得亲密的关系。 这是他想要的,但不是现在就想要。 店里有人,几个工人正在清理装修之后的垃圾。 程恪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上了二楼,回过头的时候,他看到江予夺扭头盯着门外看了两三秒钟。 “现在干什么?”江予夺上了楼梯。 “我再确定一下东西摆放的位置,”程恪说,“还有二楼那套桌椅的位置,然后去买水泥什么的,还要买点儿木板,钢筋。” “还真是工地风啊。”江予夺说。 “你今天不用巡街吧?”程恪问。 “不用,”江予夺笑笑,“明天有事儿,明天要去出租房那边看看,街道什么的年后还会来检查,不能让他们挑出毛病来,然后我还要去给你买生日礼物。” “买生日礼物?”程恪看着他。 “是啊,你过生日,难道不送礼物吗?”江予夺说。 “……你可以保密,然后给我个惊喜啊。”程恪说。 “你觉得我会不送礼物吗?”江予夺皱了皱眉。 “我觉得你肯定会送。”程恪回答。 “那我还保个屁的密啊,你都知道我肯定会送了,”江予夺说,“那我告诉你我明天去买还能破坏惊喜吗?还能有什么惊喜啊?” “啊,没有了,”程恪叹了口气,“真有道理。” 江予夺还想继续说:“我打算……” “惊喜还是有的!”程恪赶紧打断了他的话,“三哥!” “啊?”江予夺看着他。 “你只要别告诉我买什么礼物,”程恪真诚地看着他,“这就还有惊喜。” “我不告诉你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江予夺皱着眉。 “喜欢,我喜欢的,”程恪拼命点头,“我求你了三哥,别告诉我,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行吧,你真麻烦,跟小孩儿一样。”江予夺说。 “我是三岁半他弟弟,”程恪说,“你反正别告诉我就行。”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拿着设计图,在店里转了两圈,转完之后发现自己对于下午来的东西应该都放哪儿居然一件也没记住。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背对着他坐在楼梯上抽烟的江予夺。 没错,满脑子都是江予夺。 除去全身都是问号的江予夺,还有昨天晚上被他按在沙发上亲的江予夺,还有在他床边坐到他起床的江予夺,还有跟饺子蘸醋一样的那个吻…… “好了吗?”江予夺回过头。 “没呢。”程恪转身又上了三楼。 站在三楼中间,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这个店他参与了一部分,许丁对他是相当信任的,他不愿意他这一部分出任何问题。 也许在家人眼里他是个废物,但他想做的事都还是会尽量做好。 无论为什么被赶出家门,总之是赶出来了,他必须做点儿事,不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只是不能让自己真的变成废物。 他又认真地从三楼到一楼的转了一圈,确定所有要摆放东西的空间都已经收拾好,留好了位置,这才看了看江予夺。 “好了?”江予夺问。 “嗯,”程恪点点头,“去买水泥什么的吧。” 买水泥应该去哪儿,程恪不知道,但江予夺却很神奇地知道。 “就卢茜那几栋出租房,她怕工人坑她,材料一多半都是我跟着去跑的,”江予夺说,“什么东西上哪儿买我都知道。” “那会儿你多大啊,这么牛逼。”程恪说。 “没多大,”江予夺说,“我总得干点儿什么,给卢茜帮点儿忙,不能让她就是觉得我……可怜,然后养着我。” “嗯。”程恪伸手在他背上搓了搓,江予夺的那些过去,哪怕不是最早的那些过去,他想到都会觉得心疼。 “这个店以后开业了,你是不是就跟上班一样的,总得过来这边了?”江予夺问。 “没有上班那么严格,但是没事儿应该都会过来,有时候许丁组织点儿活动也得过来。”程恪笑笑。 “那你这算是开始干事业了。”江予夺看着他。 “算是吧。”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没说话,低头往前走着。 “地铁直接能到吗?”程恪问。 “是,就四站地,”江予夺说,“然后叫个车帮拉过来就行。” 从店里一直走进地铁站,再上了车,程恪一路都悄悄地观察着江予夺。 江予夺看上去还行,没有四处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但他身上始终没有完全放松的感觉依然还在。 在江予夺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之后,今天之前,江予夺都是放松的,而更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只要没有看到“他们”,不提及过去,江予夺哪怕是警惕的,也很少能这样在他身上如此明显地感觉到紧张。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什么人? 什么时间点? 什么事? 是什么让他突然紧张起来了? 地铁里人挺多的,他俩站在门边,身边挤满了人,江予夺靠着门框,左手扶着旁边的杆子,把面前程恪站的这一块圈了出来。 “挤不着的,”程恪抱着胳膊,“我手护着呢。” “万一呢,”江予夺小声说,“这才刚伤了,要是一个月以前伤的,我也不这样了。” 程恪笑了笑。 车开过一站之后,又上了不少人,江予夺往他面前稍微靠了靠,给后面的人留出位置。 程恪看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不愿意这样的关系有任何变化,但就像呆在一个四面毛玻璃的房子里,有光有空气有温暖,但什么也看不清。 他想要往玻璃上泼点儿水,想看清那一边的东西。 无论是什么。 “你是不是困了?”江予夺问。 “怎么?”程恪看着他。 “没精打采的。”江予夺说。 “可能睡时间太长了,”程恪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把左胳膊垂了下去,握住江予夺的右手,在他掌心里轻轻捏了捏,“有点儿迷糊。” 江予夺看着他,压低了声音:“你干嘛?” “嗯?”程恪笑了笑,“拉拉小手。” “我手不小,”江予夺往旁边扫了一眼,“一会儿有人看到了。” “谁看得见,低头都困难。”程恪笑着说,不过还是松开了手。 但过了一会儿,江予夺又悄悄捏住了他一根手指头,轻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程恪轻声问。 “就……”江予夺想了想,“不是嫌弃你。” “我有什么可嫌弃的?”程恪啧了一声。 “是啊,不会铺床的小精灵也是精灵呢。”江予夺也啧了一声。 程恪笑了半天:“又换一句没完没了了啊?” 江予夺笑着没说话。 建材市场后门一条小路,都是卖各种水泥沙子板子的,价格质量都差不多,基本上跑两个店就能买齐程恪要的东西。 买水泥的时候江予夺就站在门边,没有往里走,侧身对着街,程恪一边跟老板说着话,一边在余光里看着他。 买完水泥之后程恪走出店门,往江予夺的脸一直朝着的方向看了看。 路上有人,来来去去的好几个,还有拉货的车。 不知道江予夺看的是什么,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只是普通的路人。 “买好了?”江予夺往那边又看了一眼,然后转头问了一句。 “嗯,先放在这儿,一会儿买齐了再过来拿,老板帮叫车送过去。”程恪一边说一边迅速往他看的方向又盯了一眼。 前面一家五金店门口,站着两个正叼着烟闲聊的人。 程恪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 “买木板吧?”江予夺转身往斜对面的几个卖板子的店走过去。 “嗯。”程恪跟着他。 经过了几个卖木板的店,江予夺都没有停,一直往前,走到最后一家木板店才停了下来,再继续就该出去了。 “这家吧。”江予夺说。 “……为什么?有什么区别吗?”程恪进了店。 “缘分。”江予夺跟他一块儿走了进来。 “要挑什么木头?”老板问。 “水泥倒模,再要点儿防腐木。”程恪说。 “都有,防腐木你要哪种?”老板拿了几块板子出来。 程恪接过来,挑了两种碳化木的,转头想问问江予夺哪种好看,刚要开口,江予夺突然两步往外,猛的跨出了店门。 江予夺还能看到“他们”! 这是程恪这一瞬间的判断。 他想也没想,板子都没来得及放,就跟着冲了出去。 他要亲眼看到。 这个“他们”。 江予夺眼里的“他们”。 无论是普通的陌生人,还是不普通的陌生人,或者……什么也没有。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想要看到,跟江予夺同一时间,同一视角。 冲出店门的时候,外面没有人。 不,有人。 跟他们隔了两家店,有人进了一家木板店,但程恪没有看清,只看到了一角衣服。 “你看到了吗?”江予夺问。 “什么?”程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后背猛地有些发凉,“是不是有人进了那个店里?” “是,”江予夺说,“刚抽烟的那两个人,后面那个人衣摆上有白色的道子。” 程恪顿了顿,江予夺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两个抽烟的人,其中一个穿的似乎的确是一件带白道的运动外套。 “我一会儿过来。”程恪把板子扔回给一脸茫然的老板,往那家店冲了过去。 “程恪!”江予夺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进店的时候,程恪只看到了一个人,应该是老板,正叼着烟错愕地看着他。 “刚是不是有两个人进来了?”程恪问。 “……是,”老板指了指另一边,“从那个门出去了。” 程恪马上又冲向后门,江予夺抢在他前面先冲了出去。 他跟着跑出后门的时候,江予夺下意识地伸手护了他一下,往两边看着。 后门外面是一片烂泥土,长着枯黄的野草,停着不少车,有小车也有拉货的车,还有一排三蹦子。 但没有看到之前抽烟的那两个人。 整个空地上只有很远的地方有几个工人在往车上装货。 “是他们吗?”程恪看着江予夺,“你看到的那两个人,是他们吗?” 江予夺皱着眉:“不是。” 第62章 程恪没有马上放弃, 这片荒地是个简易停车场, 一排店铺差不多都有个后门对着这边,从这里跑出来的人, 只需要跑几步, 就能从随便某一个店的后门进去, 再从前门走掉。 程恪回到前门这条街转了转,没再看见那两个人, 他又进了店, 一家一家打听,有没有两个人从后门进来走掉的。 问到倒数第三家的时候, 老板点了点头:“有人从后门进来了, 再从前边儿走了, 不知道往哪儿走的,不过就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谢谢。”程恪说。 “怎么,遭贼了?”老板问。 “啊。”程恪应了一声。 “这片儿贼不少, ”老板说, “开店的差不多都能认出来,刚那个我没见过。” “……哦, 谢谢啊。”程恪说。 “不客气,东西注意点儿啊, 可别以为建材市场就没贼了, 多呢。”老板说。 程恪走出店门,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江予夺:“跑进这家了, 往哪儿走了老板没看到。” 江予夺没说话。 “看到了也没意义,”程恪叹了口气,“也没法确定是不是路过,或者是不是跟着我们然后跑了。” “我们买完水泥出来的时候,那俩烟还没有抽完,也没有聊完了要走的意思,”江予夺说,“我一直走到最那边的店才进去,就是看他们会不会跟过来,这一排那么多家木板店,他们跟到了最后,也一直没进店,我出来了,才突然进的店。” 程恪皱了皱眉,的确是这么回事。 以前江予夺说看到了什么人,他始终都不太相信,就是因为除了江予夺自己,没有任何再看到了。 但今天这两个人,或者一个人,他是看到了的,也有两个老板证实了。 “你刚说,”程恪看着江予夺,“不是他们?” “不是。”江予夺回答得很干脆。 “你是怎么不是他们的?”程恪追问。 “我知道。”江予夺拧着眉。 程恪看着他,没有说话。 每一次“他们”出现时,江予夺都希望他能看到,也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 你看到了吗? 没有。 没有看到。 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样的回答江予夺收到过多少次? 这一次终于有人告诉他看到了的时候,他却说那不是“他们”了。 程恪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真的不是“他们”,那会是谁,为什么这么可疑?如果就是“他们”,江予夺为什么否认? 是因为……他已经说自己“好了”吗? 程恪和江予夺买好了板子回到水泥店,老板已经帮他们叫好了一辆拉货的车,东西一放,就可以直接拉回去了。 不过只能坐在后斗里。 “这车能到地方吗?”程恪有些担心。 “能到,”司机叼着烟,“不过先说好,我不管卸货啊,只管拉,卸货进门爬楼什么都要加钱的。” 程恪刚想说那就加点儿钱,江予夺已经一边上车一边说了一句:“就这点儿东西我们自己卸了。” 程恪只好闭嘴,反正拉到门口了,也没多少东西,叫工人帮忙拿进去也行。 江予夺伸出手把他拉上了后斗。 “第一次坐这种地方吧?”他问。 “嗯,”程恪点点头,“第一次坐三轮小货车。” “坐得难受吗?”江予夺又问。 “不至于难受,”程恪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又想损我呢?” “没。”江予夺笑了笑,往车外面看了一眼。 程恪也跟着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之前的人,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犹豫了一小会儿,他低声问:“你说不是他们……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不知道,”江予夺摇了摇头,“这几天……” “嗯?”程恪等着他说下去。 江予夺犹豫了一下:“你会烦吗?” “烦什么?”程恪没明白。 “如果我让人跟着你,”江予夺咬了咬嘴唇,“你会烦吗?我觉得不一定是……冲我来的。” “冲我么?”程恪愣了愣,“我也没仇家啊。” “是么,”江予夺眯缝了一下眼睛,“有没有无所谓,堵着了再说。” “我操?你想怎么弄啊?”程恪吓了一跳。 “他们只要敢跟到这儿来,就肯定跑不掉,”江予夺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放心吧,就是堵人,不动手。” 程恪没有再说别的。 他们只要敢来,就肯定跑不掉。 江予夺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肯定,透着属于三哥的自信和狠劲。 对于敢到他地盘上来的人,他有把握控制得住。 他有不少小兄弟,散布在这几条街上,跟个人,找个人,堵个人,不是问题,除了总护法,这帮小兄弟的战斗力应该不错,起码外形上大多都属于肉眼可见的混混。 所以。 为什么? 江予夺会拿“他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就算因为连江予夺都会被“他们”伤到,所以小兄弟们堵不着人,也不至于连人都没见到过。 所以就像江予夺承认的那样吧,“他们”是只存在于江予夺世界里的人,一旦他“好了”,就会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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