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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刚走两步,听到身后一片“卧槽”“艾玛”“靠”,还伴着一声宛如痛到极致的低吼。 祁宸衍蹙眉回头,就见贺昇弯腰,痛到痉挛。 他身边的男人们都默默退后两步,有种感同身受的痛苦。 而贺昇面前的女孩儿正收回腿,然后转头看向祁宸衍。 她瞳眸清澈的望着他,问:“他就是贺昇对不对?” 她抿唇,模样天真得很,“阿衍很在意他,那我这样证明,阿衍觉得可以吗?” 祁宸衍眉心狠狠一跳。 她难道真失忆了? 见他不说话,时星眼眸轻眨,精致的眉忽然收紧。 她朝他伸出手,嗓音黏腻得不行,“我腿好像抽筋了,阿衍,抱我~” 宴厅安静得不行,只有贺昇痛苦的呼吸声。 祁宸衍默默看了时星几秒,眸色深如渊海,然后,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朝时星走过去。 直到站定在她面前。 什么话也没说,俯身,有力的手臂勾住她肩膀和腿弯,轻轻松松就将人抱了起来。 时星双手搂住他的颈,眸光如星的望着他,眉眼轻弯,笑得很甜。 贺昇在那一刻或许是缓过了点疼痛,咬牙抬眸,神色狰狞的盯住他们,“祁宸衍,把她放下,她是我的......” 他有不好的预感,如果让祁宸衍抱她离开,他就真的会失去她。 祁宸衍只是偏头看向他,眸里刺骨的冷意散开,唇边却勾着愉悦的弧度,“从现在起,是我的了。” 星星自己要朝他怀里撞,那不管她是失忆还是利用,她都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祁宸衍笑了声,抱着撞进他怀里的星星,大步离开。 第6章 祁宸衍还是带时星去了趟医院。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 上车后他就放下她,时星还想朝他怀里靠,他依然还是冷飕飕一句:“老实坐着。” 时星噘嘴:“阿衍不喜欢抱我吗?” 总觉得现在的他很冷淡。 祁宸衍靠上车座,轻飘飘问:“你以前也这么黏贺昇?” 不会好好说话,只会撒娇。没长骨头似的,就爱朝人身上靠。 时星皱眉,低声嘀咕:“你干嘛老提他?” 她还证明的不够吗? 祁宸衍就偏头看向车外,懒得再开口。 他想提贺昇吗? 她喜欢了贺昇多少年她是真忘了? 到了医院,祁宸衍让人给时星安排了一个全面检查,甚至包括精神科。 时星默默无语,如果检查了能让他心安,那就检查好了。 其他检查还好,等到精神科做诊断的时候,需要回答很多问题。 医生问她什么她都说不知道,只有问到祁宸衍她才会眼睛冒星星。 一番诊断下来,医生心情复杂,最后在诊断书上写了三个字,交给了等在外面的祁宸衍。 笑容有些古怪的把诊断书拍到祁宸衍心口,“放心,精神正常没什么大问题,也就这点小毛病而已。” 时星跟在医生后面,见到这一幕才知道这医生和祁宸衍也认识。 医生叫梁泽恒,回头看了看时星,笑笑,又同祁宸衍说,“我还忙,你们自便。” 时星跟他说了谢谢,看他转身回了办公室,才走到祁宸衍面前,眨着双无辜的眼问他:“医生怎么说啊?” 祁宸衍眼神复杂的看了看诊断书,闻言蹙眉,把诊断书递给她,“自己看。” 时星接过来,一眼看到最下方的病情诊断:恋爱脑! “?” 结合梁泽恒刚才跟祁宸衍说的话:就是说她精神正常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是个恋爱脑而已咯。 时星点头,笑眯眯说:“这个医生还挺专业的。” 祁宸衍:“?” 他心情更复杂。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时星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问题。 可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如果她是故意假装靠近他,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是贺昇,还有什么能让她不顾对他的讨厌这样靠近他。 如果她不是在装,那一个人真能在一天之内忽然改变吗? 祁宸衍忍不住抬手,掌心在时星脑袋上摸了两圈,试探着能不能摸到什么包,一边问她:“今天早上进电梯的时候,脑袋被电梯门夹着了?” 时星:“......” 你可以讽刺得更明显点。 她有些无奈,抬眸望他:“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呢?” 祁宸衍收回手,站直身,眸光深深的同她对视:“你说呢,换你你信吗?” 也是。 时星曾经也不信他是真的喜欢她。 直到那场大火...... 时星抿抿唇,很诚实的同他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不是今天才忽然喜欢你的。” “一直?” 祁宸衍瞳孔微缩,有些疑惑这个一直的意思。 “只是以前我不敢喜欢你。” 时星眼睫低垂,“你太优秀了,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多女生都喜欢你,你又总是不给我好脸色......” 她语气过于失落,祁宸衍语气莫名:“时星星,别恶人先告状,是你不给我好脸色!” 时星:“我那是爱而不得因爱成恨!” 祁宸衍:“伶牙俐齿不会让人觉得你更可信,只会让人觉得你在转移重点。” 时星咬唇:“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干嘛总咄咄逼人。 她很认真在告白的。 祁宸衍沉默下去,沉默片刻,压下心底烦躁,转身就走。 时星皱眉,看着他背影站着没动,等他走出十米远,她叫他:“阿衍。” 祁宸衍步子停下,停顿几秒,转头看她。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腿疼,走不动,你抱我。” 明明是娇滴滴的,可那语气分明就带着命令,祁宸衍一听就知道她公主病又发作了。 祁宸衍偏头轻嗤:“走不动别走,谁爱抱谁抱。” 反正他不抱! 说完转头就走。 时星抿唇站着,不动也不再说话。 祁宸衍就那么又走出了十来米,快要到电梯门口时,他闭上眼,暗骂一声“靠!” 转身大步走回去,俯身抬手,毫不费力的把站在那儿不动的女孩儿抱了起来,咬牙在她耳边:“时星星,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 时星条件反射的搂住他颈,男人气息冷冽而霸道,瞬间便将她淹没。 她唇角弯了弯,不在意他发狠的语气。 她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脸颊边,软软的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才轻声说:“不是,是我欠了阿衍。” 女孩儿柔软的唇贴在脸颊,香甜的呼吸拂在他鼻息。 祁宸衍喉结滚动,心里的躁意散了两分,他抱着她朝电梯去,冷哼:“你欠了我不是该你抱我,你见过欠债的人在债主面前耀武扬威的吗?” 时星很认真回答他:“正常来说,债主要债都是不容易的,越大的债越难要。所以债主得好好把欠债人哄着陪着,这债才可能慢慢要回来。” 祁宸衍轻嗤。 她歪理邪说还挺多。 随后,时星又贴近他耳边,轻声说:“我欠阿衍的债很大很大,所以阿衍哄我一辈子陪我一辈子,就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我慢慢把债还给阿衍,好不好?” 一辈子? 祁宸衍目光瞬然深下。 他抱着她进了电梯,垂眸紧紧盯着她:“时星星,知道一辈子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 时星眼眸明亮,她望着他,一字字回答:“一辈子就是,不离不弃,生死不休。” ~ 祁宸衍和时星现在住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公寓,他楼上她楼下。 时星从时家被赶出来,一时间没有去处,这是宋岚替她租的房子。 后来时星才知道,这公寓其实是祁宸衍的,是他暗中让人放出去,低价租给了宋岚。 祁宸衍把时星送回了家。 虽然她最后还在耍赖,“真的不能让我去你家住吗?” 祁宸衍只给了她一个眼神:“时星星,矜持点儿。” 时星这才“哦”了声,乖乖回了家,只是一步三回头,做出非常舍不得他的样子。 祁宸衍眼皮跳得厉害,却只抱着手臂靠在电梯边,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时星最后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不会开口邀请她去他家,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进了门。 等她家的门关上,祁宸衍强撑的面色才终于崩了,他偏了偏颈,捂脸揉了揉绷得僵硬的脸颊,唇角勾起又压下。 只觉得这一晚上比他这23年过得还刺激,各种情绪起伏不断。 直到现在,他还在为了她在医院电梯里那句“不离不弃,生死不休”疯狂心跳。 可又觉得恍惚。 像在做梦。 没有丝毫真实感。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情绪面对时星。 万一她只是一时兴起,万一她只是在玩弄他? 她不知道,她的举动她的话,让他强压了许多年的贪念骤然迸发。 天知道他刚才要多克制,才控制着把她带回家的冲动。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他真的任由贪念侵蚀后,她再跟他说她只是玩玩而已,他会做出什么事。 祁宸衍最后再看了眼时星家紧闭的房门,转身上楼。 进了浴室,用冰冷的水从头淋下,试图让沸腾的情绪冷下,让自己能更清醒些。 可没什么用。 情绪躁动难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眸光盈盈望着他的模样,还有凑上来用她那双柔软红唇吻他时的亲密触感。 祁宸衍靠上冰冷的墙面,仰头,缓缓深呼吸,喉结随着呼吸轻缓滚动。 水珠顺着发丝,面颊,沿着青筋绷起的颈部滚落。 “星星......” 低哑的声音和着水声,却在那瞬间,祁宸衍手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过似的一疼。 情绪瞬间冷却。 他蹙眉,睁开眼抬手。 没有伤,什么都没有。 可残留的痛感却还在,没有消失。 痛感很真实。 祁宸衍皱紧眉,把水关上,随意披了浴袍出了浴室。 他坐在沙发上,抬手看着自己的手背。 痛感已经慢慢减轻,却没完全消失。 他眯眸回忆了下,那阵痛,很像被什么东西的尖利指甲划过。 他安静片刻,仰头靠上沙发。 祁宸衍靠着沙发闭上眼,平息着自己的情绪,直到门铃声响。 他坐直身转眸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可视门铃上那张贼兮兮的小脸。 “?” 祁宸衍闭眼揉揉眉心,无奈轻叹。 这冤家。 就不能让他多轻松会儿。 随后又自嘲的笑笑,其实,他不是也在期待她能来吗? 祁宸衍起身,把门打开后斜靠在门边,懒散抱着手臂睨着门前的女孩儿,语气无奈,“时星星,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时星还穿着那身漂亮的粉色纱裙,也不知道回去这么久做什么了。 她站在他门前,听了他的话,泪眼汪汪的朝他伸出手,委屈的说:“可是我的手被言宝抓了,好疼~” 第7章 女孩儿的手格外白皙,皮肤又薄又嫩,也因此显得那一道抓痕格外狰狞。 祁宸衍瞳孔狠狠一缩,紧紧盯着她的伤口,喉咙也不受控制的滚咽。 她伤的位置在右手手背,正好是他刚才疼痛的位置。 这么巧吗? 他定了定神,问时星,“处理过了吗?” 时星摇头,“怎么处理?” 祁宸衍皱眉:“你自己养猫,你不知道怎么处理伤口?” 言宝是时星养的猫,养了四年了,从时家出来她什么都没带,就抱了言宝。 时星倒是回答的理所当然:“我养猫可我没被猫抓过啊,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她总是有很多理由。 祁宸衍懒得再跟她说,握住她手腕把她朝房间里带。 时星眼底闪过笑意。 祁宸衍忽然回头,她眼一眨,瞬间又可怜兮兮,“怎么了?” 演技的确很好。 祁宸衍暗嗤,把她拉进厨房。 拧开水龙头,握着她的手放到水下,让清水冲洗她的伤口。 她微微瑟缩,伤口有被刺激到的疼痛。 祁宸衍握着她的手亦是一颤。 他莫名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那瞬间,他手背也感觉到了一丝轻微的疼痛,此刻也没有消失,还在绵绵密密的疼着。 他紧紧盯着她的伤口。 这道伤口不浅,皮肉微微外翻已经能见到血。 轻缓呼吸把古怪的想法压下,祁宸衍开口,“这伤口挺深的,我待会儿让人过来给你注射狂犬疫苗。” “嗯。” 时星乖乖点头,倒是没什么意见。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她稍稍抬眸就看到他锋利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 时星目光又低垂,看到浴袍敞开处紧致结实的肌肉轮廓,冷白皮肤上似乎还带着微微水汽。 她抿了抿有点儿干燥的嘴唇。 刚才就看到他穿着浴袍了。 他这么快就已经洗完澡了,他还真不想等她。 时星眉心收紧。 而她的视线过于炙热,盯着她伤口的男人没法忽略,才压下去的躁动情绪在她的目光中再次翻涌而上。 他用力抿了抿唇,松开她的手腕让她自己冲,宛如不经意般将浴袍领口随意扯了扯,却让时星没有办法再窥探春光。 时星轻轻噘嘴。 小气鬼。 祁宸衍只是侧身靠着洗漱台,沉默了会儿好奇问她:“你的猫为什么抓你?” 按理说,她自己养了五年的猫,不应该会抓她。 那只猫是公猫,可早就阉割了,是他亲自带去阉的。 时星目光轻闪,垂眸小声嘀咕:“不知道。” 顿了顿她忽然又说:“我觉得,我家里好像有脏东西。” “?” 祁宸衍觉得她越来越离谱,什么话都能编出来。 时星还继续说:“它可能看见什么脏东西了,所以才发疯的。” 她抬眸看他,眼神认真:“我现在都不敢回去了,真的,它现在可凶了。” 一见到她就发狂。 她是真的有点心虚,觉得言宝好像看出她不对了。 祁宸衍默默听她编,到此刻才点点头:“所以呢?” 时星就眼巴巴看他:“你让我在你这里借住一晚上好吗?” 祁宸衍弯唇,语气浅浅:“编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一句吧?” 这姑娘确实是不太矜持。 时星小脸都皱了起来:“不是编,是真的。” 见他不信,她咬咬唇:“那你要是不信,你就跟我下去看看,你看看它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祁宸衍看她几秒,忽然想到他古怪的疼痛。 皱眉点头:“好。” 他说完朝客厅去,“冲得差不多了,你先把手擦干,我替你消个毒。” 找到药箱重新回来,他握着她手,用棉签沾了碘伏替她抹在伤口上。 碘伏对伤口是没有太大的刺激的,可抹上去那瞬间,还是有些微刺激的疼。 祁宸衍捏着棉签的手紧了紧,那种体会到她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他抬眸问她:“是不是疼了?” 虽然这次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时星点头说“是”,随后看他眸色变化,她想想又补充:“只有一点点,不是很疼的。” 祁宸衍当然知道,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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