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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种后背感觉到了江予夺体温的错觉。 在队伍慢慢往前挪动的过程中,程恪一直在琢磨这个状态。 按他的理解,江予夺不可能对他有这样的亲密的动作,而应该是在“保护”他的安全,但江予夺之前说过“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好了”,那现在……是还没有到“好了”的时候? “想什么呢,”江予夺在后背推了他一下,“走。” 程恪看到前面的人和他之间已经空出了一大块,赶紧往前跟了过去。 犹豫了半天,他回过了头。 “你……”回头之后几乎是跟江予夺面对面,要不是现在他俩是站在超市排队收银的队伍里,程恪都恍惚觉得下一秒就该接个吻什么的了。 “嗯?”江予夺往后微微让了让。 这个细小的动作让程恪略有些尴尬地冷静下来,他轻声问:“是有什么……人吗?” “你看到奇怪的人了?”江予夺问。 “没,”程恪说,“我就是问问你是不是看到了?” “没看到,”江予夺说,“你别疑神疑鬼的。” “……哦。”程恪转过头。 江予夺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跟以往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居然成了他疑神疑鬼? 如果没有“保护”这个原因。 那是……怎么了? 程恪看了一眼还环在他身侧的江予夺的右胳膊。 犹豫了两秒之后,他一咬牙,用很随意的姿势把自己的胳膊压了上去,叠在了江予夺的胳膊上。 江予夺没有躲,甚至也没有动。 这样的局面是程恪没有想到的,现在都不知道是应该把自己胳膊拿开还是继续这么架着了。 拿开吧,舍不得,人群中只有自己能体会到的微妙暧昧,比光天化日之下的拥吻更让人荡漾。 不拿开吧,又仿佛一个正在占人便宜的傻逼。 好在前面的人东西虽然大件,但数量不多,很快就结完账走了,程恪赶紧收了神通,把车里的东西往收银台上码。 “我过去。”江予夺从他身后挤了出去,在收银台那边等着。 这种贴身热舞一般的状态终于结束,程恪松了口气。 吃饭的地点在江予夺家,离得近,而且工具齐全。 进楼道的时候,对面的门开了,一个小男孩儿跑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装满了鞭炮的小袋子。 “江叔叔。”小男孩儿冲江予夺扬了扬手里的小袋子,“你猜这里头有什么。” 小袋子被他一场,里面的鞭炮掉出来好几个。 “萝卜。”江予夺看了一眼地上的鞭炮。 “不对!是鞭炮!还有烟花!”小男孩儿笑得非常得意。 “你奶奶来了。”江予夺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门。 小男孩儿吓了一跳,非常着急地抓着袋子跑了。 江予夺捡起地上的鞭炮,打开门进了屋。 “这是三岁半?”程恪问。 “嗯,四岁了,”江予夺点点头,“他奶奶不让他自己出去放鞭炮。” 程恪笑了笑。 进屋关上门之后,喵才从后院懒洋洋地竖着尾巴扭了进来。 “个娘炮,”江予夺看了它一眼,“走路就不能霸气点儿么,扭成这样。” “猫就这样走路,”程恪蹲下,摸了摸喵的脑袋,“那套衣服呢?喵富贵那套。” “洗了收起来了,它不爱穿。”江予夺说,“我先把水烧上,你帮着把肉什么的拆一下拿盘子装了。” “好。”程恪跟着他进了厨房。 江予夺拿锅装水的时候,程恪看到他左手心里有一道还没好利索的疤,犹豫了一下之后他问了一句:“手怎么伤了?” “帮陈庆家装玻璃的时候划的,”江予夺说,“挺长时间了,我就是伤不容易好。” “哦。”程恪没再多问,拿了个盘子,把一盒肉卷拆了往上一扣。 盒子比盘子大,两个肉卷掉在了地上。 没等程恪捡起来,喵已经飞身而来,从肉卷上一掠而过,接着就跟肉卷一块儿消失在厨房门口。 程恪看了江予夺一眼。 “没事儿。”江予夺说。 没等程恪感觉心里一暖,他又说了一句:“还有挺多的,接着扔。” “滚蛋。”程恪说。 火锅还是很容易做的,只要知道锅底和蘸料怎么做。 ……那也不容易了。 程恪站在厨房里,看着江予夺忙活,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厨房里观看一顿饭的制作过程。 制作人如果不是江予夺,他肯定早就上客厅看电视去了。 “会澥芝麻酱吗?”江予夺转头问他。 “不会。”程恪回答。 “要学吗?”江予夺问。 “……不了吧。”程恪说。 “废物。”江予夺只好舀了两勺酱,自己开始澥。 厨房里因为有火,比客厅里温度高了不少,程恪靠在墙边觉得暖洋洋的,灶上的锅里冒着热气,麻辣汤底的香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 自己在家做火锅,跟出去吃还是不一样的。 程恪看着江予夺认真澥芝麻酱的侧脸,今天他外套里头穿的是件短袖T恤,这会儿能看到他胳膊上因为用力而时隐时现的肌肉线条。 还有两条疤。 其实以前在家也会吃火锅,但一般他都在自己屋里窝着,有人来叫他吃饭了他才出去,有时候老爸要是心情不好,会直接让人不要叫他,他要就自己去餐厅,要就不吃了。 从来没想到在厨房里看人弄火锅会有这么踏实而放松的感觉。 当然,也许仅仅是因为这人是江予夺而已。 一个只要刨开某些细节对他来说就从内到外都充满了吸引力的男人。 江予夺的确是瘦了,不光脸能看出来,尽管他没敢上手摸,但也看得出来身上也瘦了,估计不止十斤。 “你过年也一个人吗?”程恪问,也许是太放松了,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忽。 “嗯。”江予夺点点头。 “没好好吃东西吧,”程恪说,“瘦这么多。” “我换了地方就容易瘦,不适应,晚上睡不着,”江予夺说,“你过年尽吃方便面了吧?” “没啊,酒店有餐厅。”程恪笑了笑。 “那怎么也瘦了,”江予夺说,“陈庆过个年差不多胖出俩陈庆了。” “大概想你想的吧。”程恪说。 江予夺正拿着筷子在碗里搅的手停了停。 人就他妈不能飘飘然。 程恪那种放松的飘忽着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转着头在厨房里四处看着。 这句话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打补丁的余地,只能咬牙硬扛了。 “拿出去吧,还有香油也一块儿拿出去。”江予夺把澥好的芝麻酱递给他。 程恪接过碗,案台上放着一堆刚买的调料瓶子,他也分不清哪个是香油,直接把所有的瓶子一搂,都拿到了客厅,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就没再好意思进厨房,跟喵一块儿坐在桌子旁边等吃了。 江予夺一趟一趟地来回好几次,才把一堆东西都拿了出来,最后又拿了瓶酒往桌上一放,坐下叹了口气:“你真他妈是个少爷啊,打个下手都是一次性的。” “……你要帮忙就叫我啊。”程恪有些不好意思。 “你坐这儿坐得比喵还稳当,”江予夺说,“我哪好意思叫。” 程恪把酒拿过来打开了,给他倒了一杯:“息怒。” “早就怒不起来了,”江予夺说,“你是我见过的废物得最理直壮的人,特别坦然,被人伺候惯了的是不一样哈。” 程恪笑着把自己的酒也倒上,冲他举了举杯。 江予夺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为了……” 程恪等着他说,但江予夺似乎没词儿了,就那么举着杯子愣着。 “为了朋友。”程恪说。 江予夺定定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然后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磕:“为了朋友。” 江予夺挑的汤底料非常香,而且程恪感觉他放了好几包进去,味道很浓,他正想夹一筷子涮的时候,江予夺拿起了盘子。 “三哥,三哥,”程恪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我有个请求。” “嗯?”江予夺看着他。 “咱能一筷子一筷子涮着吃吗?”程恪说,“你这一次一盘子,我吃不过来,着急忙慌的。” 江予夺皱了皱眉:“事儿这么多,行吧。” 程恪笑了笑。 江予夺把桌上的盘子一个一个地分成了两堆,然后指着他手边的那一堆说:“你的。” “嗯?”程恪愣了愣。 “我的。”江予夺又指了指自己面前那一堆。 “啊。”程恪没明白,怎么突然还要分而食之了。 江予夺拿起一个盘子,把肉哗啦一下都倒进了锅里。 “你大爷,”程恪没忍住乐了,“操!” “怎么样,”江予夺夹了一大筷子肉,“这个安排很妥当吧。” “幼稚。”程恪笑着说。 “幼稚就幼稚,我比你小那么多,”江予夺喝了口酒,想了想又往他这边凑了凑,“哎,程恪。” “什么?”程恪看着他。 “你下星期生日了是吧。”江予夺说。 是啊,程恪想了一下,还真是下星期就生日了,距离下星期就还有三天。 但如果江予夺没问他这一句,他还真的完全没有想起来。 他一般都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记得他生日的是刘天成,每次都是刘天成打电话给他,说出去聚聚。 而每次生日聚会,除了看到一堆生日礼物,他也都感觉不到自己是在过生日,就看着这帮人从这儿吃到那儿,从那儿喝到这儿。 家里也就是送一堆礼物,老妈会叫人去买,想要的都会有,不想要的也会有,没什么意思。 “嗯。”程恪点了点头。 “那你……要过生日吗?”江予夺问。 程恪沉默了。 这是他离开家之后过的第一个生日,虽然以前的生日过得都没什么意思,但他已经习惯了那样的模式,现在江予夺这么一问,他突然有些茫然。 过吗? 怎么过? 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不过了吧。” “……哦,”江予夺看着他,也叹了口气,“也是,28了都,过生日挺伤感的。” 程恪夹着的一筷子肉停在了空中。 “虚岁29了,”江予夺说,“三岁半他奶奶说,在他们老家,虚两岁,那你就30了……” “你没完了是吧?”程恪无奈地看着他。 “过吗?”江予夺笑了笑,“我给你过,30岁生日。” “不过!”程恪说。 “28岁生日。”江予夺又说。 “不过!”程恪把肉塞进嘴里,又喝了口酒。 “18岁生日,”江予夺说,“这总可以了吧,比我小了。” 程恪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闲的。” “陈庆和卢茜生日的时候,我们都过的,”江予夺说,“过生日挺有意思的,你要是想热闹点儿,就叫上他们一起,要是想清净点儿,就我给你过。” “你是不是挺喜欢过生日的?”程恪笑着问。 “嗯,有意思啊,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江予夺说。 “行吧,”程恪想了想,“你生日是怎么过的?” 江予夺脸上的笑容先是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消失了,喝了口酒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过生日。” “为什么?”程恪愣了,一个兴致勃勃喜欢给人过生日的人,却不过自己的生日? “我不知道我生日是哪天。”江予夺勾了勾嘴角。 “你身份证上不是写着六月一号吗?”程恪说。 “那个是……随便填的。”江予夺说。 第51章 “这样啊, ”程恪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还挺会挑日子的嘛。” “嗯,儿童节, ”江予夺很快恢复了状态, 笑着说, “就想找个什么节,从元旦开始一路数过去, 发现还是儿童节比较好。” “嗯。”程恪点头, 感觉江予夺这次提到有关以前的事,跟之前有些不同了, 虽然他一下还不能判断是哪里不同, 但这样的状态会让他跟江予夺的相处轻松不少, 他一边涮肉一边又问了一句,“那你出生的年份,应该不是随便填的吧?” “不是,”江予夺笑笑, “我就是这么年轻。” 程恪啧了一声没说话。 “你今天吃完饭……”江予夺想了想, “是回酒店还是回这边住?” “今天……估计来不及,”程恪说, “我下午还要去店里盯一下装修,酒店里一堆东西都没收拾……我收拾东西你知道的……” “很慢, ”江予夺点点头, “可能还会漏拿东西,也说不定同样的东西怎么也塞不回箱子里了。” 程恪笑了起来:“不至于!” 酒店订的是一个月时间, 现在还没到,在江予夺问他之前,程恪都还没细想要不要搬回来,什么时候搬回来。 他虽然这会儿已经被江予夺冲昏了头脑,但当初要搬走的原因,他还是能记得的。 他怕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让江予夺有了频繁的异常,所以希望能用离开的方式让江予夺缓过来,回到以前那种能让陈庆十年都没有怀疑过他的状态里。 但现在按他的鸵鸟习惯还有并没完全想清的问题。 江予夺是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异常。 为什么以前他从来没有提到过“他们”的存在是因为自己的心理问题? 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承认并且马上去见了心理医生? 江予夺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已经“好了”吗? 这些问题都还没有答案,他不是不想知道答案,他只是……沉迷于眼下这种而又暧昧的气氛里。 哪怕就一顿饭,先吃完了再说吧。 要不要搬回来,什么时候搬回来,他并没有给江予夺一个明确的答复,但似乎江予夺并不在意,或者说,江予夺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今天来不及搬回来,那就明天,或者后天,总之就是会搬回来。 这让程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想让江予夺失望,但如果什么都没弄清……这一个月的郁闷就白郁闷了。 “这个酒是不是没有上回那个好喝?”江予夺给他倒了酒,“上回那个我喝没了。” “我喝着都行,”程恪说,“改天我也自己酿一瓶,什么葡萄酒李子酒草莓酒的。” “你会吗?”江予夺问。 “搜一下教程就行,”程恪拿起手机戳着,“照着做应该没什么问题,买点儿酒,把东西往里一扔,然后就等着喝了,差不多就这样吧。” “草莓吧,”江予夺马上说,“我看超市有草莓卖了,草莓酒。” 程恪看了他一眼:“你居然相信我能酿出酒来?” “不相信,”江予夺说,“我就是……挺喜欢草莓的,你要是想弄,就用草莓吧。” “好,”程恪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江予夺一脸期待的样子,让他决定把这个随便说说变成一件正经的事儿,“酿上以后再贴个标签,三哥牌草莓酒。” “老三就可以,”江予夺很愉快地说,“老三草莓酒。” “行。”程恪点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江予夺举起杯子。 程恪也拿起杯子,跟他磕了一下,仰头把酒喝了。 “这个草莓酒,”江予夺拿过瓶子,一边倒酒一边小声说,“到五六月应该就可以喝了吧?” 程恪瞬间反应过来,明白了江予夺的意思。 “应该差不多。”他说,看来这酒打死也得酿出来,酿不出来也得买一份去。 程恪平时吃火锅喝点儿酒什么的,都喝个二三两就差不多了,但每次跟江予夺吃火锅喝酒,总会喝到脑子发晕。 今天大中午的吃个火锅也喝掉了差不多两瓶酒,最后一点儿江予夺还想倒,他赶紧拦了一下:“不能再喝了,我下午还要监工,万一睡着了怎么办。” “那你还是不行啊,”江予夺把瓶子放下了,“我喝高了还能上街跟人干仗呢。” “屁话,那是一回事儿吗?”程恪说,“我要喝多了我也能上街跟人干仗,就陈庆那样的,我一只手能打八个。” “我能打十个陈庆。”江予夺说。 程恪往椅子上一靠,笑了半天:“陈庆要打喷嚏了。” “你喝多了真会打架吗?”江予夺把碗里的火锅汤面条扒拉光了,也往椅子上一靠,摸了摸肚皮。 “不会,”程恪笑着说,“我跟你第一回 见面那次,是我第一次跟人在大街上动手。” “我在等陈庆过来帮我掏猫呢,”江予夺想想笑了起来,“它一直在里头叫,结果你过来就给踢翻了。” “我哪儿知道,我也没听到它叫,”程恪说,“你真他妈暴躁。” “那你还手的时候一点儿也没犹豫啊,”江予夺一边说话一边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我当时还想,这人好像还是个练过的。” “那会儿有把握打赢我吗?”程恪问。 “有。”江予夺说。 程恪啧了一声。 “我有把握打赢任何人。”江予夺端了锅往厨房里走。 “哪儿来的自信啊。”程恪提高声音追了一句。 “从小,”江予夺转过头,“必须得有把握。” 程恪没有说话,看着他,脑袋一直发晕,这会儿看着江予夺都带着晃,过了一会儿,他才不受控制地问了一句:“打不赢会死吗?” “不会,”江予夺笑了笑,“不至于。” “哦。”程恪应了一声。 江予夺转身进了厨房。 程恪本来就没什么心思现在琢磨这些,脑袋一晕就更不想动脑子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江予夺对谈起以前的事已经没有了抵触,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因为一句小狗,江予夺几乎瞬间就爆发了。 那个眼神,程恪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都不一定忘得掉。 江予夺从厨房里拿着杯水边喝边走出来的时候,他还瞪着那边发呆。 “不管做,好歹帮忙收拾一下吧少爷。”江予夺放下杯子。 “哦,”程恪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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