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那张谅解书,只能给她减刑半年,她难道会因为这半年,就对始作俑者感恩戴德? “你......”夏国忠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又要动手打她。 顾星晚一把拉着夏梦期挡在身前,叫嚣着:“你要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往死里打你的宝贝女儿。” 她一个女人单独跟男人打,打不过,但是教训一个夏梦期轻而易举。 夏国忠伸出的手顿住,他恶狠狠的瞪着顾星晚,看到她那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气急败坏的收回手。 蒋玉蓉赶紧把女儿拽到身后,抹着泪说:“行了行了,不要跟这样的人纠缠了。” 她真的怕了,她的命贵,她女儿的命更贵,跟这样没教养又坐过牢的人斗,她觉得不值得,只想离她远远的。 进过监狱的女人,这辈子都废了,哪里值得她动手? 顾星晚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极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 当初夏国忠还没离婚,就跟这个女人搞到一起,还生了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一想到这两个畜生做的事,她就没办法冷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妈。” 顾星晚下意识转身,当看到大步走进来的宴矜时,浑身血液凝固,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不想在这么难堪的时刻,见到他。 薛静筠听到儿子的声音,还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宴矜没回应,而是转眸看向顾星晚,瞧见她脸上的红痕,眼睛眯了眯:“谁打的?” 顾星晚不自然的别过脸躲了躲,不想让他帮忙。 她自己一个人能应付。 宴矜走上前,带着温度的指腹,划过她泛着红的脸,逼她与自己对视:“到底是谁打的?” 沉闷闷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在顾星晚心口,她倔强的望着他:“说了又怎样?” “我帮你打回去。” “好啊,”顾星晚笑了,语调微扬,“是夏国忠。” 她不觉得宴矜会为了她,打一个长辈,更何况薛静筠还在一旁站着呢。 可下一秒,宴矜直接拎起拳头,朝着夏国忠脸上狠狠砸去。 夏国忠身子一个不稳,后背撞到桌子上,桌子倒地,上面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顾星晚吓住,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可宴矜似乎还是不解气,上前又拽着夏国忠的领口,一拳又一拳毫不吝啬的砸了上去。 顾星晚这才回神,连忙冲上去拽住宴矜:“别打了。” 薛静筠也呆住,反应过来后,呵斥一声:“住手。” 宴矜没松手,而是定定看着顾星晚:“痛快吗?” 顾星晚眼角不自觉划过一抹泪,她点头。 被夏梦期嘲讽,被热水烫手的时候她没哭。 被亲生父亲打,被他指着鼻子痛骂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是看到宴矜为她出头,汹涌的泪意却怎么也忍不住。 宴矜见她点头,这才松开了手,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拿出一张名片甩到夏国忠脸上。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要告我,直接跟律所联系。” 他是律师,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说完,他不顾身后人的喊声,直接伸手将顾星晚拉出了警察局。 顾星晚没反抗,踉踉跄跄跟着他上了车。 车门关上,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顾星晚看着窗外一棵梧桐树,光秃秃的树枝冒出了几抹新绿。 她唇角蠕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两个字“谢谢”。 第11章 没心没肺 宴矜伸手抚了抚西装袖口的褶皱,淡淡说:“没什么,我早就想打他了。” 顾星晚诧异的望向他:“什么意思?” 宴矜垂眸凝着她的眼,长睫落下浅浅虚影,调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顾星晚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琴弦拉扯,慢慢钝割着,痛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忽然想到事发那天早上,宴矜还抱着她说:“等你高考成绩出来,就带你去我家商量订婚的事。” 那是她出车祸后,备考的第二年。 “会不会太早了?我还没满二十呢。” “不早了,等你上了大学,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万一你喜欢上别人怎么办?我得先把你牢牢锁住。” 顾星晚垂眸,遮住眼底的落寞,佯装平静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宴矜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遏制住,胸口憋闷的生疼。 他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顾星晚身子一僵,唇角强扯的笑一点点落了下去,鼻尖莫名有些酸涩。 她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仔细想想,不过都是些翻来覆去的烂调子,多说几遍又有什么意义呢? 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车子一路行驶到律所大楼前。 临要下车时,顾星晚小声说了句谢谢,伸手推车门。 西装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抻起,露出手腕处的红色烫痕。 宴矜黑沉的眸光微顿,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顾星晚被这股力道拽转过身,对上男人深黑阴郁的眼神,心口猛的狂跳起来。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男人声音冷沉,带着几分刚刚未消的愠怒。 “跟夏梦期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顾星晚不自在的抽回手,向下拉了拉袖口,遮住那一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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