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 明舒却摇摇头:“先把事情问清楚。” 她的目光落在掌心漆黑的玉佩上,“二伯母,里面的怨灵气息,同青铜方尊里的尸气同源。” 程氏怔愣了下,立即道:“方尊一直放在西院,我与徐倩云也不大走动,加上那时候我身子和心情都不好,她并未带傅启淙来过西院,怨灵不可能来自方尊!” 明舒:“二伯母别急,我进去过方尊,里面确实没有这种怨灵。我说同源的意思,是方尊与寄身怨灵之物,来自同一场祭祀,都是祭器。” 傅言善一个激灵,转过头去:“大哥,你也从一个老农手上买古董了?” 傅言信皱眉,二十多年前的事,他哪记得? 徐氏听闻此话,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所惊吓到。 又被明舒余光瞥见。 她心中掠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傅言信记不得的事,徐氏记得吗? 这时,傅直浔淡淡开口:“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大伯父想不起来,那就去中院找一找。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祭器,必定不是会让人随意丢弃的东西。” 第37章 阴阳双玉 明舒以玉中的怨灵气息为引,加上清虚道长的阴阳眼,找到那件祭器并不难。 东西就在堆放傅启淙幼时之物的房间里。 是一只已泛黄的精致荷包。 明舒解开抽绳,自荷包里倒出几样东西来: 一枚铜钱,寓意平安吉祥; 一只桃核雕刻的小篮子,可辟邪; 还有一块圆形的玉,在民俗里,可保人畜平安,令众鬼胆寒,不敢近身。 然而,这块玉却并不平安。 明舒一拿到手里,神识里便传来针扎一般的寒意。 “里面阴气很重啊。”清虚道长也算见多识广,这么阴森的玉还真没见过几块。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我瞧瞧。” 明舒看了眼傅直浔:“你不是玄门中人,最好别碰这东西。当初祭祀时,祭司将魂魄和心头血一起封印入玉,如今残魂化怨灵寄生于傅启淙体内,可心头血还在。阴气太重,有损身体。” 傅直浔弯了弯唇:“无妨,阴气伤不了我。” 说罢,直接从明舒手里拿走了玉。 明舒:“……”怎么就不听劝呢? 傅直浔看那玉看得极认真,仿佛跟清虚道长似的,能看到里面的阴气。 不知是不是明舒的错觉,她总觉得傅直浔对待阴阳之事,格外热心,旁人避犹不及,他倒好,桩桩都要凑过来掺和一下。 她也没自作多情到认为他是为了她——她无心情爱之事,可男子待她有没有情,她瞧得出来。 傅直浔看她的眼神,最开始是嫌弃和探究,如今是有兴趣,但从来无关情爱。 明舒收回杂念,问徐氏:“这块玉从何处而来?与这玉一起的,还有其他之物吗?” 徐氏直勾勾地盯着傅言信:“侯爷,这一荷包的东西是你送给淙儿的!” 明舒注意到,徐氏眼神里有遮掩不住的怨毒。 而傅言信则一脸复杂与古怪,并未回答。 傅言善见傅言信不说话,劝道:“大哥,这祭祀之物非同小可!我不慎收了只青铜方尊,差点家破人亡。你好好想想,这东西究竟从何而来?” 傅言信却有几分不耐烦:“记不得了,既然东西已经找到,毁了便是。当务之急,是如何救世子!” 明舒见他一副不愿多谈玉器之事的样子,冷道:“这玉是怨灵的源头,也是化解怨灵的线索。祭祀以上古秘法开启,找齐祭器和找出阵法,才能找到剥离怨灵又可以让傅启淙活着的法子。” 傅言信不语。 徐氏厉声道:“侯爷,淙儿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难道真想绝后?” 傅言信怒斥:“无知妇人,说什么混账话!” 又对明舒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我如何能想得起来?与其追着旧事不放,你不如好好想想其他法子!你现在也是定远侯府之人,行事当以侯府为重,世子的性命至关重要。” 明舒还未回话,程氏倒气笑了:“傅启淙的性命有多重要?我可瞧不出来!” “侯府三房呢,又不是只大房有儿子,原本这爵位我是无所谓的,可侯爷今日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山和小树倒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即便大山和小树不争气,不是还有一个争气的三少爷吗?” 程氏拍拍明舒的肩,“你们三房要争侯府爵位,我们二房站你们。” 傅言信气得不行,指着傅言善浑身颤抖:“你们是要造反?” 傅言善冷漠回:“既然大哥觉得世子性命如此重要,那就好好想想荷包从何而来。如今能救傅启淙的,只有三侄媳,你与其浪费时间指责我,不如按着三侄媳说的去做。” 明舒清楚,不但傅言信有心隐瞒,连徐氏都不肯说真话,略一思忖,低头仔细看荷包和荷包里剩下的东西。 铜钱和桃篮都是平民百姓给孩子祈福的东西,定远侯怎会给世子准备这样寻常之物? 可玉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荷包,又是贵重的。 这又平民又贵族的东西,如此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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