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道,想夺取人寿元的风水师。” “第四,这个人也许快死了,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别人的寿元好活下去。” 明舒:“第一、二条,你让傅天去查,第三、四条,交给我和清虚。” 从早忙到现在,明舒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睡会儿,到了京兆府大牢,我就不跟你告别了。” 盘腿打坐,只片刻工夫,明舒就没了动静。 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傅直浔竟有些不习惯。 听着明舒绵长又轻软的呼吸声,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不太能记住女子的脸。 可面前这张,他记住了——实在是见的次数太多。 南宁第一美人,自然是好看的。 莹白得发光的肌肤,嫣红水润的樱唇,挺而翘又带着点驼峰的琼鼻,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此刻遮了整张脸上最浓墨重彩的星眸。 傅直浔回想了下,她的眼型是较圆的杏眼,瞳仁黑亮,发呆的时候,娇憨干净,像个瓷娃娃,可眼波流转间,明媚又灿烂,让人移不开眼。 倒跟她性子相似。 不拘小节的时候,她能懒成一摊泥,恨不得天天蒙头大睡。 一遇到事,便跟颗太阳似的,热烈又坚韧,什么玄学高人的清冷脱俗、仙风道骨,皆是伪装。 她把自己修行成冰,然而厚厚的冰层下,都是一簇簇炽热的火苗。 他不禁有些好奇,若有一日,烈火冲破冰层,成燎原之势,她又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傅直浔一边看,一边琢磨。 马车停了下来,京兆府到了。 傅直浔起身下了马车。 走了两步,脚步一顿,终究没有回头,掠身进了大牢。 * 明舒只睡了两个时辰就起了。 灌下一碗浓浓的参汤,她就去找清虚道长,把昨晚的事和她的猜测仔细说了一遍。 “能设这种夺寿元的风水局,定然是玄门叫得上名的人。你觉得哪些人有嫌疑?” 清虚道长做排除法:“虞山、青城、龙虎三派的人,肯定不可能。” “一来,师门没有这些邪门的风水术。” “二来,三派弟子达到一定修为时,是要炼心的,有邪念的人不但通不过炼心关,还会被减弱修为,只能做个最普通的玄门中人,甚至被驱逐出师门。” 这点明舒是认同的。 风水术用得好,能救人积功德,可若风水师生了邪念,那能力越大,祸害也就越大。 她的师门也是如此。 清虚道长继续道:“亦正亦邪的风水门派也是三支,岭南白家,西北贺兰家,江南陈家。” “这三派有个规矩,白家不出岭南,贺兰家不出西北,陈家不出江南。” “照这个规矩,帝京不会出现这三派的风水师。但要说一定没有,我也不敢担保。” 明舒皱眉:“如此说来,这个夺人寿元的风水阵,很有可能就是这三派里的风水师做的?” 第84章 一切有劳夫人 清虚道长用力点头:“肯定是。” 明舒:“你有这三派里风水高手的名单吗?” 清虚道长头一扬,面露不屑:“我们乃名门正派,不屑同他们来往。” 明舒:“所以,没有?” 清虚道长斩钉截铁:“肯定没有。” 明舒无言以对,只好去问帝京的事都知道一点的傅言善。 可傅言善却连白家、贺兰家和陈家都没听说过:“侄媳你别急,我这就托人去打听。” 走的是“临时抱佛脚”路线。 明舒只能挤出一个笑:“有劳二伯父了。” 相比明舒这边的毫无进展,傅天那边倒是进展神速。 只一天的工夫,就把孙耀祖房里、王启钧荷包里的五谷之事打探清楚。 “孙家小少爷的金雕摆件和画,都是一年前,由一位风水先生指点,特地去买来的。” “风水先生说,孩子要有出息,就得像《悯农》一诗里所写,勤恳努力,才能有所收获。所以孙老爷就去如意金铺,买了这金雕摆件。” “我查过如意金铺,这个摆件一共制作了两件,正常售卖,如今还有一件没卖出去。” “至于金童玉女画,风水先生说按孙家小少爷的生辰八字,东南方向是招财进宝、出人头地的吉位,若挂一幅五谷丰登图,便能让小少爷节节高升。” “这幅画不是买的,而是孙老爷特地找画铺的画师画的,又找了工匠镀了金银。” “我也查了画师和工匠,都是正常生意,给钱办事,中间并没有什么猫腻。” 明舒眉头微蹙,按这些信息,摆件和画的经手人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指点孙老爷的人。 “那位风水先生是谁?”她问。 “一位云游道人,自称‘归元子’,来自青城山。”傅天回。 明舒问清虚道长:“青城山有‘归元子’道长吗?” 清虚道长沉思许久,十分肯定:“没有。虞山、青城、龙虎三派一直都有往来,就算是新收的徒弟,我也知道。只有龙虎山前两年收了小道姑,去年秋才赐道号‘归元’。”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一阵沉默后,明舒问傅天:“王大人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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