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得跟麻花似的,啥杂牌子表啊,见都没见过。 他手一摆,把表推了回去,梗着脖子嚷嚷:“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今天非要看看他的证件不可!” 后来老爷子访日之后,这款表正式进了中国市场,厂长才知道自己当时错过了啥宝贝,肠子都悔青咯。 赵振国觉得这厂长怎么这么难缠,要不拿京城的关系吓吓他,没想到张天良扯着嗓子朝船上吼了一嗓子:“水生,把咱的介绍信拿出来,给这位干部瞅瞅!” 赵振国这才知道,人家张天良早有准备。 船上有人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过了几分钟,“噌”地蹦下来个黑黢黢的年轻小伙子,手里攥着张纸,递给了张天良。 张天良接过纸,没说话,在厂长眼前晃了晃,跟显摆宝贝似的。 厂长这下没话说了,人家确实是宜宾下面一个渔业公社的,去汉口是有正经工作的。 他吧嗒吧嗒嘴,心里头那股子劲儿一下子就泄了,还能说啥呢,只好认栽咯! —— 临要上船那会儿,赵振国偷偷凑到来师傅耳朵边,嘀嘀咕咕说起褥子底下藏钱的事儿。 来师傅一听,眼睛“唰”地一下瞪得溜圆。 这小子,主意咋就这么正呢!又是偷偷留钱,又是把酒窖里那两坛好酒给搬走,还打着他的旗号请厂长吃饭,惦记上窖泥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他事先啥都不知道,嘿,想来是来勇没少在背后给他使力气哟! 来师傅哪儿晓得,来勇从赵振国那儿得了不少好处,自然乐意帮赵振国的忙。 第834章 —— 老张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船上“呼啦”一下下来六个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抬着酒坛子就往船舱里去。 赵振国也跟着进了货仓,想瞅瞅情况。 张天良办事儿就是稳当,那两坛酒被张天良用麻绳交叉着捆得结结实实,稳稳当当地固定在船体龙骨的位置上。 赵振国跟船员说自己想再仔细瞧瞧,让他们先出去。 船员们本来就忙得脚不沾地,谁有空在货仓里多待啊,一个个都麻溜地出去了,解开缆绳,发动起发动机… 张天良坐在舵轮前,稳稳地控制着船的方向。 可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船的配重好像不太对劲,有点偏。 赵振国那两坛酒,再加上一坛窖泥,差不多有三吨重,这条船载重六吨,他提前可是仔细算过配重的,按说不该这样。 可这感觉就跟闪电似的,“嗖”地一下就没了。 张天良也没往心里去,寻思着等一会儿腾出手来,去货仓瞅瞅,说不定是哪个小子偷懒,没把赵振国的货固定好。 从货舱里出来,赵振国和宋婉清站在船头,朝着厂长和来师傅挥手告别,扯着嗓子喊: “厂长、来师傅,多谢你们送我们这一趟!等我们回去研究出成果了,一定请你们来尝尝鲜!” 厂长嘴角使劲儿往上扯了扯,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好的,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厂长心里憋屈,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巴不得别再跟赵振国打交道了。 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管住自己的嘴,少喝酒,再也不能喝酒上头,干出这种糊涂事儿了。 丁正明还真怕赵振国热闹了厂长,自己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可没想到厂长哪怕是气成河豚了,也没咋滴自己... —— 江风呼啸着掠过江面,船身在波涛中微微起伏,待船开稳后,张天良便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返回货舱。 货舱里弥漫着一股潮湿且带着淡着腥味的气息,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赵振国的三样货物上。 他发现固定酒坛子的绳子明显被人动过了,这绳结,不是他之前打的那种,而且这酒坛子的颜色不太对。 “不应该啊…”张天良喃喃自语道,心中满是疑惑。 这俩酒坛子每个都分量十足,搬运起来都十分费劲,是一个叫来勇的小伙子一大早开着拖拉机送来的,怎么会... 张天良怒吼:“谁进货舱了?” 还没等张天良问完一圈人,赵振国就自己招了,“我!” 可张天良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水生就从外面急匆匆地跑来了,“老大,马上到斗笠子滩了,你快出去掌舵吧!” 斗笠子滩位于泸州下游,枯水期航道狭窄,礁石露出水面,属于一级高风险水域。 “快带着弟妹回生活舱,别出来。”张天良朝赵振国说道。 第835章 “勒斗笠子滩莫当耍耍滩哈!水凶得很,船板板要打摆子嘞!”张天良补充道。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赵振国自然不会瞎添乱,他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转身朝着船舷的方向走去。 宋婉清正抱着棠棠站在船舷边,欣赏着江上的景致。 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 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她鬓角的发丝,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洋溢着恬静的笑容。 棠棠则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小团子蹲在宋婉清脚边,抱着一个空碗舔得带劲。 晚饭吃的是鲜香可口的鱼酱拌饭,赵振国也不知道该喂小团子吃点啥,索性也给它勺了半碗,没想到小团子也被这美味征服,吃得津津有味,小嘴边还沾着几粒米饭,模样十分可爱。 对于赵振国带上船的这只阴阳狗,船员们开始很好奇,还问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狗? 赵振国笑笑,也没解释,狗就狗吧。 赵振国大步流星地走到母女二人身边,二话不说,伸出有力的手臂,揽住宋婉清的肩膀,轻声说道: “清清,咱们回生活舱去,一会儿可能会比较颠簸,你哄着棠棠早点睡。” 宋婉清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点了点头,抱紧了怀中的棠棠,赵振国捞起地上的小团子,一起往生活舱走去。 不得不提,张天良这人确实心细如发。 早在得知船上会有女眷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生活舱收拾得干干净净。舱内的床铺整齐地铺着崭新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桌椅摆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角落里还摆放着几盆盛开的三角梅,为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温馨。 而他自己,则和其他的船员跑去睡货舱了。货舱里堆着货物,空间狭小,条件十分艰苦。 想到这里,赵振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张天良太够意思了。 他们刚走进生活舱,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船身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仿佛一头在波涛中挣扎的巨兽。 赵振国下意识地挡在宋婉清和棠棠身前,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只要一有危险,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宋婉清紧紧地抱着棠棠,脸上虽然强装镇定,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恐惧。 她轻声说道:“振国,不会有事吧?” 赵振国转过身,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别怕,张大哥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一定能顺利通过斗笠子滩的。” 赵振国把小团子的四个蹄子擦洗干净,把它放在了床上。 给棠棠讲了两个西游记的片段后,棠棠就抱着小团子睡着了,这个程度的颠簸,棠棠不仅不怕,反而睡得很香。 等身边传来俩宝贝的呼吸声,赵振国附身把宋婉清压到床上。 在泸州没干成的事情,在船上想来会别有滋味。 “别...”宋婉清小声说,她怕赵振国胡来,把人家的新床单给糟蹋了。 赵振国叹了口气,双手托在她腋下,把媳妇往上提了提,让她靠在自己颈窝里,偏头吻住她的耳垂。 第836章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侧,舌尖沿着耳廓舔吻。 赵振国在她耳边低声说:“放心,不会弄脏的...” 这种时刻他们之间已经不太需要多余的言语,赵振国俯身下来,从领口解开三颗扣子。 轻柔的吻印了上去... 宋婉清双手紧紧陷入赵振国的头发之间,把他环抱住,一边有些含糊地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 “振国......这样不好吧?” 赵振国百忙之间抬头看她,“有什么不好的?” “嗯…嗯,别咬......”宋婉清的尾音不由得软了起来。 他嗯了一声,听话地放开了她们。 宋婉清觉得赵振国这嘴,也是真心不老实。 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柔:“来不来么?” “别,嗯,你先别......” 宋婉清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人可真是能折腾。 船再怎么颠簸,也跟宋婉清无关了,她实在是顾不上了... 哄睡了媳妇,赵振国穿上衣服出来。 此时天已黑透,江上被一层厚重的冰寒之气笼罩。 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呼啸而过,割得人脸生疼,江面在寒风的肆虐下泛起层层冰冷的涟漪。 船此刻正艰难地航行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水域。 斗笠子滩犹如一张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之口,错综复杂的礁石在江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将过往的船只撕得粉碎。 赵振国去了驾驶舱,给张云良让了根烟。 张云良看是白芙蓉,也没客气,三口就抽掉了半根,将半截烟头咬在齿间,独臂扣住舵轮。 江风裹着冰碴子从门缝扑进驾驶舱,张云良右臂空荡荡的衣袖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兄弟伙些,把眼睛鼓得汤圆大!过勒阎王殿,闯得过回家团年,闯不过就都当水打棒!” 张云良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家纷纷应和,却有几个人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跟着张老大闯过很多次斗笠子滩了,每次张老大都会这么说,哪次也没出过事情,要说这张老大,年纪越大,胆子却越来越越小了...... 张云良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和对这片水域的熟悉,精准地操控着船舵。 突然,前方一块巨大的礁石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船头,船员们发出阵阵惊呼。 张云良眼疾手快,猛地一转船舵,货船在千钧一发之际擦着礁石而过,船身与礁石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震颤。 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大家纷纷抓住身边的东西,稳住身形。 “稳倒!莫像些慌脚鸡!”张云良大声喊道,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船员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第837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云良总觉得今天这船不太对,他再次想起了货舱里的货物... 但危险并未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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