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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黑檀木的软榻上,沈芙伸手打了个哈欠。 戏演了一下午,沈芙疲惫不堪。万岁爷刚走,她就小憩了一会儿。 如今逢春过来,她正是半梦半醒,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连着眼尾都透着丝丝媚态。 逢春本说完这话就可离开,只是看着沈芙这模样心中却还是不舒坦。 自古以来,太过美貌的女子总是容易惹人嫉妒。逢春从初见沈芙第一眼心中就不舒坦,如今沈芙要离开,她心中比谁都要高兴。 “狐媚!”她仰着下巴,冲着沈芙狠狠地啐了一声。 “你说什么?”沈芙打着哈欠的手顿住。再低下头,眼眸之中都是一片冰凉:“你再说一遍。” “狐媚子!”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逢春冷笑。 之前碍于身份,她不敢做什么。如今沈芙一离宫,宫中的这些荣华富贵就都与她无无关了。 更何况她一个女子失了清白,下场只怕是连她一个小小的婢女都不如。 逢春想到这儿,嫉妒的目光艰难的从沈芙的脸上挪开:“姑娘还是克制些,出了宫可不像是在宫内了。” “宫中的一切都不是您的,日后还是去寺庙之中当姑子,青灯古佛相伴了此残生吧。” 逢春说完转身就走,身后紫苏气的脸色涨红,冲上去要找她算账:“你!” “回来。”紫苏刚要出去,身后沈芙就开口制止了她。 “姑娘,她说的也太难听了。”什么叫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她们姑娘出了宫莫非就只能当姑子不成? 紫苏想到这儿就气的剁脚,眼泪汪汪的跪在沈芙的脚下:“莫非我们真的要走吗?” “去寺庙当姑子?” 沈芙躺在软塌上,眼神一片冰冷。 她目光从门口处收回,听到这儿摇了摇头:“放心。” 她不会走,更加不会青灯伴古佛。 想到万岁爷站在门口处的身影,沈芙垂着眼尾,捧着茶盏的手愉悦的轻轻敲打了几下。 “傻紫苏,我不会走,更不会当姑子。” 她抬起头,娇俏的冲着紫苏眨了眨眼:“毕竟——信佛不可杀生。” ****** 长秋宫内 沈清如面色煞白的恍惚了好久的神,等她反应过来,僵硬的眼珠子往四周转动了一圈。 屋内,宫女太监们都是一阵喜气洋洋。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本以为自家小主已经彻底失去了帝王的宠爱,哪里知晓柳暗花明又一春。 万岁爷竟是又赏赐了东西下来。 别看这只是一双鞋,内里却是大有乾坤。宫人们盯着托盘处,眼中火热。 不说那泼天富贵的苏绣料子,就单单只说鞋尖上绣着的两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 价值连城先不多言,最关键的是这东珠可并非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古往今来,以东珠为贵,若不是一宫主位,用东珠便是僭越。 沈清如入宫五年,东珠可谓是瞥都没瞥见过几眼。 更被说这么一大颗且还镶嵌在了鞋尖上。 宫人们惊艳声起伏,见天的在沈清如面拍着马屁:“小主,万岁爷可真疼爱您。” 细数这段时日,万岁爷可谓是哪里都没去。单单只是来找她们小主了。 哪怕是小主毁了容貌,万岁爷却依旧还在传召。 这份恩宠,放眼整个后宫都可谓是独一份! 连着当年盛宠至极的淑妃娘娘只怕都没有今日这份荣宠。 奴才们兴奋的眼睛冒光,沈清如却是有苦说不出。袖中的双手细微的颤抖着,沈清如死死盯着托盘上的绣花鞋。 她看着鞋尖上的东珠上,脑海之中只觉得嗡嗡叫唤。 万岁爷是何时知晓的? 他究竟是何时何日知晓,背地里伺候的人是沈芙的。 沈清如只感觉被人当面捅了一刀,这段时日的种种在她脑海中一一拂过。 万岁爷的身影,沈芙的身影,甚至于是自己的。 种种迹象就像是画卷,在她脑海之中一张张翻阅。 直到看到这双绣花鞋! 迎面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沈清如只觉得喉咙翻滚。一口血堵在胸口处,几乎是要吐出血来。 “小主今日打扮的好好的,穿上万岁爷赏赐的绣花鞋去乾清宫。” “这么美的一双鞋子,万岁爷看了必然会更加恩宠小主。” 宫人们嘴里的马屁跌声四起。 沈清如听到耳朵里却只觉得像是一道道耳光扇在她脸颊上。 万岁爷哪里是想着看她穿?分明是想着看沈芙吧! 这双鞋再珍贵,想给的也不是她。 面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沈清如浑身气到发抖。扬起掌心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那说话的宫女脸上:“滚!” 宫女嘴里的话还未说完,被沈清如这一巴掌打的呆愣在原地。 沈容华平日里可是老好人,哪怕是对待奴才也是和气有礼。 这番阴狠手辣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挨打的宫女不敢说话了,连着身后的宫女小太监们都不敢出声儿。 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见了鬼。 沈清如的目光一一看过去,知晓自己这是露了陷。 可此时此刻她顾不得这些。 “滚滚滚!”她随手捞起手边的茶盏,像是发了疯,往那些宫人身上砸过:“都给我滚!” 这些人都是来笑话自己的。 沈清如一想到刚刚听到话,砸向那些宫人的手毫不留情。 茶盏,迎枕,花瓶,看见什么就砸什么。 宫人们前一刻还在喜气洋洋,如今就被小主吓得魂归魄散。 好几个宫女被砸的头破血流,却躲也不敢躲。谁也不敢留下来,脚底抹油似的,一个个赶紧都溜了。 逢春去了沈芙那一趟,可谓是喜气洋洋。可刚回长秋宫,却迎来了一片雀无声。 “这是怎么了?” 屋里屋外都无人,逢春满脸疑惑的进屋,刚进去却是傻了眼。 整个屋内一片狼藉,四处可见碎瓷片。她脚踩在碎玉器上,仔细辨认才认出是小主从前最喜爱的玉麒麟。 逢春渐渐发软:“小主,这……这是怎么了。” 沈清如发了一通火,已经平静了下来。她转过身,容颜姣好的脸上巴掌大的疤痕显得整张脸诡又吓人。 逢春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心中发虚。撑着扶手上克制住自己没跪下去,这才道:“小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办好了吗?” 沈清如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好像做出这一切的人不是她一样。 逢春疑惑的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办好了,她还羞辱了沈芙一顿。谁让她生的这样好看,天生勾人妩媚的贱胚子! “事情办好了,沈芙姑娘今晚就能离开!”逢春邀功似的开口,可刚说完却见沈清如笑了。 那张脸本是生的极好的。温婉动人,眉眼处自带三分妩媚。 虽是比不上沈芙,但放眼整个后宫,沈清如这张脸也是佼佼者。 可如今这张脸只余下苦涩。 她双手撑着扶手从长椅上站起,扭伤的脚腕落在地上,痛的眉心狠狠地皱起。 “小主,您这是要去哪里?”逢春见状立即上前将人扶住, 沈清如没说话。 她脚步一瘸一拐,直到走到沈芙的门口,逢春心中才有了不好的预感:“小主您来这儿做什么?” 她刚到这儿来过,已经开口羞辱了一顿让沈芙姑娘离开。如今小主怎么好端端的又过来? 逢春心下有些惊慌,扶着沈清如的手微微发紧。 身侧,沈清如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她站在门口处,深深地往里看了眼。 随后双膝一软,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上:“求妹妹救我一命!” 她过来做什么?自然是过来求饶的。 万岁爷指名了让沈芙过去,那么——沈芙就出 不了宫。 除非她想死。 沈清如不想死,她跪在大门口,纤弱的身子瑟瑟发抖,脸上满是痛不欲生。 却磕着头,一声一声的冲着里面的人磕头喊道:“求妹妹饶命!” 小主,小主竟是来求沈芙姑娘的? 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逢春站在门口,身子发虚。 双膝一软,整个人几乎是砸在地上。 青石板上,两人的身影跪的笔直挺立。磕头声一声接着一声。 沈清如自知自己做的事漏了馅,如今只求饶命。 她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妹妹,直到磕的头破血流屋内才传来开门的声响。 “长姐。” 沈芙像是才刚听见,抬手打了个哈欠,一副媚态横生。 “你怎可跪在这儿?快快起来。” 沈清如都在这儿跪了一炷香了,沈芙才开门。分明知晓她是故意,可如今有求于人却不得不开口。 “妹妹,你帮我这一回。”沈清如双手捧着那双绣花鞋:“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了。” 沈芙身穿寝衣,外披着件寝衣。纤细的脚腕裤脚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细骨伶仃。 沈芙低头瞥了那镶了东珠的鞋一眼,狭长的眼尾撩起:“长姐,你我姐妹一场何须如此?”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沈清如激动的抬起头。 “长姐求我,我自然不忍心看长姐为难。”沈芙抬起脚。 沈清如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立即将手中的绣花鞋替她穿上。 鸽子蛋大小的东珠在鞋面上微微晃荡,绣花鞋不大不小,刚刚好。 沈清如哪怕是心中有了一千一万个准备,可看见这大小合适的绣花鞋后,依旧还是觉得眼前漆黑:“求妹妹……” 她喉咙翻滚着,将头狠狠地贴在青石板上:“求妹妹救命。” “可是长姐,求人不是如此求的。” 沈芙不仅有一张好容颜,声音更是动听。江南女子的温婉如水,格外软糯动人。 如今她掐着这娇糯的嗓音,细细的道:“求人,得要付出代价才是。” 听到这话的沈清如心口发紧,抬起头,嗓音干涩:“你要什么?” 沈芙眼尾扬起,娇怯无辜的脸上带着笑,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逢春身上。 云淡风轻:“我要她的命。” **** 夜晚,雷鸣声响起,干燥的天气里起了一丝冷风。 柳树影子婆娑晃动,漆黑的夜里,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乾清宫门口。 来人身披天青色的斗篷,头上戴着兜帽。姣好的身段遮盖的严严实实,漆黑的夜里瞧不清是何摸样。 唯独拎着琉璃灯的手从天青色袖口处探出,露出一截纤细皓腕。 犹如羊脂白玉精心雕刻般,雪白细腻。 单单只是露出一只手,就足以看出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乾清宫外侍卫们站的笔直,腰间处的弯刀冰冷刺骨。瞧见女子过来,侍卫们眼也不眨,睁着眼睛放行。 沈芙一路走来畅通无阻,直到走到乾清宫门口才停下。 她轻撩起眼眸,目光看向前方时脸颊克制不住的泛红。 她自然知道万岁爷今晚叫她过来是何意思。 自己不肯过来,万岁爷便有办法让清如过来找自己,兜兜转转却还是出现在万岁爷的掌心。 哪怕是沈芙心中早就有了准备,可等人真的到了乾清宫,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双腿发软。 鞋面上的东珠微微晃荡,沈芙站在远处才一会儿。乾清宫的门发出嘎吱声,从里打开。 沈芙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往里走去。 屋内寂静,漆黑的夜里烛火微微晃动。像是特意熄灭了,只留了两盏昏黄的油灯。 沈芙拎着琉璃灯,微弱的烛火照在光彩照人的地砖上。 前方漆黑一片。 沈芙站在原地,知晓万岁爷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咬了咬唇,不知是往前还是后退。正踌躇之时,身后一只手忽而上前搂住她的腰。 宽大的掌心滚烫,落在她的细腰处,指尖顺着那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就从斗篷处钻了进去。 滚烫的手指贴上去时,沈芙双膝发软,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一道呻吟:“万岁……”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背后的人上前,宽阔的胸膛下呼吸炽热,湿热的薄唇落在她的颈脖处,毫不犹豫的落下一道道齿痕: “你来晚了。” 指尖顺着腰腹往上,箫煜冲着她的脸温声细语的喊道:“沈容华。” 第64章 幽会二 沈芙在听见沈容华三个字时,脑袋只觉得一阵发晕。 万岁爷究竟在说什么东西?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过来分明是万岁爷提前打过招呼,穿在脚上的鞋也是将将恰到好处。 万岁爷这分明是指名道姓让她过来的,临了却是又喊她沈容华? 沈芙面上的笑意发僵,脸上的神情差点儿绷不住。 谁要当个小小的容华? 折腾了这么久,又是装深情,又是扮柔弱。 自认为在万岁爷心中留下印象,怎可甘心只当个容华? 沈芙脸上温婉动人的神情差点儿掩盖不住。 幸好背对着万岁爷这才没被看见。 身后,拥着她腰间的手寸寸收紧。带着薄茧的指腹贴在她的细腰处,指腹用力到几乎是要陷进里面。 “嗯?”万岁爷低着头,嗓音发哑:“怎么不答应朕?” 身后之人若不是万岁爷的话,沈芙必然是要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可仔细想想,到底是没这个胆子。沈芙权衡利弊了半晌,瞬间秒怂。 扭头娇俏的喊了一声:“万岁爷。” 她这话是用自己的嗓音喊出来的,沈芙长相与容貌与沈清如有好几分相似,倒是唯独嗓音不同。 沈清如的嗓音要清冷几分,而沈芙则是轻灵透彻,却又不会过分甜腻。 之前沈芙说话时都是特意装作沈清如的声音。可今日,沈芙却是半点儿都懒得伪装。 沈清如都如此了,谁还愿意当她的替身? 她自然是要堂堂正正做万岁爷的嫔妃的。 沈芙眼尾一阵激颤,身后万岁爷却显然并非这么想的。 帝王的掌心熟练的从裙摆处钻进去。那修长的指尖带着薄茧,带着滚烫炙热的力道一点点落在沈芙的细腰处。 冰肌玉骨。 掌心贴上去的瞬间沈芙只觉浑身一阵激颤。 喉咙里忍不住的轻呼一声:“万岁……” 沈芙声音本就娇柔似水,情动之时自然更加柔和几分。 万岁爷的火气与一般人相比更要大些。 掌心炙热,浑身滚烫,每每落在她腰间处时掌心都像是带着火焰,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给烫化。 沈芙身子渐渐发软,双腿发虚情不自禁倒在万岁爷的怀中。 身后万岁爷楼主她的腰抱住了她。 呼吸帖在她耳侧,嗓音低沉却又掩盖不住里面的严肃:“沈容华,你还没有回答朕。” 沈芙被他那一句句沈容华喊得头脑发晕:“我,我不是。” 她并不想做沈清如,都这个时候了自然是不想再当沈清如的替身。 沈芙巴巴的看向万岁爷:“我,我不是。” “你是。”然而,万岁爷今日却是铁面无私。面色微沉,宽大的掌从沈芙的腰间一点点往上。 “这腰肢一样的纤细。”万岁爷低沉的嗓音缓缓落在沈芙的耳边:“昨日里朕亲自摸过,不会错。” 沈芙被他困在怀中,没有任何的挣扎之力。 万岁爷轻笑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又落在她的颈脖处。 白皙细腻颈脖美的犹如羊脂白玉般,触手生温。指尖落在颈脖处,逗弄的那微红的耳珠。 “这里也是同样的羞涩。”萧煜低下头,呼吸喷在上面,耳尖瞬间就红的滴血。 “朕一碰,这里就红了。” 沈芙本就尝过滋味,别万岁爷这么一逗弄忍不住的嗓音从喉咙里泄出。 如猫似的声响又娇又媚,像是春日里发了春的猫儿。 软糯的嗓音从喉咙里泄露,就极为诱人。 沈芙自己也被这嗓音吓了一跳,双眼微微瞪大,似是不相信是从自己嘴里泄出来的,听见声响后立即抬手将嘴捂住。 “不,不是。”她强行捂住嘴,只顾着摇头。 “呵……”身后传来一声嗤笑,沈芙的动静又怎么可能会瞒的住身边的人。 萧煜低着头,下垂着的眼尾看着沈芙泛红的耳尖儿。 他眼尾漾着一丝笑,面上满是运筹帷幄。深入裙摆的指尖用力,带着薄茧的指腹越发在腰肢处盘旋。 “身段是朕熟悉的,肌肤也是朕这段时日日日抚摸的。” 骨节分明的掌心手指修长,沈芙被他拥在怀中,犹如被禁固在掌心的鸟雀,任由他细细的把玩着。 “你今日穿的鞋也是朕赏给沈容华的,说你不是沈容华又是谁?!”万岁爷忽而一阵厉响。 沈芙吓得倒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于是这更加方便了万岁爷的索取,指尖毫不客气,在沈芙身上游荡自如。 “嗯哼……” 万岁爷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腕实在是过于灵敏。那怕是沈芙赌住了嘴,可依旧克制不住细细碎碎的声响从喉咙中溢出。 “万岁……”沈芙实在是忍不住,贝齿死死咬着唇。 娇艳的唇瓣被咬的没了血色,沈芙眼尾含着泪。摇摇欲坠的挂在眼圈中,要掉不掉:“万岁爷,绕了我……” 沈芙的声音实在是连绵起伏,如黄莺娇啼。 萧煜本就漆黑的眼眸渐渐漆黑如墨,察觉到她身子酥软的几乎靠不住后,逗弄着沈芙的手这才缓缓停下。 “是要朕停止。”萧煜低着头看着她,窗外的月色照进来,依稀可见眉眼处的笑意。 带着薄茧的指尖刚从她腰腹后抽出。 万岁爷举着那只手,轻轻的落在沈芙的唇瓣上。指腹用力,嫣红的唇瓣往下陷:“还是要朕继续?” 沈芙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双脚双腿克制不住的泛软。她不敢去看万岁爷的脸,羞红着想要扭开:“不………不知道。” 耳尖处泛着红,沈芙的脸刚转开,却又被一只手捏住。 修长的指尖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红唇中,悠闲惬意的逗弄着:“你知道的,沈容华。” 沈芙今晚听了不知多少句沈容华三个字,却从来没有这个时候感觉到羞耻心。 紧身上下犹如被火燃烧,万岁爷骨节分明的指尖还落在她唇瓣处,肆意的玩弄着。 沈芙垂着眼眸就看见万岁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个时候若是再不知道万岁爷是故意的那就是没带脑子了。 万岁爷不可能不知道怀中的人是她,至于为什么故意喊她沈容华,沈芙只能想到万岁爷是故意的。 万岁爷分明是在气她那日说要离开。恼她知晓真相后却还依旧不钻入他的怀抱。 故而这才故意来了这么一出,分明知晓她是谁,却偏偏对着她的脸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掌心收紧,随后又放开。眼睛转了转,沈芙实在是不想从。 握紧拳头几番挣扎,可看着万岁爷眼尾含着笑意的样子到底还是妥协。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了,沈芙已经顶替了沈清如这么长时日,再多几日也无妨。 只要———万岁爷心中高兴,出了这口恶气。 沈芙想到这儿到也不纠结了,鞋尖踮起,双手勾住万岁爷的颈脖。 万岁爷生的极高,哪怕是沈芙踮起脚,双手落在他的脖子上也是颤颤巍巍。 沈芙仰着头,巴掌大的脸上无辜清纯,下垂着眼尾看向他时泛着丝丝水光。 红唇一勾,她娇娇俏俏道:“继续。” 萧煜依旧抬起头,丝毫不顾及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狭长的眼尾垂下,冰凉的目光往她脸上看了半晌。 随后这才伸出手,轻撩起眼尾,虚晃着搭在她的后腰处:“那你知道朕要什么。” 沈芙看着万岁爷这幅怡然不动的样子,假若不是放在后腰处的掌心一阵滚烫。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不动声色的正人君子。 可偏偏放在后腰处的掌心像是炙热的烟火,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给烫坏。 “我……我不知。”沈芙咬着唇,心中忐忑。她并非不知道万岁爷想要什么,只是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过烫嘴。 她眼尾泛着湿意,挂在万岁爷颈脖处的手也寸寸收紧。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放在后腰处的掌心稍稍一用力。 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去。 萧煜浑身炙热又滚烫,刚靠上去的瞬间沈芙便挣扎着要弹开。 只是万岁爷的掌心困在她后腰处,手腕用力不肯放她躲开一丝一毫:“好姑娘,你知道的。” 沈芙能察觉到到万岁爷的意思。 她无比清醒,知道自己躲不开。好在———沈芙也不想躲。 万岁爷并非不知晓她是沈芙,这么说不过是故意气她罢了。 彼此都心知肚明,如今不过是装傻演戏。 想明白的沈芙唇瓣咬紧,红唇凑上前,踮起脚尖轻轻送上去:“万岁爷,嫔妾伺候您。” 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一直高高扬着的头总算是微微垂下,萧煜撩下眼尾。 含着笑意的目光落在沈芙脸上,红唇离他近在咫尺。他才奖励似的低下头,轻轻一碰:“好姑娘。” 沈芙被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弄得脸颊羞红,几日不见万岁爷还挺会?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忽而伸出手打横将她抱起。 “万岁……”沈芙惊呼,赶紧死死抓住万岁爷胸前的衣领。 天青色的斗篷掉在地上,莲纹细砖处飘来一件小衣。 绣着鱼戏莲叶的肚兜没一会儿从帘帐中扔出,挂在白鹤展翅的屏风处微微晃荡。 屋外雷鸣电闪声响起,掩盖住屋内暧昧的声响。 一阵狂风将轩窗推开,照的室内月色温柔。 皎月纱的帘帐倒影出两道影子。 ********* 一整夜的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从轩窗处往外探去。 窗外的几盆茉莉花被雨水打的蔫蔫儿的。 沈芙从床塌处醒来,只觉得被车碾了般,整个人浑身上下连着骨头缝都在疼。 双手撑着想要从床塌上下来,沈芙还未下了床塌便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膝盖狠狠的砸在地上,沈芙疼的眼冒金星。床塌下铺了厚厚的绒毯,若是平日里自然是不会疼的。 可架不住沈芙昨日跪了太长时间。 万岁爷昨晚可当真儿是不饶人。 可是始终不肯放过她的。 直到天快亮了,万岁爷才堪堪将她放开。沈芙看着床塌另一处早就走了的人,心中不得不佩服万岁爷。 当真儿是——日理万机。 “姑娘。”许是屋内的动静闹到了外面,没一会儿就见两个眼生的宫女走了上前。 “姑娘可要我们伺候?” 沈芙看着面前两个眼生的脸,琢磨好几圈到底还是没记出是谁。只是这是乾清宫,必然是万岁爷吩咐的。 可她浑身发软实在是没了力气,雪白的寝衣被撕扯的身段若影若现。 沈芙实在是顾及不上旁的,点了点头:“伺候我洗漱吧。” 这两个宫女年岁不大,但手脚实在是麻利。沈芙被伺候着泡了澡,又按摩了一通。 浑身的酸涩感瞬间就没了,连着发疼的双腿也变得舒坦了许多。 宫女们伺候她洗漱,随后又将她送了回去。沈芙坐在轿子处,一路抬到长秋宫轿子才停下。 沈芙坐在里面远远的看见熟悉的场景,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 昨日晚上万岁爷故意将她当作沈容华,不知为的是情趣还是故意羞她逗她。 可今日一早又将她送回来这又是为着什么? 既是没给地位,又没给她名分。 原封不动的送来长秋宫? 沈芙不知道万岁爷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可轿子一停下来,却只能下去。 清早长秋宫中无人,沈芙一路走进去之前觉得疲惫。 万岁爷昨日是故意责罚,却半点儿都没用手段。 沈芙走了这么一会儿腿已经发酸了,嘎吱一声推开门,却见沈清如僵坐在屋内。 沈清如一宿没睡,脸色已是蜡黄。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已经是吓傻了。昨日逢春死在她面前后她便是如此,不哭不闹却像是丢了魂魄。 瞧见沈芙进来,沈清如僵硬跪在地上:“妹妹。” “长姐。”沈芙红唇一勾:“长姐怎么在这?” 软糯的嗓音带着沙哑。沈芙站在门口之处,身段撩人。那怕是洗漱过,却遮不住那股娇媚之感, 沈清如如何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可亲眼看见却依旧是浑身激颤。 她颤抖着将手中的东西举起。 眉心一挑,沈芙伸手接过,只见信封上是万岁爷的笔迹,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下两个字:竹林。 沈芙立即就明白什么意思。 昨晚最后那一瞬,万岁爷将她抱在怀中。 滚烫的吻落在她颈脖上时,万岁爷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明日来早些。” 第66章 幽会三 夜阑已深,一场雨下到夜晚才堪堪停下。 长秋宫门口的几株牡丹花树被风吹的东倒西歪,花瓣落了一地。从晌午开始,祥贵嫔便开始站在门口处发火。 屋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长秋宫门口时不时一个东西砸出来,门口的奴才们瑟瑟发抖。 “贱人!眼睛也不知道长到哪去了!”哐当一声,祥贵嫔举起手中的茶盏,冲着门口狠狠砸过去。 “狐媚子,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细雨刚停,但廊檐处还挂着雨滴。 雨水从屋檐处滴滴下坠,青石板上积的一层薄薄的水洼。小太监与小宫女们跪了一地,裙摆处早就染的湿透。 地上无数的碎瓷器,却无人敢挪动半分。紫苏踮起脚尖张望了一会,等过了会才回过头:“姑娘,祥贵嫔都骂了一下午了。” 也不知究竟是在骂什么玩意儿。 一下午嘴巴就压根儿没歇,不是砸茶盏就是扔东西。那上好的玉器都碎了几件,瞧着不知道让人多心疼。 沈芙坐在长椅上,指尖悠闲地翻着手中的书:“她正恼着呢。” 这段时日晚岁爷只来长秋宫,却没一次去过祥贵嫔那儿。 祥贵嫔本就好脸面,万岁爷这样她心中自是不舒坦好久。盼来盼去盼到沈清如毁了容貌,祥贵嫔只怕不知道有多高兴。 本以为马上就要柳暗花明了,哪里能想万岁爷竟然宁愿去毁了容貌的沈清如那儿都不肯去她屋子里。 特别是昨晚,长秋宫的沈容华侍寝。直到天亮才从乾清宫出来。 消息一出整个后宫谁人不羡慕? 祥贵嫔能忍的下去才怪! “她这会子正在指桑骂槐呢。”沈芙觉得好笑。 祥贵嫔骂了半日,又哪里知晓昨晚上去乾清宫的并非是沈清如,而是自己? 她摇头轻轻翻看着下一张。 紫苏听的似懂非懂,只是看着小主这番淡然悠闲地样子,心中又有几分忐忑。 昨日小主说不走,她们竟是果真不走了。 不仅如此,小主说要逢春的命,沈容华竟是真的将逢春给杀了……… 紫苏想到昨日的事心下依旧颤抖,窗外,祥贵嫔对着外面又扔了一件不知什么东西。 叮叮当当的声响弄的人心下烦躁不安,紫苏皱了皱眉:“祥贵嫔这通火也不知道要发到什么时候,眼看着这天都要黑了。” 沈芙坐在软塌上,眼眸闪了闪。听到这句她合上手中的书往窗外看了眼。 雨过刚晴,屋檐处一片天青色。 在过一会儿,太阳怕是要下山了。 沈芙想到袖口处的东西,放在扶手上的掌心蜷了蜷。 万岁爷让她去竹林。 她今日一整日都在想这事,脑子一想也知道为何找她去,去了又是做什么…… 沈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脸颊羞红。一直巴巴的等着,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到底还是不得不从。 “姑娘。”紫苏回头,瞧见自家姑娘的脸红通通的。她吓得一阵激淋:“姑娘你怎么了?可是病了。” “无事。”沈芙躲开她的手。 袖中的信封有些膈手,沈芙紧了紧掌心,咳嗽了一声:“去拿一套你的衣裙来。” 紫苏不知姑娘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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