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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下,等他走了,我才起床活动。 如此又过半月,直到他帮我将余下的经文抄完。 抄完经文后,我循例去未央宫挨了大皇兄一顿教训,禁足的命令便算解了。 一桩烦事罢了,又有两桩恼事上心头。 因我这回捅得是一个大篓子,且接连得罪了两位朝廷大员,皇兄命我挨家挨户道歉。 唔,我在春日宴闯的祸牵扯甚广,去老丞相府上请罪,需得先缓缓。刘世涛单枪匹马一人,不过是受了个心理创伤,倒是可以先将他拿下。 念及此,我忽然想到已良久没有刘世涛的消息,差人去打听近况,不由吓了一跳。 据说他晓得本公主就是小绿后,在府里闷了三日,随后找到我二皇兄,说自己不想在翰林院干了,要去军队里混。 我二哥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自是回绝了。奈何刘世涛固执己见,宁肯从伙夫做起,也不愿在朝廷当官。二哥拿他没法子,只好询问大哥的意思。 大哥很为难,说:“刘世涛变成这副样子,到底是朕和阿碧的错。朕先搅黄了他的赐婚,阿碧又扮作小绿诓他,将他打击了一场。他如今不想在朝廷呆着也情有可原。你去问问哪个将军愿意收他的,遂了他的心愿吧。” 于是二哥便满心愁苦地问了。 问到的结果却出人意料——愿意收刘世涛的,正是我朝怀化大将军,慕央。 慕央给刘世涛安排了个仁勇校尉,又给他分编了百余个小兵叫他管着。刘世涛自此视慕央为恩人,每日去将军府晨昏定省。 我默默无言地将刘世涛的近况听了,又了解到他近日已学会光着膀子喝酒,还打算在河面凿个冰洞游水以强体质,深觉他再这么抽风下去,怕是不妙。 得闻刘壮士今日呆在府里未曾出门,我再次换好一身便裳,风驰电掣地赶往状元府。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卡文没更,拽着朋友陪我玩了一天的**游戏,顿时精气神全满啊。 于是我今天就更了~~ 昨天玩的是大家来找茬和英雄杀,改天去试试别的~ 我决定以后一周更六天,把星期六定为**游戏休息日,大家游戏上要碰上一个叫沉之之的屡战屡败的壮士,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p.s.上一章的那个前些日子,我是想说在公主说“我又栽了”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离她被抓包那天过去几天了。 但是自己又回去读了,果然跳跃有点大,于是我听姑娘们的话,把这句改了~~~ 唔,更好一章,去玩**游戏回点精气。 ——爱你们并且被**游戏丰富了生活所以决定明天也要更新的快乐之 第12章 长相望 11 刘世涛被封了个仁勇校尉,状元府也更名为校尉府。 因于闲止在天华宫做了半月抄书先生,临出宫前,我交代小三登备齐一桌酒菜招待他。小三登支支吾吾,说这不是一位好伺候的主。 凭借着二十年人生经验,我忍不住要责备他:“但凡跟本公主打交道的,不来找茬已是大吉,你竟还巴望着他好伺候?” 没想到一语成谶。 此刻,我立在朱红门前,望着匾额上气势雄浑的“校尉府”三字,深觉今日一行怕又将险象环生。 朱红门内,赫然是一窝耍刀弄枪的武夫。刘壮士光着一只臂膀,聚精会神地巡视其中。 我怕被误伤,小心翼翼地往墙根边上避了避,却撞到了一人。 正是刘世涛那年过八十的老母。 老母放下针线活,眯眼瞧我一阵,颤巍巍地喜呼:“涛子,你惦记的姑娘又来啦。” 我循声望去,刘壮士傻了片刻,三步并作两步跨来我跟前,单膝下跪:“末将刘世涛,参见昌平公主!”顿了顿,又回头怒喝,“愣着做什么,还不来拜见公主!” 大约是我兴风作浪的事迹在民间早有流传,一干武夫瞧见我,皆皆傻了,隔了一会儿,才晓得跪地疾呼。 我仔细辨听一阵,真是,呼什么的都有,譬如“公主财源广进”,“公主貌美如花”,又譬如“公主万岁万万岁”。 刘世涛听得这句“万岁”,惊出一脑门子的汗,高声训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个月俸禄减半!”又将我请去上座,赔着笑:“公主您受惊了。” 我的确受了点惊吓。 倒不是因这一院儿跳大神的武夫。 我二哥说,人若心里受伤,必得抽风一回。有些人抽着抽着,便康复了;有些人抽着抽着,便萎顿了;不可救药的是第三种,这些人将抽风当做一种常态,从此一条道上走到黑。 看刘壮士这状况,正是第三种。 我甚无语地看着他,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世涛朝我拱手一拜,昂扬道:“这些个都是今秋招募落选的新兵,我问怀化大将军讨了他们来,编入我仁勇部下,日也操练夜也操练,势必要将他们练成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锐。” 他一顿,给我递上一盏热茶,又喜悦道:“如今大功初成,我已请了怀化大将军前来验收。赶巧公主大驾,正好与慕将军一起做个见证。” 我正掀开茶盏要饮,听了这话,抬头呆然将他望着。 刘壮士问:“公主,待会儿是您先赐酒,还是慕将军先赐酒?按军衔,应当是他,可论品阶,公主是君,无人能及。” 我将茶盏搁在一旁,诚恳道:“本公主还是先回宫吧。” 刚站起身,朱红门“吱嘎”一声,折入一片墨色镶白的衣角。 慕央推门而入,刘壮士立刻跨步上前,单膝下跪:“末将刘世涛,参见大将军!”一顿,再次回头冲一院儿愣怔的武夫怒喝:“目无军纪,扣三月俸禄!” 慕央回了句“不必多礼”,抬头瞧见我,却不由愣了。 未至正午,天末就起了风。慕央的眸色很深,我隔得远,瞧不清他眼里有什么。 他走来我跟前,拱手道:“昌平公主。”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也施了个礼:“慕将军。” 却记得小时候, 第一回见他,我连名带姓地喊了声“慕央”。他一本正经地说:“微臣与公主君臣有别,公主莫要直呼臣的姓名。”我将这话当成耳旁风,并不理会。后来很多年,他便随了我去。 其实三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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