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口子。 他顺着豹子的身形,小心翼翼地剥离着皮毛,生怕损坏了如缎子般光滑、斑点错落有致的豹纹。 不一会儿,一张完整的豹皮就被剥了下来。 真漂亮啊,也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剥完皮后,赵振国开始拆骨。 他从空间里取出开山刀,先将豹子的四肢剁下,然后用剔骨刀沿着骨头缝隙,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将肉与骨分离。 慢慢的豹子的骨架逐渐显露出来。 期间还用盆子接着血,豹血也是好东西,轻易见不着。 赵振国将拆下的骨头一根根地摆放整齐,准备用来泡酒。 而那些剔下来的肉,则被他切成了一块块。 话说,豹子肉到底啥味儿?还真想尝尝。不过豹子体脂率这么低,会不会柴? 拆解豹子的过程中,血腥味弥漫开来,远处传来了虎啸声。 小白炸毛了,赵振国赶紧安抚它,掏出一个白铜哨子,吹了三短一长,对面很快传来了一声嗷呜。 是,虎妞! 把那只豹子拆散,虎妞也来到了跟前。 赵振国扔给它和小白各一块豹子肉,它俩都忙着吃,也顾不上干架了! 等虎妞吃完,赵振国又撸了一会儿老虎。 把东西扔进空间里,装模作样地挑着俩盖着草的空箩筐下山,去找李大辉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刚进李家院子,狗就吓得瘫在地上啦啦流,李大辉不明所以,赵振国尴尬地摸摸鼻子。 他身上豹子味儿和虎味太重了,狗鼻子多灵啊,怕是把他当山大王了。 赵振国刚坐下,庆叔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了。 庆叔一脸焦急,看见李大辉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喊: “李大夫救命啊,救命!额们全家都中毒了!” 李大辉直接听懵了,手上的纱布都差点掉到地上,庆叔是个老光棍,跟兄弟们住在一起,也没分家,四代同堂,全家上下二十多口人,怎么可能全中毒了! 这是群体中毒事件,难道是有人下毒? 庆叔也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赵振国,滚带爬扑过去求他: “振国啊,你点子多,帮忙想想办法,额们全家老小都指望着你呢!是额贪心了,额对不起你...” 赵振国:... 咋又跟我有关系了! 第623章 庆叔一脸懊悔,对着赵振国连连叹气: “老四啊,都怪我贪心,把鹿舌头给割走了。” 赵振国:“啥?你把鹿舌头割走了,然后全家人还都吃了?日!你嘴咋恁贱呢?” 倒是李大辉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哎,庆叔,没多大事儿,就一条鹿舌头,你们家那么多人,分下来中的毒应该不深,你别太着急。” 可没想到,李大辉话音未落,庆叔带着哭腔又补了一句: “不是,他们中的毒...应该是毒鼠强!” 那鹿是吃断肠草死的,可到了庆叔嘴里,怎么就成了毒鼠强? 这东西可凶的很,毒性是砒霜(氰化钾)的100倍,芝麻粒儿那么大的一点就能闹死人。 李大辉一听“毒鼠强”三个字,脸色唰的变了,二话不说,背起医药箱就往外跑。 庆叔还死死地扯着赵振国的衣袖,生怕他一眨眼就跑了。 赵振国:“...” 一行人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往庆叔家赶去。 到了庆叔家里,眼前的景象让赵振国和李大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妈的,太惨了。 院子里和堂屋里乱得不成样子,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盘子、碎碗。 从庆叔的八十岁老母到三岁的小侄孙,庆叔家二十三口全都倒在地上,脸色白的吓人,奄奄一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呕吐味,和那种绝望的气息搅在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赵振国和李大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但那股味道却像是有魔力一般,直往他们心里钻,让他们心里一阵阵翻腾。 院子里还散落着一些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院子的一角还摊着一张斑驳的兽皮。 庆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指着地上的家人,声音颤抖地说: “老四,大辉,你们快看看,这可咋办啊?” 李大辉迅速放下医药箱,开始挨个检查每个人的情况。 他一边检查,一边焦急地问庆叔:“这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说清楚我才好治!” 庆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声音抖得像筛糠:“我不该贪心啊!我不该贪心啊!” 李大辉眉头紧皱,焦急地催促: “别废话了,庆叔,赶紧说咋回事?救人要紧,时间耽误不得!” 庆叔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声音低沉而悔恨: “我,我听说振国前阵子搞了张狐狸皮,卖了好多张大团结。我就琢磨着,这狐狸皮恁值钱,我也想弄几张,可我没振国打猎的本事。 昨天振国说要把鹿给烧了,我觉得烧了太可惜了,就把舌头割下来,拌上毒鼠强,偷偷放在了山上,想看看能不能闹住啥动物。 今儿个一大早,我一大早上山去看,嘿,还真闹死了两只狐狸。 我就把狐狸拎回来,拨了皮。可这狐狸肉又是断肠草又是毒鼠强,肯定吃不成,就给埋到了后院墙下面。 第624章 谁承想,今儿中午,我们家桌子上居然有肉了,我一问,才知道我埋肉的时候,被我娘看见了,她就给煮了端上桌… 我说吃不成,她说肉颜色都没变,她滑石粉树皮都吃过,肉咋会吃不成了?他们都不信,还打我,我一气之下,就把桌子掀了,以为这样没得吃就没事了。 谁知道,他们做饭的时候,都偷吃过了...一个也没跑脱...” 说到这里,庆叔已经泣不成声,他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李大辉: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啊!我只是想着弄点钱,谁知道会闹出这么大的祸来啊!” 站在一旁的赵振国,既愤怒庆叔的贪心无知,又同情他的遭遇。 赵振国问:“大辉哥,咋样?” 李大辉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毒鼠强太厉害了,看他们的样子,这毒不算浅,他有点... 他想说他怕是治不了,但他不敢说,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看赵振国。 “老四...” 李大辉话还没说完,赵振国就明白了,大步匆匆往外走去。 却被庆叔抱住了大腿,“振国!帮帮忙,帮帮忙!都怨那个刘桂华,她说十块钱就给弄一回,我这才...去想办法搞钱的!” 赵振国气急败坏,一脚踢开庆叔:“我是去大队部打电话,不是不管了,你给我撒开!” 说话间,王栓住也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一看这情况,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这老庆,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能惹出这么大祸来。 王栓住一挥手,示意两个壮实的村民赶紧把还想往赵振国身边凑的庆叔拽开,又扭头对另外两个村民说:“你俩,快去给大辉搭把手,看看能不能帮上啥忙。” 说完,他转身就跟赵振国出了庆叔家的门,两人一前一后跳上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往大队部赶去。 王栓住心里头那个窝火啊,二十三口人,眼瞅着都要出大事了,真特娘的晦气! 要是这些人都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这个村长还咋干下去?不用上级追责,非得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赵振国骑着摩托车,心里头那个憋屈劲儿就别提了。 这事儿论理,真不怨他,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可要是那23个人真有个啥闪失,那事儿可就大了去了! 群体性中毒事件,还死这么多人,到时候,那些暗地里盯着自己、想看厂子改革笑话的人,还不得闹腾个天翻地覆? 要是有人再恶毒点,把庆叔整死,死无对证,把事情歪曲成赵振国故意坑死庆叔全家… 说不定还会拿他去攻击远在京市的王新军,连带首钢的改革也得受影响。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骂:王河你个傻逼,太几把恶毒了! 妈的,要不是觉得庆叔没有这个布局的心眼子,外加那是庆叔亲妈亲兄弟...赵振国都差点觉得他是故意的了。 庆叔这个憨货,为了弄点钱,竟然毒死了一只狐狸,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动物也遭了殃呢!事态可不能再扩大了! 想到这里,赵振国赶紧扭头跟王栓住说: “拴住叔,等会儿咱打完电话,你得用大喇叭吆喝吆喝,告诉乡亲们最近别往山上跑了,要是捡到啥死野味,千万别往嘴里送。” 王栓住一听,连连点头:“老四啊,还是你想得周到。放心吧,我一会儿就去办,还得让民兵们在山脚下溜达溜达,守着点。这事儿可不小,咱得小心着点儿!” 第625章 赵振国拿起电话,第一个打给了周大勇,因为他离的最近。 可接线员那头说,周大勇今儿个歇班,没在单位。 正准备挂断电话给刘和平打过去,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振国同志吗?我是崔明义,你有啥事儿啊?跟我说也一样。” 其实,崔明义明白自己和赵振国的关系确实很一般,赵振国有事儿不找他也属正常。 今儿个也是巧了,他听见接线员提了一嘴打电话的人叫赵振国,电话也是从他们大队打来的,这才忍不住接过了电话。 赵振国沉吟了下,也没多犹豫,干脆就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崔明义说了。 崔明义虽然之前糊涂了点,但关键时刻,他希望这人绝不是那种能眼睁睁看着几十号人受罪不管的无良领导。 崔明义听完,立马拍板说,他带着卫生院的医生和药这就过去,让村医先顶着,尽量救治。 挂了电话,赵振国又赶紧给刘和平拨了过去,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刘和平一听,连忙让赵振国放宽心,这就通知县医院做好准备,会亲自开车去接他们,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来二去的,赵振国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 打完电话后,赵振国跨上摩托车,油门一拧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路上,大喇叭响个不停,王栓住在里面扯着嗓子吼: “大伙儿听着啊,最近两月不许上山,也千万别吃死牲口,那里面有毒鼠强,吃死了可就啥都没了,馋死也得忍着!要不就跟大庆家一个熊样!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 其实村里跟庆叔老娘一样,大字不识一个还死倔死倔的人还真不少,但庆叔家那惨样,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再馋那口肉,也不想拿小命去换。 赵振国一到家,宋婉清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眼里满是担忧,她已经听说了外面的事儿。 “振国,你要是...我会照顾好棠棠,等着你的!” 赵振国:很感动,但是大可不必,不至于,真不至于。最差也不至于到那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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