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听点东西总可以吧!还真以为我话不多,就好欺负了。” 要不是那个男人先告状,温言都不想提这事,也没想过把录音拿出来。 结果那人先告她的状,那她就不客气了。 要不然,他还在外头瞎说,万一小姨再到亲戚跟前一说,那大家怎么看她? 她自己,温言倒觉得无所谓,就是怕他父母觉得面子过不去,怕她父母心里有压力。 温言说完,就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把杜秘书发给她的录音播放了出来。 “你看你今年都28了,我要是不跟你在一起……”随后后面的录音播放,黄丽君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是那个男生先嫌弃她闺女,还说不给彩礼的,说别搞得像卖女儿。 一时之间,黄丽君肺都要炸了。 自己就这样么一个女儿,一直以来她想的也是让温言找个差不多能过日子的就行,从来都没有想过彩礼的事情,再说了对方不管给多少,到时候她和温博学也是多添一些给他们的小家庭。 可是这个男人,他怎么这么说话,她还以为是温言不想相亲,故意给人家为难。 敢情是这么回事。 这王八蛋,她闺女作为女生都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大嘴巴在外面瞎说。 什么人啊! 越听录音,黄丽君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旁,温言见她妈变了脸色,不再开口说她,她也跟着无奈了。 本来是不想让她听这些糟心的东西,但她要是不听的话,那就得一直责怪她。 她才不想帮那个男人背锅。 关键杜秘书想得真周到,她连对方要反咬一口都算到了,还先留一手的录了音。 录音播放完,温言无奈的说:“我再怎么不懂事,再怎么不想相亲,我既然答应去了,我肯定不会胡闹的啊!不会丢我小姨的人,只是妈,你们以后给我介绍对象,真要把人品先探清楚。” “你看我小姨这次就被蒙蔽了吧!不然这么大的年龄一直单着,肯定哪里有原因。” 温言把手机收起来,黄丽君怒气冲冲掏出自己的手机:“不行,这事我得打电话给你小姨,我得骂一下你小姨,她这给你介绍的都是什么,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说罢,黄丽君就气冲冲拨通了她妹的电话:“丽雅,你给言言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啊!那男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嫌言言年纪大,说他要是不跟我言言在一起,我言言就只能给人当后妈。” “还有彩礼的事情,明明是他先说起的,他说我家言言年纪大了,彩礼这事就别提了,搞得我家言言跟嫁不出去似的。” 电话那头,小姨一惊的说:“怎么会呢?他父母平时在单位挺好的,特别是他妈,特好的一个人。” “难不成我还跟你撒谎?我言言这边有录音,我让言言发给你。”又冷声一笑的说:“而且就这样的人,他父母能好到哪去,我真是不太相信,反正现在的人又能演。” 说到这里,黄丽君又把温言她小姨给骂了一顿,说她办事不靠谱,给温言找的对象不靠谱。 她小姨听着姐姐的脾气,只好啥都不说,一个劲的道歉,说回头就跟那男生的妈妈说。 把她小姨说了一顿,黄丽君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温言见她妈那口气喘了过来,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这事也算过去了吧。 起身正要回自己的房间,黄丽君突然又看着她说:“言言你先别回屋,今天中午那男生说你有对象还去相亲,说你对象还陪你一起去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丽君的话,温言哑口无言。 这会儿,她终于知道唾沫是真的可以淹死人,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人。 她和宫宣明明只是偶遇,而且要不是他过分,宫宣估计都不会站出来,他居然这么造谣。 温言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直视着黄丽君,她说:“妈,你觉得那人的话能靠谱吗?”接着又解释:“我那是在餐厅碰到以前的同事,是那个同事帮我解围的,要不然那人都得动手打我了。” 既然别人说的那么夸张,温言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给他留脸面,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他也抓了她的胳膊。 温言这么一说,黄丽君不怪她了,也觉得有道理。 关键,她就想弄明白中午帮她的男人是谁,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不等黄丽君开口说话,温言先发制人地说:“妈,我今天有被恶心到,所以最近别给我安排相亲,还有,安排相亲也要把对方人品调查清楚。” 说罢,温言转身就回屋去了。 看着温言回屋的背影,黄丽君一脸懵。 闹了一个晚上,她想问的话,最后还是没有问。 只不过,她要是自己能在外面谈一个,她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想到今天中午那个男人的倒打一耙和反咬一口,温言心里就嫌弃的厉害。 现在这社会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 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洗完澡,温言前脚刚出来,她扔在床上的手机便响了。 拿起来一看,宫宣打过来的。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温言把电话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宫宣的车子已经离开温言家的小区,听着温言熟悉的声音,他一笑的说:“被你妈骂了没有?” 宫宣猜对了剧情发展,温言坐在床上,擦了擦头发说:“你猜对了,那人果然跟我小姨告状了,我刚进屋就被我妈骂了一顿,还好杜秘书留了录音,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温言的无奈,宫宣的嘴角一直挂着笑,能这样听她跟自己唠叨真好。 他说:“有什么事情多找一下别人的原因,别总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让别人得病总比自己得病要好。” 电话这头,温言听着宫宣的话,扑哧一声就乐了。 道理虽然听着无理取闹,但听着还是挺爽的。 温言一笑,宫宣在电话那头,心情一下也跟着好了。 很久没听到她这样笑了。 关键两人这次相遇之后,他发现温言也沉稳了不少,对他没有了从前的那些敌意,能把彼此放在一个很平等的位置上相处,也没有了有色眼镜。 如果两人以后能越走越好,这两年似乎也不全是坏事。 不知道温言是怎么想的,反正宫宣想的还是有点多,还是想重拾旧情,不然也不会遇上之后,一直跟她有联系。 如今,宫宣自己也没有想到,他那样的人会吃回头草,而且还迫不及待地想吃。 笑过之后,宫宣说:“对了,我这边有两张明天音乐剧的门票,明天一起去看?” 音乐剧这个玩意,平时你倒贴钱给宫宣,宫宣也不会去看。 还有电影,话剧都是一样,他都不爱看,就不乐意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挣点钱。 但是为了见温言,宫宣也是想方设法了。 电话那头,温言听着宫宣的话,擦头发的动作慢些了。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晌,她才开口道:“好。”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沉默在想什么,但她还是答应了宫宣的邀约,根本就不忍心拒绝。 车子里头,宫宣见温言没有拒绝她,笑的那叫一个高兴,但仍然故作淡定的说:“那我明天来接你。” “行。” “那你早点休息。” “好。” 说罢,两人就这样把电话挂断了。 卧室里面,温言看着挂断的电话,便缓缓吐了一口气。 似乎感觉到一点点不一样的气氛,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暧昧,虽然彼此什么都没有说。 坐在床上想了一下刚才那通电话,温言才继续擦头发。 车子那一边,宫宣随手把手机扔在旁边的置物盒之后,脸上的那抹笑意更加明显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在方向盘上,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温言没有拒绝他的邀约,宫宣觉得空气都变甜了。 于是,哼着小曲就回老宅了。 “妈。”进了屋,他很响亮地喊了一声妈。 这会儿,宫夫人正好从楼上下来,宫宣今天能回来,她就已经很意外,宫宣刚才那么响亮地喊她妈,宫夫人看他的眼神狐疑了。 这两年来,他的气压一直都很低,整个人闷闷不乐,看上去心事很重,平时喊她也是有气无力,生怕她要找他要钱似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快活? “捡钱了?”宫夫人打量着他问。 宫宣呵一笑:“钱算什么?” 他是缺钱的人,他是为钱而高兴的人吗? 看宫宣今天心情还不错,宫夫人说:“你这两年都是故意给我摆脸色,故意躲话题的吧!怎么着?还不打算结婚生孩子?这打算让我和你爸死都不瞑目?” “还是说你今天心情这么好,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绕了一圈,宫夫人开始套宫宣的话。 “没有,我先回房了。” 自己和温言的事八字没有一撇,宫宣不想再搞得声势浩荡,而且他觉得自己两年前没有温言走下去,就是事先太招摇。 宫夫人见问不出什么,便说:“前天你爸战友聚会,有个战友……” 宫夫人话还没有说完,宫宣就打断了她:“妈,你别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说完,不等宫夫人再说什么,宫宣便上楼去了。 一直以来,他都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而且这一次,他也是铆足劲,也是很用心的在和温言相处。 “每次提到正事你就跑,你以为我愿意唠叨你,我和你爸又不能跟你过一辈子,到时候孤单的还是得是你自己。”看着宫宣上楼的背影,宫夫人还是管不住嘴。 回到房间,宫宣一想到温言答应他去看音乐剧,小曲又哼起来了。 他妈说的没错,这两年他的气压一直很低,所以搞得家里人跟他讲话都小心翼翼,平时也不敢太催他相亲结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宫宣,就跟枯木逢春似的。 冲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宫宣还是在哼小曲,心情好到爆。 好像已经看到了他和温言的美好未来。 坐在床上擦干头发,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本来是想打给温言,但想到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人家也已经答应明天看音乐剧,他就把电话放下来了。 他怕自己做的太明显,温言又给跑了。 走到书桌跟前打开电脑,就连在加班的时候,他心情都好到爆。 等到了第二天上午,他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又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了套休闲一些的西装,还给自己喷了点香水,最后才开着车子去温言家里。 与此同时,温言在家也没闲着。 以往推崇相亲都要从简,别让对方产生误会的她,这会儿却精心打扮了起来。 洗了头,顺势还做了一个很麻烦的发膜,等吹干头发,她在衣橱里挑了一件很漂亮的浅蓝色连衣裙。 温言的皮肤很白,她穿这些浅色衣服很漂亮,很显气质。 在手腕和耳后喷了一点点香水,她拿口红补了一点妆时,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温言打拿起来一看,宫宣打过来的。 “喂。” “我到楼下了。” “行,我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温言把手机放进包包,拎着就去客厅了。 “妈,我中午不在家吃饭,晚点回来。”一边换鞋,温言一边说。 黄丽君看她今天这身行头,把她从头到尾打了一遍:“你今天这是要去哪,收拾的这么利索?” 平日里,温言上班都懒得化妆,顶多就是涂点口红,让肤色看上去更好一点。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收拾的这么好看,身上还喷了香水。 不对劲,她很不对劲。 黄丽君的问话,温言说:“以前的同事约着一起吃饭,当然还是要收拾一下。” 以前在宫氏集团上班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收拾过。 而且以前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隆重过,很多次穿着睡衣就见他了。 两年不见,她还注意形象了一些。 “妈,我先走了哈。”不等黄丽君再问她什么,温言换好鞋子就离开家里了。 到了楼下,宫宣的车子已经停在不远处。 虽说他换了新车,但温言不用问也知道是哪辆,你就看哪辆最豪华,哪辆最贵,那就是他的车子。 驾驶室里,宫宣见温言下楼了,他下了车,就过去帮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谢谢。”温言走到副驾跟前,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谢。 温言走近,宫宣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在心里一笑,看来,她也是在家里好好收拾了一下。 女为悦己者容。 温言能这么收拾自己,宫宣还是挺开心的。 车子缓缓启动,宫宣两手握着方向盘,转脸看向温言说:“歌舞剧是下午两点半开始,先去吃个饭。” “好啊。” 于是没一会儿,车子又停在了老地方的门口。 宫宣仍然点了几个温言爱吃的菜,还给她点了大龙虾和小龙虾。 给温言碗里夹了一些菜,宫宣拿起虾子就剥了起来。 他把虾肉放在温言碗里的时候,温言抬头看向了他:“我又不讲客气,你自己吃吧。” 宫宣说没事,然后继续把剥好的虾肉放在她的碗里。 宫宣非要这样,温言拿他没辙,就闷头吃饭。 眼神再次看向宫宣的时候,宫宣提醒:“嘴角有饭粒。” 温言听后,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嘴角。 “还没擦掉。” “……” 亏她今天还特意收拾了一下,结果一顿饭她就原形毕露,早知道就不花那么时间和精力收拾了。 看温言又抬手摸了几下嘴巴,还是没有把那颗饭粒拿掉,宫宣干脆伸手帮她把嘴角的饭粒拿掉。 “谢谢。”温言不好意思了。 温言不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她做任何事情,她的任何丢脸行为,在对方眼里都是可爱,都是正常的,根本就不存在丢人。 两人吃完饭,温言喜欢喝店里的鲜榨果汁,宫宣便让老板娘给她打包了一份。 老板娘把果汁递给他俩时,一脸笑的说:“宫太太,你如果还有喜欢的菜品,也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可以特约制定的。” 宫宣待温言好,对温言客气,老板娘自然更加看重温言,更加把她当回事。 对方的一句宫太太,温言耳朵一红,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事时,宫宣把果汁接过去了,一笑的说:“行,谢谢你了老板娘。” 他没有否认宫太太这个称呼,甚至巴不得对方这样称呼。 温言抬头看了宫宣一眼。 四目相撞,宫宣很自然揽住她的肩膀,然后把她带走了。 直到两人到了停车场,宫宣才把温言松开,继而帮她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又习惯性把手护在她的头顶上。 温言上了车,心跳莫名加速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往相亲和那些男人吃饭,她都浑身不自在,可是跟宫宣在一起她就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宫宣揽她的肩膀,她也没有任何排斥感。 车门被轻轻的关上,温言不得不在心里偷偷感慨,果然是在一起睡了两年多的人,她的身体和生理丝毫都不排斥他。 没一会儿,宫宣上了车,他把手里的果汁递给温言,温言接过又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谢。 宫宣一笑,然后启动车辆就开往剧院了。 车子到达剧院的时候,正好是两点一刻,宫宣带温言领了票,检了票进场没一会儿,歌舞剧便开始了。 这是一场国外比较知名的歌舞剧,最近在国内挺火热的,所以宫宣也凑了一个热闹。 眼神偶尔落在温言脸上的时候,只见她盯着舞台看得特别认真,似乎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温言在看歌舞剧,宫宣则是像昨天看电影一样在看她。 甭管是吃饭,还是看电视,还是玩手机,或者工作,但凡只要温言很认真的时候,宫宣都喜欢的不得了。 这场音乐剧分成了上半场和下半场,中场休息的时候,温言扭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宫宣却忽然说:“温言,你今天好香。” 以前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从来都不喷香水。 宫宣突然的转移话题,温言偷偷地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你今天也有点香。” 上午见到他的时候,她就已经闻到。 宫宣倒没有温言那般心虚,坦白地说:“我大早上就起来洗澡换衣服了,是喷了香水,应该是你喜欢的味道。” 宫宣的坦白,温言转过脸偷偷地笑了。 她其实挺想告诉他,她也是的。 但没好意思。 至于宫宣身上的香味,温言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感觉,毕竟比起对方精心的收拾,他们彼此都是更想看到对方,就算蓬头垢面穿着睡衣,依然也会很开心。 没一会儿,歌舞剧的下半场开始,两人再次进场。 直到歌舞剧结束,两人回到车上时,宫宣才说:“你还挺喜欢这个的。” 至于他自己,他是一点都没有看进去,觉得闹哄哄的,还打扰他看温言了。 系着安全带,温言说:“不是太能够欣赏的来,就觉得演员挺好看的。” 温言说欣赏不来,宫宣乐了。 “那下次不看这个了,还是去看电影。” “也行。” 温言想都没有多想,直接就答应了,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非常有默契的时候。 带温言在附近的森林公园转了一下,宫宣又带着她换地方吃饭了。 晚上,带她去游乐园玩了一下,正好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人认得出来他。 温言玩了几个比较刺激的游乐项目,宫宣都陪她一起。 见鬼屋那边人挺多,温言感兴趣,却又怕得要命。 最后,是全程抱着宫宣的胳膊,闭着眼睛走到出口的。 最关键,她听到其他人吓得鬼哭狼嚎,她还格外开心,格外兴奋。 有时候耐不住好奇,偷偷睁开眼睛看一下,看到旁边的鬼怪,马上又把眼睛闭上,把眼睛贴在宫宣的胳膊上。 这会儿,温言完全不知道的是,她对宫宣的这一点点小依赖,宫宣心里都乐开花了。 要是可以的话,他恨不得今天晚上都走不出这鬼屋,恨不得被温言抱一晚上的胳膊。 尽管温言把他掐得挺疼。 两人跟在其他人身后从鬼屋出来的时候,看有人还被吓哭,温言乐了。 还好她刚才理智,一直把眼睛闭着在。 离开鬼屋,温言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她便转脸看着宫宣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去了。” 今天和宫宣的这一场约会,比她这两年加起来的相亲都要愉快。 “行,我送你回去。” 宫宣没有留她。 因为,来日方长。 回去的路上,温言话比前两次多,笑得也比前两次多,宫宣的话也更多了,东南聊到西北,哪都能聊一下,似乎有说不完话。 以前,他俩都没有发现,他们居然能有这么多话聊。 直到车子快到温言家小区的时候,两人的话题才慢慢收回来。 片刻。 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打开车门下车,宫宣也下车了。 温言朝他挥了挥手说了再见,准备上楼的时候,宫宣突然叫住了她:“温言。” “嗯?”温言很快转过身,没有继续往前走。 宫宣见状,迈开腿朝温言走了过去。 停留在温言跟前的时候,他两手习惯性的揣在兜里,缓缓吐了一口气,说:“温言,那次你在餐厅碰到我,是因为我没能把你带回去,为了避免我妈的唠叨,我才去相亲的。” 说到这里,宫宣又很快的解释:“一面,我和对方只见过一面。” 这件事情宫宣两年前就想解释了,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两年后再次相遇,他心里虚那件事情,觉得自己那时候相亲是对不住温言,所以自己今天逮到机会就和温言解释了。 毕竟他俩当时吵架分开,也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宫宣的解释,温言心里不禁微微颤了一下。 就算宫宣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但他这个解释目的已经很明显。 其实,宫宣就算不解释今天这事,就凭这几次遇见之后的相处,温言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傻。 看着宫宣一脸的认真,温言说:“我知道了。” 自己这两年不知道相过多少次亲,宫宣也就相过那一回,他根本没有必要跟她解释。 再说那时候,他们已经正式分手。 只不过,时隔两年,宫宣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情,还能跟她解释那件事情,温言心里挺暖乎。 隐隐之间,也已经察觉出来,宫宣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比以前更加稳重了。 回应过宫宣之后,温言冲他一笑的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行。”嘴上虽然答应着,但宫宣并没有马上回到车上,而是像以往一样目送温言上楼,直到温言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宫宣这才转身回到车上。 砰!车门被不轻不重的关上,宫宣一想到今天晚上在游乐园里的场景,想到温言一直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埋在他的胳膊上,心情那叫一个好,小口哨又给吹起来了。 此时此刻,宫宣压根儿没有想到的是,已经34岁的他,在感情上居然还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还能高兴的跟个年轻小伙似的。 不过对方是温言那也不奇怪,早在以前,他对她的感觉早就不一样了。 两年的离别再次相见,宫宣很肯定的是,他喜欢温言,他很早之前就喜欢温言了。 即便两人不太一路人,家世教育有些差距,但他还是想要和温言在一起。 而且这两年,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变成温言那样的人,努力在人品上和她更般配。 心情好,宫宣开着车子又回老宅了。 看他今天是吹着小口哨进来的,宫夫人目瞪口呆。 怎么短短两天的时间,这小子跟吃了药,打以鸡血似的,咋就这么高兴呢? 既然不是钱的事情,那肯定是感情的事情,作为过来人,宫夫人觉得自己简直不要太懂。 于是,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看着宫宣问:“儿子,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这红光满面,又是小曲又是口哨,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除了这事,宫夫人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能让他这么高兴。 毕竟这两年,公司什么大项目都接过,也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他有这些成绩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乐呵过。 所以,他肯定是在外面有狗了。 宫夫人的质问,宫宣两手仍然揣在裤兜,漫不经心地说:“忙你自己的,没事别瞎打听我的事情。” 宫宣已经想好了,他这次和温言好上,他不会惊动任何人,他要突然把温言带到大家跟前,他要狠狠的惊艳所有人。 最好是,直接去把结婚证领了。 今天是两人遇见后的第二次相处,宫宣的心里却早已盘算出一场大戏,在想着怎么步步为营,想着怎么把温言套牢。 宫宣这德性,宫夫人的白眼翻出天际。 这还用得着明说吗?肯定是谈恋爱了。 “你瞎嘚瑟什么?不就是谈恋爱了吗?既然谈了了,那赶紧把人带回来,赶紧把婚结了,别到时候又夜长梦多。” “再说自己什么年纪,自己心里也得有个数。” 宫夫人一口咬定他谈恋爱,宫宣嘴硬地说:“小老太太别搁这里瞎猜,赶紧休息去。” 谈恋爱? 那他和温言现在还差点火候,他还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关键是前两年,他被温言给整怕了,所以现在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要不然,换成他以前的性格,早就把人扑倒,然后强行带去打证了。 这两年,宫宣确定改变了不少,至少比以前要更像个人了。 “你越嘚瑟就越是谈恋爱了。” “懒得搭理你,我上楼去了。” 说罢,宫宣吹着口哨就上楼去了。 虽然关系还没有挑明,但这一点儿都不影响他高兴,反正迟早是他老婆。 早在两年前,他就动过这样的心思,那温言怎么着都是跑不掉了。 —— 与此同时,温言家里的情况也没好哪去,温言忍不住也有一点小嘚瑟。 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没忍住的还在哼小曲。 刚才在里头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唱了半个小时,她爸妈都在客厅里面面相觑了。 结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老还是没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结果。 这会儿,温言洗完澡出来,温博学一脸温和地问:“言言,昨天你还因为相亲的事情气得要命,怎么今天一下就不气了?是碰上什么好事了?” 从小到大,他闺女高兴的点其实挺高的。 当然,除了吃东西和看电视的时候,那简直就乐得跟傻子一样。 平日里,她很有宠辱不惊的性子,甭管大事小事,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 反常,今天太反常了。 把绑起来的头发放下来,温言说:“没什么事情,再说那种一辈子就见一面的人,谁还能为他们不高兴两天?” 其实昨天碰到宫宣的时候,她就已经不为那个人生气了。 温博学拐弯抹角没问出什么,黄丽君直奔主题地问:“言言,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温言的工作在学校,如果她碰到什么好事情,她和温博学一定会第一个知道,但她工作上并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 作为女人,黄丽君的直觉告诉她,她闺女谈恋爱了。 听着黄丽君的话,温言心里一虚的说:“就是和以前的同事聚了一下,所以心情还不错。” 说着这话时,温言觉得自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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